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超级无敌霸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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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存保手上没有兵器,眼看着那双钹盖下来,情急之下,就要用拳头去硬抗,江若兰一把将他扯开,飞身上前,手里的点钢锽疾电一般在那孙道方的双钹上连点七下。
孙道方的双钹攻势被江若兰给挡住了,但是孙道方却是心中大定,因为江若兰出手虽快,担是锽上无力,绝不是他的对手。
孙道方怪啸一声:“两个小贼,受死吧!”双钹二次盖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就听那面的院门处咚的一声响,院门被撞开了,却是杨天杰被扈三娘一脚踹进来了。
杨天杰只觉心里窝火,他也算是成名高手了,却没有想到会被人打得这么惨,这会腰一挺闪身跃起,大声叫道:“小贱人!让你知道老子的历害!”说话间左腿回踹,一脚踢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藏在他身后蝎子弩的底被他踹动,一支淬了毒药的弩箭飞射而出,这是他成名绝技,少有人知道他这本事,死在他这一箭之下的人物,也不知道有多少了,所以杨天杰一用出来,就自觉左卷在握了。
可是让杨天杰万想不到的是,扈三娘眼看着那箭来,竟然向前直冲过来,,对着那箭左手一张,弩箭准准的射在了她的掌心之中,发出一声金铁交鸣的声随后被崩了开来,杨天杰还来不及想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呢,扈三娘已近撕进来了,一刀向着他的斩了过来,杨天杰急向后退的工夫一条手臂被生生的斩了下来。
(本章完)
第62章 双雄救人使火攻:下()
杨天杰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惨叫,这会他就想问一句:“怎么会是这样!”原来扈三娘练有一手用锦绳套索拿人的本事,在《水浒》原书之中,拿过韩滔、只是她这暗器却有一个缺点,就是如果不能借助马力在第一时间把人给拖翻在地,就受制于人,在两部《水浒》续传之中,一部扈三娘和宿家庄的宿金娘挣夺锦绳,双双滚落在马下,而在《荡寇志》里,更是因为这个被陈丽卿给掐死了,所以扈成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给扈三娘岂进了一下这套索,首先在嵌了二十四把金钩的索子圈上前端,暗藏了一个枪头,如果第一时间不能把人拖翻,那只要振动绳索,藏在里面的枪头,就会打出去,如同后世的绳镖一样,可以直接取人性命。
第二点就是把套索的皮挽手换在了钢爪,用得时候戴在手上,足以把想要掐死扈三娘的人给先刺死了。
另外扈成记得扈三娘在《水浒》原传之中,是被郑魔君的镀金铜砖给打死的,所以在家的时候,曾经下过狠心,驯练扈三娘撞暗器的本事,仗着那钢爪,就是飞刀、金镖也能直接用手接。
在家里的时候,扈成用得是自己弹子,那东西短途之中,速度之快是其他暗器都不能比的,就那样扈三娘都能接下来了,何况这么大的一支弩箭啊。
杨天杰一倒,那些护院一齐向着扈三娘扑了过来,此时的扈三娘只觉得胸中一口恶气飞扬,尖叫一声,手里的红绣鞋宝刀旋转飞舞,就连左手上的铁爪也不时的跟着抓出,高府护卫不像是困住了一个女刺客,倒像是被一个要命的女罗刹给缠住了一般,被扈三娘杀得人头滚滚,血水横流,残肢断臂,四下飞落。
扈三娘大杀四方,看得韩存保眼睛发直,他进了高府这么半天,还没真正杀过一个人呢。
此时孙道方挥舞双铁钹逼得江若兰连连后退,几无招架之功,韩存保心道:“今天不杀人是出不去了!”想到这里就脚下抓起两块琉璃瓦,向着孙道方的脸上拍去,孙道方冷哼一声,双钹一合,就在身前一挡,两个铁钹好像两面小盾牌一样,砰的一声,两块琉璃瓦炸碎开来。
江若兰得喘息的工夫,尖啸一声,飞身而起,手中的点钢锽向下飞刺,人若蝴蝶起舞,锽似钢针飞落,向着孙道方的身上落去,这是江义特意苦思出来的一记绝招,专门教给江若兰救命的,就叫‘蝴蝶七式’一但施展,连续打击,全然不断,孙道方手里的双铁钹左支右拙,一会护上,一会护下,两处没有护到,左肩右脚各中。
点钢锽就三棱刺刀一样,在人的身上开出一个三角形的口子,完全撕碎了伤口处肌肉组织,没有外力,就没有止血,不像剑、匕首刺出来的扁平式伤口,肌肉挤压,可以自己减缓血液的流速,就是刀砍的伤,也不会把周围的肌肉都给破坏掉,肌肉自然的收缩,就会加滑血凝,可是三角形的口子,完全无法合拢,血咕嘟嘟的不停冒着。
孙道方疼得怪叫一声,向后连退,韩存保猛的撞了过去,肩膀就撞那孙道方的双钹上,孙道方闷哼一声,从房上滚了下去,韩存保脚下无根,也跟着向房下摔去,江若兰尖叫一声冲过来,一伸手抓住了韩存保的脚,只是韩存保的身子太重人,江若兰全无准备的情况下,一把抓去,被韩存保带着也摔了下来。
孙道方先摔在地上,这会看韩存保和江若兰摔下来,脸上怨毒的神色一动,双钹一齐出手,向着韩存保和江若兰飞射过去。
此时的韩存保和江若兰人在半空,哪里躲得过去啊,眼看就那飞钹就要斩到二人的身上了,一旁的扈三娘突然出手,一把抓起地上的孙道方用力掷去,孙道方胖的身体横着飞了出去,就撞在那双钹之上,锋利的钹刃斩开他的肌肤,深深的斩进了肉里,孙道方疼得嘶声大吼,摔在地上,晕死过去。
韩存保人在空中,突然一转身抱住了江若兰,摔下来的时候,他先落地,江若兰就摔在他的身上,倒是一点伤都没有。
扈三娘挥刀杀了过来,把冲向江若兰和韩存保的护院都给砍翻了,然后哑着嗓子向江若兰道:“你也来了!”
