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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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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鹤子搂紧着娇滴滴的陵氏,心中却想:“哼!若不是大寿劈在门框上的这一刀吓到了你,你又怎能想到利用刀来吓跑大寿?你认为爷真想放大寿下山?爷岂能辜负你对爷得这片痴情?”

    之前,青鹤子对陵氏并无感情可谈,纯属欲望、好奇、占有和自证魅力而已,在惩治陵氏曾经的那几个相好的时候,也是只一种反击行为。

    直到陵氏着一身缟素来到连云观请自己下山为其亡夫做斋醮功果超度时,他情不自禁在大殿里便施法,与之做了媾和之事以后,对陵氏的情感陡增至极限。这种极限已经不只是局限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情志中,更有了一种极强的独占欲望,也正是这种欲望,使他对自己最爱的一个弟子下了毒手。

    对爱徒轻薄陵氏都不能容忍的青鹤子,又岂能容忍买豆腐的邱三与陵氏瓜葛,尽管他深知陵氏此举是为了成全他们两人的好事而在利用邱三,而这种利用的代价也是青鹤子所不能接受的,他把躺在怀里的陵氏哄睡,便开始谋划怎样除掉邱三,直到计划成熟,这才长嘘口气拥着娇躯睡去。

    不几天,学堂里欺负邱大寿的那几个年龄大的孩子全部中毒而死,他们不是死在学堂里,而是死在了来学堂上学的路上。原因是在路上渴了邱三的豆浆。

    县太爷已经查明,邱三之所以在豆浆里下毒毒死这几个孩子,是因为这几个孩子前一天殴打了他的儿子。出于报复,脑子一热,便做出了这等糊涂之事。

    由于事件太过残忍,民愤极大,县太爷审明之后,并未呈报上级衙门核查,便当堂将邱三杖毙。

    这个案件的真像恐怕被杖毙的邱三永远也不会知情,真像或许只有县太爷、青鹤子、邱大寿和陵氏清楚。尽管陵氏是猜到的。

    之所以县太爷说知道真相,是因为青鹤子这两天一直往返于县太爷的府邸与连云观之间,并且连云观里的几宗宝贝已经易主县太爷。

    青鹤子之所以把事情告诉邱大寿,是基于让邱大寿接受他娘的这个情人,能随意出进邱家。只是青鹤子在告诉邱大寿他为何弄死邱三时说了谎,只说是,当日发生误伤那件事情以后,邱大寿逃来连云观,邱三却敲诈难为了陵氏,致使陵氏被难为的差点自缢。

    结果比青鹤子料想的还要满意。因为这一干人等的死,都被邱大寿认为青鹤子是为了他而做,这种情义在邱大寿心里已经超越了父子之情,因此上使邱大寿萌生出一种期盼,期盼着青鹤子像他的亲生父亲般融进他的家中。

    这件事情以后,邱大寿就像有了两个家一般,随意在家里或在连云观居住。同样,青鹤子也把陵氏这里当成了连云观以外的家。

    当邱大寿住在家里的时候,有几天不见青鹤子回来居住,便感到不安,心生牵挂,必然去到连云观寻找。

    这种不正常的现象,乡邻早已司空见惯,见怪不怪,懒得议论。然而,不正常的现象必然导致不正常的结果,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

    事情正是遵循着这种亘古不变规律的发展,才使接下来发生在青鹤子、陵氏以及邱大寿身上的事情成为了不可逆转的悲剧。

第462章 各怀心腹事(1)() 
事情正是遵循着这种亘古不变规律的发展,才使接下来发生在青鹤子、陵氏以及邱大寿身上的事情,成为了不可逆转的悲剧。

    邱大寿对青鹤子产生父亲般情感之后,青鹤子与陵氏二人好一阵子同出同进,俨然夫妻般伉俪绸缪,如胶似漆。

    倘若青鹤子还俗娶了陵氏,陵氏若为了生计和抚养幼子一心嫁人,两人过番平常百姓人家的日子,本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之事,可青鹤子偏偏放不下观主之位,陵氏也改不了水性杨花、放浪心性。这种情状,使两人情感升温至极限之后自然会产生嫌隙与猜忌。殊不知平常百姓夫妻家的日子,都往往败在嫌隙和猜忌之上,更何况这种极不正常的媾和?

    一天夜里,两人在枕席情浓之际,邱大寿一边抚慰着蜷缩在臂弯里的陵氏,一边说道:“宝贝,爷又到了闭关的时间,爷闭关时间虽然仅有仨月,与你可还是深情难舍,希冀你对爷也有这份深情,爷不在的这仨月里,你休要招些不三不四,不然,他们的下场都与邱三一样……”

    陵氏听着青鹤子既让自己舒心又有些逆耳的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味地叹息惆怅,最后竟然有些哀切,神情渐渐地有如在听遗嘱一般悲怅。而青鹤子说的已是口干舌燥,也未能从陵氏口里听到一句极想听到的承若和表白。

    当青鹤子听到陵氏轻柔的鼾声之后,眉头微簇,轻轻把胳膊从陵氏颈下抽了出来,而后穿衣下床,连夜回了连云观。

    第二天,陵氏脸上挂满倦容,昨晚的哀愁仍未散去,她懒懒的坐在铜镜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发呆,直到邱大寿吵着肚子饿,她这才让自己离开铜镜,去了厨房。

    吃饭的时候,邱大寿随口问道:“观主咋不来吃饭?”

