烽·烟-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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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会不会是云辰这个家伙用自己的身体收买了苏瑶那样的一个女人。
当然了,这就是他的臆想罢了,肯定他不会提及此事,而且他也明白,云辰也好,亦或者是苏瑶或者是小宁,总之这三个人肯定对此事绝口不提的;当然了,其实眼镜也就是想一想,在他的心里其实他非常的清楚,苏瑶早晚肯定还是云辰的女人,现在的这个妻子或许真的就是云辰的一颗棋子吧。
即便是这个女人真的和云辰间产生了情愫,但是出于对云辰的了解,眼镜还是相信,如果真的是云辰他想的话,那么这三个人生活在一起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毕竟苏瑶是一个从不在意身份的女人。
新年来到了,云辰的家,这闲置了五年的空房子,在这个大年三十,变得热闹了起来,眼镜一家人,小胖和他的女友,还有疯子啊、薛强啊,唐少羽等等,在这一天都聚到了他家。
而且作为来的最早的唐少羽来说,当他敲门之后,看到了给他开门的那个人的时候,他甚至有些呆住了,不过随即他便也释然了,因为开门的是苏瑶,而且看起来苏瑶非常的开心。而这,对于他来讲,就已经能够知晓这其中的因由了。
这七八个大男人聚在一起本来就是非常喧嚣的,说说笑笑时也不会注意自己的声音,好像谁的声音更大反而更爽快一样,而且这些个大男人还都吸烟,这样一来啊,倒是苦了正在一起做饭的那几个女人了。
这其中其实无论是谁,都不能说什么,因为她们的身份或许是出于对自己男人的尊重,她们除了哭笑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能够说,但是这里面,却有一个特例,那就是从一开始就唠唠叨叨的苏瑶。
不过,虽然苏瑶不停的唠叨可是对于这样一群男人来说,恐怕是无济于事的,或许苏瑶本来就没想过他们可能会被自己的唠叨而放下手中烟,而她之所以还会如此,其实想来也不过就是想要让本就热闹非常的气氛,再添一把火。
王俊龙或许是这一群男人中,年龄最小的,但是如果单单从样貌分别的话,那肯定,满脸沧桑的他就显得老成了许多。大家伙在云辰的组织下,此时正围坐在茶台旁一面聊天相互玩笑,一面品茶抽烟。
“来来。”云辰放下手中的茶杯,点燃了一支香烟后,一面拉起王俊龙一面对众人道:“我介绍一下,你看你们这一个个自来熟的,茶喝了半天了,称兄道弟的,但是估计你们还都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吧?”
云辰这故意的一句话,是的场面顿时有了些尴尬,不过这一圈人,哪一个不是人精儿一样的人物?唐少羽见此,忙开口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辰儿,能来你家的肯定就是你的兄弟的,那你的兄弟你不给我们介绍,我们咋好开口问人家叫啥?不能反客为主不是。”
“哈哈哈。你啊。”果不其然,唐少羽说完,这一圈男人都笑了起来,尤其是性格直爽的薛强,他甚至笑的都出了眼泪,这倒是让坐在他一旁的眼镜又捡了一个大笑话一样,乐不可支。
“好了好了!”云辰继续介绍到:“我介绍一下啊,这是我一个弟弟,叫王俊龙,你们就和我一样叫他龙子也行,或者是俊龙都行。”而后云辰又转过头对王俊龙说:“这一圈坐的可都是你的哥哥,你小子可不能在他们面前嘚瑟知不知道。”
“我知道啊,哥。”王俊龙一笑,而后对众人说:“我哥说的,我肯定听,各位哥哥,以后有能用得到我的地方,说一声,只要我能办到的。当然了,以后要是有什么好事,各位哥哥肯定也能想着我这个做弟弟的对不对?”
