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超级无敌霸主-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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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道长)好本事!”
乔道清走到了扈成的身边,手掌一抹,扈成身上敷得层厚厚的朱砂立刻被他给抹去了,立时一股浓浓的香气散发出来,特母哥鼻子一抽,顾不得乔道清,急步过去,仔细的看着,半响之后,突然道:“这人是那一位的弟子?”
乔道清道:“他是高唐州琉璃寺明月长老的弟子。”高唐是县,这里乔道清说高唐州不过是加了一个虚词,就好像诸葛说是要吞了江东六郡八十一州时候说得州一样,指得是城市。
特母哥长叹一声,道:“原来如此!”当年特母哥的师父就和他说过,大辽将亡,只有得到救世佛宝才能延续大辽国祚。
特母哥深记其言,出家之后,曾遍寻大宋、大理、吐蕃这些佛道兴盛之处,最后在高唐州一处没有名气的小庙里,看到了这琉璃灯,并感知到了这里救世佛宝。
特母哥当时就像明月长老求取佛宝,明月长老明言,佛宝须待有缘人,特母哥只道明月长老是在欺骗他,当既出手夺宝,明月长老并不动手,只让他去取琉璃灯,坦言他要能拿走这灯,并送给他了,可是特母哥用尽心力,也不能把佛宝移动一下,这才知道佛家缘法,非是小可。
特母哥眼看佛宝在侧,却是不能拿走,就知道大辽的气运完了,心灰意冷之下,这才回到燕京护国寺,只管闭关苦修,却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看到了这佛宝。
特母哥有些奇怪的道:“此子若取了琉璃寺的佛宝,那明月长老,佛法精深,怎会让他就这样昏睡不醒啊?”
乔道清挠了挠头,道:“你仔细看看。”
特母哥看了一眼乔道清,重新检看,越看越是惊慑,半响回头,看着乔道清,咽了一口唾沫,费力的道:“怎……会如此?”
乔道清苦笑一声道:“他那个师兄跑到你们皇宫里盗了一盏灯出来……。”
“可是珊瑚鱼骨灯?”特母哥沉声问道,那灯是他在吐蕃抢来的,据说能让大辽续命三生,也是一件佛宝,但是续命三生,说得是有三个人存在,就会沿续大辽的生命,这三个人必须是生活一个时代的人,特母哥把灯拿回来之后,按着灯得要求,对好人都用灯照过了,只有天祚帝、耶律淳、耶律得重三个人是双影,苻合珊瑚鱼骨灯的要求,但是这三个人的年龄差不多,活得也应该差不多,也就是说,续不了多久的命,所以特母哥只是把灯留在了皇宫之中,没想到被时迁给盗了出来,还被扈成身上的琉璃魂灯给吞噬了,但是特母哥不怒反喜,因为他在扈成的身上,看到了大院命线,也就是琉璃魂灯吞下了珊瑚鱼骨灯,把大辽三人续命都给吞去了,集结在扈成一人的身上,那扈成就能让像存续大宋国脉一样,存续大辽的国脉了。
特母哥立时没有了夺宝的心,而是回头向着乔道清道:“不知道这少年姓甚名谁?到我大辽何事?”
乔道清道:“他姓扈名成,字伯韶,来大辽是为了求取天寿公主的,可惜啊,天寿公主已经被你们的皇上给许配那太真胥庆了,他无处见你们皇上,只得下心,要夺了天寿公主回去。”
阿里奇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乔道清,心道:“道长,您倒是什么都向外说啊!”只是特母哥一说话阿里奇更是吃惊,差点摔在地上:“既然如此,我一定帮他把天寿公主夺回家去就是了。”
特母哥说完之后,回身一掌按在了扈成的身上,诵起了《法华经》随着诵经的声音,那香气重新回到了扈成的身体里,扈成的身体也动了起来,一卷经诵完,特母哥收回手掌,头上已经是布满细密的汗珠了。
“贫僧法力不足,只能唤他到这个地步了,待到鸡鸣,他自然就会醒来,贫僧先告辞了。”特母哥说完向外就走,要去见耶律得重,把这件事和他说清楚,让他拿出全部的力量来支持扈成。
只是走到了门前,特母哥又站住了,向着出来送他的乔道清和阿里奇道:“我有一个弟子,力大无穷,就住在护国寺外,他是汉人,本来我离了护国寺之后,他就准备要离开燕京,回大宋去了,只是那孩子天真烂漫,最没有心思,当年我看他实诚,就让他随我伺候,现在就把他送给这扈小官人,做得长随好了。”
说完特母哥走到了书桌前,写了一个小纸条,给了阿里奇道:“你明日让人去护国寺,他们知道我那徒弟在哪里,他名叫袁景达,你把他接回来,就让他在这里等着我,我自来吩咐他听从扈小官人的。”
特母哥匆匆说完,然后急急的走了,时迁看到他走了之后,古怪的向阿里奇道:“怎么?没打起来?”