    陵氏说道:“他说今日要闭关修行,因怕耽误了闭关吉时,一大便回了连云观。”

    “娘,儿子得赶紧去连云观,儿子要他在闭关前收我为徒,只有将我受下,在他闭关的日子里,才能先跟着无非学些法术修炼的入门知识。”

    陵氏听了儿子的话,满面的哀切和愁容一扫而光,随之满脸笑靥,说道:“你若去晚了见不到观主也无妨,你只要能把无非请家来,娘给她做上一桌丰盛的饭菜,凭娘的三寸不烂之舌,也能让他答应教你修炼方法。”

    邱大寿放心下来,安心吃完饭,而后悠闲悠哉的去了连云观。陵氏则再次坐回到铜镜前。此次,她不再面对铜镜发呆,而是兴奋,紧张的梳理打扮着。

    到了酉时,邱大寿果然领着乌非来到家里。陵氏早早地便看到头戴小冠,黑发披肩,齿白唇红,清秀娇嫩的乌非阔步走进院门。

    此刻,陵氏已是春心荡漾难以矜持,才要出门房门迎接,却又强忍住脚步,忖道:“常听男人们说,最容易到手的往往不是最好的,我就是有一百二十个欢心,也不能主动,我要吊足了他的胃口,让他猴急起来,才叫有趣。”于是,陵氏又退回到房里。

    此刻邱大寿已然扯开了嗓子说道:“娘,家里来客人了,乌非师兄来拜望您啦?”说着话,二人进到房里,只见陵氏莲步轻移,轻盈盈走出内屋。

    乌非疾走两步迎在陵氏面前,边稽首,边甜声说道:“无量天尊!小道乌非给您见礼。”

    陵氏满脸粉红,娇笑着福了一福,柔声说道:“奴家多谢道长问候,您请坐,奴家这就去给您沏茶。”

    陵氏说着话便莞尔一笑,回头对邱大寿说道:“儿啊,娘常听观主说观里的师傅最喜镇东梢纪家面酱,家里正好用完,招待道长岂可缺得?你快去买来。娘这就下厨做饭。”

    邱大寿不明就里,出门去买酱。陵氏之所以要齐大寿去往镇东梢买纪家面酱,因为这一趟往返就须半个时辰,她自信半个时辰便可拿下无非。

    让陵氏没有想到的是,邱大寿前脚出门,无非便收起伪装,竟不由分说一把抱起正在做作的陵氏进到里屋,不管陵氏是真挣扎,还是欲迎还拒,不一会便将陵氏给剥了个精光,直接来了一个霸王硬上弓。片刻不到,被压在身下的陵氏便不再做作,而是露出本性,极力用柔情、浪态迎合起无非的粗暴……

    半个时辰过后,两人穿好衣服,陵氏看着心满意足、乐不可支的无非说道:“馋猫,你偷了师父的嘴,不怕师父活剥了你?”

    无非一把将陵氏扯进怀里,先是一阵胡乱的狂吻,随后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道已准好了一死,但不知你做好准备没有?”

    陵氏听着恬静醉心的话语,猛然将舌头寻进乌非的口里,两条舌头搅和了一回,陵氏嗲声嗲气的说道:“奴家可舍不得你死,奴家合着这条命不要,也要保你周全。”

    两人正想再次缠绵,听到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二人边整理衣衫,一边急忙走出内屋。两人在正堂宾主位坐定的同时,邱大寿已然进门,说道:“娘,我已把酱放到厨房,您去做饭吧。”

    陵氏回眸几眼,便去了厨房。邱大寿开门见山说道:“师兄,我进连云观是迟早的事,请你先教我一些修炼法术的法门呗。”

    乌非豪爽的说道:“即日起,小道非但教你法门,小道还要教你法术,小道保证,等师父出关的时候,你的法术有成。”

    邱大寿听到此,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师兄,你教给我的法术,可否能化去观主对俺家所施的封镇?给你说实话,因为有了这道封镇,我从未梦到过俺爹,我知道求观主撤去封镇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的心愿便是学会法术,能在梦里见爹一面,我有很多话想对爹说。”

    乌非听了邱大寿这席话,倒吸了口凉气,心道:“娘的,幸亏小崽子肤浅,说了实话,要不然,道爷我自己给自己弄出了一个大麻烦尚还不知。小崽子,你可知道爷和师父在恁家何以敢色胆包天?凭的就是这道封镇。道爷我一直纳闷,师父为何不传授给你法术,原来原因在此。道爷既然知道了你的心思,道爷便决定吃你、玩你、哄你,弄个皆大欢喜,就是不教你真法术。”