说罢,王俊龙的脸上闪过一丝狡猾,而最能够察言观色的唐少羽,这一切自然躲不过他的眼睛,不过他却并不会说什么。但是其实他不知道,王俊龙的这一番话,包括他刚刚的一丝狡猾。
其实都是在此之前,云辰教给他。
“好了好了。”云辰摆了摆手,而后又向厨房看了看,说:“饭好了,来吧来吧,吃饭,先吃饭啊。”
“我都快饿死了。”薛强撇着嘴说:“和一肚子茶,不给饭,我还以为你要饿死我们哥几个那。”
“你小子啊。”
这是一餐完满的年夜饭,无形之间大年三十已经成了昨日,而新的一年也正式走进了每一个人的生活,天都市的每一个人,或许在新的一年都有不同的期望吧,或是生活上,或是工作上的,都想要比之过往,更进一步。
而这一桌子十几个人,也都是这样,他们都在期待着自己能够在新的一年了有一个飞跃性的进步,事业也好,生活也罢,总之,没有谁想要停滞不前。
午夜的钟声,或许就是一切喧嚣的落幕吧,这一餐饭,虽然很热闹,但是终还是有散席的一刻。当送走了众人后,这刚刚还在欢闹中的屋子,再一次陷入了冷清。
云辰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天都市,沉默不语,其实他是在回想,刚刚,大家喧闹欢庆时,眼镜有意无意甩给自己的那个眼神,以及唐少羽刚刚进门后,给自己的那一个笑。
其实他自己也清楚,是自己多想了,但是这已然成了他的习惯,无法改变的习惯。而且今天他其实对于眼睛的表现非常的满意,因为即便是喝了那么多酒之后,眼镜还是对于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受伤的根本原因,顶住了大家不停地追问,没有透露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月色,在鞭炮声中,似乎也没有了昔日的宁静,但,节日吗,就是这样,如果想要宁静的话,或许只有在自己的心里才能够找到那样的角落吧。
而这个时候,苏瑶和小宁一同来到了他的身旁,云辰笑了笑,看着她们两个,两个才刚刚收拾完那一桌子残羹冷炙的女人,两个相视一笑,眼神中满满都是寄予的女人,他露出的笑容。
或许这才是他最真诚的笑吧。当然,他所笑的并不是因为自己拥有这样的两个女人,而是此时他心里的那以久久不曾出现过的慰藉。
第320章:兵书二十四篇【版本1上】()
视听第三
视听之政,谓视微形,听细声。形微而不见,声细而不闻,故明君视微之几,听细之大,以内和外,以外和内。故为政之道,务於多闻,是以听察采纳众下之言,谋及庶士,则万物当其目,众音佐其耳。故经云:圣人无常心,以百姓为心。目为心视,口为心言,耳为心听,身为心安。故身之有心,若国之有君,以内和外,万物昭然。观日月之形,不足以为明,闻雷霆之声,不足以为听,故人君以多见为智,多闻为神。夫五音不闻,无以别宫商,五色不见,无以别玄黄。盖闻明君者常若昼夜,昼则公事行,夜则私事兴。或有吁嗟之怒而不得闻,或有进善之忠而不得信。怨生不闻,则枉者不得申,进善不纳,则忠者不得信,邪者容其奸。故书云: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天听。此之谓也。
纳言第四
纳言之政,谓为谏诤,所以采众下之谋也。故君有谏臣,父有谏子,当其不义则诤之,将顺其美,匡救其恶。恶不可顺,美不可逆;顺恶逆美,其国必危,夫人君拒谏,则忠臣不敢进其谋,而邪臣专行其政,此为国之害也。故有道之国,危言危行;无道之国,危行言孙,上无所闻,下无所说。故孔子不耻下问,周公不耻下贱,故行成名著,后世以为圣。是以屋漏在下,止之在上,上漏不止,下不可居矣。
察疑第五
察移之政,谓察朱紫之色,别宫商之音。故红紫乱朱色,淫生疑正乐。乱生於远,疑生於惑。物有异类,形有同色。白石如玉,愚者宝之,鱼目似珠,愚者取之;狐貉似犬,愚者蓄之;枯蒌似瓜,愚者实之。故赵高指鹿为马,秦王不以为疑;范蠡贡越美女,吴王不以为惑。计疑无定事,事疑无成功。故圣人不可以意说为明,必信夫卜,占其吉凶。书曰:三人占,必从二人之言。而有大疑者,谋及庶人。故孔子云,明君之治,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不患外不知内,惟患内不知外;不患下不知上,惟患上不知下;不患贱不知贵,惟患贵不知贱。故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马为策己者驰,神为通己者明。故人君决狱行刑,患其不明。或无罪被辜,或有罪蒙恕,或强者专辞,或弱者侵犯,或直者被枉,或屈者不伸,或有信而见疑,或有忠而被害,此皆招天之逆气,灾暴之患,祸乱之变。惟明君治狱案刑,问其情辞,如不虚不匿,不枉不弊,观其往来,察其进退,听其声响,瞻其看视,刑惧声哀,来疾去迟,还顾吁嗟,此怨结之情不得伸也。上瞻盗视,见怯退还,喘、息却听,沉吟腹计,语言失度,来迟去速,不敢及顾,此罪人欲自免也。孔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治人第六
治人之道,谓道之风化,陈示所以也。故经云:道之以德义而民与行,示之以号好恶而民之知禁。日月之明,众下仰之,乾坤之广,万物顺之。是乃尧、舜之君,远夷贡献,桀、纣之君,诸夏背叛,非天移动其人,是乃上化使然也。故治人犹如养苗,先去其秽。故国之将兴,而伐於国,国之将衰,而伐於山。明君之治,务知人之所以患皂服之使,小国之臣。故曰,皂服无所不克,莫知其极,克食於民,而人有饥乏之变,则生乱逆。唯劝农业,无夺其时,唯薄赋敛,无尽民财。如此,富国安民,不亦宜也?夫有国有家者,不患贫而患不安。故唐、虞之政,利人相逢,用天之时,分地之利,以豫凶年,秋存余粮,以给不足,天下通财,路不拾遗,民无去就。故五霸之世,不足者奉有余。故今诸侯好利,利兴民争,灾害并起,强弱相侵,躬耕者少,末作者多,民如浮云,手足不安。经云:不贵难德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贵无用之物,使民心不乱。各理其职,是以圣人之政治者。古者齐景公之时,病民下奢侈,不遂礼制。周、秦之宜,去文就质,而劝民之有利也。夫作无用之器,聚无益之货,金银壁玉,珠玑翡翠,奇珍异宝,远方所出,此非庶人之所用也。锦绣纂组,绮罗绫毂,玄黄衣帛,此非庶人之所服也。雕文刻镂,伎作之巧,难成之功,妨害农事,辎骈出入,袍裘索泽,此非庶人之所饰也。重门画兽,萧墙数仞,冢墓过度,竭财高尚,此非庶人之所居也。经云:庶人之所好者,唯躬耕勤苦,谨身节用,以养父母。制之以财,用之以礼,丰年不奢,凶年不俭,素有蓄积,以储其后,此治人之道,不亦合於四时之气乎?