这会江若兰已经跳起来了,就和扈三娘背对背的站着,看着那些护卫散成一个圆围了上来,不由得心里恐慌,轻声道:“我们怎么办?”
扈三娘舔了舔嘴唇,眼中暴发出噬血的光芒,道:“有什么怎么办的?只管杀就是了!”她不愧是水浒三女将里上架最狠的一个,这会杀发性,竟然比江若兰这个女匪都要狂暴。
韩存保这会跳了起来,不顾背上摔得疼痛,抓了一口朴刀在手,历声叫道:“你们退,我掩护你们!”
只是两个女子都像没有听见一样,立而不动。
就在这个时候,太尉府东侧黑烟冲天,跟着有人大声叫道:“不好了!有贼人在府里放火了,快救火啊”、
古代最怕的就是火灾,一但漫起,完全没有挡住的可能,护院们不由得一阵惊慌,韩存保看出机会,叫道:“跟我来!”挥开朴刀杀去,这会太尉府竟然是四下里冒烟,那些护院再也没有拦着扈三娘他们的心思,因为这么多处起来,一来紧急,二来就说明还有贼来了,韩存保他们是要逃,可是那新来的要是准备刺杀高俅,他们这些人不在,那就是灭门之祸了。
护院打着这个主意,丢了扈三娘三人,向着主院奔去,扈三娘、江若兰跟着韩厚保一口气杀到了太尉府的一处侧门,正要杀出去,又有一队护院冲了过来,当先一人大声叫道:“大家动手抓住他们,不要被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给瞒了!”
随着喊声那些护院一窝锋的向前冲,就在这个时候,暗处冲出两个人来,都拿着朴刀,上前只管杀人,一会的工夫把那些护院都给砍翻在地,韩存保刚要说话,那两个人连连摆手,拉着他们冲出了偏门,一路奔了出去。
五个人跑到了没人的地方,接应那二人这才站住,同时把蒙布巾拉了下来,一个是‘金枪手’徐宁,一个‘丑郡马’宣赞。
徐宁点着韩存保的鼻子说道:“你啊!这回却是闯了大祸了,你们几个快和宣兄走,到王府别院里去躲一躲!”
韩存保知道这会说不着谢字了,重重的一抱拳,带着扈三娘、江若兰跟着宣赞走了,徐宁又把脸蒙上,拿着朴刀小心的把几个人的脚印给划烂了,然后自己故意沾了血,胡乱的走了一圈,停在了太师蔡京的宅院外面,然后丢了刀和他与宣赞的夜行衣,还有韩存保的鬼服,连鞋都不要了,换了腰上的一双快靴,小心翼翼的溜了。
(本章完)
第63章 老奸心狠使毒计()
太尉府里所有的人手都投入到了救火的工作上,并且高俅亲亲自下令,从禁军调来了,两路人马,由他的心腹,高家子弟高凤指挥,展开了救火工作。
而禁军其他将领在得知了太尉府起火之后,也都匆匆赶来,参加救火工作,包括才溜回家的徐宁,这种事情,你到场未必能记住你,但是你不到场,肯定是要被记住的。
徐宁和宣赞两个下手也是够狠,连点了七、八个院子,而且还都浇了油,禁军忙了一夜,这才把大火给压制下去,由于如此,高府也被烧塌了十几处房子,而被烧伤的就更不知道多少了,损失财物不计数,被烧死烧伤的人,足有数百,要知道徐宁、宣赞两个由于军务的关系,时常出入高家,对这里都非常熟悉,点火的地方都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那些人先救明火,再找暗火的时候,好一会不见,等真正找到的时候,那火早就控制不了了。
高俅铁青着脸,看着府里的破败的的样子,猛的回手,给他府中护院头溪丙一个大嘴,这个家伙昨夜跑出去喝花酒一夜不在,以至于护院调动不灵,现在高俅活剥他的心的都有,只是高俅不知道,溪丙被邀,完全是有人故意而为。
韩存保昨天被两个兄弟喊到家里,被老太师韩忠彦训了一顿,然后关了起来,可是谁都没有想到韩存保竟然从窗户逃出去了,韩家寻人不找,就去找江若兰,可是江若兰也不在,那韩忠彦就是心中一突。
韩忠彦是老国公韩琦的儿子,少年的时候,也是一腔热血,祸没有少闯,他一面派人出去寻找,一面托了禁军大将‘山霸王’王禀,想办法把高俅府里的教头什么的给邀出一批,虽然他不断定韩存保是去高俅府里了,但是有备无患,只要把高俅那里的人手先分出来一些,保证韩存保不会被当场抓住,那就谢天谢地了,就是徐宁、宣赞两个也是韩老太师托人找去的,而韩存保身上那一领鬼袍是前年他在社戏里串玩艺时候穿得,徐宁和宣赞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不过高俅虽然不清楚这里闹出来的事,是有韩老太师在背后主持,却也知道,他白天威逼了张雪梅,晚间就有人来杀他们父子,那来意可以说不问而知了。
高俅冷哼一声,叫道:“好,好,好,不就是我动了一个死鬼的女儿吗?本太尉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这太岁头上动土!”
