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并非不可泄-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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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到没有问起。看你的神色,定然是欠了公子的钱。为父看,公子非是逼债之人”
未等老者把话说完,赵七说道:“爹,不是您老想的那样,儿子并未欠债,儿子只是遇到了些难以理解的诡异之象。您所说的哪位公子,或许便是这两日在镇上操办舍药事宜的哪位真人。若真的他,昨天儿子还认为见到他是儿子祸事临头,而今天儿子倒认为见到他定然是儿子的幸事。”
“你越说为父便越糊涂起来,既然你认为见到哪位真人是幸事,何不去舍药的铺面找他?为父的记忆里,真人的天职便是为世人禳解灾难,解疑答惑的。”
“昨天儿子看到钱二伤在舍药铺面的门前,便认定是真人对钱二欺诈行为的惩罚。因为儿子一时兴起也曾做出过违逆良心的事情。故此害怕落得钱二的下场,这才想着出去躲避一时。
可在躲出去的这一天一夜里,儿子遇到的诡异,让儿子似乎明白了怎样舍取。故此,儿子宁可承受违逆良心给予的惩罚,也要把看到、听到的告诉给真人。”
“事不宜迟,你这就去舍药铺面找哪位真人。”
我听了这对父子的对话,对赵七这次离家经历产生了浓厚兴趣,让我肯定的是,他想告诉我的决不仅仅是如何从山上莫名其妙回家,以及是如何得到那道拘冥邪术的。所要告诉我的事情定然与当铺或与山上那伙人有关。
我怕贸然现身会引起他们的顾虑,便决定留丙丁二鬼再此保护和监视他们,我带戊鬼回了舍药铺面。因为从赵七父子两得对话中,我已确定赵七很快便会来铺面找我。
我刚想叮嘱丙丁二鬼几句,却见钱二和猥琐男贼眉鼠眼、畏畏缩缩的进到赵七的院子里。老者好像并不欢迎此二人,并不怎样理睬这两人的见礼,而是轻哼一声,算作应了招呼,之后便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赵七请钱二二人进到客厅就坐,赵七明知故问道:“钱二,啥时受的伤?严重吗?咋会同时伤到俩手?”
钱二瞪起双眼答非所问说道:“师哥,念在咱两一师之徒的份上,您富贵了可不能忘了师弟我。”
“钱二,这从何说起。娘娘不是教授给您一套获取富贵的法术了吗?你有法术在身,我今后还要仰仗你保护一二,你咋会反求到我身上来呢?”
“师兄,不瞒你说,我学的那道法术,保身、报仇、作弄人还行,若说弄钱,可就远不及您的法术了。您只要拘来几件宝贝,便可富甲一方。若诚心想帮师弟,那还不如翻掌般容易?”
“钱二,别提法术,当日在娘娘家用着很灵验,可来家之后,也不知是我记错了咒语,还是咒语来此认生,这两天我试过不下百次,慢说值钱的古董,就连个铜钱铁币也拘不来。你回到家试过你的法术没有?灵验不?”
钱二将信将疑的看着赵七,半天说道:“同门师兄弟可不能骗人。你的法术当真不灵验了?”
“钱二,若我的法术灵验,我早就弄出些银子、金子进酒楼吃酒去了,还怎能安于过这种清贫的日子?因为我不确定你的法术是否灵验,这种让人心生懊恼的事情又羞于出口,所以这才没找你去问个缘由。您可否用过你的那道法术?灵验吗?”
钱二打量了片刻赵七的穿着,又往客厅四周巡视了一番,好似相信了赵七所说,说道:“你一定是记错了咒语,咒语是不会认生的,因为我的法术在家用着得心应手、百试不爽。”
本章完
第513章 一派胡言()
钱二打量了片刻赵七的穿着,又往客厅四周巡视了一番,好似相信了赵七所说,说道:“你一定是记错了咒语,咒语是不会认生的,因为我的法术回家来之后,用着得心应手、百试不爽。”
我一直认为赵七是一个没有主见,唯喏怕事,老实木衲,偏执蒙昧之人,却不想他这瞒天昧地的弥天大谎,撒的竟如此完美。我不得不重新认识他一回。
同样钱二也是在说谎,可钱二的谎言已经让他的表情带有了明显心虚的情状。尽管赵七在昨天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法术已经失去,此刻,他看着心虚的钱二,仍能装出一副羡慕、恭维的神态,更是让我对赵七刮目相看。
只见赵七眼馋着说道:“这只能怪我愚钝没脑子。唉!也许是命中原本就没有这个福分。既然命中没有,我赵七也不敢奢求师兄您的赏赐,只求您看在师兄弟一回的份上,在我受人欺负的时候,能给出个头,我便感激不尽了。”
“好说,好说。天不早了,我们就告辞了。”
钱二和猥琐男神情沮丧着离开了赵七的院子。赵七的妻子从内室走出来说道:“惺惺作态,自己的法术明明在昨天被人废去,还大言不惭说什么‘得心应手、百试不爽。’这种人您就得这样打发他,并躲得远远的。饭好了,您先去饭堂,奴家去爹院里接孩子。”
赵七的妻子才走出门口,却不想被山上的那位老者、壮汉以及与他两同来的几位江湖人士给逼回院落。
一位江湖汉子转身才要关闭院门,给这伙人引路而来的钱二和猥琐男正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尴尬在了门口。当两人猛然抬头看到院内之人面露杀气的时候,便急忙抽腿,欲转身离开,却不想,两人的后脖领已被被这位江湖汉子一手一个给抓个正着。
江湖汉子把钱二和猥琐男扔进院子里之后,迅速把门关上。而后一手一个又把他二人提到赵七的厅堂里。此刻,赵七的妻子也已经被另一位江湖汉子给扯到房里。
老者把一张座椅搬到赵七对面,对壮年说道:“三老爷,您请坐。”
壮年坐定以后对赵七说道:“赵七兄不仗义,三爷我已经吩咐手下炖肉为你接风,你却不辞而别。幸亏杜叔在接夫人、孩子上山的马车上,从小公子口里问出了兄弟你的府邸所在,不然想找到你还真得费番功夫。告诉你,今天来的几位,人人都能破解你的障眼法,故此,休要自找麻烦。说吧,为何言而无信,不辞而别?”
