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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水浒之超级无敌霸主-第21部分

小说: 水浒之超级无敌霸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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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天晚,石秀回来,却是探听到了两天之后交换,原因是河北东路安抚司,派了上将三关兵马总管,也就是俗称的三关大帅张仲德来处理这件事,谢英不敢专任,只要等着张仲德过来。

    萧嘉穗打听妥当之后,就和段景柱两个商议了,带着那玉鬃银镏白离开了潘家,由段景柱找了一个地方,藏了起来。

    两天之后的中午时分,雄州城上,旌旗招摇,三关大帅张仲德,谢英、杨温、陈千等人都到了城上,对面耶律得重的人马也都出来了,就在城下列阵,张仲德清了清嗓子,向着城下叫道:“城下统军的是御弟大王吗?不知御弟大王所为何事,统兵犯边啊?”

    耶律得重冷哼一声,手握腰间的一对定唐双刀,沉声道:“告诉他们,先换将,再说别的。”

    耶律得重的副将洞仙文郎知道耶律得重根本就没有理会张仲德的心思,于是向着部将咬尔惟康一努嘴,咬尔惟康催马出阵,叫道:“先换人,然后再说其他。”说完早有人把李贵的尸体给送到了城下,咬尔惟康挑衅一般的叫道:“南蛮子!你们敢开城吗?若是不敢,就垂下绳来,我们大辽不怕你们悔约,先把人给你们!”

    杨温气得握着剑柄,向张仲德道:“大帅,请让小将出去,接人回来!”

    张仲德温和的一笑,道:“杨都监,我知道你拦路虎的好名字,可是你受了伤,我这里再没有能将,若是你出去了,辽兵攻城,就无之奈何了,却先忍一时之气吧。”说完给陈千丢了个眼色,陈千立刻下令垂下绳子,底下的辽兵把李贵的尸体给绑了,城下一点点的向上拉去。

    张仲德看看拉了三尺,于是道:“我们也不要在气度上输给了那些辽人,放人吧。”

    下面得了将令,缓缓的把城门开了一条缝,那宝密圣就在一旁的马上,只是手被反缚,这会有人把缰绳解开,拍了拍那马,让它缓缓的向外走。

    眼看着那马走出去一半,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城门口的人都向外看,只见一匹玉白色的马飞驰而来,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城门边上了,马上坐着一人,只一伸手就把宝密圣给抓到了手里,另一只手里的铁杖撞开了城门,猛的冲了出去。

    城下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是一阵大乱,张仲德也顾不得那李贵的尸体还没有完全拉下来了,急声叫道:“快关门,快关门,把吊桥拉起来!”

    兵士蜂拥过去关门,谁也没有注意到段景柱就在人群之中,三挤两转的从城门处溜出去了。

    萧嘉穗用力催马,眼看就到了吊桥之上了,这会城门关闭,吊桥也在一点点的拉起来,萧嘉穗怒吼一声,叫道:“待我过去,不然我就把这番将垫脚!”

    城上的张仲德急叫道:“让他走!”若是那番将过了吊桥死了,那就和他们无关了,要是死在吊桥里面,那却是他们的罪过了。

    吊桥重新放下,萧嘉穗催马出来,就向着辽军大阵而来,耶律得重眼尖,冷声道:“那是答里孛的马,诸军不要放箭,问清楚他的来历!”

    咬尔惟康得了将令,催马向前,大声叫道:“来人是谁……。”他话音没落,萧嘉穗已经冲过来了,降妖宝杖向前一送,杖头的宝珠就杵在咬尔惟康的胸口,咬尔惟康闷哼一声,被顶得向后摔下马去。

    萧嘉穗把手里的宝密圣舞了一个圆圈,随后大声叫道:“我自寻人,少来惹我!”说完用力一调马,向着斜刺里冲去。

    耶律得重不由得叫道:“好一个壮士!”随后取出一个马哨来,吹了一声,那玉鬃银镏白和他的五明赤都出自御马营,乃是兄弟马,按着往常,耶律得重这一声马哨就能把银镏白给叫回来,可是他吹过之后,那马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然向前奔去。

    天山勇急向前一步,道:“回二大王,这人就是和公主一起那些人之中的一个。”

    耶律得重眉头紧皱,道:“战马寻主,既然这人与答里孛一路,又能骑银镏白,那他一定是要借银镏白之力去找答里孛了,楚明玉、曹明济,你们两个各带一千人,一路追寻下去,把公主给我找回来!”

