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并非不可泄-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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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靡俊仓想起了当年与阮半仙定下的几种暗喻,说道:“兄弟,老哥上了年纪不仅腿脚不便,精神也大不如从前。这不,就连陪你喝杯茶的精神都难以支撑。兄弟的好意老哥心领了,等,等老哥身体稍好点以后,定当去贵府叨扰。”
“等等也好,既然老哥不便,兄弟就不打扰了。告辞。”老者说完,便兀自往府门走去。
老者刚走,孙子说道:“我已经把您送来书房,只要您给我银子不阻拦我去赌场,我就不再追究把我从赌场绑来的责任。”
“唉!孙子,爷爷这回是真想开了,这片家业早晚都是你的,早交晚交又当如何?今天爷爷先给你张银票去赌场玩着,等爷爷的腿伤好利落以后,就把咱家的房、地、契都交到你手里。”
靡俊仓说着话,手已经在书桌案下摸索起来。
靡俊仓的动作让孙子误认为银票藏在了书桌案下,顿时来了精神,一把将靡俊仓推到一旁,两手掀住桌沿,猛然用力,只听“哐当”一声,桌案便被掀了个底朝天。
本章完
第148章 为诈财施厌胜术 解报应来晒谷场(9)()
靡俊仓想着先把孙子弄走再说,便说道:“唉!孙子,爷爷这回是真想开了,这片家业早晚都是你的,早交晚交又当如何?今天爷爷先给你张银票去赌场玩着,等爷爷的腿伤好利落以后,就把咱家的房、地、契都交到你手里。”
靡俊仓说着话,手已经在书桌案下摸索起来。
靡俊仓的动作让孙子误认为银票藏在了书桌案下,顿时来了精神,一把将靡俊仓推到一旁,两手掀住桌沿,猛然用力,只听“哐当”一声,桌案便被掀了个底朝天。
此时,将目光都投向桌底的祖孙两人神情各异。孙子靡存佑面带失望,抬头看着满脸苦笑的靡俊仓说道:“你敢耍我?”
“呵、呵,乖孙莫发火,爷爷何时说过银票藏在桌底?你且到书架最上一格找到那本《礼记》,从第三十页中取出银票,尽管到赌坊去玩耍就是。”
靡存佑顿时又来了精神,一步跨过书案,跃上木凳,将书架最上一格的书全部扔到靡俊仓的脚下,厉声喝道:“快给我找出那个里脊(礼记)来。”
靡俊仓此时才想起自己的宝贝孙子目不识丁、菽麦不辩,苦笑着弯腰拾起那本《礼记》。还未等他把腰直起来,靡存佑已然伸手夺过这本书,手拿书脊用力抖动着。
当他不见银票从书页中掉出来的时候,猛然将书面往靡俊仓头上拍去,并恶声恶气的吼道:“你耍我?”
靡俊仓已经深信孙子的行为绝非本意,而正像当年自己给曲家使上“魇阵”,致使曲大成被魇魔附体一般,身不由己。不同的是,曲大成的行为是自己和阮半仙人为制造,而孙子靡存佑却是上天为报应自己特别赐予的。所以,想明白因果的他,非但不怪罪,不责难孙子,反而在自责、自悔的心态下,同情可怜着孙子。
他无奈的承受着“对号”报应带来的痛苦,仍是苦笑着接过《礼记》,瞬间翻到三十页,取出了那张银票,看也没看便伸手递向靡存佑,说道:“去吧,输干净以后再回来。”
靡俊仓的本意是赶紧打发他出门,并想让他在赌场多待会,自己好设法出门会见阮半仙,慌乱中却口不择言,说出孙子最忌讳的“输干净”仨字,可是,孙子偏偏把这仨字放在心上,猛然暴怒,雨点般的拳头,就像当年曲大成挥拳打向他叔祖那样,须臾,靡俊仓便已是伤痕累累、伏地痛泣。
当听到孙子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以后,他挣扎着爬起身来,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血迹,踉跄着脚步,一瘸一点的往大门口走去。
当他来到大门口时,奴才大林将他拦住,说道:“老太爷,今儿奴才要让您出了府门,少爷还不得剥了奴才的皮,您老权在可怜奴才,请回去吧。”
靡俊仓看到奴才大林不由得想到当年替曲大成替罪的二杠,说道:“大胆奴才,如果耽误了太爷出门看大夫,太爷身上的伤便形同是你打的,你就不怕担个欺虐主人之罪?太爷这就喊人,看不打断你的狗腿。”
“嘿嘿,太爷,只要不出府门,你说啥都行,您就是喊破大天,府里也没有一个人出来砸断奴才狗腿的,您也别白费力气难为奴才,还是回去躺着吧。”大林嬉皮笑脸应付着靡俊仓,任凭靡俊仓软硬使劲,就不放他出门。
就在两人争执期间,阮半仙出现在门外,当他看到遍体鳞伤的靡俊仓时,又听到两人争执内容时有了主意。他紧走两步来到两人近前,指着大林说道:“好你个奴才,竟然殴打家主,看我不到衙门告你!”
