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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贤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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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宫女急忙的说:“回公主,正是他,除了他,这来来回回的人没有这样年轻貌美的……”

    敬武公主听着眼睛斜了这个宫女一眼,宫女吓得赶紧伏在地上说:“婢子错了,婢子不敢了,求公主……”

    “起来,谁跟你生气了,瞎耽搁功夫”

    刘敏训斥着这胡乱说话的宫女,就来到了苟参的身后,张口就要叫,却听到眼前这个男子说:“可惜了,啧啧,一塌糊涂……”

    “你给本宫转过脸来”

    “什么可惜了”

    苟参一听刘施说话,慢慢的转过身,眼睛却还在手里的木鸢鹞上瞄着,等到一见柳眉横竖气喘吁吁的刘敏,苟参立即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张开,对着刘敏说:“咦——公主怎么会在这里?”

    于此同时,刘敏也睁大眼睛看着苟参,嘴里“哦”了一声说:“是你”

    “你不是那个什么……什么够惨吗?”

    苟参此时仿佛恍然大悟,将那个木鸢鹞往脚下一放,全身直立,举手加额如揖礼,鞠躬九十度,然后直身——此为“鞠躬”,同时手随着再次齐眉,随即双膝同时着地,缓缓下拜,手掌着地,额头贴手掌上——这叫“拜”,再接着直起上身,同时手随着齐眉——此为“兴”,最后再拜……

    刘敏本来一脸怒气,见到苟参后眼睛就在他身上不停的打量,等看到他将木鸢鹞放在地上,就准备说话,可是苟参对自己使出了全套的礼节,就饶有兴趣的瞧着他,心里说他穿着齐整,果然玉树临风的,颇有些俊秀,倒是和从前在父皇宣室殿里看到的那次形象大为不同。

    苟参这时还拜个没完,刘敏嘴里说:“行了行了,本宫问你,你——你是叫苟参对吧?”

    苟参这时平身,两手齐眉,起身,站直了后手放下,面色平静的看着刘敏回答说:“公主犹如桃李芬芳,堪称闭月羞花,行动之间宛如游龙,气若幽兰,皓质呈露,芳泽无加,只在宣室殿翩若惊鸿的明眸善睐了苟参一眼,就对苟参记忆至深,苟参,惶恐之极。”

    刘敏听苟参对着自己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话,听起来都是好听的词语,不过他说他见了自己惶恐之极的,可是他那里气定神闲的看着自己,哪里有一点惶恐的样子?

    “够惨,本宫问你,你为何在金马门?”

    “回公主的话,苟参原本为颍川郡颖水县县令,如今被擢为金马门待诏,故而在此。”

    “你颖水县县令?如今是金马门待诏?”刘敏好像听到了非常有趣的事情,上上下下的再次审视了一下苟参的装扮,问:“你何时到的金马门?”

    “三日前。”

    “三日前?”

    “哈果然是你了,这个时日刚刚的好本宫问你,你为何于三日前将本官的另一个鸢鹞给弄坏——你敢对本官不敬”

    苟参一听脸上诧异的说:“公主何来此言?不要说公主近看犹如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更是皎若太阳升朝霞,令人不可逼视”

    “苟参对公主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河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自从宣室殿一别之后,苟参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公主,如今这才是第二次见得玉颜,如果远远的见了,那必然也是记忆犹新,不敢相忘的,苟参心中对公主只有敬仰和尊重,哪有不敬之说?”

    “更何况这个笨拙的鸢鹞实在是苟参平生第一次看到,又何来三日前将公主另一个弄坏?”

    “公主,苟参实在是不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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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风筝() 
刘敏听到苟参又是平静的说了一大堆赞美自己的话,心里微微的高兴,可是一听苟参说自己的鸢鹞笨拙,就吒道:“大胆竟敢说本宫的鹞子笨拙你可知这鹞子是本宫要郎官京方费了十天功夫才做就的一对。 ”

    “笨拙?你倒是给本宫做一个更好的来”

    听到刘敏说这鸢鹞竟然是一对的,就低头一看,果然脚下的这个好像比前些天的那一只身形秀丽一些。

    “谨遵公主命,苟参三日之内,就做一个鸢鹞出来交付公主。”

    这下刘敏倒是真的诧异了,说:“你还真的会做啊?”

    “不敢诓骗公主,不过……”

    “哈不过什么?本宫就知道你耍诈”

    苟参看着刘敏艳丽异常的脸,想这敬武公主年纪不大,容颜脱俗,浑身上下凸凸有致,喜欢穿红色的衣服,看来她的性格偏外向。

    “公主,请听苟参细说。”

    “好好,你说,本宫看你怎么辩解”

    苟参又鞠了一躬,沉声说道:“苟参说能做出,就能做出,苟参绝对不会欺瞒明察秋毫的公主,至于说‘不过’,是因为觉得黄门郎京方做的这个鹞子太过于笨拙,这样的鹞子放飞时比较费力,不容易升起,再有就是飞在空中后如果牵引不力,则堪堪掉落,不持久。”

    苟参说着刘敏就用一双妙目瞧着他,等他说完就疑惑:“什么是‘明察秋毫’?哎算了——你说的好像也有理,那你真的能做的更好?”

