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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江山物语-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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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四年,因领军攻安南兵败而归,贪生怕死斩断浮桥,使得过千清兵陷于绝境而名声大噪。廓尔喀用兵,命摄四川总督,督饷。六十年春,湖南苗为乱,入四川秀山境,士毅督兵驻守击贼。嘉庆元年,湖北教匪为乱,士毅移军来凤,战屡胜,封三等男。六月,卒於军中,赠公爵,谥文靖。以其孙均袭伯爵。

    士毅故善和◇疲攀榍肴肫欤咦谔匦碇牒壕灼欤谏⒅却蟪肌

    3、刘全:绰号刘秃子,又叫“外刘”。他家是和摇笆榔汀保有∥图腋铣怠K樗媲嗄甑暮瞳|奔走各地,深得和湃巍:瞳|得势后,他便成了和家的大管家,主管和患彝饧涫挛瘢绱砗瞳|掌管崇文门税关的税收,以及管理和母骷业昶痰取

    4、吴三桂叛清之检讨:康熙十二年终之除夕,三桂东进之军攻克沅州,揭开反清之序幕。十三年一月克长沙,三月下湖南。随后四出宣言,以复明为号召。于是广西将军孙延廷、提督马雄、四川巡抚罗森、提督郑蛟麟、总兵谭洪、吴之茂、襄阳总兵杨来嘉等,据各省响应。越月耿精忠亦举闽省响应。三月间六省均复,声威所及,中原震动,清军驻荆、襄、武、宜诸郡,亦莫敢撄其锋也。三桂将吴屏藩更是联结王辅臣,占据陇右,与清据西安,而成对峙局面,西北大局对清廷来说大为不稳。

    唯此时三桂却滞而不前,分兵扼守险恶要道,既不东进取金陵,又不图取中原,更不兵援陕甘。妄想划江而治,可见其才智之短浅,非成大业立大功者,并给了清廷足够的反扑良机。

    设三桂军至常德岳州之时,即乘当时之气势,锐军渡江北上,径取武汉、荆襄而直指中原,则霸业可成。

    5、水浒传:水浒讲述的是北宋末淮南盗宋江史事,论规模不算大,只有三十六人的小股悍匪转掠齐魏一带,最后海州知州张叔夜埋伏下千人就将之一网打尽。

    当时北宋朝廷已经日趋腐败,奸臣当道,皇帝昏庸,国事日非。宋徽宗受蔡京挑唆,取太湖石,就是花石纲,营造皇家园林。江南百姓不堪忍受,激起方腊民变。北方更是沦落为金朝领土,北方起义频繁。

    而说书者正是利用这一机会,营造出一百零八条好汉聚义梁山泊、与当时的腐败政府对抗。其后梁山泊好汉受朝廷招安,为朝廷征辽国、方腊等的故事,全书中心思想是官逼民反,故大受民间欢迎。

    水浒传因里面有反抗迫害的思想,鼓励人民起来做斗争,故受明、清两朝镇压,均被定性为禁书。

    6、台湾:古荒服之地,不通中国,名曰东番。隋开皇中,遣虎贲陈棱略澎湖三十六岛。明嘉靖四十二年,海寇林道乾掠近海郡县,都督俞大猷征之,追至澎湖,道乾遁入台湾。天启元年,闽人颜思齐引日本国人据其地。久之,为荷兰所夺。清顺治十八年,海寇郑成功逐荷兰人据之,伪置承天府,名曰东都,设二县,曰天兴,曰万年。其子郑经改东都为东宁省,升二县为州。康熙二十二年讨平之,改置台湾府,属福建省,领县三。雍正元年,增置彰化县,领县四,计有台湾、凤山、诸罗、彰化,一直隶厅淡水。光绪十三年,改建行省。

    二十一年,割隶日本。省在福建东南五百四十里。西北距京师七千二百五十里。东界海;西界澎湖岛;南界矶头海;北界基隆城海。广五百里,袤一千八百里。一统志载户口原额人丁一万八千八百二十七,滋生男妇大小口共一百七十八万六千八百八十三,户二十二万四千六百四十六。领府三,州一,�三,县十一。台湾屹峙海中,为东南屏障,四面环海,崇山峻岭,横截其中,背负崇冈,襟带列岛。浪峤南屏,鸡笼北卫,澎湖为门户,鹿耳为咽喉。七鲲身毗连环护,三茅港汇聚澄泓。畜牧之饶,无异中土。诚东南一大都会也。,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02章() 
第二十七章:诸罗施政立根基,官逼民反大起义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忆秦娥,毛泽东

    1

    当许维一行人策马扬鞭不辞辛苦地赶到诸罗县城外不远处的一个小山丘上时,已是九月十八日傍晚。俯望整个诸罗县城,许维不免有些疑惑地询问刘翼道,

    “子安,难道这便是我将要管辖的诸罗县吗?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有着十五万人口的大县城呀。”