大林一怔之下,急忙去拦挡转身走去的阮半仙,阮半仙不听大林解释,执意要去衙门举告,情急之下大林跪在阮半仙脚下又是发誓,又是诅咒,极力的为自己辩解着。
当阮半仙相信了大林的话,决定不去县衙举告时,大林回身再找靡俊仓,大门内外已经没有了他的踪迹。
靡俊仓和阮半仙真不愧是一对山鸣谷应的绝配搭档,这么多年过去两人仍然还是如此默契,可想,昔日被这两人惦记上的有钱人家怎么可能幸免涂炭?
靡俊仓在阮半仙的掩护下逃出家门,这对难兄难弟会面后相互搀扶边走边聊。阮半仙看着靡俊仓身上新伤,无不感慨的说道:“老哥,兄弟敢打包票的说,这世上挨打的人中,挨打程度、挨打形式、挨打理由没有比你、我和曲大成的叔祖咱三人再相像的啦。唉,能知今日,绝不当初!悔之晚也!悔之晚矣啊!”
“兄弟,那日你卖了门面去了哪里?今儿为何又不请自到?”靡俊仓不想再提自己挨打的事情,问着心中所想。
“一言难尽,当年匆匆卖房离开县城那事,改日告诉老哥,今天兄弟是来给老哥道喜的。”
“取笑哥哥不是?今天哥可是一文没带,没酒请你。”靡俊仓用手轻抚着红肿的额头,苦笑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老哥,当日兄弟为孙子起名时提到‘对号报应’之事,你尚不信,如今应验不爽,不容不信了吧?兄弟应得已然过去,已无须它想,老哥报应却尚在途中,所以兄弟为老哥着急,虽常思破解之法,可至今无果。可巧,小弟曾经的师叔贞白正在高岭镇,别看他年龄不大,他可是师祖的关门弟子,尽得师祖真传,如今也堪称世外高人,其术数造诣、法力修为,当今世上没有几人可比。故此,兄弟匆匆找你,就是想让你到高岭镇拜求师叔,让他知道你已潜心改过,请他破解危难。”
“淡何容易,若因咱给人设‘魇阵’而遭到了人家报复,或人家设下‘魇阵’算计咱们,这两种情形请大师破解尚可。可咱的危难是天要加临,因果所致,岂是人力可解?”靡俊仓不敢苟同阮半仙的观点。
“老哥,殊不知‘上天有好生之德’,兄弟思量,错已造成,一味的报应绝非是上天真正用意,您我虽然真心悔悟仍不能解脱,定然是未领会上天真意。所以请师叔开悟,指点补救法门,危难或许可解。”
“死马当活马医,兄弟就陪哥哥就去趟高岭镇。”靡俊仓一幅豁出去的模样。
本章完
第149章 大师讲厌镇魇阵 陈氏择吉穴吉噱()
阮半仙阴沉着脸说道:“此次高岭镇一行,兄弟偏是去不得,兄弟虽然痛改前非、潜心向善,该有的报应也已加身,可是,违背师训擅自传授你‘魇阵’咒语的死罪尚不能免。其实,兄弟并不怕服罪赴死,只是现在不行,因为儿孙不知所踪,堂上百岁老父只有兄弟一人奉孝,所以还请老哥体谅。”
阮半仙说到这里,声音已然哽咽,眼泪已然打湿胸襟。
就这样,两位古稀老人洒泪而别,阮半仙匆匆回家侍奉父亲,靡俊仓历尽艰辛终于见到贞白。
贞白大师听完靡俊仓的哭诉,面色沉重,紧缩双眉,两只手分别掐着指诀,做着心算。
大约有半柱香的时间,贞白大师猛然挣开二目,迅速从几上拿起布巾擦去双手汗渍,打开巾箱,取出书符一应用物,一一列在面前几上。
只见他气蕴神阖,庄重肃穆,随着口中诵勒砚咒道:“玉帝有赦,神砚四方;
金木水火土,霹雳电光芒;
神砚轻磨,光华四射。急急如律令!”