    两员战将答应一声,各自点了人马追了下去。

    这会城上的张仲德正笨拙的解释着此事与他们无关呢,为了表示诚意,他是自己在那里喊,直吼得脸红脖子粗的,耶律得重听得心烦,抽弓搭箭,向着城上就是一箭,正射要张仲德的官帽上,吓得张仲德怪叫一声,抱头逃了。

    杨温看着这样的三关大帅不由得心下悲凉,只觉得把他们杨家一门的威风都给丢得尽了。

    辽兵无意攻城,也没有阻止宋兵把李贵的尸体给拉回去,站了一会就退兵回营了,而张仲德回去,先是斥骂了谢英、杨温,然后匆匆给河北东路、西路安抚使司安抚张所修书救援,并下令并门落锁,再不得出城一步。

    (本章完)

第36章 海和尚自入牢笼:上() 
扈成和叶天寿两个纵马而出,一口气逃出来十几里地,这才把马拉住,那马站住之后呼呼直喘,身上的汗水滴滴答答不住落下。

    二人下马,叶天寿小声道:“这马累了,把它的鞍子卸下来,让它松快一下吧。”扈成答应着去解马的肚带,只是刚向前一步,腿上一阵巨疼,一个踉跄跌倒,叶天寿惊呼一声,过去把扈成给扶了起来,搀着他到一旁坐下,眼看扈成的左小腿处血漫裤腿,不由得又惊又怕,惶恐无助的叫道:“这……这是怎么了?”

    扈成强笑道:“没事,应该是我和阿里奇在地上打滚的时候,撞到落在地上的兵器了。”他一边说一边吃力的弯腰,想要去把裤腿扯起来,看看伤口,叶天寿急忙上前,就蹲在扈成的脚下,小心的把扈成的裤腿给扯了起来,只见小腿肚子上,血肉模糊,不过没有看到刀口,应该是打滚的时候,被硬物给咯到了。

    叶天寿看得心疼,恨恨的骂道:“阿里奇这个混蛋,等我回去,一定饶不了他!”只是她除了骂人,却全无办法,扈成只得自己把里衣撕下来一块,然后来包,叶天寿急忙抢了过来,道:“你告诉我,我来弄就是了。”

    扈成倒也乐得享受,就让叶天寿把马身上的水囊拿下来,先给他洗伤口,随后在一旁抓了几根蒲公英之类的草药,等叶天寿给他洗完了之后,道:“你把这东西嚼烂了,敷到伤口上,再用布包起来就行了。”

    虽然辽国医疗条件落后,可是身为公主的叶天寿自然见过好医生,听了扈成的话,不由得有些犹疑的道:“这……能行吗?”

    扈成调笑的道:“一定行的,是你嚼的,香津和得玉屑尘,纤手敷成药自浓,那有不行的道理。”

    叶天寿脸上一红,低声骂道:“哪里来得淫词!”把那草药放到嘴里嚼烂了,伸手吐出来一点点的给扈成敷上,只是扈成撕下来的里衣刚才被这个大手大脚惯了的公主,洗伤都用掉了,这会要包扎却没有布了,扈成只得伸手再撕了一块,递给了叶天寿。

    叶天寿小心的把那伤口给包了起来,轻声道:“你却起来走几步,看看能不能行。”扈成试着走了几步笑道:“没事了,我说那药好使,果真就好使得很。”叶天寿听得脸上又一阵发烧,瞪了一眼扈成。嗔道:“还说!”

    两个人坐了一会,看看天晚,叶天寿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她不由得羞惭满面,扈成干咳一声,道:“那个……我饿了,我们找个地方,看看能不能寻些吃食吧。”

    叶天寿也不说话,自去把那匹马给牵了过来,要扶扈成上马,扈成那腿伤虽然看着历害,但是并没有什么大事,他知道要指望叶天寿做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摆手道:“马就不用骑了,跑起来没处找地方,一点点的走吧。”

    扈成就用一对万字银花夺做拐,慢慢的走着,叶天寿牵着马跟着后面,两个人约走了一里来地,就见前面有一处寺庙,扈成听皇甫端说起过,边地长有寺庙,因为辽人崇佛,一般的情况之下,都不会去寺庙烧杀,所以边地的寺庙可以让人躲过战火,故而边民都爱修庙。

    扈成笑道:“既然有庙,我们过去,只要拿钱随喜,自然就能有斋饭吃了。”

    叶天寿自小就没有吃过苦,这会却是有些饿得忍不得了,有气无力的道:“虽然是斋饭,也比没有得吃要好啊。”

    两个人脚步中中蹯跚的到了庙前,抬头看去,就见那上面一块大匾写着‘报恩寺’三个大字,扈城眉头一跳,心道:“这庙不是在城里吗?怎么跑到城外来了?”

    正想着的时候,早有僧人看到扈成、叶天寿二人,有心过来,但是看到他们两个身上有血,又带着军刃,不由得有些惶恐,其中一个和尚拱手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这里是佛门清静之地,还请二位施主慢行。”

    叶天寿上前一步,道:“我们是路过的,被强人伤了,到庙里相求一饭,还请大和尚方便。”

    两个和尚听了这话,不由得长出一口气,道:“既是如此,二位施主却请进庙吧。”

    两个和尚引了扈成、叶天寿进了寺院,其中一个把那马给牵到一旁,取了水草给马饮喂,另一个把扈成、叶天寿请进了庙里,这会庙里已经得信,却有一个监寺带着几个小僧过来,当面打礼,没等说话,扈成和那监寺都是一怔,有些愕然的看着对方。