    也难怪许维起疑,这诸罗县城位于牛椆溪畔,方圆几近十二里,在残阳夕照下显出几分残破之色。三丈多高的城墙上到处都是烟熏火燎的痕迹以及众多的残缺不规则的跺口。而木制的城门更是被烟火熏得发黑,明显它承受过了剧烈的撞击,那扭曲的早已不成一条直线,即使关上也很难合拢。很明显,诸罗县曾遭乱匪洗劫过。

    除了城门正上方大字写着的‘诸罗’二字可以证明许维并没来错地方外,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便是自己当初选择的诸罗县。

    “这里这里应该是诸罗县城吧。”眼见如此破落的城池,刘翼也是一脸失望且沮丧的神情回答道。

    “大人,这可能是我们的情报有误,锦衣卫福建提辖司派驻台湾的人员已有多年未与大陆这边联系了,我们用的还是前几年的情报。”刘翼又补充了一句。

    许维虽然恼怒得有些快要抓狂了,但也只能无奈地对刘翼说道,

    “既然事已如此,再怨天尤人也无用处了。子安你速派三个鹰卫去诸罗城中打探消息,我们暂时先在此处扎营等候。”

    一个时辰之后许维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诸罗县辖四个村,而本城内则住有十万百姓。由于官府久不治事,所以诸罗县大权皆握于胡薛二大姓之手。此二姓素有侵蚀土地之瘾,乡间居民有粮食者少,连阡广陌,皆此二姓之田。因占着族人在衙门中作事,又有台湾府知府作靠山,故多次拒不缴纳钱粮,还与县之衙役作弊为奸,抵触朝廷政令,以致多任知县均是令出而禁不止。

    县城外则有两三股匪徒,分别隶属雷袍会、小刀会,与天地会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人数皆在五六百左右。相对来讲,诸罗县只有衙役百人,维持日常治安还勉勉强强。若要发兵攻打,那简直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许维决定先从缴纳钱粮入手,给那些富绅点下马威尝尝,以便迅速立起官威来。只有这样,自己的治县理念才能得到贯彻实施,才能在台湾站住脚。

    第二日,衙门里的人知晓了新任知县已到达城外后,开始忙乱起来。三班衙役在县丞胡唯英的率领下,一起在城门边候着许维。

    许维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子一颠一颠地缓慢从远处策马而来,周围还有随行亲卫严密护卫着。

    “诸罗县县丞胡唯英、诸罗县主薄薛定山率县中耄老、仕绅参见新任县令许维许大人。”县丞胡唯英及主薄薛定山一脸谄媚的笑容,让许维怎么看怎么不顺,虽然胡薛二人都还算得上是仪表堂堂,风华正茂。

    “许大人,我们已经把县衙内您要居住的屋子打扫干净了,专候您的升堂。”

    许维环顾四周后才发觉,这堂堂的县城内也甚是破旧不堪,许多房子都是坍塌掉一半有余。”

    “这是怎么回事呀?”许维问。

    薛定山快速答道,

    “大人您有所不知,这台湾可是个地震多发的地区,每年有两三次大地震也不为过。这不,前三月我们诸罗刚发生一场大地震,把城中的房屋都给震塌掉一大半。”

    许维心中油然而生不快之感,这都是什么办公效率啊。时间已过三个月,居然城内百姓还没安顿清楚。算了,也不在细节上跟他们计较半天,直接查他的帐目。

    ”薛主薄,你把去年以来的诸罗所有帐目钱册都送到我的房内。”

    薛定山瞧了眼胡唯英,见他表示同意地点了点头,于是答道,

    “大人既然说了,下官照办就是。”

    胡唯英并未多说一声,只是冷眼旁观许维这番动作。

    一个小小知县,立足未稳便想动地方豪强,想法实在过于乐观。看来应该给这个新任的知县来个下马威才是。就算你查得出胡薛二姓及其他诸多的豪强未缴钱粮,能拿我们怎么办!不缴你还会派人来捉捕吗?本县的衙役都与自己相交熟识,就算你发出号令,他们到时不听,一哄而散,躲到山里头看你这知县怎么下得了台!前任知县魏之万也是如此不得不自动请辞。

    从晌午到傍晚,许维与刘翼一直在查对整个诸罗县的钱粮帐目,足足有十几捆之多。

    “大人,这胡薛二姓看来是带头拒缴钱粮之人,在他们的影响下,诸罗县每年应上缴给朝廷的钱粮多不足数,拖欠总额已达十三万两。若再这么长久下去,大人的威信全无,对您施政大有影响。”

    “明日升堂,让衙役们把那些拒不缴纳钱粮的富户们都给我抓起来。先好言劝他们完粮,若有推脱,那就暂时请入大牢歇息。不管今日明日,还是今夜明夜,什么时候完粮什么时候出牢。”许维发狠地说道。可不,若不使出雷霆手段,都以为自己是吃素的。

