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危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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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自己心里也是很喜欢这里的生活。
“听说你是犹他州的人,看来你也是外籍人口咯。”
“是的,我6岁时候来到美国,母亲是爱尔兰人,我也是,只有我父亲是美国人。”
“也是,来美国这里,必须要靠合法婚姻才能定居,不过看起来,你在这边过得挺好。”
“是啊,挺喜欢美国的,可惜我父亲是个醉鬼,他可不太喜欢我们。”
“噢,那时候是一战结束了吧?真是难为你了,那时候大家都不太好过。”看起来,男主人似乎也遭遇过同样的身世。
卡尔开始讲起了自己的身世,在1927年,卡尔当时才10岁,已经完全熟悉了美国的生活,而父亲却是个酒鬼。
当然,他父亲是在参加了一战后,才变得这样子的。当时,战争结束后,他的战友们都在这场战争中牺牲了,所有人,那一整支连队的士兵,除了他父亲
父亲从那时起开始变得颓废,每天只去墓地看看死去的战友,陪他们喝酒。又因为禁酒令,父亲在那个时候时常喝不到酒而发疯,就在外面找人打架发泄,甚至会去打黑拳。
这种日子很难熬,打黑拳也是非常伤身体的事情,于是他逃了出啦,从爱荷华州一直逃到了犹他州,想在这里寻求避难。
可是他错了,这个地方的犯罪率更高,他不得不加入地下贩酒集团,靠着给贩酒的黑道卖酒才得以存活。而这些酒也通常卖给像他一样的人,酒鬼。
但父亲在当时也赚到了不少酒,足够他喝个大半辈子。只是这种日子过得非常无聊,一个人喝酒,一个人独醉,毫无目的地生活在世界上。他已经受不了了,便开始试图找一份新生活。
就在1922年,父亲遇到了卡尔的母亲,两人一见钟情,一拍即合,所以很快就结婚了。
可是,父亲的病痛是婚姻无法根治的病,虽然比以前好多了,但是他还是非常痛苦,在没有酒的时候,会更加厉害,甚至对母亲大打出手,看到卡尔也会不爽地想要揍他。
父亲甚至想过要自杀,每次都被母亲所拦下,但结果也免不了一阵毒打。这些事情,都被卡尔看在眼里。
终于有一天,卡尔忍不住了,他冲出房门,站在了母亲面前,挡住父亲,此时的母亲正被父亲逼到了角落里。父亲见状,二话不说便连卡尔也一起毒打一顿。
等到父亲打累了,走出房子去外面继续去找酒喝时,身体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卡尔抱着母亲,委屈地流下眼泪,并向他母亲质问道:“妈!为什么要跟他结婚?我们快逃吧!他会把我们杀了的!”
可是母亲却摇摇头,紧紧地抱住卡尔啜泣,一边在卡尔耳边解释道:“不,不,卡尔,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其实你父亲并不是这样的人,我希望你能理解他,包容他,原谅他,毕竟你只有这一个父亲了。”说完眼泪又不禁地往下掉,湿透了整片地板。
卡尔当时并没有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他再次回到了爱尔兰的那个时候。
第58章 美国之旅(三)()
虽然父亲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的毛病,但是骨子里还是有一个父亲的形象的。
在卡尔小的时候,就一直随着这个父亲学习机械维修、砍柴等等,现在长大了,也算是一名工人了,就在当地的小镇上,当了个伐木工人,一边还去为有钱人修修车,赚点外快。
偶尔随着父亲外出打猎,这样勉勉强强地维持了家庭的负担,父亲也因为经济压力太大而痛苦不堪,酒也喝光了,他的生活变得暗淡无光。
父亲的这种“症状”并不是每天都会,只是偶尔想不开的时候,他无处发泄,只得选择了自己身边的人下手,卡尔也渐渐明白了战争带给人的后遗症,那种恐惧,那种无助,那种绝望。
那种对生命本身的愤怒,有强烈复仇欲的厌恶,父亲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悲观主义者,现在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没有灵魂。
卡尔也在这时萌生了一种冲动,想要找到“真正的父亲”,而母亲却一直遏制卡尔的想法,对卡尔解释当年父亲的总总阴谋诡计,是个怎样十恶不赦的人,借此来逼迫卡尔放弃这个想法。
卡尔也没说什么,他更不可能相信自己的亲生父亲会抛下她们母子,他想要弄清楚真相。
就这样,在犹他州继续生活了十多年后,现在的父亲也已经老了,很多事情早已看开,现在他和母亲正依偎在一起,享受生命的剩余时光。
而卡尔却不以为然,他无时不刻想着怎么逃离这个恶棍,即使这个父亲已经没有当时的那种“病痛”,但卡尔的童年阴影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后来卡尔厌倦了当工人的日子,他也攒了足够的钱,想要逃离这里,特别是逃离这个父亲的阴影下。
