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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30部分

小说: 天机并非不可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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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义哭了个昏天暗地,好在停住,突然开口埋怨起了自己的父亲:“爹,要不是您和爷爷收留纪家母子,咱方家也不会有今日这场祸事。那纪家子孙恩将仇报,串哆一些别有用心之人陷害方家,致使方家男壮深陷囹圄,至今仍在大牢受苦受难。不孝儿子非但无力搭救,却逃避到此,真是羞见二老之面。”

    听了方义的话,方义的父亲虽然也是满脸愤色,却不认为自己错在哪里,他刚要给方义解释,寿星老却说道:“义儿,这件事情不是你爹和你爷爷的过错,万事都有因果,你爹当时知道纪家是被冤枉的,所以才为他纪家留了一根,不想竟留出个孽障,真是天要绝他这门,非人力能救。”

    方义听不明白老寿星话中之意,问道:“老祖宗,合着他纪家该绝,咱方家也该着受他纪家的连累,遭这灭门之灾?”

    老寿星笑着说道:“道理,待会由你爹讲给你,先开寿宴,别让众亲朋等的太久了,咱方家落个慢待之嫌。”

    方义给老寿星磕头请辞以后,便跟随父母走出了寿堂大门。

    酒席宴上,方义的父母连连给他引见着方家几世宗亲以及几世交好的亲朋邻里。也别说,在这些宾客亲朋中,经父母提醒,还真有不少是方义认识并能直呼辈份的。

    当方义与柳怀玉的父亲和祖父见过面以后,便把目光投向了整个酒席宴上,找遍了犄角旮旯也没有看到纪耽的父亲。并且直到宴席结束,也没听到父母为自己提起纪家有人来为方家祖宗拜寿。

    酒席宴后,方义跟随父母到了他们自己的院子。庭院不大却布置得新颖别致,给人一种亲切清馨的感觉。

    父母和方义落座以后,父亲对方义说道:“义儿,当年纪耽的祖父贩卖鸦片,被钦差查获,没收的鸦片被全部销毁,人也被定罪杀头。钦差仁慈,没有将事态扩大,所以这件事并没有祸及纪家家人。

    可是,纪耽的父亲却固执己见,非要报这杀父之仇不可。于是,他联络与其父同伙同罪者的后人,共同谋划出了一个暗杀钦差的报仇计划。

    这个暗杀计划还没有来得及去实施,便被人告发。原本只是一个尚未实施的计划,在他人告发的同时,偏巧哪位钦差被人谋杀,正苦于找不到凶手的朝廷,便认定了纪耽的父亲就是主凶。

    朝廷震怒,为彰显禁烟决心,一道圣旨给了纪家一个抄斩满门、灭其九族的罪过。”

    就在方义父亲话间停顿之际,方义的母亲说道:“那个钦差被人谋杀的当日,纪耽的父亲正来咱家做客,所以你爹知道这个案子不是纪家所为。可是,咱方家没有能力为纪家辩冤,并且纪家的确出炉了这么一个无视国法的计划。所以,你爹和你爷爷能做到的,只有为纪家留下这支香脉了,于是便冒着天大的风险包庇收容了纪耽母子。”

    方义的父亲接着说道:“其实,我和你爷爷当时做这种事情时,就已清楚咱也道犯了国法。可是有句话说得好:‘发不外乎人情’,咱明知道纪家是被冤枉的,又怎能落井下石,见死不救呢?所以‘是非曲直天知,公道自在人心。’也就义无反顾救下了纪家的这条根脉。”

    方义理解了父亲和祖父所做。心中仍想:纵观方家的遭遇,真不知道父亲口中的“是非曲直天知,公道自在人心。”这“天知”,知什么?“公道”,又在哪里?

    本章完

第61章 方家行善有余庆 纪氏作恶积余殃() 
方义理解了父亲和祖父所做。心中仍想:纵观方家的遭遇,真不知道父亲口中的“是非曲直天知,公道自在人心。”这“天知”,知什么?“公道”,又在哪里?

    方义的父亲看出了方义心中的疑惑,说道:“想必你来的时候,也曾看到牌坊上的得警世良言,现在为父就告诉你咱方家的‘余庆’在哪里,纪家的‘余殃’在哪里,当你听完后也就自然明白‘天知’,知什么,‘公道’在了哪里。”

    方义正要倾听父亲为自己解惑时,一阵急促的叫喊声突然在耳边响起:“老爷!你还有心情在此睡觉,女儿不小心掉到房前的那口枯井里啦,赶快去救人啊!”

    这突如其来的叫喊声,猛然把书房中伏案睡觉的方义惊醒,此时,他已经没有时间回味梦中之事,拔腿向天井跑去。

    他趴在井口向井下急切地叫喊道:“方然,你可还好?”

    这时井内隐约传出女儿的声音:“爹,我没有受伤,就是害怕,您快来救我!”

