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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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着头的一消,随着失去手掌的那只膀臂的垂落,身体突然前扑,正好扑在举手为他擦拭汗水的小姐身上,并随即把小姐压趴在地上。
玄孤那只没有了手掌的膀臂垂落以后,刚刚还凝滞的身体随即有了活力。他忍住失去手掌的疼痛,用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叠剪纸,猛然抛向真人,口诵咒语也随着剪纸的抛出疾声咒诵。
玄孤抛向真人的这些剪纸,是造型各异,手持各种兵刃的武士。从这些武士的服饰以及兵刃来看,他们来自各个朝代。
正当这些剪纸武士在玄孤咒语的操纵下,化作人体的过程中,真人把袍袖一挥,再看这些东西瞬间缩至原形,并在飘落到地面的同时自燃的无影无踪。
玄孤眼看着自己抛出去杀器被化解于无形,脸上呈现绝望神色的同时,还是把再次从怀里掏出的一件法器抛往真人头顶上方。
玄痴和执法道长看到这件法器被玄孤抛出的同时,被惊得齐呼一声“血滴子!”
“血滴子”这道法术,是昆宗观镇观的几道法术之一。因为这道法术太过狠辣,故此,没有观主的允许,是没有机会修炼的。几名执法道长再惊诧玄孤何以炼成这道法术的同时,为真人捏起来一把汗。
只听真人轻哼一声,仍将氅袖轻挥,只见被称作血滴子的那件法器,猛然改变方向,对着正在诵念咒语的玄孤的脑袋而去,并在眨眼间套住了玄孤的脑袋。若不是玄孤及时将口中咒语停住,自己脑袋便被血滴子给摘了去。
之前,玄孤和一消之所以心照不宣,拼尽全力用功力来偷袭真人,而不用法术和法力偷袭,就是因为他们深知自己的法术、法力无法与真人相较。
玄痴也只是在垂死挣扎的时刻,才不得不放手一搏。果然如他想象,自己赖以自豪,赖以争夺掌观的这两道看家法术,在真人袍袖轻挥间一一化解。
他虽然认识到自己的法力和法术远不及真人,却万万想不到两者间竟是这等差距。羞愧,落败使他眼神中流露出步一消后尘的念头。
真人手指轻弹,只见一道绣花针粗细的光束直奔玄孤面门。当这道光束完全由玄孤的脑门进到他脑壳里的时候,他的两眼中那点自尽的念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求生**。
真人对着诧异惊怖的香客们说道:“大家无须惊恐,昆宗观拔除几个心术不正、泯灭天良之人,不仅是昆宗观的幸事,更是前来禳解灾难,禳保平安之百姓的幸事。你们有幸目睹了此次根除邪恶的全过程,更有幸对昆宗观不姑息养奸,不吝除恶,心向百姓,对香客负责的宗旨做了见证。
话说回来,尽管这位小姐尚未讲述她的故事,可她故事的结果想必大家已经看个明白,故此她的故事亦无须再讲。至于整个事件中尚未破解的疑点,就由玄孤来做补充说明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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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六章 除玄痴玄孤设计 废一鸣一消用谋 1()
真人又对玄孤说道:“玄孤,说出你的阴谋,兴许本真人赏你一个完尸。”
尽管真人不是说“饶他一命”,可玄孤眼神中那份对生的渴望,还是使他如实讲述了此件事情的全过程。
十几年前,玄痴是一个既没有**又没有野心的潜心修道者。他与其他师兄弟一样,除了习练掌观师傅一鸣传授的道业和法术之外,还要轮值做些俗事。列如:砍柴、种菜、担水、下山购买粮油米面等等。
至于在禳解院为香客们做禳解、禳保之类的事情,都是由他们这一代的师叔、师伯去做。因为他们这一代修道之人道业尚浅,法术不精、法力不足,还没有做这些事情的能力和资格,故此他们有一半的时间都耗费在了那些俗事之上。
有一天,天色将晚,肩挑柴棒的玄痴,尚未走出柴林,在挥袖擦汗时无意间看到远处有两个朦朦胧胧的人影,正急匆匆往后山走去。
因为这片树林这是掌观规定的柴林,并且远离道观,平时除了轮值砍柴的道人来此,基本是没有人愿意光顾的。
玄孤从小在道观里长大,对这片柴林无比熟悉,十几年不曾看到过闲人来此。所以,他对一闪而过的两个身影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于是他放下柴担,凭着对这片山林的得熟悉,斜刺里奔向身影消失的地方。
在他蹑足潜踪寻找两个身影踪迹的时候,突然听到男女两人的对话声。
玄孤听到了女人的声音,本能使他想到了男女私情,自己的脸顿时火烧火燎的滚烫起来。心中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一个“无聊”的定义。
可正当他要走开的时候,一个沙哑男人的声音又把他的脚步留住。原来这个很有特点的沙哑声,正是师叔一消象征。
知道男人是师叔以后,玄孤便有了想知道女人是谁的好奇心。更是因为师叔的行为已经到了不可饶恕的地步,便想趁此多了解些情况,以便告诉掌观师傅。
可让玄孤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听不到两人说话的不大一会,自己的后脑勺便遭到致命一击。
当玄孤醒来的时候,自己已是赤条条与一位妙龄女子躺在了一起。旁边站着师叔一消和一位风骚的年轻女子。
玄孤伸手抚摸着仍疼痛难忍的后脑勺,惊恐的看着师叔,心中已然明白一切。看到自己**着的身体,却想不起曾经发生过什么。
惊恐不已的他喃喃地问道:“师叔,您对我做了什么?”