    扈成先回过神来,向着那监寺一礼,道;“海阇黎,没想到在这里见面了。“

    裴如海陪着笑脸道:“小官人先坐,我已经让他们去给小官人准备吃食去了。”他嘴上说得好,心里却是不住的暗叫晦气,心道:“怎么这小子跑到这里来了。”

    扈成这会只盼着有吃得,也没有心思理会裴如海,一屁股又坐下了,过不片刻,一个小和尚端着一个大托盘子进来,里面两碗素面,一壶素酒,还有一旋子汤,裴如海满面堆笑的道:“却没有什么可吃,小官人对付一餐。”

    扈成、叶天寿两个哪里顾得说话,捧着大碗吸哩呼噜把两碗面都给吃了,又各自喝了一碗汤,那酒却没有饮。

    (本章完)

第37章 海和尚自入牢笼:下() 
吃饱喝足了之后,扈成打了个饱嗝,向裴如海道:“阇黎,这寺原来在城外,我还以为是在雄州城内呢。”

    裴如海笑道:“这里旧了,师父化了缘,小庙过年之后就要迁到城内去了。”

    扈成心道:“你个淫徒进去就离死也不远了。”想到这里,怪异的一笑,裴如海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扈成的眼睛就是一阵心惊肉跳,心道:“这小子是什么路数?为什么只要看我,就让我这样慌张?”心里啄磨,脸上陪笑,两个人没话说,就那样对坐,你哈我呵,弄得叶天寿古怪的看着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庙外面一阵人喝马嘶的声音响起,一个小和尚飞跑进来,叫道“监寺,监寺!大辽康里定安国舅来了,要在庙里歇脚,方丈让监寺马上过去迎接呢。”

    叶天寿猛的跳了起来,叫道:“扈大哥,我们快走!”

    扈成看了一眼裴如海,一个念头猛的泛起,向着叶天寿道:“我们两个都疲惫不堪,怎么躲得过啊,莫若就在这里藏了,想这么大的一座庙,也不怕他们找到我们。”说完又向着裴如海一拱手道:“海师兄,我们的仇人来了,小弟想请你护佑一二,让我们在庙里躲一躲,不知可行否?”

    裴如海看了一眼扈成,心头恶念生起,忖道:“他说仇人到了,显然是被契丹人追捕的,我若把他们的行踪给了那些契丹人……。”

    裴如海里心突突乱跳,他强压下心思,笑道:“小官人放心,你我都是佛家门徒,替你瞒瞒,也是该的,智能,你却带着这两位施主到我的禅房里避一避。”小和尚答应,把扈成和叶天寿都给引了出去,裴如海自有一番鬼心,藏着自己的念头,从禅房里出来,却到前面来见这康里定安国舅。

    康里定安国舅是当今大辽天祚帝的舅父,身份尊贵,这次随着耶律得重南来,只是为了寻开心,倒不是要找答里孛,只是耶律得重为人严谨,康里定安有些怕他,他在营中的时候,康里定安不敢出来,今天耶律得重出行,康里定安趁机溜了出来,只是雄州左近只有一座翠屏山,并没有太多可玩的地方,康里定安晃了一圈,正好看到报恩寺,就溜到这里来了。

    康里定安和其他的契丹人一样都好礼佛,走进来先在大殿参了佛祖,然后各殿随喜,几个都寺、知客和尚陪着康里定安说话走看,裴如海匆匆的过来,向着康里定安一礼,笑道:“小僧是在寺的监寺,来晚一步,没能迎接国舅,还请国舅见谅。”

    这裴如海生得好看,年纪又小,在庙里来女为杵,来男作臼,却是好风流的人物,这康里定安也是个知趣的,只看一眼就对裴如海好生喜欢,满面堆笑的道:“阇黎不必客气,我是随意来走走,还请阇黎带路,我们说话。”

    裴如海心中有备,引着康里定安国舅向着扈成他们存马的地方走了过去,没等走到,那马的叫声先传了过来,康里定安身边的护卫叫做寇镇远,也是一员虎将,听到马嘶的声音,眉头一皱,道:“国舅,这像是战马!”

    康里定安虽然纨绔,可他必竟是契丹人,知道普通马和战马的不同,不由得心中一颤,暗道:“不要是耶律得重的人在这里才好!”想到这里急忙向寇镇远道:“你过去看看。”

    寇镇远大步过去,一眼看到了廓下系着的马,不由得脸色大变,急走过去看了看,大声叫道:“国舅,是我军中的战马!”

    康里定安这会还想着是耶律重的人在这里,不由得暗叫晦气,缓步向着这面走来,道:“是哪位将军的马啊?”

    “是你家小将军的马!”随着话音,扈成飞而出,一脚虚踹寇镇远,劈胸一把将康里定安给抓在手里,手里的千牛刀向着他的脸上用力捺了过去,寇镇远怒吼一声,双手合抱,来抓扈成的腿,只是这会叶天寿也蒙了脸出来,手里的文剑一甩,那剑上的穗子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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