只是高俅自己也清楚,做这件事的人,十九就是那些和林冲、张立仁走得比较近的禁军军官,只是这些军官各自有各自的背景,有得是祖宗几代都在禁军,有得是盘根错节,一大堆姻亲关系,有得干脆就和某某大臣,某某王公,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关系,他暗算一个林冲,都不能一下都弄死,何况这么多人了。
只是眼下这口恶气不出,不足以让高俅罢手,他冷冷的忖道:“你们不是都维护那贱人吗,我就从那贱人身上出手,让你们心中有恨,却全无办法!”
想到这里高俅历声叫道:“把衙内给我叫来!”
早有高俅的心腹人李虞侯飞奔而去,一会的工夫把高衙内给领了过来,只是这会高衙内的情况实在不太好,一张脸青白不定,身子筛糠一般的抖着,见到高俅行礼都难。
高俅怒斥一声:“孽障!你这是什么样子!”
高衙内哭丧着脸叫道:“爹爹!孩儿旧夜看到鬼了!”
高俅气都颌下的短须都跟着乱颤,上去给了高衙内一个嘴巴,骂道:“你这没用的废物!什么的鬼!有为父在此,什么鬼能挡得我们!”后面那些昨夜见识过高太尉英姿的护院暗翻白眼,心道:“太尉不怕,昨天躲在桌子下面不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哪个。”
高俅说完了也想到自己昨天的样子,尤其是昨天的样子被李邦彦、蔡攸二人看去了,还不知道要被传多远呢,不心里就更是窝火,大声道:“你昨夜见鬼,想了是撞客,既然如此,你今天就去把你的那个小妾迎入门来,有点喜事,也冲冲我们家的晦气!”
高衙内的丧气立刻就都不见了,连声道:“孩儿知道了!”
徐宁在人群之中听着,又气又恨,又是焦躁,心道:“这些人一去,就是那林娘子的催命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高俅看了看下面的那些来救火的禁军将领,冷哼一声,道:“昨夜有人行刺本官,按着时间算来,那人应该出不得东京,诸位却不辞辛苦,请各人回营,只要不日今日当值的,都带人马,全城搜索,定要拿住那刺客!”众将无奈,只得一起拱手道:“吾等遵太尉均命!”
各官依次下去,徐宁刚要走,高俅沉声道:“徐教头!”
徐宁心中一突,急忙站住,回过来身来,恭恭敬敬的道:“却请太尉吩咐。”
高俅在徐宁的身上打量了一会,心道:“昨夜不知道有没有此僚!”只是这会也没有办法查证,而且徐宁和林冲不同,林冲的父亲早年战死,后来在禁军都靠张老教头的面子,徐宁却是大族,徐家子弟广有,想动徐家却是不易。
高俅的黄眼珠转了转,道:“徐教头,老夫昨天在官家面前保举你和宣保义负责今天官家巡看艮岳,宣保义在家伺奉潞花王病势没来,你去通知他一声,就一起进宫去吧。”
高俅心道:“我让我儿子今天去找那个贱人,却不可再让你们几个坏了好事,我把你和宣赞那个祸头子都给赶进宫里去,我看你们怎么再出来多事。
高俅只道安排得当,徐宁却是真心实意的向他唱了个诺,急匆匆的走了,他正不知道如何去通知江若兰他们呢,这会却是方便了。
高俅看着徐宁走了,又把高衙内叫了过来,道:“你切记,下午前去迎亲,赶天晚成婚的时候回来,不要让人挑什么差错,我这里把能给那贱人通信的人都打发出去了,应该没有谁坏你的好事了,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