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我爹是袁绍 >

第4部分

我爹是袁绍-第4部分

小说: 我爹是袁绍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她,对待自己冷酷无情,大病小病从来都不及时找医者来给自己诊治,导致自己经常患上风寒头痛,以至于身体每况愈下……

    是她,在袁绍面前搬弄是非,诋毁自己自己不仅失去了母爱,而且也感受不到父爱……

    而她,现在又在刁难自己,存心让自己在文物幕僚面前出丑……

    “此仇若不报,怎么对得住袁买的躯体?怎么对得住怀胎十月,把他生下来的亲娘?刘夫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只要我袁买有出头之曰,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不由自主的,袁买在心底暗暗的发下了毒誓。

    这只是弹指间的事情,片刻恍惚之后,袁买随即从过过眼烟云般的往事中镇定了下来,当务之急,是先寻找个座席入筵,否则只能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袁绍对刘氏十分宠爱,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而刘氏意图扶持自己的儿子袁尚继承袁绍的爵位也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虽然袁绍未置可否,可是聪明人也能揣测得到,其实袁绍私底下也是希望袁尚继承自己的位子的。

    刘夫人现在抛出这样一句话来,意思已经摆明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和这小子一起,站在我的对立面?

    目光从筵席间的每个人脸上掠过,袁买期望能够找到挺身而出,为自己解围的人。

    袁谭转动着手里的茶碗,仿佛在欣赏艺术品一样,似乎站在筵席中央的袁买不存在一般,在他的眼里压根就没把这个懦弱的家伙当做自己的兄弟;他身旁的高干抚摸着胡子,转动着眼珠,也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却也没有邀请袁买过来坐的意思。

    至于袁尚,不时地和相邻的审配、逢纪二人侃侃而谈,笑声不断。袁熙则面有羞愧之色,不敢抬头去看袁买的目光,低着头悄悄剥着手里的青桔子。

    当然,在袁买的心里也没有寄望这四个人中会有人站出来邀请自己。

    在袁氏一家人的下面,文武幕僚分左右对坐,武将在左,文官在右。最前面各有六张桌案领衔,每张桌案后面跪坐着一人。

    不过袁买感到奇怪的却是,武将席这边,最前面的六张案几里面的第四张却是空着的,显然主人还没有入座,这是谁的?姗姗来迟,架子这么大?

    能够坐在文武幕僚的最前面,肯定是袁绍手下分量最重的人,经常出入州牧府邸,凭借着身体里的潜意识,袁买能把他们一一认出。

    武将席第一位大咧咧的将军是淳于琼,虽然筵席还没开,他已经耐不住酒瘾,不时的端起酒杯抿上几口,因为和袁绍相识的早,袁绍也不怪他。论战绩和本事,袁绍手下他肯定排不上第一,但是却凭借着资历轻松坐上了武将的第一把交椅,袁家的闲杂事他不愿意管,只是想着今天怎么大醉一场。

    在淳于琼下面的这员武将,肩宽体阔,身高九尺,相貌威严,便是袁绍手下头武将,称“河北四庭柱”之首的颜良。在颜良下面的这位,和他十分肖似,但脸庞却黝黑了许多,瘦长的有点像马脸,则是和颜良齐名的文丑。

    两人正对着脸,讨论着将要爆发的曹艹和吕布之战谁赢谁输,都没有邀请袁买过来坐的意思。在他们的心里,反正自己是袁氏集团数一数二的猛将,无论将来谁继承了袁绍的位子,也必须仰仗自己争夺天下,犯不上搅和进去。

    文丑下面的座席便是空着的那一张,再向下坐着的是张郃,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皮肤白净,而且没有留胡须,乍一看,有点文官谋士的感觉人丝毫想不到这也是和颜良、文丑两大悍将齐名的“河北四庭柱”之一。

    那一瞬间,张郃的举止让袁买的内心充满了一丝期冀,当然也仅仅只是一丝而已,在袁买的目光投向他的时候,张郃的身子微微动了下,却随即又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阖上了眼睛。

    “张郃是个谨慎细心的人,肯定不会贸然得罪刘氏母子,以及他们背后的集团。不过,他能有这个心,我就很感激了。”

    袁买在心里感叹一声,随即把眼神从张郃身上挪开,免得他觉得为难。

    在张郃下面的红脸将军是高览,他最近有点向刘氏集团靠近的意思,这个时机肯定不会找不自在,看到袁买看向自己,便假装没看到,扭头和背后的武将说起话来。

    在这六大武将后面还有两排案几,每排十张,每张后面跪坐着两人,一共有四十人,分别是韩猛、吕威璜、蒋义渠、眭元进等二三流的武将,别说他们没有邀请袁买过来坐的意思,即使他们有这个念头,案几上也容不下第三个人坐下同饮。

    在武将筵席的对立面坐着的则是文官谋士,第一位端坐的是审配,在他下面的是逢纪。这两人是刘氏集团的核心,是坚定袁尚接替袁绍职位的中坚分子,即使太阳从西边出来,他们也不会邀请袁买过来就坐,此刻两人正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袁买。不明白这个平时懦弱木讷的四公子,怎么今天就像变了个人?

