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超级无敌霸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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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祥一下愣了,呆呆的看着武松,他可从来没想过造反啊。
(本章完)
第88章 会唐彪相约密计()
武松看出卞祥的犹豫,他当初在阳谷县杀了西门庆,一样伏法自首,自然明白卞祥的心思,只是这会没有时间和卞祥多说,于是冷声道:“你自己想想,你要给你师父报仇,那些仇人可都是官!”说完翻身上房,就从那洞里出去了,留下卞祥自己思索。
武松回到店房,倒头就睡,睡到天光大亮,退了店房,向着城门而去,准备出城去找张青他们,他一个孤掌难鸣,那余呈又不可信,卞祥生死就在这几天之内,实在是不能再拖了。
武松随着出城的人流,到了城门口,刚要向前走,就见几个衙役过来,就在城门上贴了他、还施恩、张青、韩存保、孙二娘几个的画影图文,另外还有两个画得和女妖一样的图形,下面也没有写明叫什么,应该是江若兰和扈三娘,她们两个没有直接和官府照过面,所以没有知道她们的身份。
武松看到那画影图文和他好生相像,不由得踯躇不前,一个差役贴完了图影一回头,正好看到了武松,又对着那图影看看,大声叫道:“那头陀,你且过来!”
武松心下一紧,手掌用力,暗自握住了戒刀,却故作轻松的走了过来,向着差役一礼,道:“这位老爷,何故召唤小僧?”
这差役是一众差人的小头目,他看着武松,上下打量,道:“我怎么看着你……有点像这个贼人呢?”
武松淡淡一笑,道:“老爷说笑了。”
“谁跟你说笑!有度牒,拿出来我看!”
武松就去怀中摸出来度牒,双手呈上,那差役看了看,这度牒上写得和武松大致相同,在没有照片对比的情况下,是不好分别的,差役头目沉吟片刻,凑到了武松身边,伸手就来撩武松垂下来的头发,道:“我来看看,这里有没有金印。”
武松握着戒刀的手,大指一弹,戒刀就从刀鞘里跳出来三分,那差役的手这会已撩到武松的头发了,武松突然向前一冲,双腿屈起,两膝盖一齐撞在了那差役的胸腹之间。
差役闷哼一声,整个人弓得和一只大虾一般,武松双腿向外一弹,差役一骨碌就滚出去。
边上的几个差役同时大喊,一齐冲上来,要拿武松,武松双脚足用力,飞快向前冲去,身子微侧,左肩向前撞,那几个差役都是虚身子,那里经得起他这样的狠撞,被一下就给撞得飞开了,武松跟着飞步上城。
王屋县是小县,那城墙还不如孟州的城墙高呢,武松飞身下跃,单手抓住了吊着江义的那根子,滑下来的时候身子一顿,随后手上一用力,把绳子给扯断,提着江义的尸体,落在了城外。
城门口一片哗然,几个差役站城里大喊抓贼犯,那些急着出去的怕城门关了,一齐向外冲,差役们根本就出不来,四个守城门的士兵倒是提着枪对着武松,只是看到武松手里亮闪闪的钢刀,竟然没有一个敢过来的。
武松淡淡一笑,就提着江义的尸体,大步而去,等到那几个差役挤出来的时候,哪里还有人了。
武松快步走了一会,看到路边有树林,急闪了进去,他不好提着一个死人满大街上乱晃啊,而且江义的尸体都有些腐烂了,那味也太过难闻了。
武松刚钻到树林里没有一会的工夫,就听见马蹄声响,他飞身上树,向着下面看去,就见王屋县的方向冲出来一匹马来,后面还跟着二十多名土兵,显然是来抓他的。
武松灵机一动,故意摇动树枝,发出一些声音,那些官军听到,都一齐停下,一个官军头目向着树林里指了指道:“过去看看!”早有土兵跑过去了,只是武松藏起来,岂是他能找得到的,那土兵转了一圈回来,道:“大人,什么都没有?”
那大人眉头微皱,道:“你再看看?那树还摇呢,你就敢说什么都没有!”说完自己催马过来,没等靠近武松藏向的大树,就闻到了一股臭味,这大人神色一凛,立刻抽剑在手,向着树上看去。
武松知道,这大人肯定是真见过死人的,不然不会对江义身上那股臭味这么敏感,他把直裰脱下来,就光着两条膀子,用直裰把江义包好,捆在身上,突然一纵身,飞跃而下,右手刀向着那大人的头上劈去,双腿一屈一直,屈起来的那条腿,藏在直着的腿后面,眼看近了,屈腿突然射出,向着那大人的面门踢去。
那大人好生了得,手里的剑闪电一般的向上一挑,剑尖就挑在刀刃上,叮得一声,剑尖被戒刀给劈断了,但是戒刀也给挑起来了,与此同时武松的腿也到了,那大人抬手就是一拳,正好和武松的腿撞在一起。
那大人被武松的腿劲震得从马上滚了下去,而武松也被大人的一拳,震得向着一侧飞了开来,他单腿回踹,就跌蹬在刚才藏身的大树上,这才稳住了身子。
武松虽然把那大人踹下马去了,但是夺马的意图却也没有能成功,这会那些土兵一齐围了上来,那大人挥手让他们不要上前,自己走上一步,小心的打量了一下武松,道:“在下姓唐名彪,却不是官府中人,只是为了要救一个朋友,这才做官府打扮,方便出入,阁下可是昨天和余呈见面的武二头陀吗?”
