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并非不可泄-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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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后,咱便找个由头离开,咱也去做回老爷太太。”
董架义狠狠在刘氏脸亲了一口之后便去了耿府。他还是在书房见到耿俊仁,不同时是,这次借钱耿俊仁给他的是现银,并且有管家在场,董架义也自觉的写了张字据。管家为了成全东家那颗义气之心的虚荣,未等东家动手,便把字据撕个粉碎。
当耿俊仁送董架义出了书房之后,管家把藏在袖筒里的这张借据也藏到了之前藏借据的那个诗集里。原来,管家撕碎的也是一张浸有墨汁的一张废纸。
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与章氏所说相同。自从董架义全家搬走之后,他们从来没有回来过,这便证实了他借去的银子并未还回的这一事实。
我收起法术,从书架找到那本诗集,并从诗集里取出两张借据。随后我对甲乙二鬼说道:“你们速将这两张借据送往东省,并交到东明霞的手。”
二鬼收好字据,欣然而去。我对章氏说道:“婆婆,您安心等着吧,令郎不仅能逃回银两的本钱,利息会让您想象不到有多少。
“真人,说心里话,钱讨来讨不来的,老婆子到不在意,老婆子在意的是儿子的安危。真人的恩德,老婆子无以为报,等儿子回来,老婆子给真人立长生排位,世代供享。”
“婆婆,长生排位不是随意立得,这不算是什么功德,这点小事请您无须放在心。”
“真人,您是说长生排位不是随意立得?可是,公公在世的时候便给自己立下了排位,并声言说这样做可保后世永昌,不知公公此话有何道理?”
听完章氏的话,我心血来潮,突发感想:耿家老宅尚藏下这么一大笔金银,那这栋宅院里藏了没有?世人尊敬的是祖先,表现形式是排位,即便迁徙最不能忘带去的便是牌位……
“婆婆,请您带我去耿家祠堂看看。”
章氏起身边走边说道:“耿家几代单传,不是娶亲晚,便是老来得子,也不知哪里碍了事。因此,耿家这一支也没个近族近支……”
在耿家祠堂里,我取过章氏公公的牌位看了片刻,果真看出玄机。我把牌位底座一块木板抽出之后,一个用药料泡过的布包掉了出来。我打开布包,布包里是一个密封着的蜡丸。打开蜡丸,折叠成方的一页纸呈现面前。
这也纸写道:“我儿俊仁仗义疏财故好,却有家产散尽之虞,为防不测,故,常几份财帛助我之后世。一处缸盛埋于老宅灶旁水缸底下三尺,合银万两,一处缸盛埋于新宅吾之寝室床头石板下三尺,合银万两,一处埋……,一处埋……”
有了这份佐证,董架义的侵占行为更加确定无疑,我只需看到耿家老宅水缸下的情景,便可决定是否帮着耿家讨回这万两巨银。
本章完
第566章 病的奇怪(1)()
有了这份佐证,董架义的侵占行为更加确定无疑,我只需看到耿家老宅水缸下的情景,便可决定是否帮着耿家讨回这万两巨银。
“婆婆,您可否方便引本真人去往您公婆的寝室一探藏银是否属实?
“您是真人,还、还是,还是个孩子,有何不方便的?公婆去世之后,老婆子与老爷便搬了过来,此时,公婆的寝室也是老婆子的寝室,只不过床榻的位置有所变动而已。真人请跟老婆子来。”
我跟章氏到了她的寝室,在章氏指定从前的床头位置以后,我便命丙丁二鬼揭去此处石板,并下挖三尺。果然,三尺土被清理干净之后,一口水缸呈现在眼前。
章氏看着满满一缸腐烂了的米,埋怨道:“公公当初这是咋啦,为何把米埋在此处,真是可惜了这些米。”
我对章氏说道:“婆婆,您有所不知,埋藏金银于土中,若不用米盖,金银会呈地气而去。这个传说若然属实,腐米下定然是黄白之物。丙鬼,除去腐米。”
丙鬼除去水缸上口的腐米之后,便见缸口金光银光徐徐生辉。章氏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竟然说道:“真人,留少许给老婆子用度,其它送与真人,略表谢意。”
“婆婆,您这是说的啥话,这本就是耿家财物,他人岂可侵占。本真人给您取出少许度日,而后给您封藏原样,等令郎回来,你娘俩斟酌使用。”
我命丙鬼给章氏取出三百两银子之后复将水缸盖好,敷上石板。说道:“有劳婆婆引本真人去老宅一趟。
章氏急忙引路。们出府门穿过街道进到耿家老宅。章氏指着耳房里的灶堂说道:“这便是老宅灶堂,只是婆婆下来的水缸被董家的两个儿子给打破,管家又给换了口新的。这口便是那口新缸。
