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老者将双手伸向白龙的瞬间,戊鬼手怀中的砚台却使他伸向白龙的手略加犹豫以后,猛然改变方向,往戊鬼怀中伸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者犹豫的瞬间,给我出掌争取了时间。
近在咫尺,老者已然没有躲避的时间,于是,他便将伸向戊鬼怀里的双手随即变掌,并迎向我的霹雳掌。
四掌双双互击在了一起,起初是我们两人的掌力相击在一起。随着惊天动地一声暴响,我后续的掌力接踵而至,而老者的后续掌力也如影随形绵绵而来。
我和老者两人的掌力只是在第一次对击时发出了炸雷般的动静,而后在双方续力的对抗中,两股劲力却互化于五形,不但没有出现两股劲力相拼时应有的威力,我却感觉发出的续力竟然有一种溪流入海的顺畅和无息。
不仅如此,我的身体竟然被老者的掌力越粘越实,直至我的两只小手完全黏贴在了他那两只干瘪枯瘦的大手上。
当我感到后续劲力将要枯竭的时候,老者脸上露出狰狞的冷笑,他的冷笑使我想到“中计”二字。尽管尚不知计中在哪里,但是对方的情态已经说明他计已得逞。
于是我不能在与他拼掌力,便想着收回双掌。可是,我自己的双手已然不受我支配,却被老者的掌力死死黏住,四掌就像长成一体般,已是牢不可分。
老者发现我已明白中计,在看到我挣扎无果后,心中那份得意不言而喻,脸上狞笑已被贪婪后已经获取的那种满足和惬意给取代。
我看着老者脸上的那份得意,心生惶恐的同时,身体已经有了不适。只觉得四肢百骸已如棉絮般软弱无力,同时呼吸也已渐渐急促,大脑几近空白。
我在这种迷蒙的状态下,当初被阴妓压在棺材板下的那种感觉油然而生。求生的欲望再次唤醒这当初的那股豪气和不服输的韧劲。
随着我一句“小爷绝不能使你的奸计得逞!”这句话的出口,心念中随即将贴在老者手掌心中的右手,幻想着做出“金刚指与经指”的相互变化,右手幻想着做出“道指与师指”的相互变。口中诵道:
“乾坤否泰,和于术数。
吉凶祸福,法于阴阳。
天地既判,量度严明。
酿阳磕阴,吾护恒倡。
,
寸金赋令,天清地宁
,。”
就在我念诵咒语的时候,老者嘲笑的说道:“临时抱佛脚,老夫倒要看看你还能抱到及时?”
我不理会老者的嘲讽,仍坚持将咒语默诵三遍。三遍咒语过后,我才察觉这等对付邪魔鬼怪的咒语根本作用不了老者。
情急中我又想到了口中唾沫,于是将口中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动用意念想使它赶紧幻化成另一个我为我解困。
直到吐沫风干,再也没有幻化的时候,我才知道随着我本人劲力尽失,十阶聻煞也将不再听从指令。
本章完
第263章 白袍叟使混元掠 小真人掠混元功(2)()
我绝不认输!我坚信邪不胜正。除非我此番作为违了天道。然而,凭广通的作为以及老者使用的这些残忍的封镇手段来看,他们师徒绝非善类。故此,本真人没有做错什么!
我坚定了心念,再次口诵:“太乙救苦天尊!”三遍,而后,一种最原始的求生欲望,使我胸中升起一股怒气,抬腿往老者小腹踢去。
尽管我每一脚都能踢中老者,可每一脚都如给老者挠痒一般。老者却在我每踢出一脚以之后,都会乐呵呵说上一句:“乖孙,再来一脚!”
我感到他口中的每一声“乖孙”,都是对我和曾祖最大的侮辱。尽管我踢一脚,他说一句,可我又想不出其它的反击方法。最终因为承受不住他的侮辱,无可奈何的停下脚来。可是,我心中这股怒气已经膨胀到了极致,已经到了不知再怎样发泄而又不能不发泄的程度。
我正要被怒气气炸胸膛的时候,却猛然觉得有几股暖流瞬间骤聚在丹田。并且这股暖流越聚越大,当大到丹田不能容下,倍感小腹将要爆裂的时候,胸中这股怒气暂时被这股暖流带给的痛苦给取代
我突然想到当初被压在棺材板下,小腹中也曾骤聚起这么一团暖流,那个时候因为任督二脉不同而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最终还是在打开任督二脉以后获得新生。
同样的境遇,不同的是我的任督二脉早已通畅。所以我不能受外交内困的两层折磨。在实则无法应对老者之后,苦笑着自我安慰道:还是先安内再攘外吧。我收拾不了老者,难道还疏导不了你?难道还要承受当初任督不通时的那份摧残?