    听到女儿的声音,方义心中稍安。因为这是一口枯井,所以井上的辘轳早已经不知去向,方义只好找了根粗壮结实的麻绳,做成了一幅软梯,软梯上端固定在了井口旁边的老槐树上。方义攀附着这个软梯往井中慢慢行去。

    当他下到大约五六米的时候,突然发现在井壁上出现了一道拱门,这道拱门可容一人从容进出。

    方义心中虽然好奇,由于救女心切,未做理会,继续往井底下行。

    大约又下了四五米深,听到女儿说道:“是爹吗?您小心别踩着女儿。”方义的脚已经触到了女儿的身体。他回应着女儿,说道:“女儿,你果真没有受伤?”

    女儿兴奋的说道:“爹,您说奇怪不,女儿刚往下掉的时候快要被吓死了,可身体下沉的瞬间又像是飘飘然起来,竟轻轻地落在了井底,所以一点伤也没受,就是黑黢黢的,怪吓人的。”

    方义听说女儿没有受伤,心下高兴,慢慢在井底站稳脚跟,抬头看着井口大的天说道:“然儿,爹教你如何攀爬软梯。”

    方然今年十岁,聪明伶俐,很快就能够独自攀爬软梯。于是,方义在井下看着女儿一点一点的向井口攀去,

    很快,上面便露出井口大的那片蓝天,同时传来女儿大声的呼唤:“爹!…我…上…来…啦…”

    方义也不停留,攀爬几下便来到井壁上的那个拱门,他只是稍作停留,因为怕夫人及女儿担心,所以观察了片刻便匆匆的来到井上。

    方义来到井上,先是检查了一遍女儿方然的身体,确定女儿没有受伤以后这才说道:“往后走路一定要当心。”

    女儿点头答应着,方然娘担心的说道:“既然是口枯井,要么填实,要么加个井盖,总不能这样敞着口,万一把孩子摔出个好歹…”

    方义想到井壁上的那道拱门,随便答应了夫人一声,便陪着夫人,女儿回到房里。

    到了晚上,待女儿睡熟以后,方义把自己的发现说与了夫人,两人一合计,决定连夜下去探探,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玄机。

    夜深以后,方义仍然攀附着那个软梯进入了那道拱门,他点亮了随身带来的油灯,等到灯火燃亮以后,里面的景致简直把他惊住。

    这个拱门里面,是一个高有八尺,宽约两丈,深约三丈的一个石室。与其说是一个石室倒不如说是一个宝藏来的准确,因为石室的上下左右堆满了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珍珠玛瑙等等,真是人间宝贝应有尽有。

    正当方义唏嘘不已之时,突然,在石室的最深处有两道蓝幽幽的亮光,就像一双蓝幽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方义。方义顿时被骇的浑身颤抖,冷汗淋漓。手中的油灯几乎失手落地。

    就在这时,不知咋的,方义脑海里儿子方刚以及其他家人受刑的场面一闪而过,就是这一闪的瞬间,他的胆气陡然而生,于是便小心地躲着脚下的宝贝,毅然决然的对着那双眼睛走了过去。

    当方义来到那双眼睛近前时,心下释然。原来这是两只价值连城,形似鹅蛋的夜光珠。在油灯的光照下,兀自发出幽静的蓝光。

    当方义背对这两颗夜明珠时,再看整个石室,已是一片碧蓝,恍如仙境。身临其境的方义感觉亦真亦幻。

    他当是自己在书房伏案之梦未醒,便用闲着的这只手在端着油灯的手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确定了自己不是做梦,心中暗暗祷告:“多谢先祖庇佑,多谢先祖庇佑。”至此的方义,猛然醒悟,隐约中好像明白了方家的“余庆”在哪里。

    理智起来的方义并不贪财,他选了几件即是稀奇珍宝,又是世间常见而不惹人注意的珍珠玛瑙,再带上几百两银子便回到了井上。

    第二天,方义雇了马车,赶往了京城。

    他拜开了中堂府的大门,拜见了这位中堂远亲。尽管这门亲戚已经转个好几道弯,尽管大家彼此是初次见面,可中堂大人还是看在礼单和“亲戚”这双重情面上,答应帮方家这个忙,救方家危难。

    方义走出中堂家门,回到家在中在忐忑不安中等待着消息。在这期间,他又使了一些银子,打点了衙门上下,使得大牢里的亲人们在生活上有也了质的改变。

    再说纪家公子纪敏学,自从方家摊上官司以后,他几乎长在了柳湘云的家里,对柳家大献殷勤,死气白咧的央告柳怀玉,非要娶柳湘云为妻不可。

    柳怀玉一来感念方家救命之恩,二来觉得乘人之危行退婚之事是卑鄙勾当,所以对纪家的央求断然拒绝。

    纪敏学并不甘心,一看攻不下柳怀玉,便把目标对准了柳怀玉的夫人韩氏。

    果然,这韩氏没有愧对“女流之辈”的称号,她只晓得世态炎凉,那管的仁义廉耻。在贪图了纪家几件金银首饰以后,便对纪敏学的求婚满口应承下来。

    从此以后这个鼠目寸光的女人,便天天给柳怀玉吵闹。口口声声说着:“方家已经破落,方刚身在大牢,当爹娘的还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往火坑里跳……”