未用指使,丁鬼早已把缸挪开,丙鬼手执铁锨下挖着浮土。当挖至三尺的时候,铁锨与缸口发生碰撞。丙鬼听到声音便加了小心,霎时,一口空水缸便被丙鬼从地下搬了出来。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亏得他爹活着的时候拿他当亲哥待成,他两口子竟然是这等黑心。这要让他爹知道,不知要多伤心。”
我决定想个方法,让董架义兑现诺言,还他一个几世讨饭的报应。就在这时,四妹灵犀传音道:“二哥,董架义亲自登门求见了耿公子,在还清九百两银子上之后,又给了耿公子几张银票,合计面额万两之多,声称这也是耿家的钱财。
耿公子只收那九百两,坚决不受万两银票,董架义这才说出万两银票的出处。原来,这万两银子是董架义偷取耿家祖上藏银所得。未等耿公子问明白董架义何以良心发现,甘愿吐血的时候,董架义已是哭天抹泪,忏悔声声。
据董架义讲,董架义父子三人殴打耿公子的时候,被耿公子诅咒:要么后世讨要,要么变作猪狗。自那以后,刘氏和二子董达富便不再上饭桌吃饭,而是专门去抢猪食或狗食。尤其是刘氏,看到有人去茅厕出恭,便像狗一样跑去茅厕门口等候,行为以及肮脏。这还不算,董架义的长子董达贵,痴迷赌博,竟然一场赌局便输掉董家大半产业。
董架义无奈之际请高人占算缘由,高人说是报应所致,他对号入座,这才把所欠耿家钱财全部退还。二哥,耿公子思母心切,归心似箭,所以四妹已经派车送他回程在了路上。”
听了四妹的话,我长嘘口气,自语道:“变成猪狗悔未迟,上了刀俎万事休,荡尽家产沦落日,怪得当初不做人。”
徐半仙听出话中玄机,附和道:“这正是‘世人行好事,皇天不负心,人亏天定不亏,忘恩再演黄粱。’”
章氏看我与徐半仙一唱一和,虽不解其意,却能感觉得到是在褒贬善恶,说道,先生陪真人说话,老婆子去烧水泡茶。
“婆婆休走,本真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令公子已然在路上,不日你们母子即可团聚,今日就不打搅了,这杯茶,本真人去徐先生府邸享用。”
我在去往徐先生家之前,灵犀传音给甲乙二鬼道:“你二鬼回来吧,耿青云已经不需要那两张借据了,你们就此销毁便是。”
我随徐半仙去不了他家,刚进家门,便看到一位十八九岁的姑娘,衣衫不整,脏乱不堪,神情麻木,目光呆滞的坐在天井里出神。
徐半仙说道:“真人,这是小女春花,十岁时跟随他娘去了趟外婆家,回来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然早已嫁人生子。在下用尽了法子,就是查不出病因所在,还请真人慈悲,救救小女。”
“先生说说,您都是用了什么法子?”
“禀真人,小女得病之处,在下把脉断定是受了惊吓,便使用了叫魂收惊之法。此法用过之后,小女似乎好了两天,因为那两天能识得爹娘,也能呼爹唤娘。可两天过后,又同得病之初一样,且延至今日。
在下换了几种叫魂收惊的方法不济于事之后,便给她排出八字,推演命理,结果命理中找不到有此一灾的任何依据。在下不甘心,便多次勘验阴阳两宅,也未找到缘由。之后在下便广去庵观寺庙为其禳解。就这样一拖便是七八年,可怜小女依然如此。唉!在下枉称半仙,自己女儿的灾难都脱解不了,您说讽刺不讽刺?”
“夫人可曾在家?本真人有话问她?”
徐半仙走出客厅去往内宅。我也走出客厅常看春花的行为。我观察片刻,发现春花尽管神情麻木,目光呆滞,性情却不暴虐,也没有那种喜怒无常的表情。尽管对周围的任何动静视若罔闻,可对阳光的照射似乎有些敏感,因为落日,她时不时的,不经意般的跟着落日余晖挪动着身体。
徐半仙的夫人给我福礼之后,接着把我请进客厅,边切茶边说道:“女儿真是可怜,奴家恨不得替了她这场病,求真人看看,这是碍着谁了?”
“夫人,请你把当年带着春花走娘家的经过说与本真人,尽可详细一点。”
夫人说道:“女儿十岁那年,奴家带她去了娘家,娘家两个嫂子每家生了两个小子,所以她们都真心喜爱春花,并抢着教春花女工,送春花绣品。春花与两个舅母也很投缘,所以春花一整天都在舅母身边。我却陪伴母亲说了一天的话。”
到了酉时,我到嫂子房里叫回春花,此时春花还好好的,并亲热的与舅母、姥姥道了别。
可当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春花却就地磨叽起来,不仅不再跟着我往家走,且神情变得麻木,目光变得呆滞,口中莫名其妙念叨着奴家听不懂的话。
第567章 第174新 病的奇怪(2)()
可当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春花却就地磨叽起来,不仅不再跟着我往家走,且神情变得麻木,目光变得呆滞,口中莫名其妙念叨着奴家听不懂的话。
“夫人,你还能记起春花磨叽不走的那个位置吗?”
