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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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十几名手拿铁链、刑棍和枷锁的皂吏已经来到门口。他们进门以后,拨开人群径直走到真人身旁。
一个皂吏头不屑一顾地上的两具尸体,而是扯着嗓子问道:“谁是蔺大?那个是蔺大?……”
皂吏头连问数声,见无人应答,正想找人询问,众香客突然想起吴学信在讲述第二版本故事的时候,曾说过他在逃来昆宗县之前便叫蔺大,并且是因为牵连一起人命官司才逃来本县。于是众口一词,大声说道:“吴学用!吴学用便是蔺大……”
皂吏头改口问道:“吴学用!谁是吴学用?”
皂吏头话音刚落,不待众香客指引,只见站在人群前边的许朝奉,一个健步跃到吴学用的近前,就像提小鸡般把他提到皂吏面前,并猛地把他扔到地上,说道:“差爷,这狗贼便是蔺大!”
“锁了!”皂吏头吼了一声,手执锁链的一个皂吏“哗楞楞”抖动着锁链,麻利的把吴学用给锁了起来。
吴学用这个不知死活,不看眉眼高低的家伙,刚才还要挣开执法道长的束缚,去厮打背信弃义的玄孤,此刻锁链加身竟然忘了玄孤的处境,对着玄孤哀求道:“仙长救我,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您可不能见死不救……”
“吴学用,你的所做是按照谁的吩咐?说明白点!”皂吏头听了吴学用的话,觉得节外有枝,便厉声问道。
此时的吴学用,已经是孬种一个,他用手指着玄孤说道:“差爷,那位少了一只手的道长,便是教唆小人去当铺当画册的道长,画册便是他给我的。
小人说许朝奉小妾的鬼魂与小人媾和,纯是子虚乌有,都是这位道长教小人这么说的。因为他许偌给了小人一套富贵,小人才这么做的。小人也没有想到,小人帮他做了那么多事,过后他还想弄死小人,差爷,小人也是受害者,小人冤枉啊,您还是放了小人,锁了道长吧……”
皂吏头看了一眼玄孤,心知昆宗观像玄孤这个年龄的道长,人人法力了得,故此没有贸然上前。当他用眼光扫视过众人以后,目光落到真人身上。可当他抬头仰视到真人那双深邃且闪烁着光芒的眸子时,不由打了个冷颤,连忙把头低下,并抱拳拱手小声说道:“小人敢问老人家,您看这位玄孤道长,小人是带回衙门交由老爷审理好呢,还是由昆宗观按照规处理好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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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八章 一鸣请真人平乱 真人授玄痴心法()
真人说道:“他对许朝奉的伤害应该由国法惩办,他违背道家戒律应该由观规处置。这样吧,本真人先按观规对他做个处置,而后交由国法给予惩处。”
“老人家,小人有个不情之请,求您在按照观规惩处这位道长的同时,收回他的法力,不然,不等小人把他解到公堂,他便会借助法力逃之夭夭。”
皂吏头终于说出自己不敢派人去锁玄孤的理由。
真人转身对玄痴说道:“玄痴,你现在是代理一鸣处理观中事物,又身兼执法首席,这件事就交由你来处理吧。”
玄痴来到真人面前,行了跪拜礼以后说道:“真人,您看这、这同门师兄弟一场,若说打他个戒尺,罚他个面壁什么的,弟子倒还能下得去手,若废了师兄法力,弟子实在是下不了这个手。”
“哼!妇人之仁,似你这般是非不分、量刑失度、拖泥带水、畏首缩脚,如何做得了一观之主?”
说话之人,声音洪亮铿锵,口气虽是指责玄痴,却又让人听着指责声中含有一股浓浓的爱意。
说话间,说话之人已经拨开人群来到真人面前。
来人非是别人,正是昆宗观掌观一鸣道长。一鸣边给真人施礼,边笑着说道:“一鸣自认脚力了得,可比起真人就难望项背了。一鸣五天未敢住步,此刻方到。”
“一鸣,你来得正是时候,事情已然大白天下,结果是昆宗观之福,更是香客信众之福。”
前文书不是说一鸣闭关了吗,此刻又为何从门外而来?
原来,那日一鸣道长与许朝奉长谈几个时辰以后,深知昆宗观危机来临。他权衡再三,最终觉得自己无力戳破一消和玄孤二人的阴谋。
一鸣掌观还认识到,即便自己识破一消和玄孤二人的阴谋,事情放了到明面,自己的法力和法术也未见得能制服了他们。
到那时,这二人在得不到相应的惩处而逃向社会之后,就不知道会有多少善良的无辜受害。故此,一鸣以闭关为名,暗离道观,并星夜兼程赶往中省紫薇轩去请黄元卿真人。
一鸣给真人见过礼以后,看了一眼一消的尸体,以及失去一只手掌的玄孤,冷冷的说道:“玄孤,你还有何话说?”