父亲见状也没有说什么,他只好随卡尔去,母亲也不同意跟卡尔一起走,她要留在父亲身边,这时的卡尔也非常不理解他们的行为,但是自己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他已经长大了,需要自己做决定,再也不能倚靠任何人了。
便背上行囊,离开了这个家庭,至今没有回过家。
卡尔到了爱尔兰后,了解了自己亲生父亲的消息后,才明白,母亲早就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已经死去。为了能有一个家,母亲在背后所做的一切,卡尔也全明白了。
如果母亲不能定居在美国,将会被驱逐出境,这样,她们的生活将会更惨。
同时他也不再痛恨这个新的父亲,他写了一封信,寄回了美国,收信人是他现在的父亲,信上的内容是:
杜兰先生,我是卡尔,现在我已经成年,我也决定要离开你们了,谢谢你为我们家所做的事情,虽然以前非常痛恨你,厌恶你的暴力倾向,但是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希望你能善待我的母亲,好好弥补她,我相信你还是爱我母亲的。你爱人的孩子,卡尔。
卡尔从没承认这个人是他的父亲,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使他成长,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也一直在一旁默默支持他鼓励他,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父亲曾经用自己是一战英雄的身份,为卡尔得到了免费入学的机会;家庭经济困难时候,总是父亲在外面努力工作赚钱,不惜向有钱人弯腰;甚至他不惜别人用异样的眼光,迎娶了身为外籍人的母亲
“有些人,就像是一幅画,刚开始画的时候,你会看不懂甚至觉得很丑,但是他完成所有的部分后,你就会发现,这幅画真的很美。”
“而有些人却相反。”
画面慢慢回到了农场,农场男主人听得入了神,自己也很同情卡尔的遭遇,表示对卡尔的理解。
小女孩也在一旁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听卡尔的故事,只是她还很小,并不了解这故事里的含义。
卡尔讲完后,微微笑了笑,为了不让气氛太压抑,就开始转移话题:“不说了,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希望,世界再也没有战争吧。为了世界和平!”卡尔举起杯子中的白开水一饮而尽,把这杯水当成酒了。
农场男主人也点点头:“为了世界和平!”喝下了杯子里的水,然后两人对笑了起来。
安德烈和柯克则在一旁吃东西,完全不知道他们再讲什么。感觉就像卡尔带了两个吃货过来。
就这样,卡尔等人在此舒舒服服地住上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上路。
安德烈给汽车加满油后,便告诉了卡尔:“加满了,可以走了。”
卡尔转过身,望着这农场的一家人,这场分别让他心里不是滋味,但是没有办法,只得朝他们挥挥手,表示再见。
这一家人也朝卡尔等人挥手,临走前,男主人还对着卡尔说道:“这里随时欢迎你,我的朋友,再见!”然后目送着这辆车,越开越远,直至消失在视野中。
一路上,安德烈还很高兴地说起昨晚吃过的玉米酱:“哇,我简直爱死这里了,要知道,苏联可没有玉米,因为那里太冷了。如果有谁想在苏联种植玉米,那他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太爱玉米了。”(作者绝对没有嘲讽某人)
这也不能怪安德烈,毕竟他是第一次来到美国,对这边的事物感到很新鲜,卡尔只是冷冷地回应道:“别忘了我们有任务的,你最好先想一想见到雷之后要说什么吧。”
“唉,你总是一副死板的脸,又提起任务,然后你又这样,跟别人相处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个表情?”
“那是对别人客气,这是我的素养,总不在需要别人的时候板着脸吧?”
“什么?那你现在不需要我?”安德烈觉得卡尔非常不可理喻,在他看来,他们现在也只是同事关系,什么时候卡尔把安德烈当成下属了?
“好吧,我算是服了你了,我认输行了吧?”卡尔非常无奈,但他也觉得自己对安德烈是有点冷淡了,因为他觉得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这下,卡尔觉得这一路肯定会不平静,于是决定专心开车,不去理会安德烈。
这也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矛盾的展开,然而他们都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第59章 美国之旅(四)()
就这样,卡尔和安德烈的“拌嘴之旅”也在此展开。
“卡尔,柯克他过几个月就要去欧洲了,所以他不能跟我太久,你打算怎么办?”安德烈试探地问道。
没想到卡尔却不以为然,还是冷冷地回应他:“也好,我们两人行动比较方便。”
安德烈受不了卡尔的这种态度:“为什么我们不坐飞机呢?”