阿里奇白了时迁一眼,道:“打不起来,你难受?”随后把那纸条给了时迁道:“你跑一趟,到护国寺把那大和尚的徒弟接到我们府里来。”
时迁不愿意再走一趟,道:“明天你派个人去吧,我走了一天了,已经累了。”
阿里奇存心冤时迁,道:“那大和尚说了,只有他徒弟到了,扈成才能醒,只是他徒弟明天就要出去行脚了,你今天不去,那大和尚就白费工夫了。”
时迁半信半疑看着阿里,又向乔道清道:“道长,这小蛮子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乔道清笑了笑道:“你明天回来,自然就见到扈成醒了。”
乔道清说得是扈成明天能醒,故意含混不清,时迁只道和阿里奇说得是一个意思,不由得摇头,道:“罢了,我去一趟就是了。”
说完要走,但又站住,道:“我走了一天了,这肚子里都空了,先给我弄点吃得再说吧。”
阿里奇催着时迁快走:“你再走晚了,城门都关了,我给拿些银子,你出去在外面吃了就是了。”
时迁不以为然的道:“别说城门关了,就是南天门关了,时爷爷也能进去,把王母娘的蟠桃给偷出来,你别废话,赶紧的安排酒食。”
阿里奇无奈,只得安排了酒食,时迁吃饱喝足之后,一抹嘴巴,出府去了。
(本章完)
第350章()
张干办,李虞候道:“放著我两个跟著太尉,定不致差迟。太守,你只管教小心和气,须坏了朝廷纲纪,小辈人常压著,不得一半;若放他头起,便做模样。”
张叔夜道:“这两个是甚麽人?”
陈太尉道:“这一个人是蔡太师府内干办,这一个是高太尉府里虞候。”
张叔夜道:“只好教这两位干办不去罢!”
陈太尉道:“他是蔡府高府心腹人,不带他去,必然疑心。”
张叔夜道:“下官这话,只是要好,恐怕劳而无功。”
张干办道:“放著我两个,万丈水无涓滴漏。”
张叔夜再不敢言语。一面安排酒宴管待,送至馆驿内安歇。次日,济州先使人去梁山泊报知。
徐京听完之后都傻了,这老徐头不知道芸娘没死,所以说得不清不楚,而徐京先是想着自己的老婆,再想到还没有出世的儿子,不由得肝肠寸断,上半夜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悲苦之中,下半夜的时候,整个人就被愤怒给点燃了,想着要冲出去,好去报仇,可是还没他挣脱开绳子,郭怀就带人到了,把他重新捆了一翻,然后压了出了庄子。
徐京看着郭怀,恨不得一口吞了他,郭怀苦笑道:“徐教师,你也不用这样看我,这事和我无关,直到老爷安排了要抓你,我才知道,如今事已至此,你也就忍了吧,好才那和县尊不能把你办成死罪,也就是充军发配,你要是能挣扎下来,也还能留着一条命。”
徐京一动都不得,嘴里呜呜叫着,郭怀想了想,道:“你是想问嫂夫人吧?谁让她长得那么好看来着,反正……。”在郭怀想来,虽然芸娘没死,但是凭着张守礼的能力,把她弄到手,也是不难,而芸娘那般的烈性,只怕也是早死晚死的事,于是叹了口气,道:“你也节哀吧!”
徐京本来还抱着一线希望,听了这话怒火上撞,一口血冲上来,把破布都给染成红色的了,而看着郭怀的眼睛,都起了红线了,好像受伤的孤狼一般,看着郭怀。
郭怀被徐京看得心惊肉跳,不敢再在车子里坐着,挑了车帘出去,到车辕上坐着去了。
徐京暗抑下自己的怒火,暗自道:“我不能让自己死在这里,也不能就这样和他们进县城,我要报仇!”想到这里费力的挣扎起来,一切都只有解开了绳子才能活命。
队伍缓缓的向前进,厉天佐提着一对灿金凤凰钩,一马当先的开路,走了五里地,离开乡间小路,就到去沛县的官道大路上了厉天佐本来有些担心,这会已经放下了,叫道:“大家一力向前,都不要落后,回来庄主自有赏赐。”
后面的人一齐乱哄哄的答应着,突然有人叫道:“教师快停下!”原来就在他们的前面,有人挡路。
厉天佐自己也看到了,他用力一勒战马,凝神看去,就见前面的路上,一匹高大的剪花铁青马停在前面,这马横站在路上的,而马屁后面还躺着一个彪形大汉,那大汉张开手脚的躺在那里,用一顶范阳笠子盖着脸,看不清样子,这路完全就被这一人一马给挡住了。
一个庄丁大步过去,叫道:“兀那汉子,还不起来!你挡着我们的道路了!”