玄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说道:“恩师待弟子昊天罔极、恩重如山,弟子对不起师傅,自知罪孽深重、百死莫赎,故此弟子心无它想,任凭恩师发落。www”
“早知今日何必初,你与一消若只是欺师灭祖这一条大罪,为师会考虑宽恕你,如果你们能光大昆宗观,更好造福百姓,为师还会考虑让出观主之位。可是,你俩所做已使我昆宗观蒙受了耻辱,已经使百姓受到创剧。故此,你即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也莫怪为师绝情。”
一鸣说到这里,两眼也已湿润,声音略带沙哑,对玄痴说道:“拖去刑杖室,杖一百,收回法力,削除道籍,逐出道观。”
一鸣话音刚落,皂吏头对众皂吏说道:“走,拖上蔺大到山门外等玄孤去。”
众香客看到结果,在一片唏嘘声中退出禳解院,也各自下山回家。须臾,偌大个禳解室只剩下昆宗观里的道人以及许朝奉和两个丫鬟。
许朝奉有了给真人见礼的时机,便跪倒在真人脚下恳求道:“老人家,小人的小妾虽存心害小人,总是没有得逞,反而反被小人伤害,仔细想来事有因果,也并非全是小妾的过错。小妾尸身幸得掌观施法保存完好,您老人家又把小妾魂魄带回,请您老人家大发慈悲,可否让小妾还魂?”
“老朽还没有这个神通,恐怕让朝奉失望了,你还是报官陈情,让她早日入土为安吧。”
朝奉听了真人的话,点头应是,退在一旁。一鸣请真人去了茶室。
一个道童才把真人几前茶杯里的茶水沏好,玄痴惊慌着走进茶室。他给真人见过礼后,对一鸣掌观说道:“师傅,弟子无能,弟子们已经没有能力收回师兄的法力,致使在施法时被他反施了法,他现在已经往后山逃去。”
一鸣正想出门去追,真人说道:“一鸣,已经来不及了,由他去吧。玄痴,你们几个伤着没有?”
玄痴说道:“回真人的话,师弟们都无大碍,只是弟子此刻身软气虚,精神有些恍惚。”
“看来孽徒是得了一消真传,只有为师亲自下山才能将他制服。你的法力恐怕须一年半载方能恢复,下去休息去吧。”一鸣满脸凝重,无不惋惜的说道。
真人却笑着说道:“未必。玄痴,你过来,老朽传你一套心法,不日你的法力便可高于玄孤数倍。也只有你下山去收服玄孤,玄孤才会疏于防范。”
玄痴受宠若惊,大喜过望之后激动着走到真人近前。
一鸣一边为玄痴能有这等缘分欣喜,一边欲起身回避。
不想真人说道:“一鸣留下不妨,这套心法对你突破那三道法术瓶颈大有裨益。”
很明显,真人认为掌观的法力也已经到了有待提升的境地。
侍茶小童知趣的退出茶室之后,真人从一个拇指肚大小的金色葫芦里倒出两粒丹药,在分别给一鸣和玄痴服食过后,这才把一套提升法力的心法逐字逐句的讲解给了他师徒二人。
连云观后山,玄痴给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深情依然陶醉,脸上挂满幸福。由此看来真人传授给他的那套心法定然使他受益非常。
果然如我猜想,玄痴沉浸在美好回忆里,好长时间这才笑着说道:“不满小真人,就是现在,在下的法力每提升一步,也没有离开过真人传授的这套心法。
真人传授的这套心法,不仅是提升法力最神奇的法门,还是疗治内伤以及恢复体力最有效的心法。当日在下得真人亲传以后,不几日随着身体康复的同时,法力果然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于是,在下下山便去寻找玄孤,并在几经辗转以后,最终把玄孤身上的法力全部废去,并把他交给了衙门。
这便是在下初识真人时的一段往事。这段往事与之后,真人对在下的两次救命,都让在下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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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玄孤伏法昆宗县 玄痴禳保迟叶生()
因为我是第一次听别人说起曾祖的已往,玄痴又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给我讲述曾祖往事的人,出于我对曾祖从前所做的好奇,我不愿放弃知晓曾祖往事的机会,于是我对玄痴恳求道:“仙长可否愿给我多说几句老爷爷以往的经历?”
