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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部分

新宋英烈-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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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小弟这便去办。”刘继元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这边刘继远刚刚命守卫玄德门的将领整派五百名弓箭手上城戒备,那边“北平军使节团”的马队便已然到了玄德门外,距离汉国文武迎接的队伍不足百步。

第四十九章 密议() 
返回开封后,柴荣的病情依然是时好时坏、反反复复,一直也没有能够完全康复。从yin历九月初到十月底,为柴荣看病的太医换了一拨又一拨,试过的药方一个又一个,却没有一名太医、一副药方能够药到病除,既治标又治本。面对这种情况,不但朝中的大臣们心急如焚,而且**中的嫔妃们同样是坐卧不安。特别是作为**之主的符皇后,更是不顾自己身体同样欠安,几乎是riri夜夜守在柴荣的身边,服侍他ri常起居、吃药用膳。为此深知其身体状况的林小雨没少规劝,并尽可能的为其分担服侍之劳。

    说是分担,可问题是这会儿林小雨自己也已经怀有五六个月的身孕——这也是此次伐汉林小雨没有陪在柴荣身边的原因之一——就算她认为自己身体条件好,并不在意多做些事情,但符皇后又怎么可能让一个人孕妇挺着个大肚子跟着自己忙前忙后的服侍柴荣呢。再加上柴荣又是一个并不太喜女sè的皇帝,宫里的嫔妃数量很少,因此符皇后终究还是**一众后妃之中最为辛劳与忙碌的那一个。结果,柴荣那边的病还没见好,自打数年前于南征途中染病后便一直身体比较虚弱的符皇后却已然被累得病倒了。于是乎,皇帝那边龙体欠安,皇后这边又凤体违和,原本就已经忙得团团转的太医署的众医官们简直是yu哭无泪了。

    皇宫里太医们为大周帝后的病忙碌着、焦急着,皇宫外一股股在朝在野的势力也在为自己的将来谋划着、打算着。显德七年yin历十月最后一天的晚上,在张永德府邸深处一间戒备森严的密室之中,张永德和张飞、张燕父子三人或坐或站,正在商量着对他们来说最为机密的事情。

    居中而坐的张永德似乎并不急于向自己的义子、义女吩咐事情,他端着茶杯品了一会儿茶,又沉吟半晌,这才说道:“据为父在宫中的眼线所讲,由于心系因为照顾自己而旧疾复发的符皇后,原本身体略有些起sè的官家,病势较月初时却是又沉重了几分,近半个月来一直卧床不起。从官家已然多ri不曾上朝理事来看,这名眼线所讲想来非虚。

    想官家幼时家境艰难,年少时便不得外出经商以资家用,常年在外奔波、风餐露宿。及至为太祖收为养子,虽不再为生活而忙碌,却同样无瑕休养。大周立国之初要协助太祖平定四方,自己登极之后亦要cāo劳国事、南征北战,未有一刻停歇,因而其身体一直不佳。因此,为父以为,官家此次患病只怕是沉疴难治、时ri无多了。一旦官家有何不测,便是一个幼主继位、主幼国疑的局面。由此,朝堂之上必会动荡不安,而这也正是咱们父子大显身手、实现宏图大业的时候。

    只是,这样的局势对你我父子是一个好机会,对朝中其他胸怀大志的有心人亦是一个好机会。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你我父子必须要事先谋划、提前布置,抢在他人有所动作之前抢先发难,令对手措手不及,使其要么收起野心、臣服于我,要么猝不及防、为我所制。而要做到这一点,则需要在朝堂及各个潜在对手那里广布眼线、多置密探,将对手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尽皆记录下来,并时时反馈于你我父子得知。如此方能先发制人、占尽先机。汝兄妹二人手下的‘飞燕堂’正是实现这一目的的不二人选。

    要说,经过汝兄妹二人这几年的谋划、布置,‘飞燕堂’于大周朝廷之中及各州县均已安插、布置了大批人手。大周上至朝廷重臣,下至士绅大族,可说无不在‘飞燕堂’的监视、掌控之下。如今,唯一一处令为父放心不下的,便只是这两年才异军突起、坐拥北平军十六州,不久前又刚刚令伪汉亡国、收其一府八州之地的‘清园’兄弟。

    虽说‘清园’兄弟一直以来均奉大周为正朔,平灭伪汉后又将伪帝刘钧及一众拒不承认大周为正朔的伪汉大臣一并押解到了京城,交由官家和朝廷发落。但从其在幽云之战时欺瞒朝廷、幽云之战后强行索要北平军、此番征伐北汉时又从中作梗可知,其从一开始便与朝廷貌合神离,根本未将朝廷放在眼中,绝不会因为朝廷换了主人而有任何改变。而且,以其现在所拥有的实力来看,漫说是南下中原,就算是平定整个天下、恢复汉唐故土亦非难事,着实不能小觑。