举措第七
举措之政,谓举直措诸枉也。夫治国犹於治身,治身之道,务在养神,治国之道,务在举贤,是以养神求生,举贤求安。故国之有辅,如屋之有柱,柱不可细,辅不可弱,柱细则害,辅弱则倾。故治国之道,举直措诸枉,其国乃安。夫柱以直木为坚,辅以直士为贤,直木出於幽林,贤士出於众下。故人君选举,必求隐处,或有怀宝迷邦,匹夫同位;或有高才卓绝,不见招求;或有忠贤孝弟,乡里不举;或有隐居以求志,行义以达其道;或有忠质於君,明党相谗。尧举逸人,汤招有莘,周公采贱,皆得其人,以致太平。故人君悬赏以待功,设位以待士,不旷庶官,辟四门以兴治务,玄纁以聘幽隐,天下归心,而不仁者远矣。夫所用者非所养,所养者非所用,贫陋为下,财色为上,谗邪得志,忠直远放,玄纁不行,焉得贤辅哉?若夫国危不治,民不安居,此失贤之过也。夫失贤而不危,得贤而不安,未之有也。为人择官者乱,为官择人者治,是以聘贤求士,犹嫁娶之道也,未有自嫁之女,出财为妇。故女慕财聘而达其贞,士慕玄纁而达其名,以礼聘士,而其国乃宁矣。
考黜第八
考黜之政,谓迁善黜恶。明主在上,心昭於天,察知善恶,广及四海,不敢遗小国之臣,下及庶人,进用贤良,退去贪懦,明良上下,企及国理,众贤雨集,此所以劝善黜恶,陈之休咎。故考黜之政,务知人之所苦。其苦有五。或有小吏因公为私,乘权作奸,左手执戈,右手治生,内侵於官,外采於民,此所苦一也;或有过重罚轻,法令不均,无罪被辜,以致灭身,或有重罪得宽,扶强抑弱,加以严刑,枉责其情,此所苦二也;或有纵罪恶之吏,害告诉之人,断绝语辞,蔽藏其情,掠劫亡命,其枉不常,此所苦三也;或有长吏数易守宰,兼佐为政,阿私所亲,枉克所恨,逼切为行,偏颇不承法制,更因赋敛,傍课采利,送故待新,夤缘徵发,诈伪储备,以成家产,此所苦四也;或有县官慕功,赏罚之际,利人之事,买卖之费,多所裁量,专其价数,民失其职,此所苦五也。凡此五事,民之五害,有如此者,不可不黜,无此五者,不可不迁。故书云:三载考绩,黜陟幽明。
治军第九
治军之政,谓治边境之事,匡教大乱之道,以威武为政,诛暴讨逆,所以存国家安社稷之计。是以有文事必有武备,故含血之蠹,必有爪牙之用,喜则共戏,怒则相害,人无爪牙,故设兵革之器,以自辅卫。故国以军为辅,君以臣为佑,辅强则国安,辅弱则国危,在於所任之将也。非民之将,非国之辅,非军之主。故治国以文为政,治军以武为计;治国不可以不从外,治军不可以不从内。内谓诸夏,外谓戎狄。戎狄之人,难以理化,易以威服,礼有所任,威有所施。是以黄帝战於涿鹿之野,唐尧战於丹浦之水,舜伐有苗,禹讨有扈,自五帝三王至圣之主,德化如斯,尚加之以威武,故兵者凶器,不得已而用之。夫用兵之道,先定其谋,然后乃施其事。审天地之道,察众人之心,习兵革之器,明赏罚之理,观敌众之谋,视道路之险,则安危之处,占主客之情,知进退之宜,顺机会之时,设守御之备,强征伐之势,扬士卒之能,图成败之计,处生死之事,然后乃可出军任将,张禽敌之势,此为军之大略也。夫将者,人之司命,国之利器,先定其计,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