    起初柳怀玉并不把韩氏的吵闹放在心上,可鬼迷心窍的韩氏,变本加厉,竟然用起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连环计,逼得柳怀玉不得不用遮羞布蒙住那张老脸,跑到方家退掉了女儿与方刚的这桩亲事。

    本章完

第62章 柳家背信毁婚约 纪氏弃义结恶缘() 
柳怀玉羞着老脸把方刚和柳湘云的婚约毁了以后,紧接着纪敏学便差了媒婆前往柳家提亲。柳怀玉倍感羞愧,躲出家门。

    韩氏遂了心愿,自然是喜不自胜,也不问女儿答不答应,便独自做主,满口应承下女儿与纪敏学的这桩亲事。

    韩氏再三叮嘱媒婆,言道:“你回去告诉纪家:亲,我是允了,可这行聘的礼物不能少于当年的方家,要不然,我拿啥话劝说女儿。”

    媒婆欢天喜地,附和韩氏,说道:“说的是,这行聘的大礼可是不能少于方家,不然,世人会说闲话的。您放心,这话老身准能带到。”

    媒婆回到纪家,将韩氏的话照实学给了纪敏学,纪敏学舒眉展眼,得意忘形,竟然恬不知耻说了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那日,媒婆来柳家为纪敏学提亲,韩氏来了个“先斩后奏”,事先并未告诉女儿。打发媒婆走后,她满面春风、喜气洋洋来到女儿闺房。

    柳湘云看到母亲异常兴奋的样子,连忙起身迎了上去,脸上透着少女的羞涩,又带着急切的关怀,问道:“娘,您这么高兴定有喜讯,莫非方家的事情了啦?”

    韩氏听到女儿提到方家,立马收起脸上的笑容,嗔怒道:“你心里就知道一个方家,方家如今破落,方刚指定要判充军,他不会有你那些叔叔、伯伯那么幸运,判了充军竟然还有昭雪之日。醒醒吧,乖女儿,忘了方家!”

    柳湘云听到母亲的话,神情变得凝重,口气变得决绝,说道:“女儿与方刚情笃意切,况且又有婚约,女儿生当为方家的人,死当为方家的鬼,管他充军与否,此心不渝。”

    韩氏神情一变,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声:“哼!自古儿女婚姻全凭父母做主,哪里容得了你任性固执?况且纪家今非昔比,纪公子一表人才,对你仰慕已久,你爹和我已经退了方家的亲事,答应了纪家提亲,纪家很快就来行聘,到时你可要给我好好的!乖乖地!”

    柳湘云听了母亲的话,心如刀绞,伤心欲绝的哭泣起来。

    柳湘云哭了一会,突然忍俊不住压抑的情感,对着母亲厉色喝道:“娘,您和爹就算忘了当年方家的救命之恩,撇开这恩情不讲,单说我与方刚的婚事,当年定亲之时,女儿可是遵从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有道是结亲就如结义,一言订盟就要终生不悔。您和父亲岂能乘人之危,背盟毁约?这种有违天理,有悖人伦的事情,恕女儿万死不敢从命!”

    韩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怒气冲天。大声吼道:“不知好歹!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和你爹所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容不得你从与不从!好好反省反省吧。”

    韩氏说完,便气呼呼的甩门而去。

    不几日,纪家便携带着丰厚的聘礼来柳家定亲了。

    定亲当日,纪敏学要到柳湘云的闺房探视,韩氏怕柳湘云弄出不快,所以对纪敏学的请求婉言拒绝。

    韩氏言道:“芸儿因为那边刚退完婚,这边就订婚,实在羞见姑爷,来日姑爷一顶花轿迎娶湘云进门,到那时,已是夫妻,湘云自然也就不会再羞于面见姑爷。姑爷今日就别在难为湘云了。”

    纪敏学心知肚明,也不勉强,心道:“不用你柳湘云还惦记着方刚,等我把你娶进家门,行了夫妻之礼,你这一辈子乖乖伺候的可就是本少爷我了。”

    再说方义,这天正在翘首期盼中堂的消息,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涌进家门的便是一群衣衫褴褛,枯瘦如柴的男人。

    方义眼快,一眼便认出走在最前面的大儿子方刚,登时知道托王爷办的事情已经办妥。激动的他满眼噙泪,急忙迎上前去与众人抱头痛哭了一番。

    众人洗去满身的污垢和晦气以后,换上了新装。

    他们穿的虽然比之前光鲜了很多,可精气神早已在大牢里消磨殆尽。特别是方刚,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如今就像三十几岁的中年汉子。这些沧桑变化,任谁铁石心肠看了以后,也会为之痛惜流泪,悲叹不已。

    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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