    “大人,我只是担心这衙役与富商相勾结。我听闻这前任的魏知县便是因动手清理这诸罗县钱粮混乱的问题而自动请辞的。那些衙差们一听要抓捕那些势豪大棍,居然敢哄堂一声,潰然走散,登东山石洞,二三百人蜂聚弗返。魏知县只有好言相慰,才使这些衙役返回。”

    “子安怕那些衙差们故伎重演?你多虑了。为官数十年,我还从未听说有此种荒谬之事发生。而且我也非魏知县可比。对付这些衙门痞子就该态度强硬,你硬他就软。升堂,召集三班衙役。”许维能在大清朝为官数十载,毕竟也有他的一番处世之道。

    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下,许维头戴七品素金顶官帽,身穿绣着鸡敕图案的官服,腰间佩着素圆版四块的朝带,脚穿七寸厚的官靴,威风凛凛地坐于公堂上。他一拍惊堂木,朝两旁的三班衙役发话道,

    “尔等速去城中大户家中,但凡有积欠钱粮者,全部给我捉到大牢中,一个都不许漏掉。”

    “大人,此事不妥吧!”三班捕头姚世欣出列明确反对。

    城中的富户可没少给自己银两,若是都抓入大牢,那自己的财路不就断了吗?事关钱途,故姚世欣不由要反抗一下。

    许维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位侍奉过五任知县的诸罗捕头问道,

    “姚捕头何出此言?”

    姚世宣曾在缉捕逃犯的时候被打瞎一只眼,故左眼处一直带着个眼罩。他剩余的那右眼转动了下,欺负许维刚到台湾不了解实情,半威吓说道,

    “大人您有所不知。若是逼得过急,惹得这些富户上告府衙,吃亏的还是您。他们这些人占着有一点小钱,早就不把县衙放在眼中,大人您又何必强出头呢。反正亏空自有后任来填。而且我还风闻他们与城外某些势力有瓜葛,要真那样岂不影响了本县治安,使得人心惶惶吗。”

    “你这是何意?莫不成说那些富户们与城外的盗匪相勾结?”许维穷追猛打。

    姚世欣不置可否,阴笑几声便转回班列中去。

    堂上气氛有几分凝重,还是刘翼出来打圆场,冲着两排的衙役喝道,

    “尔等还不速去抓捕那些富户,愣着干么。”

    那些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动。许维可把堂下情形尽收眼中。岂有此理,这堂上主官发话了,居然堂下听差的都不想动。可想而知这诸罗政令混乱至何种程度,不整顿是不行了。

    许维扭头又看了看姚世欣,一语双关地问道,

    “姚捕头,难道这些衙役非得我发话才肯行动吗?”

    姚世欣皮笑肉不笑地冲着三班衙役说道,

    “你们没听到吗?知县大人让你们去抓人,还不去抓!”

    衙役们听到姚世欣发话后,似乎统一了行径,哗拉出来三十余名,跪在堂下整齐划一地朝许维诉说道,

    “许大人,我等家境贫苦,不愿再呆于县衙内作事,还望大人能予以放行。”说完这些衙差便把手中的木枣棍纷纷丢弃于地,哄堂而散。

    许维有些不可思议地带着怜悯的神情看着堂下的这批差役,这情形犹如天方夜潭一般,他们居然敢如此大胆,擅自离公堂而去,置县令而不顾,简直匪疑所思,大脑不知是集体都碰坏了还是什么的,敢置大清王法于何地乎!难道不知道这种情况就跟造反没啥两样了吗?只要自己一道命令下去,绿营兵马可以立刻剿杀他们。虽然绿营兵腐坏无能,对付起义军不堪一击,但要对付这群同样吸老百姓血的差役来说,还是足够用了。

    刘翼见许维愣了好半响没回过神,赶紧悄悄在桌底拽了他一把。许维被刘翼一扯才缓过劲来,面若凝霜地开口询问姚世欣道,

    “姚捕头,这诸罗县衙役平日里就这般德性吗?还是有人在幕后指使?”

    姚世欣暗自好笑许维的神情,若无其事地答道,

    “应该并无所谓的幕后主使。前任知县魏大人派遣他们去缉捕拖欠钱粮的富户时也发生这般情形的。”

    许维一看到姚世欣吊儿郎当的样子就冒火,可现在又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只能继续问道,

    “你可知这些衙役会往何处去?”

    “大人,他们应该会上东山躲避吧。前任魏知县那时还不得不亲自上东山把他们一一给请回了县衙。”

    照姓姚的说法,自己也得屈尊上东山把这批不听话的衙差一一请回县衙?那绝对不可能。如若真那样,自己的官威何在,还要不要继续在诸罗执政?许维断然否决掉了姚世欣的提议,更何况看他那模样,搞不好还有后招等着自己。绝不能如他所愿。

    许维沉下脸来,他抓起惊堂木重重朝桌上一砸,威严地朝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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