“时间尚早,北榜使还要晚一些时候才到。北榜使回来之前是没人敢干预海陵自由的。所以,趁这个时间,在下为小真人讲述两段在下身临绝境时,巧遇真人搭救的往事……”
当初玄痴下山找到玄孤,不但废去了玄孤的法力,还将玄孤送去衙门治罪。就是在他把玄孤交给昆宗县县衙以后,县太爷挚诚款待玄痴。盛情难却,玄痴便应邀成了县太爷的座上宾。
酒席宴上,县太爷几经对玄痴恭维之后,屏退左右,终于说出他请玄痴留下来的目的,是想请求玄痴为他化解折磨了他近四年的一件亏心事。
为百姓禳解灾难,本就是昆宗观的宗旨,往小处说县太爷是一方父母官,往大里说他也是个百姓,所以县太爷既然请求禳解,玄痴自然是义不容辞。
于是酒宴过后,玄痴便随县太爷到了县衙内堂,在书房里听完县太爷讲述那段让他苦恼了四年的往事。
县太爷在昆仲县已就任五年,前一年顺风顺水,可一年以后,接二连三的怪异层出不尽,使他的精神几经崩溃。为此,他多次禀明上司要求调离昆仲县,因为种种原因却迟迟不能如愿,没奈何,只能苦撑。
俗话说“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位名叫迟叶生的县太爷并不脱俗。才来昆仲县的那一年,为博个晴天的虚名,强压住敛财的欲望,只接受几个豪绅大户用来结交的礼金,从不主动勒索敲诈。期间也曾铁面无私的处理过几个没有官亲背景的小乡绅、小财主,为此也曾被昆仲县百姓称颂为晴天。
就任的第二年,一起家财争讼案,却让迟叶生弄了个盆满钵满。让他没想到的是,仅此一案便赚到了十年知府才能赚到的雪花银,可得到这笔不义之财的同时,也得到了一个挥之不去的折磨。
这个折磨一跟便是四年,在这四年饱受折磨的过程中,使他逐渐感觉到折磨自己的根源,是当初断甘家家财纠纷案时,自己的贪婪。此后,虽悔恨在心却于事无补。
他曾不止一次下决心,要将那笔财宝送回甘家,可无论如何也过不去心中的这个槛,以致这个念头一次次成为空想。
就这样,昆宗县百姓心目中堂堂的青天,像自己有意给自己过不去一般,自己把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玄痴听了县太爷的讲述,说道:“神道赐福给善行积德之人,降祸给淫恶败行之人,这是天道亘古不变的规律。既然大人只是受到些折磨,尚未出现更大的灾祸,这说明您尚未把事情做绝,尚给受害者留了一线生机,故此明神一直在挽救着您。只是您消除不了内心心魔,无法克制那个‘贪欲’而已。
大人,您若信得过贫道,不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贫道,贫道试着从中找出化解之法。化解时还请大人配合。”
县太爷面上露出迫切求解的心情,连忙说道:“本县会极力配合仙长就是…”
迟叶生调任昆宗县的第二年,在一个放告的日,一位为中年妇人领她十七八岁的儿子擂响了堂鼓。
迟叶生什坐大堂以后,惊堂木一拍,喝道:“带击鼓人上堂!”
当差役把这母子两人带上堂来以后,迟叶生的心便凉了半截,刚升堂时的兴奋劲荡然无存,一幅懒散的神态看着堂下跪着的母子,应付公事般问道:“一大早击鼓有何冤情?可有呈状?”
母子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狠劲的点了一下头,妇人便从袖中拿出一副画卷呈到迟叶生的手上,甘祭祖也不失时机的把用面布裹着的那柄剑,也呈到叶迟生的面前。
迟叶生一看呈上来的并非呈状,阴沉着脸把手中画卷和宝剑往堂下母子二人面前一丢,说道:“什么乱七八糟,本县接的是呈状,请人写好呈状等下个放告日再来吧。”
夫人急忙捡起画卷,小心翼翼的将画卷收好,甘祭祖也急忙捡起宝剑,并把宝剑紧紧的抱在怀里。
宁氏才要去牵儿子的手欲走,却不想甘祭祖用手推开妇人的手,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的说道:“青天大老爷,俺这状等了十几年才告,就是为了等您这位青天降世,之所以俺没有请人写呈状,一是俺家的钱财都被姐夫霸去了,俺没钱请人写状,二来,俺家的冤情并不是一道呈状能说的清。
俺爹去世的时候留有遗言,说俺的冤情无法写呈状,只有博学多才的青天老爷才能参透画卷里的冤情。俺爹遗言中还说,若是哪位老爷参不透画卷中的冤情,也就不用再告了,只能再等下任老爷或钦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