厉天佐看着那大汉仍然那么躺着,就知道不对,马蹄声车轮滚滚而来,那汉子就是聋子,也能听到了,可是他却全然不动,这明显就是在装睡,厉天佐冷声叫道:“大家小心!”那些庄丁都是选得可靠的人,听到厉天佐的话,立刻都把朴刀提了起来。
那催骂的庄丁眼看那汉子还不起来,不由得恼了,叫道:“你这厮存心不是!”说着轮起手里打马的藤条向着那汉子抽了下来。
藤条带着一股迅急的劲风,向着那汉子的身抽了过去,众人都没有看到那子动手,但是藤条已经被抓在那汉子的手里。
庄丁用力回夺,那汉子冷哼一声,手上用力,向着怀里一扯,庄丁就向着他的怀里跌去,那汉子飞起一脚踹在庄丁的胸腹之间,庄丁惨叫一声飞了出去,就摔在地上,口喷鲜血,再也爬不起来。
那藤条被汉子抓在手里,用力一抖,软软的藤条变得笔直坚硬,汉子用它挑开了盖在脸上的范阳笠子,在场众人无不惊呼。
原来那汉子脸上全是毛,除了鼻子、眼睛,连嘴都找不着。
厉天佐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这是人还是猴子成精了?”他用手里的灿金凤凰钩向着那汉子一指,叫道:“兀那汉子,你为何拦路,还出手伤人?”
这汉子正是‘毛头狮子’李从吉,他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那匹剪花铁青马看到他起来,立刻凑了过来,李从吉抚着它的鬃毛,冷笑道:“你爷爷拦路,自然就是为了劫道了,你们这些贼鸟废话不要讲,先拿一万两银子过来,爷爷不杀你们,然后再拿一万两,爷爷放你们过去。”
厉天佐气极而笑,道:“我把你个成了精的猩猩,扮作人的猴子,你是穷疯了心了吧?张嘴就是一万两一万两的,哪里给你寻那么多的银子去!”
“你得意思是你们没钱啊?”李从吉一边说话一边翻身上马,把马身上驮着双刃降魔钺给摘了下来,将上面的皮套去了,然后用力一晃,道:“不想给钱,一个个的过来,让爷爷砍上一下,只要你的脖子比我的斧子硬,爷爷就让你过去!”
厉天佐冷笑道:“你这个没成型的杂种,看却吃我一钩!”说完摧马过来,轮钩就劈。
李从吉还骂道:“你这没了账畜牲,看看是你吃我的,还是我吃你的!”说着话,降魔钺轮起来,向着厉天佐的头上劈了下来。
厉天佐的双钩是短兵器,眼看着若是对劈,只怕自己没有劈到对方,对方先劈了自己了,只得双钩回手,向着降魔钺的杆子上锁去,只是双钩一搭降魔钺,手上失力,身子不稳,差一点就从马上摔下去,他不敢再锁,急合双钩,用尽全身体力量向着一侧用力猛带降魔钺,好容易才把降魔钺给带了开来。
李从吉大钺轮起来,反手又是一下,向着厉天佐的腰上轮了过来,厉天佐急一纵身就从马上跳了下去,李从吉的降钺轮得急了,带着风声过去,钺杆就劈在了厉天佐那匹马的脑袋上,那马痛叫一声,猛的立了起来,就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
李从吉把降魔钺带住,大声叫道:“鼠辈,把命留给我!”说话间催马向着厉天佐冲了过来,轮大钺就劈,厉天佐没了马还灵活了,就地一滚把大钺让开,叫道:“小的们,一起给我上!”
一众庄丁舞着朴刀扑了过来,李从吉哈哈大笑道:“来得好,爷爷,我就爱打郡架!”说着大钺轮开,他那钺就和西玟的双面斧一样,钺头比斧头还要大,猛的轮起来,兜住了两个庄丁就把他们给轮了起来,远远的丢开,随后锋利的斧刃连着把三个庄丁劈为两段,这被劈的庄丁一时还不死,肝肠肚花都喷了出来,上半身痛苦避着挣命,下半身不住的抽动着,好像要起来起不来一般似的。
郭怀、厉天佐两个都要吓疯了,那些庄丁更是没了魂了,丢了朴刀就跑,郭怀抢了马鞭子,用力鞭马,让它回头,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高五尺,猴头巴相的家伙从一旁闪了出来,手里抓着的镏金螣蛇棒就在马嚼环下一穿,然后用力向着怀里一带,两匹马拉着的车子,竟然不能再动一下,两匹马不住的叫着,八个马蹄就是走不得。
车夫跪地下只叫饶命,那郭怀跳下车就跑,谁知道车里的徐京刚好把绳子给挣开一半,看到郭怀要走,不由得怒吼一声:“哪里走!”飞身冲了出来,一脚踹在了郭怀的后心,郭怀闷哼一声,倒在地上,还想起来,徐京飞身过去,一脚把郭怀给踩住了,想到自己的妻儿,怒火冲天,双脚对着郭怀的脑袋、脖子不住的踩着,嘴里发狂一般的叫着着。
李衮飞身过来,一把抓住了徐京,用力把他给扯开,叫道:“行了!”徐京还想野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