于是,我催动意念,用体内仅剩的一点微弱真气来驱使丹田这团暖流沿着任督二脉诸穴做周天运行。
我丹田里的这团暖流,果然由这丝微弱真气给疏导成了一股由头有尾的暖气流。并且这股暖气流已然开始依次游走在了任督二脉的诸穴上。那团暖流带给小腹的疼痛也瞬间消失。
当这股暖气流缓慢的通过任督二脉诸穴游走了一个周天以后,再次游走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
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我感觉不出这股暖就存在的时候,随着血盈骨壮,新的一种感觉又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使我有了一种海纳百川的洒脱。自己的身体就像广阔无垠的大海,通过着我的双手双臂源源不断的容纳着老者身体内奔腾涌来的劲力。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想把双掌收回的已经不再是我,而是瞪着恐惧的双眼,颤抖着身体,口中连连求饶的老者。
我看到老者痛苦万分,惊恐万状,心中已生恻隐之心。又听到恁大把年纪连声求饶时,便有了收回双掌的念头。
可是,尽管我浑身暖洋舒坦,神清气爽,劲力充盈,双掌却仍然和刚才一样不能被我驾驭。我只好对老者说道:“并非本真人不想饶你,现在已是身不由己。你若能将掌自行收回,本真人不追究即是。”
“小哥,您戏耍老夫,老夫若然有这个本事又何必求您收掌饶命那?”老者强忍着痛苦说道。
“您这吧年纪,本真人岂能耍你?只是此刻由不得本真人而已。你告诉本真人这是为何?我如何才能收回双掌?”
老者说道:“您、您、又在戏耍、老老夫,您自、自己的法术,自己的法力,怎会不能收发、发、发自如?”
我看到老者说话已然颤抖到语不成声的地步,心中酸楚,苦笑一声说道:“事已至此我又何必耍你?你告诉我,刚才你是用何法术、使本真人不能收掌的?假使你想放过本真人当如何收掌?”
老者看到我满脸真诚,选择了相信。便用颤音说道:“老夫使用的法术名叫‘混元掠’。难怪您不知有这道法术?因为普天之下会使这道法术者,舍老夫还有谁会?
顾名思义。这个‘掠’字,便是将对手所有的法力和法术全部掠为己有,他是本派开山鼻祖在名教吸功大法的基础上演变而来。
它优于吸功大法的地方在与他不仅能吸尽对手的内力,更能吸尽对手的法力和法术。就像现在,如果您此刻使用的是‘混元掠’,只要您不收手,老夫这几十年的法力和法术也就全被您掠尽。到最后,老夫落得凡夫俗子一个。”
我庆幸、惊讶了好大一阵子以后,说道:“好阴毒的一道法术,若不是尊神庇佑,本真人的所有便都给掠了去。你放心,本真人不会使用这道‘混元掠’,即便是阳差阳错收了你的法力和法术,本真人也会根据你善恶大小酌情奉还。”
“谈何容易。你将老夫的法力法术全部掠去,老夫赖以生存的混元掠自然归你所有,老夫若没有猜错的话,你此刻使用的便是老夫的混元掠。老夫若变成一个俗人之后,你就是想把它在还给老夫,也已比登天还难。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但凡有点办法,本真人还是不愿看到你这把年纪如此沮丧。”
“除非您自断经脉,自绝身亡,只有在您气绝得瞬间,看老夫的造化,能抢回多少就多”
“你想屁吃!你认为俺家主人是十岁、八岁的孩子?任人哄骗”
戊鬼听了老者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边骂边来到老者近前给了老者两个耳光。
戊鬼的行为使我相信了老者的话,因为老者如果身上还有法力,戊鬼是应该看不到隐起身形他。
在者,刚才老者伸手去抢夺它怀里的砚台时,它仍像没事鬼似的,毫无一点恐慌,由此可见戊鬼当时是看不到老者的。
假使刚才戊鬼能看的到老者,在我被老者折磨的疲惫不堪时,它定然会袭击老着。尽管它的袭击就如同我用脚去踢老者一样无济于事,它也会义无反顾的拼死救主。
老者已经没有迁怒戊鬼心情和能力,在挨了戊鬼几掌以后说道:“这都是天意,老夫若不贪心您身上的法力和法术,就凭你的修为,早已去阎王爷哪里去报道了。”
老者一句“都是天意”出口以后,黯然神伤,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连声叹气。随后便是一副万念俱灰、行将就木的神态。再后来便平心静气的说道:“老夫缘得‘混元掠’神术,不知毁了多少无数法力高深之士的性命,方才有了今日盖世修为,纵横几十年从无敌手。不想,因贪恋一个十几岁孩子身上这点法力而遭此灭顶之灾。”