赵七这次是真的傻了眼,因为他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全家人是怎样回来的。或许他认识到这种真实的理由不会使对方相信,便信口说道:“三爷,小的此举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瞒你说,小的回家来也曾心生悔意,觉得对不住三爷,可想想钱二的下场,小的由不得不匆忙做出这个不得已的决定。请三爷体谅小的这份苦衷。”
“谁是钱二?钱二啥样的下场使你做出不仁不义之事?”
赵七用手指着钱二说道:“三爷,这位爷便是钱二,他失去的双手便是他的下场。具体经过,三爷还是请他自述为好。钱二身旁的那位爷可做旁证。”
壮汉对钱二身旁站着的哪位汉子说道:“请陨陵大师除去钱二双手的包扎。”这位被称作陨陵大师的壮汉,一手抓起钱二的一条胳膊,另一只便去破解钱二伤处的包扎。他不顾钱二撕心裂肺的疼痛,眨眼间,钱二这只开始滴血的残腕便呈现在壮汉眼前。
陨陵抓起钱二的另一只胳膊,才要拆除这只残腕处的包扎,壮汉说道:“这个算了吧,给他上点药,重新包扎一下吧。”
钱二的伤处被处理好之后,忍住疼痛,便把昨天自己如失去法术以及失去法术的同时又如何失去双手的,便按照自己杜撰的版本说来一边。
之所以说钱二所说是他杜撰的版本,因为他的所说与事实出入甚大。其一,他把自己说成是受害者,在迫不得已的情形下使用法术自卫时被人算计。其二,他臆断便肯定了使他失去法力之人便是扯着那个少年逃跑的老者。使自己失去双手的也是这位老者。
最后,钱二一再强调残害他的哪位老者,与自己不认不识,无仇无怨。老者出手如此歹毒实在是弄不清缘由。
赵七明知钱二一派胡言,却不能不按着他的版本去构思自己的瞎话。忖道:“狗娘养的,你猜不出是真人废了你,而去冤枉哪位老者尚可有因,我也能理解。可被废的原因,却说得如此无辜,真是不知廉耻,我都替你脸红。幸亏你没有遍出老者残害你的具体缘由,不然我还真不好往下编。”
“赵七兄弟,三爷我没有听出钱二的遭遇与你有何关系?你倒是给三爷个明白。”
“三爷,您有所不知,小的法术与钱二的术都是在同时、同地,由同一人教授的。故此,废去钱二法术的哪位老者定然是来着不善。
三爷请想,但凡有点法术之人,便是有了师承之人,谁人若单单教训一下这人,尚属正常,若谁人执意要废去这人的法术,便实属不正常了。这是人人都能想明白的一个道理。
在钱二的遭遇中,钱二并未招惹哪位老者,老者出手却如此毒辣,可想他打的是狗,针对定然是主人。正是基于此,小不敢再露此术,恐怕哪位老者再来一次打狗欺主。可怜的是,被打了的狗却不知主人在哪里,更别提找主子诉冤屈了。这便是小的顾虑、害怕的所在。
三爷,您若能摆平那位老者,小的还是那句肺腑之言:‘坟墓里的东西不是我的,给您我不心疼。坟墓里的东西取之不尽,给您不碍我啥。取这些东西易如反掌,累不着我,何乐不为?’”
“你认识那位老者吗?”
“三爷,钱二不认得之人,小的往哪里去认?三爷,凭您的势力想找找个人岂不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其实您消除了小的后顾之忧,同时也就消除了您的后顾之忧不是?”