    打定主意的乌非若有其事的说道:“公子,这件事只可埋在心底,不可再往外说,一旦让师父洞察到你的心迹,他老人家非但饶不了小道,还定然废去你所学到手的法术。公子若能谨记,小道便全力教你,公子若当儿戏,往后也就不要再缠烦、为难小道了。”

    邱大寿“噗通”一声跪倒在乌非面前,神情庄重严肃的说道:“邱大寿发誓:此事永烂于心,再不提及,您若教会我法术,能让我在梦中见爹一面,我对您以师父礼待,若有食言天打雷劈。”

第463章 各怀心腹事(2)() 
邱大寿“噗通”一声跪倒在乌非面前,神情庄重严肃的说道:“邱大寿发誓:此事永烂于心再不提及,您若教会我法术,能让我在梦中见爹一面,我对您以师父礼待,若有食言天打雷劈。”

    待邱大寿发过誓之后,乌非急忙把他搀扶起来,若有其事般说道:“修炼法术是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所以,从今天起你需斋戒七日,虔心打坐。

    在打坐的日子里,每隔两个时辰便要有师父给换几句打坐心法。故此,便来了难题,倘若你去观里打坐,小道虽能帮你,却难以守密,难免不被师父知道,是万不可行的。

    你若在家里打坐,小道却又有些不便,不能及时教诲与你,这便失去打坐意义。也是不可行的,唉!都怪小道虑事不周,意气用事答应教你。依小道看,来日方长,还是再寻时机吧。”

    “别啊师父!下山的时候您不是说,观主闭关的仨月里无人敢对您多嘴吗?您不是说,您常以宣扬连云观功德的名义,离观数月不归吗?所以,您大可常驻俺家,这样便啥都有了,观主出关前,您再回去不迟。”

    看似乌非被邱大寿给说服,其实这种结果正是乌非所要,于是两人你情我愿,便开始了有模有样的师徒授业历程。

    七天里,每当邱大寿被锁在一间空房里,行虔心打坐的两时辰里,乌非便与陵氏缠绵到一起。陵氏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发自内心的说道:“小冤家,奴家已经离不开你了,这可咋好?在青鹤子出关之后,你得像个法子除掉它,以免他妨碍到咱两。”

    “有啥法可想?他可是小道的师父,闭关前小道不是他的对手,出关后,小道更加不是他的对手了。我看,等师父出关,咱也见好就收,在寻时机续缘。”

    “冤家,你若想不出好主意,奴家便把你吞进肚里,偏不放你离去,不然奴家会想死你的。”

    陵氏趴在乌是的胸膛上,边说边落起了眼泪。女人的眼泪也是杀人的一种利器,当陵氏颗颗泪珠落在乌非耳朵根处,并流落枕边的时候,乌非翻身把陵氏压在身下,一边给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你给我点时间,容我想想。”

    陵氏虽然伤感悲泣,却不失时机的说道:“有道是‘明枪好躲暗箭难防。’爷不妨暗中做些手脚。”

    “除掉他不难,我考虑的是除掉他之后。由谁来担任观主。倘若新任观主治观严厉,咱的缘分那才真的是处到了尽头。”

    “冤家,你做观主不就得了,再不行你便还俗,正大光明的娶了奴家也就是了。”

    “小道哪里有做观主的资格?若说还俗,谈何容易。咱俩的关系一旦被新任观主知道,必是先行了观规,再允小道还俗。但就观规的惩罚,小道能否活命都尚未可知,还那敢奢求娶你。”

    “这可如何是好?奴家真不该让儿子把你请来,都是你害了奴家,害的奴家生不如死……”

    陵氏说着说着竟然又兀自啜泣起来。

    “有了!你莫伤心,小道有主意了……”

    陵氏自己擦了把眼泪,急切的问道:“快说,你有了什么好主意?”

    “这个主意好是好,只是少不了你的帮衬,因为只有抓到师傅的短处,小道才能请师伯回观重掌观主之位。你想,师伯是在我的帮助下重新坐上观主宝座的,他对咱俩之事还不得睁一眼闭一眼,假装不见。”

    “奴家能帮衬些什么?莫非冤家让奴家承认奴家与他的奸情不成?”

    “正是,只有……哎呦、哎呦……在咬就掉了……”

    未等乌非把话说完,陵氏抬头咬住他的耳朵,并来回摆动着脑袋,弄得他一头把耳朵使劲贴近着陵氏的口,一头吆喝,神态好不狼狈。

    须臾,陵氏松开口嗔怒道:“冤家,亏得奴家把心全给了你,你竟然舍得奴家去做这种事,奴家一旦亲口与他的奸情,你让奴家还咋有脸见人?”

    “那就算了,算小道没说,小道也是黔驴技穷,再无良策,只好顺天应命,顺其自然吧。”乌非用手揉搓着被咬通了的耳朵,喃喃说道。

    两人沉默半天之后,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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