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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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一样?”我冷笑,“都是三神娘娘的法脉,为什么要区别对待?”
“小马,别闹,行么?”她看着我。
我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过了,我和她同是北宗弟子,赵司辰给她拆台就罢了,要是我也拆台。那就真不合适了。
“对不起”,我坐下,“我不问了。”
舒兰叹了口气,勉强笑了笑,“来之前,师父说这次总坛重新编了九个组,就咱们这组是最让人头疼的。现在我明白了,师父说的没错,大家都有本事,谁也不会真心服谁。今后要在一起同甘共苦,看来是需要一个磨合的过程。但是我把话说到前面,我是你们的队长,你们可以有矛盾,但不许内讧。如果谁触动了这个底线,我决不答应!”
“对不起,是我激动了”。我淡淡的说,“队长,别生气。”
总得有一个带头道歉的,不然舒兰这台是下不来了。
苗乙站起来,“我错了”,说完又坐下了。
我不禁一笑,这姑娘,永远这么酷么?
赵司辰见我俩都表态了。也跟着站了起来,“呃……妹妹,哦不,队长,我刚才过分了,你别往心里去啊。这样,晚上我请大家吃饭,算庆祝一下咱们入队。行不行?”
“你坐下吧”,舒兰长长的舒了口气,看看我们,“总坛重新组合我们这些年轻弟子,这是我们的使命。这座房子是给你们的,你们今天就搬进来。”
“这里只有三个房间,四个人怎么住?”苗乙问。
“有俩人住一起不就行了?”赵司辰接过来。
苗乙一皱眉,“问你了么?”
赵司辰无奈,又靠回了沙发上,他好像很喜欢苗乙,但是苗乙明显对他不感冒。
“我不住在这里,只在总坛有任务的时候才会过来”,舒兰说着从包里取出四个锦囊,“总坛教主为我们新编的九个队都赐了名字,我们这一组以赤焰金鹰为组徽,对外的名号叫赤焰堂,这锦囊里是四块赤焰金鹰令,是我们的身份标识,也是我们的护身之物,你们各自收好。”
我拿过一个锦囊,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面不大的红玉令牌,上面用黄金镶刻了一只威猛无比的鹰头。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它,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位身穿黑衣的长发少女,在她的身后,有一只烈火构成的神鹰。
我猛地睁开眼睛,“这上面有阵法?”
舒兰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我把令牌取出来,放进了口袋里,苗乙则摘下了脖子上的十字架,把令牌当项链戴上了。
赵司辰看看我俩,也拿过了自己的令牌。看都没看就塞进了裤兜里。
舒兰拿最后一块令牌,“新编的九个队,由总坛教主麾下的两位九翎祭司和两位北宗长老分别统领。我们赤焰堂的统领者是我师父,北宗长老鹿芊芊,不管你们过去在教中听命于谁,自这一刻起全部作废,以后我们四个人只听命于鹿长老,只效忠于总坛教主和圣女”。她看看我们,“懂吗?”
“懂!”这次我们三个人空前团结,异口同声。
“好,我们以巫念之法,向三神娘娘起誓”,她第一个掐起了手诀。
我们跟着掐起了手诀,跟着她念,“我等赤焰堂四弟子起誓,此身此心,忠于圣女,若有二心,天雷加身,万劫不复!”
巫念之法是三神教独有的起誓之法,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巫术,所以一旦违背,必遭报应。所以教中之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这种方法。
念完三神教密咒之后,巫念之法起誓完成,我收了手诀,看看舒兰,“队长,不是说让我们忠于教主么?为什么誓言里只提圣女?”
舒兰一笑,看看苗乙,“小乙,你告诉他吧。”
“我们三神教实际是没有教主的,我们南宗以圣女为尊,你们北宗以掌教大护法为尊”,苗乙说,“现在南北统一了,总坛教主不过是个权宜称呼。三神教的根,还是在圣女身上,所以我们最尊贵的主人,还是圣女。”
“哦,那就是说现在的教主,只是替圣女处理一般**物?”我问。
“如今的教主本是我们南宗的圣女,南北统一之后,她将圣女的身份传给了她的独生女。因为小圣女年幼,所以她就以总坛教主的身份处理教务,代替圣女的职责,等将来小圣女长大之后,这个总坛教主的身份也就不存在了。”
“圣女的女儿做圣女?”我想了想,“那她为什么要退位?难道就是因为咱们三神教只能有一个圣女么?”