不等一消回答,
躺在他身旁的那位女子猛然起身搂住他的脖颈,嗲声嗲气的说道:“我的爷,你可不能不认账,你若不认账,妾就去找观主说道说道。”
玄痴被吓得猛然将女子推倒一边,爬起身就要跑。可当他站起身来刚要迈步的时候,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穿上衣服。于是,有赶紧蹲下身体,一边摸索这寻找衣裳,一边尽可能蜷缩着身体。尽管是晚上,他还是被羞臊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身。
“师侄,别找了,你那满身臭汗的衣衫已经被桃红给洗了,估计得凉一个晚上才能干爽,你还是讲究一个晚上。今晚,这里只有咱们四人,索性都脱个干净,以免你觉得不自在。”
“师叔,使不得,这要让掌观知道,您我的命恐怕难保。您还是放师侄走吧。这件事,师侄对天发誓,绝不透露半个字也就是了。”
“说得轻巧,要么下地狱,要么同流合污,除此别无选择,更何况你已经把妾身给那个拉,你想清白已是不能……”
适才被玄孤推到在地的女子,疾言厉色,巧舌如簧,几句话说的玄孤百口莫辩,只好缄默不语,暗暗寻找逃跑的时机。
“师侄,别在固执了,此一时彼一时,还是及时行乐吧。”一消说着话,便开始挑逗身旁的女子。
被玄孤推倒的女子也不失时机的纠缠起来玄孤。起初,一消见玄孤不为所动,于是对玄孤说道:“师侄不是害怕掌观惩罚吗,这样吧,师叔提前传授给你一些高深的法力和法术,你藏而不露,待掌观师兄传授你们这些弟子的时候,你假意领会的较其他师弟快些,给掌观师兄留个印象,而后师叔保你等上掌观宝座,到那时,谁还能拿咱师侄二人如何。”
权利的**使玄孤放弃了原则,终于与一消沆瀣到了一起。
一消果真没有食言,在他的协助下,掌观一鸣便在这一代弟子中,看中了两人可做下一任掌观人选。其中一人便是玄孤。
起初掌观只是在心中确认着掌观人选,过了几年以后,当发现玄孤和玄痴两个爱徒,在众弟子中的确出类拔萃的时候,便公开了心中所想。这样一来,便使观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将是未来的观主。
一鸣为了进一步考察二人,便让玄孤帮着自己打理观中一些日常事务,让玄痴负责执法事物。
一晃数年,一鸣对玄孤和玄痴所做都很满意,至此这两人在一鸣心中也没有分出个伯仲。
一鸣正在左右掂量二人,谁更能胜任观主职责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使他发现了一消和玄孤的秘密。同样一消也察觉到自己的那些事被掌门师兄发现。
于是,一消对玄孤说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既然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就要在把水搅浑的同时,一举除掉一鸣和玄痴。”
就在这两人密商动手方案的时候,一鸣观主却突然宣布要闭关,并且把闭关期间观里大小事务交给了玄痴打理。
观主的这一决定深深刺痛了玄孤那根敏感的神经,因为近几年每当观主闭关以及云游期间,观中的大小事务都是交由自己来打理的。
此次观主的安排,意味很明确。所以他再也沉不住气,便找到一消说道:“师叔,我有个一石几鸟之策,在这个计策中指定能除掉玄痴。玄痴已除,咱联手除掉一鸣便易如反掌。到时候师侄拜在您的门下,奉您为掌观,可好?”
