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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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苟参身份改变,张敞就鼓动着要严延年将丙女送给了苟参,伺候苟参生活起居,也算是一个人情。
想到这里,苟参就问:“那严太守对你是怎么说的?”
“严太守说,从此后奴的一切都严家无关,老爷要是喜欢奴家,就留在老爷身边,若是讨不的老爷的喜欢,转赠变卖,如何处置,全依老爷你的意思。”
“杨恽送我一辆车还有财物,这个严延年更是慷慨,直接送给咱一个水灵灵的大活人怪不得下午张敞和朱博看着我笑的那样奸猾,原来是这样。”
这丙女跪在那里,好大一会不见苟参有吩咐,就说:“奴家为老爷烫脚宽衣。”
看着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生怕讨不到自己的欢心而忙碌着,苟参心里有些感慨,也就由她去了。
一会丙女服侍着苟参洗浴完毕,就为苟参铺好了席褥。
这房间里也是有着暖炕,热气腾腾的,苟参换了衣服准备休息,就看到丙女跪在榻边,于是说:“你也睡吧,早睡早起身体好。”
这一段苟参总是和别人勾心斗角,脑子里绷紧了弦,如今和这个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子共处一室,而且她今后就是自己的人了,就开了句玩笑。
丙女一听,双手撑在榻上,上身缓缓的俯下,额头抵住了苟参的被褥,说道:“奴家愿为老爷侍寝……初次承蒙雨露,请老爷怜惜一二。”
“等一下”
苟参一听就坐起来:“你抬起头来,”苟参干咳嗽了一声,看着丙女娇俏的脸说:“我,本老爷是说,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咱们各睡各的……”
看着丙女有些失望的眼神,苟参心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睡你你倒是不高兴了?
“老子也是一个贱人,对着送上门来的黄花小女子下不去手,倒是跟别人的骚老婆勾勾搭搭,这都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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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陷城()
心里胡思乱想,苟参脸上正色道:“本老爷这几日太过于辛苦,累了,公事繁多,你不懂……好了,睡吧。 ”
苟参说着就往榻上一躺,闭眼想,难道老子喜欢高难度的挑战,对摆明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反而没有了征服欲?
苟参觉得主要原因还是这女子太小了不忍心辣手摧花,再者有些忽然,他自己都没有心理准备。
“看她紧张的样子,应该是个雏,严延年还不至于将一个开过了苞的女子送给我。”
“不过,她是自己的人,迟早也是要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么就慢慢的培养一下感情,搞个细水长流,不然就是此时占有她,恐怕她心里也只当做是婢女对老爷服务的份内之事罢了。”
“那太无趣,太没意思。”
苟参在想自己可是一个高尚的、前程远大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县老爷,断然是不能欺负弱小女子的、是要估计身份、脸面以及形象的。
这丙女果然听苟参一说,就迟疑了一下,脱了衣服,从被褥下钻进来,猫一样的睡在了苟参身边不敢动弹。
过了一会,苟参侧身看过去,见到丙女闭着眼,长长的眼睫毛不停的抖动着,呼吸也很急促,胸脯将被褥顶的起起伏伏,看来根本就睡不着。
这时,丙女猛地睁开眼,豁地一下又从被窝了钻了出来,倒是将苟参唬了一跳。
丙女畏缩的俯身对着苟参说:“老爷,奴家忘了一件事,请老爷责罚。”
“你——怎么了,你睡下再说。”
丙女咬着下唇说:“刚才有人给老爷送来了一个包裹,说里面是以前从老爷家里拿出去的东西,如今完璧归赵,请老爷查收为盼。”
“奴家刚才一见老爷,就给忘了……请老爷责罚,丙女今后再也不敢了。”
再看她的脸,却发现丙女的下巴上有了泪珠,就叹气说:“好,我知道了,你睡下,我不怪你。”
“来人可说了他是谁?”