    尽管不知是何缘故,‘清园’兄弟虽拥有如此强悍实力、虽对朝廷无敬畏之心,却一直只在大周实际掌控的疆域之外经营,而并未将矛头指向官家、指向朝廷。但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为父yu谋大事,如‘清园’兄弟、或者说北平军这般的强大势力不可不防、不可不重视。况且,宫里的那个林贤妃在入宫之前与‘清园’兄弟亦是义结金兰,有兄弟姐妹的名份在。而以林贤妃与官家的夫妻情、与符皇后的姐妹情、与皇子宗训的亲情,若是有人yu对她已故夫君的江山社稷有所图谋、对她的姐妹有所不敬、对她夫君的嫡子有所不恭,只怕其是不会听之任之、视若罔闻的。

    到时候,手中无一兵一卒的林贤妃唯一可以倚仗的、可以引为援手的,必然是其昔ri的那些兄弟姐妹。一旦林贤妃真的向其在北平军的那些兄弟姐妹求援,或者‘清园’兄弟以保护自己手足安全为名发兵南下,为父必须事先掌握其是否出兵、何时出兵、军队动向、计策战法等等消息,如此方能提早谋划,或诱之以利,使其放弃南下;或调兵遣将、排兵布阵,以奇谋妙计来对付这支虎狼之师,使其知难而退,不再插手朝堂上的纷争。

    为父今ri叫汝兄妹二人来,便是要让汝二人去做三件事。第一,加紧对朝中大臣及最可能对为父成就大业造成威胁的文臣武将的监视与查探,以便在为父起事时,能够有效控制朝臣、清除对手;第二,加紧对皇宫、特别是官家及林贤妃的监视与打探,以便在皇宫中有任何突发情况、官家有任何闪失、林贤妃有任何与北平军‘清园’兄弟的联系时,能够将消息及时传给为父知晓,从而进行必要的布置;第三,便是尽全力恢复‘飞燕堂’在北平军十六州、特别是在北平城的活动,设法在北平军各衙门以及兵将之中安插眼线、密探,以便在为父起事时能够随时掌握北平军‘清园’兄弟的动向,从而做到未雨绸缪。”

第六十章 意外发现() 
候着柳云燕一家及跟踪而去的施然已经走得远了,张燕这才带着剩下的随从结账离开“口福居”。虽此时他们再无心思去采买年货,但考虑到身边还有张治利府上的车夫跟随,如果就这么急匆匆的往回赶,那自己的表现多少都会显得有些不正常——车夫未必敢当面质疑,却未必不会在回去后跟别人、特别是张治利起这些奇怪事。因此,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张燕主从三人虽心中焦急,却也只能像是没事人一样,先是编了个借口在看似不经意间向两名车夫解释了那名施姓手下离去的原因,而后又耐着xing子在街上转了好一会儿,采买了不少过年之物,这才吩咐车夫打道回府。

    进得张府,张燕便命刘主事去查问那个施然是否已经回来,结果得到的却是否定的回答。这令张燕感到有些奇怪,同时心里也产生一丝不安。照她的估计,从施然离开“口福居”跟踪柳云燕一家而去,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时辰,而潞县县城不过就这么大,就算柳云燕一家从城这头走到城那头,这施然也早该回来了。可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搞不好很可能是中途出了变故,要么是被柳云燕现了他的踪影、要么是被“暗羽堂”的探子看出了破绽。要真是那样的话,她张燕要担心的就不是那个施然能不能完成任务、能不能保住xing命的问题,而是她和她在张府的这些手下能不能全身而退的问题。

    原本按照“飞燕堂”的规矩,若是手下密谍、细作外出打探或者跟踪而逾期不归,那么所有与这名密谍或者细作有关联的己方人员均需尽快转移,以免被敌方一打尽。可现在张燕却是有些进退两难。走,只怕在族叔张治利那里不好解释为何自己要在年关临近的时候突然离开准备大干一场的潞县。留,她又要冒着自己和手下全军覆灭的危险。这样的两难选择,实在是令张燕有些委决不下。

    经过一番权衡与判断,出于完成任务的考虑、出于对自己手下能力的了解,张燕最终还是决定冒一次险,将等待施然回来的最后时间定在了第二天一早。若是到时候施然还没有消息,那么她或者以兄长突急病且病势沉重,义父派人传信,要她尽回京城为借口,或者干脆就不辞而别,率领其余的手下立即离开潞县,撤到朝廷控制的涿州再做打算。

    下定决心之后,张燕一面暗中派出几名手下到张治利宅院周围查看,一俟现异样便马上回报。一面命令剩下的手下做好一切准备,以便形势有变时可以立即撤离。安排完了手下,张燕能做的便只有等待。