原来唐彪和余呈两个商议之后,决定不能等着武松,于是唐彪扮成了军官,手下都扮成了土兵,出城想要回山,调人马来这里劫牢。
唐彪走得时候,把身上的钱都给了余呈,让他想办法买卞祥多活几天,等着自己,他出来的时候,听说有头陀劫了江义的尸体,不由得暗自心忖:“我们这里还没有给他出难题呢,这头陀倒先把题目解了,所以一面派人通知余呈,一面追了出来,至于那些差役,这会回去根本就没有提武松的事,只说是暴民劫走了江义的尸体,那尸体都臭了,早就没有人管了,被劫了他们也不会有多大的罪过,可是有具杀官的贼在那里,让他们给放跑了,不用别的,光以后日日比限,让他们去抓人,就能苦死他们,所以这些差役根本向上报。
武松手里提着戒刀,就用佛家的礼节,单掌稽首还了一礼道:“我正是那武二头陀。”
唐彪又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那城门口缉拿图文上的,景阳冈大打虎,杀嫂报兄仇,孟州城宰了都监张蒙方的武松吧?”
武松一笑,道:“要是武松没猜错,我昨天和余呈见面之后,您就已经知道我了,只是不肯信我,这才急着出城,想办法要救卞庄主,对吗?”
两个人同时哈哈大笑,唐彪道:“这个地方离城太近,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当下一行人远远的走了一会,离开王屋县城远了,这才坐地说话,武松把他昨天见了卞祥的事说了,又道:“我在城外,还有一些兄弟,我想回去,找他们进城,然后劫了那西岳庙,可是我那些兄弟,现在都被贴了缉捕图文,却是没有办法混进城来了,就连我自己都不可能再进去了,所以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唐斌思忖片刻,道:“武都头,我有一个办法,只是说出来可能有些冒犯,还请你勿怪。”
武松道:“唐大当家的只管讲,我这洗耳恭听就是了。”
唐斌道:“说起来我今天出城,也是个意外,本来我们想着要去回雁峰调人,但是时间太紧,我怕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害了,就一直没动,可是今天早上,这校尉带着人到余呈的家里去搜查,偏就把我们给搜出来了,没有办法,我才动手杀人,随后出来,一来是为了去回雁峰调人马,二来却是为了到证明这校尉出来了,免得城里大乱,只是这也不是什么好法子,不如我这里派人回去,让余呈准备,然后我把都头押上,假做抓了都头回去,就押到西岳庙,然后冲进去动手,卞大哥有刀,那应该能以自保,只要把西岳庙里关着的人都给放出来,然后裹挟了他们,我们就不缺人手了,冲出王屋县并不是难事。”
武松沉吟片刻,道:“那王屋县里有多少人马?”
唐彪道:“王屋本是小县,只有二百土兵,没有城防提辖,一应事物都是县尉处理,但是西城所的人带了三百禁军,有一个制使统领,但是那制使领了一百多人,出城到耿家寨去了,现在城里只有不到二百人,被两个校尉管着,我这里杀了的一个,是王屋本地人,新被提拔的,这才故意去找事的,只是没想到被我给宰了,还有一个校尉是东京来的,叫刘山,有几分武力。”
唐彪说到这里就不再向下说了,他和武松初识,没有什么交情,再说下去就过了。
武松沉吟片刻,道:“你有几分把握?”
唐彪一伸手,大指、食指叉开道:“八分把握。”
武松深吸一口气道:“八分就差不多了,只是我们救出人来,那就是天大地大的祸事了,要立刻离开此时才是。”
唐彪急忙拱手道:“就请都头到我小寨栖身。”
武松一笑,也不应,也不反对,拿过一截木棍来,烧糊了前端,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来,就在上面简单写明事情,向唐彪道:“麻烦你派一个兄弟,三里坡,那里有个茶摊铺子,我的朋友都在那里,请他们赶来接应我们。”
唐彪叫过一个人来,让他去了,武松把戒刀解了,就丢给了唐彪,道:“我们这就动身回城吧!”