“没钱。”
“什么?这么一大个组织居然没钱,你开玩笑吗?”
卡尔也已经受不了安德烈的追问:“这是真的,你还是乖乖闭嘴吧,你好烦。”
两人互相看对方不爽,就干脆不说话了。
当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卡尔在第一次见到安德烈的时候,就已经感到这趟旅行会非常“艰难”,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卡尔内心的感情了。
只有柯克没有说话,一直看着车外的风景,其实柯克也是非常喜欢新鲜事物的,特别对他这种年轻人来说。
他们开着车子,越过了山林,望着一望无际的木瓜园,一些农民在里面照料着木瓜树,偶尔能看到一些苹果树和葡萄树。
在这里也是葡萄的疯狂生产地,从这里运输成百吨的葡萄到其他州的酒厂加工,就变成了葡萄酒,当然,名酒还是要靠名庄园产的。
安德烈才刚刚30岁,而柯克也才22岁,这样,卡尔就开始觉得自己像是带着两个孩子去游乐园玩耍似的,他对柯克的称呼也是“小子”。
不过卡尔对柯克的工作却很感兴趣,路上还询问了柯克的工作状况。
“我跟安德烈先生都属于铁路工程队的,两年前在塔吉克斯坦共同修筑了铁路,当然,他是头儿,我只是技术顾问。后来安德烈先生离开了一段时间后,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照料,所以巴洛夫打算让我跟在他身边帮助他。”
卡尔知道,巴洛夫就是他们两的长官,显得饶有兴趣,这是他头一次关注起其他人来:“那你的学历很高嘛。”
没等柯克开口,在一旁开车的安德烈就抢答了:“是啊,他可是俄国aaa大学的建筑系博士呢。我最得意的助手了,很幸运的,他现在归我管,哈哈哈。”然后和柯克击了一掌。
卡尔无奈地笑了笑,继续问道:“那他的工资也是你发吗?”
“按目前情况,是的,不过现在,是由你们发了,我已经被你们借去了。”安德烈这句话显得非常没有底气,还一直唉声叹气,因为他刚刚知道,“破坏伞”是这么穷的一个组织。
卡尔会意了,顺便安慰道:“放心吧,只是没有美金罢了,卢布还是有的。如果没猜错,你的帐户已经有一笔奖励了。”
是的,这笔奖励是之前猫头鹰给安德烈的。
而“破坏伞”在美国的钱已经都洗掉了,也没有建立任何总部,最大也就是mbp合作商可以提供给组织一些经济支援。
相比起在苏联,那边有猫头鹰在后场搞经济,也不会受到cia这种部门所追查,换到美国这边来自然也就非常穷了。
3人一路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在黄昏的道路上飞驰着。
今天已经是6月10日了,他们已经越过了俄亥俄州,来到了肯塔基州,现在他们需要的是汽油,还有食物,更需要一处住宿。
他们三人轮流开车,安德烈和柯克都已经精疲力竭了,而卡尔却非常兴奋,很高兴自己来到了这里,这里可是威士忌之乡啊。
于是,他们把车开到一处小镇,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了下来,卡尔对着安德烈和柯克说道:“好了,我现在去酒吧喝点酒,你们呢?”
“你想在这过夜?”安德烈皱起眉头,看着酒吧里的美国人,非常嫌弃,因为他是苏联人,完全看不起美国的喝酒人士,认为他们酒量太差,不会喝酒。
但是柯克却非常感兴趣:“哇哦,我第一次进酒吧呢,这里应该很好玩吧?”
卡尔和安德烈非常震惊,这么一个苏联足协的人,居然没去过一次酒吧?
于是便开始询问道:“柯克,你没去过?你是怎么混到足协的?”
柯克傻傻地笑了起来,像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进了足协:“可能我踢球踢得好吧。当时我是在学校踢球的,然后被一名教练看中了。后来就一边工作一边练球,被调去当你的顾问时候都没什么时间跟球队的人聚会。”这也看得出,安德烈的工作非常繁忙,两人基本忙得不可开交。
卡尔和安德烈相视一笑,然后一齐望着柯克,看来是不想放过这个孩子了,柯克也感受到背后一股凉意,心想这下可是跑不了了。
然后两人一把抓起柯克,推着他进了酒吧大门,任由柯克在一通乱吼。
里面可比外面热闹多了,一个个的硬汉在此较量,掰手腕,玩骰子,打扑克给人一种德州的狂野气息。这里还是拿着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