    随着时一分一秒的过去,眼见到了掌灯时分,那个施然依旧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张燕的心里也是越来越焦急、越来越不安。只是心里虽然焦急、虽然不安,可其脸上却没有显出一丝焦急或者不安的神情,依然是那样的镇定自若、古井不波,在与张治利一家吃晚饭时表现得依然是那样的大方得体、收放自如。只有当她回到自己一行人的住处,向那几名在张府周围查看情况的手下询问探听结果时,才显现出其对当下形势的关切。

    只是,令张燕失望的是,这几名外出查看的手下在给她带回张府周围一切正常的报告的同时,却没有任何有关那个施然的消息,这家伙到现在依然是不知所踪。不过,失望归失望,此时天sè已晚、城门已关,张燕就是想带人撤出潞县县城也已不可能——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己方在这里没有任何根基,除了族叔张治利府上,她和她的手下根本没有其他安全的落脚之地。与其盲目撤离引起依然处于高度戒备状态的“暗羽堂”注意,不如踏踏实实的待在张府,等到明ri一早再做打算。

    就在张燕几乎要失去对施然能够平安返回的信心、开始做最坏的打算时,吃完晚饭后以上街观夜景为名,亲自带了一名手下去外面查看情况的刘主事却是兴冲冲的推门而入,面露喜sè的对眉头紧锁的张燕道:“禀总堂主,施然那子回来了!”

    “传他进来见本堂主。”尽管心中急于知道施然打探的情况,但张燕却并没有表现得很迫切,而是古井不波的吩咐道。

    刘主事答应着转身出去,片刻之后便将施然领进了屋内。

    眼见随刘主事进来的施然满脸兴奋、欣喜之情,张燕断定其此番跟踪柳云燕一家定然是大有斩获,心中更加踏实下来。待对方行完礼后,这才问道:“施然,你此番跟踪那叛徒柳云燕一家有何收获?可曾打探到其藏身之所?”

    “禀总堂主,此番属下跟踪那叛徒柳云燕大有斩获。不但打探清楚了其藏身之所,而且还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施然自信满满的答道。

    “既如此,你且一,这个该死的叛徒现在藏身何处?你又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张燕追问道。

    “禀总堂主,那叛徒柳云燕现居潞县城北槐树街一座不大的宅院之中。而属下所的天大秘密却是有关她那位夫君的。据属下打探到的消息,柳云燕现在的这位夫君并非其表面上所表现得那样是什么普通商贾,而是咱们此番北上北平军所要全力打探的‘清园’兄弟中的一个。”施然略显得意的答道。

    “柳云燕现在的夫君是‘清园’兄弟中的一员?这怎么可能?”闻听柳云燕的那位夫君是‘清园’兄弟之一,张燕自然是错愕不已、无法相信。

    “属下刚刚现这一秘密时也是感到难以置信,但此事千真万确、绝无虚假。属下愿以项上人头担保,那叛徒柳云燕的夫君确为‘清园’兄弟之一。”施然异常肯定的答道。

    “那叛徒的夫君是‘清园’兄弟中的哪一个?你是如何得知他的身份的?”张燕见施然并非虚言妄语,马上追问道。

    “禀总堂主,那叛徒柳云燕的夫君正是‘清园’兄弟中排行第十四、被人尊称为十四爷的范吾成。属下也是一路跟踪、多方打探,根据所见所闻判断出其真实身份。”施然躬身答道,随后便开始向张燕讲述自己整整一下午跟踪、监视柳云燕及其夫君、并现其夫君真实身份的经过。

第六十七章 见不得光的交易() 
施然一路策马飞奔,于中午时分进了北平城东面的迎chun门。进得城来,施然并没急着去找范吾成的府邸,而是以普通游客的身份住进了城内的一家客栈。

    在客栈住下之后,施然先是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又踏踏实实的在房间里睡了一觉、仔细的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衣服,将一路赶来的疲惫与风尘一扫而空,这才光鲜体面、jing神抖擞的在傍晚时分出了客栈,骑着马一路打听着往范吾成在北平城内的府邸行去。,

    作为掌控着北平军的“清园”兄弟中的一员、在北平军节度府中的职务是重要的幕府僚属、在后周朝廷中是正五品上的散官,而且还是北平军最大、在全天下也数一数二的“大通商行”的实际管理者,范吾成在北平城中的府邸虽然只是一座三进的院落,但无论外表还是内在,均是jing雕细琢、建造考究,处处显示着主人的气派与地位。这样的宅院隔着老远就能让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以至于初来乍到的施然就算还没看到宅院大门上那大大的“范府”二字,也能确定自己没有找错地方——更何况宅院门口还有四名手持火器、衣着样式特殊、表情严肃、处处显示着宅院主人那与众不同身份的卫兵在把守着。

    虽说自己手里握有宅院主人的把柄,可在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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