苗乙看看我,“我也不清楚,这是秘密,不许问的。”
我一耸肩,“又是秘密,咱们教里的秘密可真多。”
舒兰一笑,“因为我们还小,不够资格碰触那些而已,以后等你做了九翎祭司,还怕这些会瞒着你吗?好了,该说的都说了,我先回师父那里,你们各自抓紧时间搬家,三天之内,你们要面临一个不小的考验。是不是合格的赤焰堂弟子。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20 磨合()
我们不怕考验,我们只怕生活太平静。
当天傍晚,我们先后搬进了那座后来我们称之为“鹰巢”的公寓里,从那一刻开始,日后名震天下的三神教赤焰金鹰正式成立了。
队长说让我们搬进来,但并没说不许我们在外面保留自己的房子。我的房子没租多久,虽然不如鹰巢豪华,但住的也挺舒服的,于是我就私下里留了下来。
后来才知道,他俩跟我想一块去了。
名义上,赤焰金鹰有四个成员,三神教南北两宗弟子各有两个。可舒兰并不跟我们一起住,所以在鹰巢内,我成了唯一一个北宗弟子。赵司辰这个杂毛看我不顺眼,我看他也别扭,不过一想到小女神苗乙,顿时觉得那个杂毛就不重要了。
当晚,杂毛没食言,请我和苗乙闷闷的吃了顿火锅。席间无话,回到公寓里之后,这磨合就开始了。
“你俩可以打,但不许打扰我”,苗乙看看我俩,自己先上楼了。
赵司辰看看我。“怎么着哥们儿?约么?”
“行啊,你说地儿”,我看着他。
他看看表,“现在是九点,我先出去,半小时后你出来。”
他不说地方,这是让我自己找,想试试我的本事。
我一笑。“行啊,你先走,一小时内我找不到你,算你赢,我明天一早就搬走。”
“成,我输了,我也搬!”他转身走了。
我回到楼上换了身衣服,然后来到苗乙门外。敲了敲门,“苗乙,可以聊几句么?”
不一会,门开了,她看看我,“聊什么?”
“那天的事,谢谢”,我说,“我欠你条命,以后还你。”
“不用”,她准备关门。
我按住门,“等等,就不能多说几句么?”
“我要洗澡,你要去打架”,她平静的看着我,“有什么话,赢了再说。”
我不由得笑了,“好,你等我!”
她看了我一会,“赵司辰不是你的对手,都是同门,别客气,但也留点情。”说完她把门关上了。
我微微一笑,“我会的。”
回到卧室,我往床上一坐,盘膝入静,内心默念,“去找赵司辰……”
阴神瞬间离开本体,穿过窗户,飞了出去。
赵司辰的银灰色福特大卡此时已经快到五环了,这孙子够孙子的,他这种跑法跑上半小时,我就算知道他在哪,半小时内打车也赶不到!看来他是一心一意的想把我赶走,好让他和苗乙能单独相处。
对于他这心理,我只想说一句话,“奶奶的,想得美!”
跑了二十多分钟后,这孙子来到了天通苑附近,找了个写字楼旁边的停车场把车停下了。外面的马路上密密麻麻的停满了车,但这停车场内却很空旷,没有几辆。估计是因为这里停车费比较贵,所以聪明的司机们宁可冒着贴条的危险停在马路牙子上,也不愿意进来被停车场宰。
毕竟,贴条十来天才一次,停车费一天要几十块钱。
赵司辰点着一根烟,看看四周,得意的一笑,“我倒看你个野路子能不能找到这来,就算你找到位置,就这交通,堵也堵死你!”
他不知道,此刻,我就在他身边。
他能看到灵体,却看不到阴神。
“不行,我得做点准备”。他掐灭了烟,掐手诀默念几句,在地上点了三下,三个高大的黑影站了起来,接着一齐给他跪下了,“主人!”
这些都是他的鬼奴。
三神教巫术中有专门的控鬼之术,师父说教中有很多人都用这种术,尤其南宗弟子。更是把用鬼奴当做基础法门来修炼。越是难抓的鬼,成为鬼奴之后就越厉害,看这三个都是戾气很重的,最弱的一个也有近两百年了,以此来看,赵司辰的控鬼之术已经修炼的相当有水准了。
“我约了程小马,一会他就会过来”,赵司辰看看最高大的鬼奴,“一会他到了之后,你封住他的灵光,阻止他施法”,接着又看看另外两个,“我和他动手的时候,你们俩抱住他的腿,给我帮忙,都懂了吗?”
鬼奴们一抱拳,“懂了,主人!”
“这小子不是善茬,你们都小心点,到时候不用客气,一定要下狠手!”他顿了顿,“不过呢,他毕竟也是我的同门,你们别要他的命,留他口气。”
“是!”鬼奴们齐声答应。
赵司辰放心了,“都隐起来吧,现在,就等那小子来了!”