“没有,他说老爷见了包裹自然就清楚。”
“哦,你快睡下,小心着凉。”
丙女终于忐忑着又钻进了被窝,轻轻的用手抹着泪水,苟参心说这个来送包裹的人应该是胡不为指派的了。
胡不为的行动倒是很快,自己和黄霸在一边说话,他就将从自己家里搜出的东西给送了回来,想重释前嫌。
这些官场的老油子,一个个都是见风使舵的高手。
这一夜,苟参感觉到身边的丙女睡得很不踏实,但是她很克制的不动弹,苟参也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早上起来,丙女服侍苟参穿好衣衫,苟参拿过昨晚送来的包裹,打开一看,果然基本上都是自己从阮小六院子里刨出来的那些财物,而且,好像还多了几样自己以前没有印象的精巧之物,另外还有着一个小包袱,里面放着一些五铢钱。
这些钱也不知道有多少,大概在十贯左右。
这些多出来的钱物,就是胡不为故意送给自己“压惊”的好处费了。
苟参想了一下,从里面挑出了几样别致的金玉饰物,让丙女给包好了,准备送给张敞。
一会就有人来请苟参,说太守已经备好了宴席,请苟参过去赴宴。
苟参过去,黄霸和张敞、朱博、胡不为几个已经在进食,过了一会许浩明才脸色淡然的过来,大家在宴席上说了一些趣事,张敞更是妙语连珠,惹得众人不停哈哈大笑。
吃完饭,大家就送张敞离开颍川郡。
此时天寒地冻,万里冰封,黄霸和朱博几个将张敞送到郡府外,就回去了,苟参却和张敞依依不舍,坚持将张敞送到了颍川郡外的十里长亭。
“苟老弟,你请回吧,俗语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我不可学古人,太过于儿女之态。”
苟参满脸感慨的说:“苟参何德何能,多蒙丞相一力举荐,才能有今日,丞相对苟参再造之恩,堪比日月之对万物,清泉之对枯苗。”
“苟参昨夜夜不能寐,念及丞相东去,虽然再见之日可期,但山高水长,杳然悠远,恨不能随着丞相时时当面聆听教诲。”
张敞听苟参已经叫自己为丞相,而且说的动情,拂须感叹说:“我与苟参小友一见如故,实是忘年之交,小友得陛下眷隆,正是拔亢去疾,奋马扬鞭之时。”
“他日相见,小友必能长风破浪,直挂云帆,前程锦绣。”
苟参听了再次作揖,张敞微笑着就要上车,苟参抢先一步,伸手从马车上取下踩踏木墩,在地上放好,手捉住辕杆,伸手要扶张敞。
张敞一看叹气说:“你再要如此,我可就是越发有些难舍难分了。”
苟参一听,伸手一拍额头:“哎呀,心里只想着丞相离去,却忘了一件事情,”苟参说着从怀里取出了小包:“这些小玩意,也拿不出手,好歹是苟参的一点心意,也不入丞相之眼,还请海涵。”
张敞原本想拒绝苟参的礼物,再一想就放任了,转身叫来了随从:“去将本官那个陷城弓拿来。”
一会,两个侍者就抬了一面表面黑漆漆看不出特点的弯弓走了过来,张敞说:“刚好想起了还有这个东西可以回赠给你。”
苟参就摇头:“这弓看起来就非同一般,丞相要给我,苟参却受之不起。”
张敞笑说:“你先听我说,此弓,名曰‘陷城’,何谓陷城?攻城陷地的意思,这陷城弓五尺高,弓身筋弦材料特殊,没人识得,需要多大力气拉开,我更是不知,反正没人在我面前拉得开过。”
“能运用此弓的人,绝非一般人,我也是偶然之间得到的,如今送给你——你先别拒绝,你这次能被担任颖水县县令,卫士令朱博出力不小。”
“这人嘴上冷冰,其实内心对你热忱,你与他相交,总之是好处比坏处多,他是一武将,平时在皇宫也不甚和人来往,如非和你趣味相投,断然是不会和你废话的。”
“你就将此弓送给他好了。”
“送礼要投其所好,能送到人的心上,让人记住你,才叫事半功倍,如今我走了,你到了颖水县后,朱博就要回长安去,无他,你将此‘陷城’送给朱博,其中意思,想苟参小友也是聪明人,我就不用多说了。”
苟参脸上作难:“丞相远离,我没什么能拿出手的礼物,如今丞相却又赠送我如此珍宝,这叫苟参情何以堪?”