一消急忙让玄孤把他的这个计划讲详细一点,于是,玄孤便从怀里掏出一颗虎牙对一消说道:“这颗虎牙是几年前弟子捡拾玄痴的,这次就用它栽赃玄痴。
许朝奉的小妾来求子的时候,弟子是以玄痴的名号把她给俘获的。此次她便是嫁祸玄痴的另一枚重要棋子。弟子尚许这样这样……而后,还须那样那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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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七章 除玄痴玄孤设计 废一鸣一消用谋 2()
只要许朝奉的小妾和另一枚棋子已死,便是死无对证,这所有的一切便都是一鸣指使玄痴所做。不等一鸣出关,您便以维护昆宗观的声誉,为了给香客和信众们有个交代,先斩后奏除了玄痴。
此事影响之大,即便除不掉一鸣,他也定然无颜再做掌观,到那个时候,纵观整个昆宗观,便没有了比您做观主再合适的人选。您看弟子这个计策如何?”
别看一消骨子里坏,可这么高深,这么完美的计划,他是想不出来的。所以,当他听完这个计划,简直给惊呆住。半天才清醒过来的他,把玄孤浑身上下打量了好几遍,之后,发自肺腑的说道:“师侄,有你在这里。那还能轮得到师叔做掌观?你就等着做你的掌观,有谁不服,师叔便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保你周全。”
“师叔言重了,即便师侄做了这个观主,昆宗观真正的当家人也是师叔您。这一点师侄是可以对天发誓的。”
“师侄,为了把影响弄得再大一点,师叔这就下山,把桃红她们三个贱人弄来添把火,正好趁此机会借玄痴的手,弄死这三个贱人,便又去了一个后顾之忧。师叔不但早已经腻烦了她们,更怕三个贱人不知深浅弄出事来,师叔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发落她们。”
“这一点请师叔放心,这三个贱人就是不被玄痴弄死,师侄也能把她们的死赖到玄痴头上。这样一来又是一个死无对证。”
当玄孤说道这里的时候,小姐的两个丫鬟以及吴学用先是目瞪口呆,继而怒不可遏。三人在怒视玄痴片刻以后,猛然扑了过去,要厮打玄孤。最终被执法道长给拦住。
适才,那位小姐在被一消的尸体压在身下的时候,开始还认为这是一消**的又一新招式,便想着迎逢。可当她看到一消五窍留出涓涓血丝的时候,这才发现了异常。一阵惊惧过后,她费了一些力气,总算把一消的尸体推到一旁,站起身来。
此时,她的状况又好像回到现实一般,不再视若无人,突然有了避嫌、遮掩的故意。只见她煞有介事的后退两步,装作不认识一消的样子,注视着一消尸体,脑子里想些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小姐前后这一系列行为变化,看的众香客一头雾水,颇为不解。却又深知她的行为变化全是为揭露故事真像而变化。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人为操纵?
正当众香客对导致小姐行为异常的原因,胡乱猜测的时候,玄孤刚好学着一消的口吻,说到要借玄痴的手除掉小姐和两个丫鬟,小姐已然听了个清楚明白,便把愤恨目光挪到了玄孤身上。小姐又当听到玄孤说出最后那句“死无对证”的时候,她已然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翻,嘎嘣嚼着牙齿,有了要从过去啖噬玄孤的架势。
然而,戏剧性的一幕再次发生,悲愤填膺的小姐猛然往一消身上唾了两口之后,迈步到玄痴身旁福了两福,蓦然跪地,缓缓地磕了三个头以后,连声说了三个“对不起”之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头撞向房柱。
于是,在众香客一片惊呼声中,这位跑遍了人生道路的女人,为自己的错误选择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小姐的脑袋与房柱的撞击声和众人的惊呼声,把两个丫鬟的视线牵引到小姐的尸体上,两个丫鬟在惊呆了片刻以后,这才不再与执法道长的撕扯,也就放弃了去厮打玄孤的念头,怯生生挪步到了小姐身旁,四只眼睛惊怖、无奈、无助、迷茫的看着小姐,呈现一幅茫然所失、不知所措的神态。
此时,禳保院里出现了使人难以置信的寂静和安宁。众香客看着眼前一幕,脸上的表情各自有各自的不同,心中所想各自有各自认识。人们谁也不想打搅别人正在延伸着的思维,谁也不想被人打断自己延伸着的思维。
“哗楞、哗楞……”的铁链声,以及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禳解室里的寂静,众人各自收回思维,齐涮涮把目光投向门口。
此刻,十几名手拿铁链、刑棍和枷锁的皂吏已经来到门口。他们进门以后,拨开人群径直走到真人身旁。
一个皂吏头不屑一顾地上的两具尸体,而是扯着嗓子问道:“谁是蔺大?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