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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61部分

小说: 天机并非不可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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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您糊涂,此刻报官正好中计,你觉得到了官府能说清吗?还是先把姨娘尸体藏好再说。”

    许朝奉是这样想的:“尽管花小颖的行为已经到了该死的地步,可这种被杀的理由又如何能说不清楚?好在花小颖是在卖身葬父的时候被自己看中买来做妾的,娘家已经无亲无故,故此去县衙首她个自杀,因为没有苦主追责,县太爷定然会看在钱财的情面上不了了之。”

    故此,他跟在匆忙而去的儿子身后啰唣的没完没了,坚持要儿子把尸体放回原处,明天去衙门报官。

    许朝奉的儿子藏好尸体以后,拉着仍说个没完的父亲回到事发地,看着画册残卷沉思半天说道:“爹,吴学用是不是主谋虽难断言,可他脱不了干系是无疑的。因为这本画册本身就是个古怪,画册和姨娘都是阴谋者的一颗棋子,尽管咱还不知道阴谋者目的是什么。

    有一点很明显,阴谋者设定的这一计策是一个连环计策,第一计便是利用姨娘和画册取您性命;这一计失败以后,接下来便是可见的赎当计谋。

    尽管按照典当规矩,质押当物再当期内或续当期内发生遗失或损坏的,典当行应该按照估价金额加倍进行赔偿,诚然,咱按规矩赔付给他,儿子想,这也不是阴谋者最终目的。故此在赔当之后,或赔当的过程中将不知道还会出现阴谋者连环计之中的何计。

    因为阴谋者谨以此为目的时候,是无需对您赶尽杀绝的,只须让姨娘暗中操纵,使您损坏几页画册即可达到目的,没有必要赔上姨娘的性命……”

    徐家豪正说着,许朝奉却大瞪起了眼睛打断儿子的话,说道:“难不成你姨娘的死也是他们致为父于死地的连环计中的一个环节?看来,此时还真不是报官的时候,这个阴谋者便会变作苦主紧追不放,最终目地还是想要为父的命。”

    “爹,儿子觉得姨娘的尸体还要找个更隐秘的地方掩藏,以免被阴谋者利用。画册咱赔点钱能够了事,可这人命关天的大事可就……”

    徐家豪边说话,便迈步往门外跑去。许朝奉即刻明白儿子这是去藏尸之处,于是紧跟儿子身后。也跟到了这个小院旁边的那间闲房。

    儿子打开门锁,扒开花小颖尸体上覆盖的草席以及杂物,并把尸体携了出来,对许朝奉说道:“爹,阴谋者在其阴谋未达到之前是不会放松对咱家监视的,若贸然出府掩埋尸体定然被捉个正着,所以,在揭穿这个阴谋之前咱需把姨娘的尸体藏在府里,等事情明朗以后再去官府说个明白。”

    “只有把她藏到藏宝室了,只怕时间一长尸体腐烂的气味让人生疑,到时咱的藏宝室也就不是密室了。”许朝奉说话时透着无奈和惋惜。

    徐家豪果断地说道:“爹,先顾眼前。先藏好了她,去了这个后顾之忧咱才有精力想法揭穿他们的阴谋。”

    许朝奉不再犹豫,让儿子携起尸体跟在身后,走出院门往后宅自己住的院落走去。

    爷俩进到藏宝室以后,许朝奉点亮蜡烛。许朝奉借着烛光发现花小颖右手下荡着一根细细的蚕丝绳。

    这根蚕丝绳引起许朝奉的好奇。当徐家豪把尸体当下以后,许朝奉急忙用力掰开尸体的右手,这才看清楚这根细细的麻绳拴着一颗虎牙。许朝奉认为这颗虎牙定然与花小颖口中的咒语起同样的作用,都是用来操纵画册的。

    许朝奉把虎牙拿在手里,翻来覆去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徐家豪接过虎牙审量了片刻说道:“这定然是做法之物,先收好再说。爹,您再找找姨娘身上还有没有其它线索。”

    许朝奉在尸体身上寻找的很仔细,最后在尸体贴身肚兜的夹层里找到了三道神符。除此以外再无它物。

    父子两人走出藏宝室,当把所有血迹清扫干净的时候,东方已然露出鱼白。

    许朝奉把儿子捡拾起来的画册残片夹到桌上这半部画册中一并拿在手中,对徐家豪说道:“豪儿,随为父去书房。”

    书房里,徐家豪看着眼窝深陷,眼圈黑色的父亲,心疼的说道:“爹,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儿子去趟昆宗观,求一鸣掌观给出个法子。