“奴家记得,奴家在那里好一阵伤心难过。”
“那好,明天你引领本真人去到那里看看,你去忙吧,。”
夫人走后,我对徐半仙说道:“徐先生,您只看到令爱受了惊吓,却没看到令爱渴望某种光明?本真人揣度不错的话,春花每当月圆之夜必在院内坐上半个时辰,因久坐成习,您与夫人也就顺其所便,顺其自然了是吧?”
“真人,您一言中的,正是这样。真人已经看出端倪,想必小女有救了,在下替小女感谢真人大恩。”
徐半仙起身便要下跪,却被我拦住,我继续说道:“令爱遭遇,本真人已经揣度出十之八九,只是在未弄清楚事情究竟之前不能贸然行事,以免伤及无辜。徐先生,令爱得病之前,您是否惩治过精怪?”
“真人不问,在下已是忘记。在小女得病的前一年,乡下的亲戚来请在下去往乡下处理一件怪事。当时亲戚讲,亲戚家方圆几十里已经有数十人莫名失踪,失踪之人是陆续的,是在当人们发现上次失踪之人的骨架及服饰之后,三两天内必然再失踪一个人。失踪之人失踪前没有征兆,没有范围,故此官府追查了一年也未查出眉目。现在已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亲戚是受乡亲们请托,特意进城请在下这个半仙去降妖除怪的……”
徐半仙跟随亲戚去到乡下,通过月余的勘验,访查,终于在一个月圆之夜跟随一个黑影来到亲戚邻村的一户豪宅墙下。黑影越墙而入宅内,徐半仙则被挡在墙外。
徐半仙在豪宅墙外等到天明也未等到那个黑影出来,于是便确定了那个黑影是居住在这栋豪宅里的。
回到亲戚家里的徐半仙,问亲戚道:“表弟,邻村西头最豪阔的那户人家姓氏名谁?”
表弟说道:“邻村是马家村,村西头最豪阔的宅院是马奉九,马员外的家。咋啦,他家有人失踪?”
“还不清楚,等等再说。”
在事情未弄明白之前,徐半仙并未多说,只是在暗中观察着马奉九家中的变化。可一连几天,也没有听到马家传出任何消息,一连几夜也未发现那个黑影出现。
徐半仙由那个黑影越墙而入的灵便性,笃定着黑影非是人类。于是便下恒心坚持每天晚上坚守在宅院四周。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在第一月圆之夜让徐半仙等出了那个黑影。
黑影越墙出了豪宅之后,便一路小跑去了五里外的马家茔地。徐半仙使劲浑身解数,勉强没有跟丢。
看黑影轻松的样子,徐半仙确定自己没被黑影发现。徐半仙轻轻舒了口气,藏身暗处,大瞪着两眼看着黑影的举动。
只见黑影跳上坟茔中最高的一块墓碑之上,猛然脱去身上披着的外氅,摘下一头秀发,两条后腿站在墓碑之上,昂着头,两只露着幽光的眼睛,看着皎洁如盘的月亮,张口吸允着皓月撒下来的缕缕银光,尽情汲取着月光精华。
半个时辰之后,满月渐亏,黑影却张大了嘴巴,口型由吸变吐,双目幽光更加阴森。随着它两个前肢轻柔丹田片刻,张着的口中猛然涌出一个碗口大小的火球直冲而上。这火球通身火红,却混元一体没有半点火苗,升至约三丈便又落回黑影口边。就在火球落回黑影嘴边的同时,趁着火球的火亮,徐半仙看得清楚,张着口的这张脸竟是一张狐狸的脸。
这只狐狸猛然将火球吸回腹里,接着闭口,当腹部突起出火球大小的一个包的时候,两只前爪再次轻柔丹田片刻,继而张口,之前那个火球再次从口中涌出,此次火球高度已近四尺。
就这样,火球不停的被狐狸吸入吐出、吸入吐出,直到火球升至大约六丈的高度而不能再什高的时候,被吸入腹内的火球便不再被吐出,腹部也不再突起。此刻,狐狸眼里的幽光柔和了很多。它跳下墓碑,在几个坟头之间欢快的来回跳跃着,并在每一个坟头上都稍作着停留了片刻。
狐狸玩够以后,走到之前那块墓碑旁,捡起披风披在身上,捡起秀发龙在头上,便离开马家坟茔,原路回到马家豪宅,依旧越墙而入。
徐半仙清楚了这只狐狸在炼丹修道,让他想不通的是,狐狸这种修行是“正修”,“正修”与“邪修”最直接的不同,便是对人类的伤害与否。正修是绝不会伤害人类的,哪怕只有一次对人类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