张敞哈哈一笑:“什么情何以堪?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人生苦短,得一知己,足以慰藉生平,要是什么事情都斤斤计较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张敞说着就上了车:“其实,我本来想让你跟着我去胶东国的,只是,唉,未能遂了心愿”
“就此别过,本官在胶东,希望早日听到你的好消息。”
苟参手扶着车子的窗户叹息说:“不如意事常**,可与语人无二三,丞相一路保重,苟参在颖水日夜期盼和丞相再聚之日。”
张敞一听,哈哈大笑:“好一个‘不如意事常**,可与语人无二三,’苟参,有你这句话,胶东即使远在天涯,我也走的高兴。”
“扬鞭催马,胶东国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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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打了再说()
苟参送走了张敞,回到黄霸太守府后一直想要找机会和许浩明说话,但是许浩明却好像知道苟参要找他而故意躲着似的,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w w wnbsp;。 。 c o m
这时颖水县的差役们赶到了颍川郡,前来迎接新任的县令苟参,县丞寇德海却没有来。
苟参知道寇德海脸皮上过不去,愧于见到自己,就和衙役们在一起说说话,然后就准备拜别和黄霸。
胡不为说:“本来你我交割手续应该在颖水进行的,我如今来了太守府,也就不回去了,今天大致的情况给你说一下,今后你有什么不明白,我随时候教就是。”
苟参和胡不为当着黄霸的面交割了颖水县县令事物,和朱博一起,带着丙女,在一班衙役护送下,晃晃荡荡的朝着颖水县奔去。
所谓升官发财不回故乡显摆风光一下,犹如穿了新衣却夜行,更像是黑暗中对着自己中意的女子抛媚眼。
苟参高兴则高兴,只是当上了一县之长,今后怎么处理县里事物,并不像是和刘询动动嘴说说那么的简单。
黄霸给朱博派了辆马车供他乘坐,但是朱博一出颍川郡府,却对苟参说坐车无趣,好不容易从长安出来一趟,不能策马奔腾一番,实在是有些亏。
于是朱博就胯上了一匹马,一个人领先着跑在队伍的前面,倒像是开路的先锋。
苟参却没有朱博的闲情逸韵,他坐在车里看着外面步行跋涉的侍曹,心说多少日子以前,自己和他们一样也在地下跑着,而如今却是自己在车上,他们在车下……
正在这时,前面传来几声吵杂,有人就过来禀报说朱大人被人拦下了,看情形,是颍川望族原家的人,不知要做什么。
苟参一听,就让车子过去,到了前面果然见到五六个家丁装扮的人拦着朱博的马,声声的说着什么。
这些人看起来群情激奋,朱博却在马上一声不吭,也没有辩解。
朱博到颖水县来,是没有穿官衣的,苟参下了马车就问出了什么事,那些家丁中一个领头的一见苟参,脸上的傲气收敛了一些,但是仍愤然的说:“这位老爷,我们是颍川原家的家奴,如今正在训猎鹰隼,不料刚刚开始,就被这人给惊扰了。”
“如今,鹰隼飞的没影了,小的们回去无法给主人交差,求老爷做主。”
苟参一听,问:“你们是原家的人?”
“是。”
“在这里施放鹰隼?”
“是。”
“此地可是原家的地盘?”
“不是。”
“那是不是最近刚刚的卖给了原家呢?”
刚才答话的那人嘀咕说:“这是官道,我们原家如何能买了?老爷是说笑了。”
“既然这里是官道,也不是原家所购买私产,谁准许你们在此训放猛禽,就不许别人在此路过?这是谁规定的?”
那人看看苟参,瞧瞧正在赶来的差役,低头说:“我们一直就在这里放养的……”
“一直放养就是说一直都错。”
苟参淡然的说:“你们可知罪?”
这一帮原家的人一听就愣了:“知罪?知什么罪?”
“既然不知,那好。”
“来人,将这些刁奴押了回去,本大人要细细审问。”
侍曹李明俊是来的最早的,他一听苟参的话,就有些迟疑,苟参却不理这些差役的反应,问朱博:“卫士令无忧吧?”
朱博摇摇头,苟参就回身上了车,看着还在原地发愣的差役说:“这些人一共七个,少了一个,唯你们是问。”
苟参说完,车子就走了,李明俊等人看看,就准备将这些原家的人押回去。
其中的一个原家仆人喊:“我们是原家的人,你们眼睛放亮些”
“我们没犯错,惹了原老爷,要你们好看。”
差役中的人就怒了:“入娘的,老子管你是谁,如今是新老爷上任,老爷头一回发话,你们谁不给面子打了再说”
“要我们好看,我们先他娘的要你们好看”
几十个衙役一哄而上,将原家这七个就给打了个鼻青眼紫,绳捆索绑的押了往县衙走。
苟参一行人快到了颖水县府,路上就有了很多看新县太爷上任的民众,苟参就笑着从车帘子后对着大家挥手,做出一副亲民的姿态,耳朵中就飘来几声“果然是苟家的那个小子……”
“要死如今是老爷是县太爷,你这没毛货色这样大胆,小心舌头”
“呀爹你干嘛打我,那不就是苟家的苟参嘛……”
“再讲祸从口出,老子将你打回你娘裤裆”
……
苟参重回颖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