壮汉猛然怒道:“油嘴滑舌!你既然清楚三爷势力大小,身在三爷眼皮子低下施法,有谁能耐你何?”
“三爷,那位老者绝非泛泛之辈,小的心中常怀忐忑,如何施法?更何况那老者人性如何尚未可知,倘若然长了一副豺狼心性,因为小的不慎而祸及到老小家人身上,小的可就枉自为人了。”
壮汉怒道:“强词夺理,一派湖言!哼!你若真做此想,也好办!你的老小全部随你上山,这岂不是彻底解除了你的后顾之忧!这也是三爷我的肺腑之言!”
第514章 知无不言()
壮汉怒道:“强词夺理,一派湖言!哼!你若真做此想,也好办!你的老小全部随你上山,这岂不是彻底解除了你的后顾之忧!”
赵七听了壮汉此言,急忙站起身随即跪在壮汉脚下,说道:“三爷,小的豁出去了,跟您上山,求您留小的老小在家,因为山上气候特殊,实则不宜老小居住。”
“你们夫妇知道的太对,三爷也不保证你下山以后,没把所知告诉父母,所以,你家老小必须上山。至于气候问题,你大可放心,只要三爷认为你诚心待我,三爷我会把你家老小安置在一处气候适宜的住处。”
壮汉说到这里,扭头对其他人说道:“陨陵大师,劳烦您把钱二和他的同伴弄到厢房睡到天黑。到晚上一并载去山上。陨壑大师,请您去准备三两马车,晚上过来接人。陨丘大师,请您看好赵七夫妇,千万不要让他乘障眼法跳掉。陨沟大师,劳烦您应付此处出现的临时状况。”
众人应命之后,便各自做起各自的事情。被壮汉称作杜叔哪位老着说道:“三老爷,奴才去趟钱二所说的那个舍药点,一来打听打听哪位高人的下落,而来,为山上那些得病、没得病的所有属猪的兄弟们取点药。您看行吗?”
“杜叔想的周到。您去吧,带上外面两个兄弟,有啥情况,派人来吱一声。”
老者应声而去之后,我便吩咐丙鬼跟随老者,监视他的一行一动。
陨陵走出东厢房门来到壮汉身旁说道:“三爷,这两小子一觉便可睡到戌时。在下去到赵七爹娘哪里一趟,为防节外生枝,干脆也让两个老的和两个小的一同睡去。”
“也好。他们睡去之后,您便留在哪里,以应对突发状况。”
我看到陨陵独自去了赵七父亲那里,便跟了过去。陨陵见到赵七的父亲,不待老人开口,便将手对着老者一挥,眼看着老人身体倾斜堪堪倒地,轻微的鼾声已然响起,陨陵疾走一步,顺势携抱起老者往房里走去。
赵七的母亲看到一个陌生人跑着老人进房里的时候,第一时间担心的是老人的安危,误认为陌生人是在救人,边哭问这是咋啦,边慌忙掀起内屋门帘,以便陨陵将老人放进内屋的床榻上。
老妇人刚俯身到老人面前想问个长短,陨陵再次施法,老妇人随即伏在老人身上睡着过去。陨陵把老妇人携到处床榻上之后,找到玩耍着的两个孩子,便如法炮制,把睡着了的两个孩子一并抱到床榻上。
陨陵出手虽不犹豫,携抱动作却透着轻柔。我从他的面部表情上看不出他此举是心软还是顾忌。
当陨陵关上院门兀自坐在赵七父亲厅堂的座椅上闭目养神的时候,我祭出法绳将他捆绑了起来。而后我仍然隐着身坐在了他的对面,开口问道:“陨陵,你一个出家人为何扮成江湖人士做不齿勾当?”
陨陵激灵打个寒颤,猛然睁开眼睛,才要站起身来,我却收紧了一些法绳的捆绑力度,他随即又坐了下来。问道:“阁下是谁?可否报出名号?”
“紫薇轩黄如鸿。”
“您是鸿然小真人?”
“正是本真人。陨陵回答问题?”
“难怪昨天赵七一家在山上猛然消失,原来有真人相助。罢啦,既然真人介入此事,还望真人放小道回观劝说师父,不再过问此事。”
“放你不难,你须如实回答本真人所提问题。”
“小道定当知无不言。”
“被你尊称为三爷的人是何来历?你师父是哪一位?逼迫赵七拘获坟墓里的葬品真正意图是什么?”
“回禀真人,三爷名叫岑连魁,小的时候曾被世人称为‘神童’。他中举的年龄在全省是最小的一个,至今无人超越。岑三爷兄弟三人,长兄名叫岑连状,二哥名叫岑连冠。二人虽然取名‘连状’‘连冠’,却热衷生意无意读书,在生意场上成为名副其实的‘连冠’和‘连状’。不几年,岑家的生意便做往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