我回到本体,静心定神片刻,睁开眼睛想了想,下床走出卧室,来到苗乙门前。
“苗乙。帮我个忙行么?”我说。
屋里没动静。
我敲了敲门,“苗乙,你在洗澡么?”
很快门开了,她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一股浴后的清香扑面而来。
“我需要你帮我”,我说。
“我说了,你们可以打。但不要打扰我”,她看着我,眼神有点冷。
“可是我没车,打车根本赶不过去”,我顿了顿,见她无动于衷,“那好吧,我搬走。”
我转身准备回房间。
“去外面等我”,她说完关上了门。
我就知道,她不会不管我的。
赵司辰开车很猛,苗乙比他更猛,幸亏路上车不多,在九点五十九分,我们终于赶到了那个停车场外。
“我说了不参与你俩的事,只能送你到这”,她看看那停车场。“里面有鬼埋伏,你自己小心。”
“小意思”,我一笑,“那我去找他了,还有四十秒。”
她看我一眼,“需要我等你么?”
“不用,我坐他车”,我打开车门。突然想起个事,“苗乙。”
“嗯?”她看着我。
“那天的事,谢谢你”,我笑了笑,下车关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了赵司辰藏身的角落。
迎面一个黑影冲了过来,这是那个准备来封我灵光的鬼奴。我早有准备,心念一动。“黑白双煞!”
黑白双煞随念而动,一左一右的包抄过去。那黑影一跃而起,想从上而上的封我灵光,结果它刚一起来就被黑白双煞锁住了双腿,生生的拉下来,塞进了下水道。
它跳的位置不巧,正好在一个下水道井盖子附近。
接着我以心念调动了六个血姑子分作两队藏在我左右两侧,命令它们一旦见到鬼奴,就给我拿下,但只能控制,不能打散。
赵司辰靠的这就是这些鬼奴,一旦给他打散了,他也就没法混了。
这一切,都是我在奔跑中完成的,若没有术,若没有林老师教我的那些精华,根本不不可能做到这些。
赵司辰正在给打谁电话撩骚,我突然跑到他面前,他愣了。
我气喘吁吁的看着他,“晚了么?”
他挂了电话,看看表,“正好!”
我嘴角一笑,“开始么?”
“等你把气喘匀了”,他重新拨通电话,“喂,宝贝,我不跟你聊了啊,跟一个师兄弟打架呢,等打完了再跟你说啊。”
“操”,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脱下外衣,连同往车里一扔,看看我。“哎,你什么的也扔车上,省的给你打烂了。”
我也脱了外衣,把钥匙之类的放到口袋里,随手扔给他。
他把衣服扔进去,关好车门,走到我面前,“兄弟。甭客气,有什么尽管使出来,咱俩,谁输了谁滚。”
“那你准备滚吧”,我淡淡的说。
他一阵冷笑,“行啊,看你的野路子好不好使了!”
话不投机,拳打脚踢,我俩谁也不愿意斗嘴,直接拳脚招呼上了。
他也是个练过的,练的是硬桥硬马的南派洪拳。
黑龙十八手对洪拳,一个北派硬功,一个南拳宗首,一样的强悍勇猛,一样的凶狠毒辣。
他的另外两个鬼奴见我们交手了,准备冲过来抱住我的双腿。还没等它们靠近。血姑子从天而降,将那两个倒霉的鬼奴缠了个结结实实……
“我操,你丫玩阴的!”他破口大骂,“捆我的鬼奴!”
“你他妈不阴?”我躲过他的拳头,狠狠的一脚勾踢,“说好了打架!你他妈用巫术!”
“废话,老子是巫师!”他吼道。
“老子也是巫师!”我看准机会,接住他的来拳,一个龙女照镜,将他反关节按在了地上。
他疼的一咧嘴,膀子一晃,卸掉我的劲力,顺势就地一滚,用脚一扫我的腿弯,我顿时失去平衡,也摔倒在地上。
倒地之后,我俩拼命的撕扯起来,就像两个娘们儿,也顾不上什么招式和面子了,就差用牙咬了。
最终,我把他骑在了身下,一顿猛揍!
俗话说,没有拳胜拳,只有人胜人。我俩都不是功夫高手,但可惜,我比他高一点,这就足够了。
打完之后,他起不来了,我也累懵了,哥俩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谁也不说话了。
良久之后,我坐起来,看他一眼,“哎,杂毛,服么?”
“不服!”他挣扎着坐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妈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