    这件事非是常人的阴谋,已经涉及到了法术层面,姨娘手中的虎牙、口中咒语,三道神符以及画册上的下来受虎牙和咒语控制的那些汉子便是铁证。

    对付这种阴谋只有求助僧道或术士。纵观方圆,比一鸣掌观德高望重,法力高深者尚无二人,儿子想,利用画册实施谋杀的这种伎俩是瞒不过一鸣观主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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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〇章 吴学用依计行事 许朝奉将计就计 1() 
许朝奉焦急的说道:“出了这种事情为父怎能睡的着?带上画册,咱爷两一同去昆宗观。”

    “父亲,您明着去昆宗观,儿子拌做香客暗中跟随,这样便于观察窥视您动向的之人。”

    父子两人思量再三,决定去求一鸣道长化解危机。

    爷俩简单吃了几口早饭,许朝奉便带上两个奴才坐上马车去了昆宗观。许家豪则从后门牵出一匹马来,搬鞍认蹬骑上马背,与许朝奉的马车相距目及之地,不急不慢的走着。

    一个时辰过后,许朝奉所乘马车来到山下,因为上山的路马车不能行车,所以,许朝奉弃车步行走在了上山的石径上。尽管他来的很早,因为昆宗观香火鼎盛,所以此时的山径上的香客依然是擦肩挨背,熙熙攘攘。

    跟随在许朝奉身后的许家豪,也已经走在了上山的石径上。因为香客众多的原因,他不能在与父亲保持那么远的距离,只能紧赶几步路在距父亲十几步的时候便若即若离的跟随着。

    一路走来,许家豪在许朝奉四周倒也没有发现可疑之处,直到亲眼看见一鸣道长把父亲迎进掌观的净室以后,自己这才在祝祷殿、禳保殿分别奉香以后,寻了一处不算热闹却能观察到香客出进山门的树荫下坐下来思考问题。

    转眼许朝奉已经与一鸣道长密谈了三个时辰,两人已是废寝忘食,中午饭都没有用。

    当两人走出房门的时候,一鸣道长面色冷峻,神色凝重。许朝奉脸上尽管已然凝重阴沉,却没有来时的惊恐。

    许朝奉看了一眼树荫下已然站起身来的儿子,从容的走出山门。许家豪看着父亲与上山时略有不同的变化,心中即刻释然,便等父亲走出数十步之后也随即走出了山门。

    书房里,许朝奉说道:“据一鸣道长讲,在昆宗观能使用这种法术的有四人。一鸣道长、一鸣道长的师弟一消道长、一鸣道长的大弟子玄孤、二弟子玄痴。虎牙是玄痴的,三道符也是出自玄痴之手。”

    “爹,这么说玄痴是此件事的主谋了?”

    “为父也是这样问的一鸣道长,可以一鸣道长对为父做了保证,说此事绝不可能是玄痴所做,阴谋者此举极有可能假借栽赃玄痴,实则激起咱家家激愤,借助咱许家在当地的而影响达到一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爹,咱若不见一鸣道长,不知道虎牙和神符是玄痴的,这件事情便栽赃不到玄痴身上,阴谋者的阴谋也就难以实现。照这样说,阴谋者定然要想尽办法让咱知道这颗虎牙和三道神符是玄痴的,那么咱只有拭目以待等着阴谋者浮出水面而后见招拆招了。”

    “据一鸣道长分析,阴谋者若为了图谋许家的钱财,是不会陷害玄痴多生枝节的,仅凭这一点便可断定此事所指非是玄痴便是昆宗观。故此一鸣道长让咱沉住气,他即刻去中省紫薇轩请黄毅清真人来处理此事,并把画册拿去请真人给以复原。”

    “爹,这固然是最好,就怕姨娘尸体等不的?”

    “豪儿不说,爹倒给忘了,一鸣道长给为父一种药粉,只要将这种药粉敷在尸体上,尸体半年内不会腐烂,为父这就去给贱人敷上。”

    离画册赎当的日期不到半月的一天,吴学用手拿当票来到当铺并找到许朝奉客气的说到:“朝奉,在下决意提前赎当,就请您吩咐二朝奉办个交接把。”

    “先生来早了,今次恐怕要您白跑一趟了,不过车马费敝人还是要付给您的。”

    “朝奉,这是为何,当行可没有不能提前赎当的规矩?只要在下付足当期内的本利。”

    “先生说的是,可您有所不知,正是因为您的东西太过珍贵,敝人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所以在珍藏上下了点功夫,对珍藏宝贝的保险箱做了个封镇。

    之所以说您此次白跑一趟,就是因为施封镇的这位世兄,在赎当期邻近的那几天才能回来。故此还请先生再耐心能待半月。

    为了慎重,为了对当户负责,敝人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尽管如此,敝人对您白跑一趟还是心存歉意,敝人再次给您致歉。”

    “理解!理解!朝奉敬业之心以及责任心令在下佩服,在下也请您理解。在下急于赎当也是对画册另派了用场,唉!看来在下只好失信于人了。

    朝奉,您看这样好吧,一是为了让人家看清楚在下不是有意失信,二是避免人家上门烦扰,三是您那位世兄回来,在下能在第一时间赎当,故此,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在下可否方便在府上吃住上一段时间?”