本章完
第264章 白袍叟使混元掠 小真人掠混元功(3)()
此刻,老者脸上已经没有了沮丧和懊悔,语气平淡、语句断续,说道:“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说句心里话,就在刚才老夫对您施法前,尚未体会您绝望时以及那些命丧老夫此术者绝望时的感受,报应加身的此刻,老夫却深有体会,感受颇多。
老夫认已经识到在这些人身上所犯罪孽百死莫赎。如今法力尽失,即便您能饶了老夫这条性命,老夫也已无力应付仇家寻仇,故此、故此、故”
老者话未说完,头往胸前猛然低垂,五窍里顿时流出涓涓鲜血。也就在他低头的同时,他的两手也从我的手上蓦地滑落下去,手臂垂荡在了身体两侧。
老者突然离世,使我想到广通诈死欺瞒贞白的情景,心想:“徒弟的本事大都是师傅传授,我须防范老者使诈,以免重蹈贞白覆辙。”
我本想往后退上几步,留出老者对我偷袭时足够的应对时间及回旋余地,却不想这种最本能、最基本的动作,却使我茫然无措,惊诧不已。
原来,我的意想本是想往后退丈余,却不料在后退的瞬间,身体就像被人猛然给托举抛去一般,簌簌的往后退去。
当这种托力或抛力消失以后,我站在地上的时候,已距老者数十丈开外。就在这种异象发生的瞬间,我口中说声“中计”,便在脚尖着地的同时,健步相向,挥掌直奔老者疾驰而去。
异象再次发生。我为了不给老者留过多躲避霹雳掌的时间,本想距老者丈余时寻找出掌机会,却不料此次疾驰的速度比我的本意和本能快出了数十倍。
这个速度使我尚未来得及看清老者有何动向的时候,已然至老者面前。双掌也在我即将撞到老者身体的同时击出。
老者的身体出乎我意料般化为齑粉。而我的身体就像脱缰野马不受我的本能驾驭。所以当我住步的时候,距离比我本能意想行走的距离的多出了数十倍。
我站住身形,已然不在怀疑这种异象是老者诡计所致,而开始想到此象的产生是因老者身上的法力和法术被我掠进了身内的原因。
想通这一点以后,我便试着以平常往前迈一步的目标,往前跨出一步。却不料这一步便走过平时的十几步。并且走过的速度甚至比平常那一步还快了少许。
于是,我目测了从脚下到戊鬼和白龙间的距离,便以这个距离的十分之一处为终点迈步相向。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随着这个十分之处从我身旁一闪而过,我停步的地方恰巧是戊鬼和白龙所在之处。
这个异象虽然使我心喜,却也给我到来诸多不便。因为我在适应驾驭这种异象的过程中,不知会发生多少窘态和糗事。
无奈,我只有小心走好每一步,尤其是对着人们走过去的时候,更须加上一万倍的谨慎。即便如此,心中还是总有一种撞到人们身上时的尴尬的画面在袭扰着我,使我举步维艰,畏手畏脚。
我并非只有行走的速度出现了异样,其他所有行为也出现了异样。比如我要轻拍戊鬼的肩头,出手的动作须用心念将出手的速度和力度放慢至平常的十倍倍,方与正常行为形同。否则便会像猛然挥手狠击戊鬼肩头一般。不但行为显得怪异,戊鬼更是难免受伤。
事实已就,我便坦然接受。我相信当我完全适应了这种异样以后,将会为我除恶降魔大增裨益。
我不在像想这些事情,决定赶紧寻找回家的路径。
我再次来到被绑的这人面前,此刻,这人的两只眼睛里充满着敬佩和羡慕。脸上露出几许笑意,神态倒有了些精神被解脱后的那种安然。
我催动意念,收回绑在他身体上的法绳,和声说道:“谢谢你刚才大声提醒,让我及时知道你师父到来。本真人果然没有看错,你果然是被胁迫为师门做事的。念你潜心向善,随本真人去见曾祖说明些情况,而后,何去何从任由你自处。”
这人在被松绑的同时已然跪在地上,磕头以后说道:“真人果然睿智,洞若观火。在下的确不愿在看到师傅新增罪恶,更不愿看到真人受到伤害。在下惭愧,只能如此做来明心迹。”
我虽然相信这人的诚实,对他适才看似呼救,实则对我提醒的举动心存感动,可他对师父的不忠,以及他对他师父被我击毙时的冷漠,让我心中生出了些许憎恶。除非他师傅非但对他没有半点恩惠,而且还是他的仇人。可是,又有几人甘愿拜自己仇人为师并且侍奉左右的?
我不在想这些无厘头的事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刚才那位老者可是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