    在审、逢二人的下面是许攸,同样好酒的他此刻也在偷偷喝酒,不过和淳于琼光明正大的喝不同的是,他是用手指伸进酒杯蘸一下,然后趁人不备之际偷偷舔着喝。邀请袁买过来坐,许攸认为傻子才会那样做。审配最近一直瞧自己不顺眼,许攸打死也不想再得罪刘氏了。

    在许攸下面跪坐的是郭图,他是袁谭的主谋,受袁绍派遣,最近几年一直跟随袁谭征讨青州,是袁谭的者,也是审配的反对者。此刻他正琢磨着是否该拉拢下袁家的四公子,不过想到袁买只是一介布衣的时候,郭图还是决定曰后再说。

    郭图向下一位是田丰,他是个姓格耿直的人,听了袁买方才的一番话,田丰觉得很有道理,觉得袁绍实在不应该这样区别对待自己的儿子,刘氏更不应该这样刁难袁买,决定站起来邀请袁买过来共饮。

    只是,田丰刚刚挪了下脚,就被身后的荀谌一把拽住,说元皓尝尝这桔子怎么这么酸?然后不停的向他挤眉弄眼,示意田丰不要招惹无谓的麻烦,田丰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站起来。

    田丰下面跪坐的是沮授,他此刻正低吟着《诗经》里面的曲子,低头用手蘸着水在案几上写着字,同样没有邀请袁买的意思。

    在这六大谋士后面坐着的是荀谌、陈琳、辛毗、王修等一班幕僚,以及来自冀、青、并三州的各郡太守,他们和对面的武将一样,也是分作两排,每排十张案几,每张后面跪坐二人。对面的那帮武夫都不肯贸然出头,更遑论他们这些在官场中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了。

    扫视了一圈,看到无人邀请自己的意思,袁买的心里既失望又觉得羞辱。

    罢了,罢了,一帮贪生怕死,明哲保身之徒,大事临头的时候一个个束手无策,窝里斗一个个却是行家里手,怪不得你们多数不得善终,死在曹艹手里,你们都是咎由自取!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天下如此之大,岂无我立锥之地?

    在心底悲凉的骂了一句,袁买决定离开,离开筵席,离开州牧府,离开邺城,去寻找新的机遇……

    “买儿,到母亲这边来坐吧。”

    就在袁买几乎绝望的时候,耳畔突然响起了一声温柔的女人声,抬头望去,发现是袁绍最小的妾氏郑夫人。

    郑氏本是刘夫人做媒许配给袁绍的,按理说本应该和刘氏沆瀣一气,却为何反其道而行之,与这霸道的袁家**之主大唱反调?这里面自然是有原因的。

    郑氏姓郑名虞,娘家太原郡,今年二十五岁,嫁给袁绍为妾的时候只有十七岁。男人都是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袁绍也不例外,当初宠爱刘骄,冷落张氏的原因就是因为刘骄年轻貌美。

    随着时光流逝,刘夫人也难逃红颜老去的命运,虽然她工于心计,善于逢迎,但袁绍对他的宠爱却大不如以前,对于年轻的郑虞却是宠爱有加。

    这让刘夫人怒不可遏,经常怒骂郑氏忘恩负义,自己引狼入室,把郑氏视为眼中钉,下决心除掉她。两人的关系在这几年内急转直下,变得水火不容。

    不过,因为袁绍占据了北方之后,贪图安逸的生活,很少出征,这让妒火中烧的刘氏一直没找到加害郑虞的机会。

    “多谢母亲大人厚爱!”

    绝望中的袁买,如同溺水之时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向郑氏躬身施了一礼,准备过去坐下。无论如何,这样也比灰头土脸的离开有颜面的多。

    “且慢!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不懂么?男女共坐一席,简直荒唐!”

第六章 歌惊四座() 
就在袁买准备到郑氏身边坐下的时候,突然响起了刘夫人严厉的训斥声。

    贱女人,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和我唱反调,我早晚要把你髡头墨面你死无葬身之地!

    刘氏被气的气喘吁吁,若不是碍着袁绍手下的文武幕僚在场,只怕早就和郑氏撕扯在一起了。狠狠的攥着手里的茶碗,在心里发下誓言。

    “呵呵,姐姐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我是母亲,显雍是儿子。他今天没有地方坐下来吃饭,我这个做母亲的招呼他一声,有何不可?”

    郑氏全然不理会刘夫人的气急败坏,云淡风轻的反驳道。

    “嗯,夫人言之有理!”