    许朝奉听到这里心中依然明白,狐狸尾巴即将露出,于是急忙说道:“好说,好说,理当,理。敝人即刻吩咐奴才给您收拾出一个院子,并给您安排两个奴才指使。”

    就这样,武学用即日起,住进了许朝奉府邸里的一个偏僻小院里。

    吴学用入住许府的前两天还算安稳,接下来便不再安分。

    一日,吴学用从包裹里取出二十两银子,对许朝奉派来侍奉他的两个奴才说道:“两位老弟,咱哥们相处也有几日了,哥觉得与二位老弟很投缘,为了感谢几天来二位老弟对哥的照顾,哥给恁两位每人十两银子算作哥请二位的茶钱,请二位老弟且勿推辞。”

    奴才来喜和来福每人接过十两银子,对吴学用自然是一通千恩万谢。

    吴学用看着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的来喜和来福,兴奋地有点飘飘然,俨然一幅救世主般的神态,挺拔几下因为长期哈巴而长驼了的脊背,眯着眼享受了一阵子来喜和来福给自己送来的愉悦和满足。

    当来喜和来福请辞出房的时候,这才把美梦中的吴学用惊醒。吴学用这才猛然想起自己破费银子的意图并不是为了过把做救世主的瘾,于是急忙问道:“像你家老爷这等身价的财主,定然有三妻六妾,但不知那房那妾长得最漂亮,你家老爷最喜欢哪一个?”

    来喜、来福两个奴才抢着回答:“吴老爷,您是不知道,俺家老爷就一房夫人,一个姨太,因为姨太与老爷年龄相差甚远,人又长得漂亮,所以,老爷喜欢姨太多一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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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一章 吴学用依计行事 许朝奉将计就计 2() 
“这样说来,你们经常能看到老爷与姨太太同出同进了?”吴学用像拉家常般漫不经心的说着。

    “这个倒是不经常看见。只有姨太太去昆宗观祈求禳保的时候,才偶尔看到老爷陪同姨太太出进。再说了,太太和姨太出门大都是在自己的院子里乘轿,除了自己院子里的奴才和奴婢能与其见面,其它奴才奴婢想见太太和姨太太一面,比过年还稀罕。”

    来喜脸上挂满羡慕,有一种视能见到太太和姨太太一面为荣耀的感觉写在脸上。

    “既然老爷这么喜欢姨太太,想必老爷给姨太太安排了不少下人供其指使吧?”吴学用有意无意的问着。

    “论说老爷这么大的家业就这一房一妾,太太和姨太太都应早已经养成呼奴唤俾的习惯,可两人都有事必亲为的嗜好,以致太太和姨太太房里都只有两个奴婢伺候。”这次是来福抢着回答。

    “真是难得。想必太太和姨太太对下人定然宽厚、和气,在许府里做奴才是你们的福气了”。吴学用装模作样,换成一幅说教的口气,一边说,一边转动着眼珠想着下一句问话。

    “吴老爷说的极是,太太和姨太太的确对待下人宽厚仁慈。太太对下人宽容、和气,修得儿孙满堂,很是让人羡慕称颂,可姨太太同样对下人宽容和气,就没有太太那般福气了,这反而是让奴才们们对她多了几分同情。”来福无不为此伤感,他说到姨太太的不尽人意时,就像与他相关似的。

    “说来听听,姨太太在哪一方面比太太少了福气?”吴学用好奇的问道。

    “说来也怪,姨太太跟了老爷也有些年头了,就是不能给老爷生个一男半女。老爷有太太那边的一帮儿孙乱着,倒还看不出什么,姨太太的烦恼倒是从她的丫鬟香草嘴里没少传出。”

    来福说到这里,来喜接过话说题:“近两年姨太太没断往昆宗观跑,听香草说,姨太太一次次去昆宗观就是为了求子。也不知咋啦,别人去个三五次便能生个胖娃娃,可姨太太每年都去个十次八次也总怀不上。”

    吴学用煞有介事的说道:“问题不一定出在姨太太身上,说不定是老爷年龄的问题。”

    “不可能是老爷的问题,吴爷您是不知道,老爷年轻时也是个练家子,浑身的功夫至今也没有撂下,现在的身体,恐怕您我都不如他。再说了,五十几岁得子的多了去,更何况老爷这等体魄?”

    来喜脸上仍挂着羡慕回道。不知他此刻羡慕的是些什么?

    适才吴谋听得明白,姨太太房里的事情都是香草传出来的,于是问道:“难道香草能经常与你们见面?”

    “因为姨太太勤快、和气,有些事情懒得指使奴婢去做,奴婢做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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