唐彪看到武松如此慷慨,不由得从心里钦敬,他们见面不过一会的工夫,武松就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托给他,这岂是一般的凡夫俗子能为,唐彪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把这武松和他的朋友都拉到我的寨上去,如此英雄的人物,我把自己的大寨主让给他,也是值了!”想到这里唐彪也不客气,就让人回去通知余呈,然后假缚了武松,大摇大摆的向着王屋县城而去。
(本章完)
第89章 救卞祥火焚王屋:上()
唐彪押着武松回到王屋县的时候,余呈带着十几个闲汉徒弟,就在大门前等着呢,远远的看见,立刻凑了过来。
唐彪手上一个兵士凑了过去,小声叮嘱余呈,让他就城门边上等着,一但出来,以便接应,余呈点头答应,带着那些徒弟,就凑到了城门边上。
唐彪并没有武松大张旗鼓的押回来,而是让自己的手下把武松给挡着,因此进城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看到武松,城门口这会虽然又多了一些兵士,只是看到唐彪西城所校尉的打扮,也没有人敢来盘问。
一行人就到了西岳庙前面,唐彪凑到了武松的身边,小声说道:“二哥,我们可就这点人啊。”
武松知道唐彪担心,沉声道:“事已临头,岂有再犹豫的道理!”
唐彪虽然担心卞神,但也知道这会只能一路向前了,于是催马向前,两个手下跟着过来,一个推了武松,一个捧着武松的双刀,其余的人小心的散开,就等着动手。
“刘校尉何在!”唐彪厉声叫道,西岳庙前,有一个副牌带着四名兵士天守卫,虽然他不认得唐彪,但是唐彪军服上那明显的西城所标志让他不敢大意,躬身为礼道:“张县尊今日寿辰,特请了刘校尉前去赴宴了,校尉有何吩咐,小人可以转造给里面的何正牌。”
唐彪和武松两个对觑一眼,心道;“这也太巧了,当真是天在助我们吗。”就在这个时候,西岳庙突然传出惊恐的叫声:“快来人啊,卞祥杀人了!”
唐彪听到喊声也顾不得再想什么计策了,猛的一夹战马的肚子,那马长嘶一声,猛冲过去,那副牌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被撞得飞了出去,武松眼看唐彪动手,双臂一振,把虚绑在身上的绳索都给震了去,然后抓了双刀,大声叫道:“杀!杀光这帮贼!”所有人一齐向前冲,把副牌还有四个守军都给予剁烂了。
就在唐彪、武松他们带着人到西岳庙的一刻,西岳庙里,那留下来何正牌带着几个壮健军士和一个老狱吏走进了关押卞祥的屋子,何正牌向着卞祥一拱手,笑咪咪的道:“卞庄主!”
卞祥现在恨透了这些人了,冷声道:“何军爷,又有打我吗?”
何正牌一笑道:“这回不会再打您了,我们服待您一个舒服的!”说完回手一指那名老吏道:“看到没有?这是我现今来的李狱吏,在他手上,死了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是没有一个是上刑场的,到现在也没有知道他是杀人的高手。”
卞祥心中暗道:“果然来了,这些家伙看这样当真要弄死我,只是那个头陀应该来不及赶来救我,罢了;能拉几个的垫背就拉几个垫背的吧。”
卞祥深吸一口气,道:“何正牌,我和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若说西城所要谋我家的产业,你们也都到手了,何苦非要对我赶尽杀绝啊?”
何正牌一笑道:“卞庄主,说句实话,我们没有杀你的意思,本来你就是一个充军,可是你的妹婿,给了我们银子,求我们把你弄死,本来我们那通打,以为你要必死了,没想到你又活过来了,昨天我统领大人到你妹婿的寨子,他知道你还没死,特意又送了我几根金条请我弄死你,我是特意向统领大人请了假回来的,本来你昨天就该死,只是我回来之后,被你请去吃酒了,这才让你多活了一天,现在只能是对不住了!”
卞祥咬牙切齿的道:“耿鹏这个恶贼,我但有三寸气在,一定会活剐了他!”
何正牌嘻嘻的笑道:“你还是想想自己吧,我和李狱吏说好了,给你一顿饱饭,然后上个土袋,你一会也就走了,肯定没有多少痛苦。”这些人行这鬼祟之事,生怕卞祥做鬼,到地狱里去告他们,就连名字都不敢说。
卞祥看着那何正牌离着自己最近,他心中发狠,突然一跃而起,手里的长锁链飞抛而去,就把何正牌给套住,猛的一用力,拉到怀中。
何正牌吓得大声叫道:“还不把这疯子给我拉开!”那些军士一齐上前,眼看就要扑到卞祥的身前了,只见卞祥手在身后面的枯草之中一抓,一柄明晃晃,光闪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