    袁绍思忖了片刻,站在了小妾的这一边,挥手示意袁买到郑虞身边跪坐入筵。

    “诺!”

    袁买喜出望外的答应一声,飞快的来到郑虞的身边跪坐。侍筵的婢女迅速的给袁买拿过筷箸,就这样,袁买在袁绍的寿宴上总算找到了一席之地。

    “多谢母亲大人。”

    望着身边美艳的继母,袁买发自肺腑的道了一句谢。

    “不必多礼,安心用膳吧!”

    郑氏莞尔一笑,客气了一句,便不再和袁买多话。

    “哎呦,诸位将军大人都来了?看来就义来的最晚啊,主公恕罪,恕罪啊……”

    袁买跪坐后刚刚喝了一碗茶,就看见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一员武将,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早上和袁买爆发了冲突的镇西将军军麴义。看来预留的那张案几便是给他准备的。

    袁绍面露愠怒之色:“麴叔通为何姗姗来迟?莫非眼里没有我这个主公?”

    “哎呦……主公这话可冤枉义了,义岂敢不敬重主公。只是数曰前,羌人左都尉大将卑斥率部搔扰边关,此人勇悍善战,屡犯边境,义便决定割下他的脑袋来给主公贺寿,率部下与他大战了几个昼夜,在青铜峡射死了他。因此耽搁了行程,今天早上刚刚进城,这不,刚在驿馆安顿了部下,义便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主公莫要生义的气啊……”

    麴义虽然嘴里在向袁绍认错,但面上颇有得意之色,丝毫不把自己的迟到当一回事。

    袁绍虽然心里不满,但是对于麴义说的奋勇杀敌的事情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说你应该以给我贺寿为重,抵抗羌人的侵略为轻。挥手示意麴义入座,然后吩咐就此开筵。

    不过,袁绍心里却颇为不痛快,依赖不爽麴义姗姗来迟,二来恼怒别人都是献上的奇珍异宝,你麴义拿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来给老子贺寿,这算什么?

    伴随着袁绍吩咐开席,一时间,笙乐齐鸣,丝竹入耳,更有美丽的舞记献上歌舞,席上的文武幕僚,高谈阔论,把盏言欢,开怀畅饮,一个个喝的不亦乐乎。

    袁买枯然无味的坐在郑氏身边一个人独饮,距离文武幕僚的酒席太远,说话不方便。挨着稍微近点的袁尚又不屑和他搭话,袁尚旁边的袁熙倒不像他那样充满敌意,但或许是怕惹得母亲和弟弟不高兴,因此也没有和袁买叙话的意思。

    袁买夹了点菜,喝了几口酒,便放下了筷箸,不再吃了。这个年代还没有发酵、蒸馏的技术,喝的全都是低度的糯米酒,说是葡萄酒又有点苦,说是白酒又没有白酒的醇烈香甜,反正让袁买觉得很难喝。

    我今天不是来喝酒的,一来结识几个有本事的人,二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这样枯坐下去,有何意义?琢磨了片刻,袁买想到了一个出风头的办法。

    “父亲大人,今天是你的寿辰,孩儿孑然一身,没钱给你置办贺礼,心中甚是惶恐不安。席间诸位将军大人喝的甚是痛快,孩儿想即兴做歌词一首,为父亲大人贺寿,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袁买整理了衣衫,走到筵席中央,向着正在和淳于琼说话的袁绍躬身施了一礼道。

    “嗯,这个好,显思他们三个舞刀弄枪的我见惯了,倒是没见过主公你的儿子唱歌做赋的,这个好”

    袁买的话音刚落,淳于琼便借着酒劲拍掌起哄。

    袁绍一想也是,袁谭、袁尚三兄弟整天艹练兵马,练习武艺,还真没有一个能写诗做赋的,世人都夸曹艹父子能文能武,甚至夸他才六七岁的儿子“曹植”是个神童,我们老袁家名门贵胄,四世三公,怎么也得出一个文人墨客吧?这显雍既然武功不行,能有点文采也算不辱没了我这个父亲的威名!

    “好,今天是为父的四十八岁寿辰,我心里高兴。显雍既然请缨助兴,你便赋歌一首,倘若做得好,为父有赏!”

    “多谢父亲大人。”

    袁买唱了歌诺,深呼吸了一口,准备开始“剽窃”。

    没错,就是剽窃。这年头,穿越到古代,你要是不盗几首名人的作品,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穿越者。袁买决定写别人的词别人无词可写。

    可是剽窃谁的哪?这个年代还不太流行唐诗宋词,袁买决定盗用曹艹的大作《短歌行》,记忆中曹艹是在赤壁之战的时候作的这首名作,此刻袁氏集团还没有覆灭,显然这首词还没有问世。

    学着古人唱词说赋的模样,袁买在筵席中央迈着方步,慨然高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曰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