    苟参笑笑朝着刘敏一稽,刘敏就点头:“好,本宫权且相信你一回,你说只需要三日,就能做一个轻便的、飞的更高的鹞子来?”

    “然也。”

    刘敏就点头:“果然如此,本宫就是赦免了你的罪,不然,将你的金马门待诏降为公车待诏”

    苟参心说你直接让我回颖水做县令那才好

    刘敏见苟参平静的看着自己,倒是和别的臣子见到自己不一样,想问他什么,不过看看这里位于金马门外,就吩咐说:“记住了三日,你将鸢鹞送到金华殿,迟了就要问罪”

    敬武公主和馆陶公主都是有着自己的封地和官邸的,不过两人现在还没有大婚,天子刘询也很是喜欢这两个女儿,就恩准她们居住在宫中。

    金华殿离皇后的椒房殿不远,苟参听了就迟疑,刘敏一见就皱眉:“怎么?你不送来难道要本宫差人去要?成何体统?金马门那里的人何其多,你生怕别人不知道?”

    这个敬武公主竟然对自己说成何体统,那她在宫墙上跑来跑去的放鸢鹞又成何体统?

    苟参就解释说:“后^宫之地,待诏进出只怕不妥?”

    “有什么不妥?本宫到时吩咐下去,你只管去就成了,我看你是心虚,怕做不好才畏畏缩缩的吧?”

    既然刘敏这样说,苟参就只有应承“喏”。

    刘敏说完了转身就走,苟参躬身相送,刘敏没走几步又回头让人将那个木鸢鹞带走,看看苟参毕恭毕敬的样子,鼻子哼了一声:“记着啊本宫等着你”这才真的走了。

    刘敏走了一段,懵然想起自己是这几日就是想逮住那个毁了自己的鹞子的人,教训一顿的,如今见到了苟参却被他绕来绕去的忘了。

    “罢了,等三日后他来了做不好,就要他好看”

    苟参出了未央宫到了杨恽那里,不料杨恽的家人说他今日一早出了门,不知往哪里去了。

    苟参想想,就拿了自己从颖水来时携带的物去了乌衣巷。

    杨恽给苟参的那四个婢女果然都是伶俐有眼色的,已经将乌衣巷的住处收拾打扫的干干净净,见到苟参到来,一个个跪地相迎。

    到了前堂,让这四个女子都过来,见她们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五六,小的也是十四五岁,长的还算是齐整,就分别问了名字。

    这个杨恽果然是个讲究生活情调的,严延年送给苟参的女婢叫丙女,而这四个女子按照年龄大小分别唤作:迎东、怜西、若南、怀北,东西南北都有了,苟参心里觉得有趣,就勉励了几句。

    这几个婢女见新老爷说话和颜悦色的,想来是个性子好的,心里都稍稍的放宽了一些。

    苟参就对那个年纪大迎东吩咐,要她今后在家里多多操持,然后就让她出门给自己采买几样东西,让她们退下了。

    苟参让她们买的不过是一些竹子和绢帛和绳线之物,俱都是做风筝所用的器具,他虽然没有做过风筝,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一会儿动手劈开了竹子,就在后院动作起来。

    这四个婢女见新老爷年纪轻轻的,做起事来倒是老练,就都在苟参身边围着,看他需要帮忙与否,可是她们看了一大会,到底不知苟参要做什么。

    半个时辰过去,苟参的风筝骨架就绑制好了,他招手让迎东、怜西、若南、怀北四人分工负责,给骨架上缝制好绢帛,还吩咐一定要将线纳的密集一些。

    缝制针线倒是这些女子的拿手本事,一会弄好了,苟参就让她们再做一条长一些的璎珞,以备风筝的尾巴用,自己就系了线索在后院慢慢的放飞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这风筝摇摇晃晃的,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在墙头高和房子高低的地方颠簸,苟参就将裁剪好的璎珞绑在了风筝的后边,这一下果然重力均衡,风筝一下子就腾空而起,惹得这四个女子满脸满眼的都是惊诧。

    此时的鸢鹞都是木质的,即便是贵为公主的刘敏手里拿的虽然经过修饰美化,可仍旧很粗鄙,苟参做的这个轻便又好看的风筝几人都没有见过。

    恰好今日万里无云,春风习习,这白绢作衣的风筝在天空中就分外的惹人注目,一会苟参就听到了远近有人在喊说天上放光的那是什么?声音此起彼伏的,还有人叫那腾云驾雾的东西怎么还有一个长长的尾巴?

    苟参在院子里将白乎乎的风筝放在了空中,伸手试探了几下觉得轻重趁手,刘敏应该能够掌控的了,就准备收了下来对它进行再次的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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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乔迁之喜() 
这时,前面就有人叫门,等婢女过去开了门,苟参就听到杨恽在大声的叫:“金待诏,快快酒宴伺候,新任京兆尹张老爷来给你乔迁来了你在哪里?”

    杨恽的声音真是大,这前后院的都听的很清楚,苟参在后面收着风筝的绳子嘴里答应着,但是绳索放的多,一时半会也收不完,也不想让别人帮忙,这时杨恽和张敞就到了后面。

    杨恽一见苟参往下拽一个物体,就叫了一声:“嘟且住原来这个物什是小友弄的,我早就在外面看到了,快快拿给我看。”

    苟参答应着就对好久不见的张敞说话:“丞相,苟参这厢有礼了。”

    张敞见了苟参也是满脸笑意,看着苟参和杨恽在交换手里的绳子,嘴里就说:“不用,你将你手里的那个给了我,就算是礼到。”

    苟参听了就笑,正要说话,杨恽却驳斥:“这个是我的,你要,让苟参再弄来”

    苟参终于将风筝的线交到了杨恽的手里,就拂了一下身上,正冠洁衣对着张敞施礼,张敞也对着苟参还礼,苟参就说:“丞相一路劳顿辛苦,苟参没有前去接应,罪过。”

    张敞笑道:“年余不见,小友果然精进如斯,荣登金马门待诏,真是令张敞赞叹。”

    “不要叫什么丞相,如今我已经不是丞相,再者还没有去京兆尹,你也不要称呼职位,只叫我老哥就好,呵呵。”

    苟参看张敞笑意晏晏,心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果然从远远的胶东国回到了繁华的长安,张敞的心情应该是很好的。

    此时大汉的诸侯国其实已经名存实亡,张敞在胶东国的丞相也就和一个郡的太守差不多,当然是不能和素有地方第一官吏的京兆尹相提并论的。

    这时杨恽就叫了一声,原来木头的鸢鹞他也放过,不过苟参做的这个质地大是不同,他一下子就有些掌握不住,那风筝在房屋的顶上晃来晃去的,眼看就要坠落下来。

    苟参一见赶紧过去一拽绳子,随手曳了几下,这风筝迎风就又飞了起来。

    张敞就笑:“小友做了待诏果然惬意,都有心情搞这个了,玩物丧志乎?”

    苟参还没回答,杨恽就叫:“丧的好人生能有许多的志向?累不累啊你?”

    张敞不理杨恽,说:“此物像是鸢鹞,却又轻便,想来小友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苟参让煮茶待客,请张敞和杨恽到前面屋里坐,杨恽正在兴头上,眼睛盯着天上的风筝,头也不回的喊:“即是喝茶,就在这后面的亭阁里喝,有何不好?今日风光明媚,小心总在屋里得了瞌睡病。”

    苟参就笑着看看张敞,张敞摇头说:“好吧,随子幼,就他知道的多。”

    张敞和苟参就在后院坐着喝茶,看着杨恽在那里跑老跑去的放着风筝,忙的不亦乐乎。

    苟参见杨恽不得要领,本来想提点杨恽几句,说放风筝不必那么慌张的,可是想想也不说了,只是问张敞在胶东国的一些事情。

    两人闲聊几句,苟参知道张敞昨晚到的长安,今早已经觐见了天子,也到丞相府那里去过了,午时却是和杨恽一起吃过了饭才来自己这里的。

    原来杨恽今天不在家,是去了张敞那里。

    苟参说:“子高兄如今即将为京兆尹,可谓圣眷之隆,今后长安在子高兄的治理下,必然井井有序。”

    张敞摇头说:“难京兆尹的水太浑了,咱们先不说它,这次我专程的到了河南郡,才知道严延年出事,是大有原因。”

    苟参一听就说:“苟参正要问询严太守的事情,不知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就被交付廷尉了呢?”

    张敞叹了一口气,闷闷的说:“其实有些话我早就给严次卿说过,但是他就是不听,如今你且看,不可收拾了吧?”

    “唉——”

    严延年的表字就是次卿,苟参点头说:“是,子高兄说的苟参知道,当初我在颖水时给许浩明太守送信,就听到子高兄和严太守的争辩,只是,没想到能至于此。”

    张敞说:“是,严延年这人性子太直,说的难听了有杀富济贫的心理,他从小受苦,对有钱人十分的痛恨,觉得有钱人大多是为富不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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