诵勒纸咒道:“玉帝赦吾纸书符,攘邪驱魔显神通;
敢有不服者,押赴酆都城。急急如律令!”
紧接着,贞白大师便将勒墨咒、勒笔咒、请神咒等等咒语一一诵罢,手中笔在符纸上刷刷点点,很快几道神符书就。随即书“密”,加“罡”,奉“印”,赦“符”一气呵成。
贞白大师对着靡俊仓说道:“老先生,你到城隍庙对城隍爷虔心忏悔自己的罪过,并许诺:其一,将‘魇阵’咒语烂于心中永不示人;其二,潜心向善,尽最大努力补偿救助当年被你残害过得人,其三,多做善事,恶事莫为。机会只此一次,或不虔善,或违背诺言,将罪不可恕。”
靡俊仓连忙应道:“多谢大师教诲,小老儿感恩不尽,这三条原本就是小老人心中想做之事,小老儿定能诚心做来。”
“大师!您让靡老伯把鲁班仙师留下来的‘魇阵’咒诀烂在心里,敝人有话要说!”人群中有一位面皮白净的中年人高声说道。
未等贞白大师同意,那人稍加停顿继续说道:“大师,俺们村的一位老木匠说起过靡老伯用过的‘魇阵’,他说鲁班仙师留下的那些‘魇阵’,并不全是害人的,其中有好多催财、崔丁、镇邪的,您只让靡老伯把那些害人的‘魇阵’咒语烂在心里,把那些吉祥的‘魇阵’口诀传给大家,不也是做善事,积阴德吗?”
“这位居士请您暂且等待,山人先处理过眼前这件事情以后在回答你。”
贞白大师又对礼仪师说道:“烦请扈居士套车送靡老先生到城隍庙给城隍爷磕头陈情,而后在庙门外烧化第一张符,当看到符纸灰烬自成‘赦’字,便马不停蹄赶往靡家庄。
到靡府以后,若靡存佑在府,便将他控制住以后,把第二道符烧化于阴阳水中,尽用此水敷在他的面门、双手心、双脚心、前胸、后背上。如他不在家,此符暂时搁置一边,何时见到他何时使用。
第三道符就由靡老先生自己亲手贴到藏于房梁和楹柱间的小船上,记住且不可将小船取下。
第四道符,当靡存佑被符水解去戾气以后,会指引你们找到靡代,这道符在囚禁靡代的地方烧化。”
“如果在城隍庙门前烧化的符纸灰烬未能自成‘赦’字当如何?”礼仪师问道。
贞白大师说道:“那便是靡家劫数未尽,靡翁心念欠成,将所有符尽焚庙前,休要再理会靡翁回来即可。”
礼仪师搀扶着靡俊仓走后,贞白对之前提问题的那人说道:“鲁班仙师留给后人的是‘魇镇’术,也叫‘厌胜’术,并非现在的‘魇阵’术。这‘镇’与‘阵’二字的不同,也就改变了仙师为人们‘避邪祈吉’的本意。神术今传至今日,‘镇’已不复存在,‘阵’却大行其道,不得不说是一个传承的悲哀,是鲁班仙师的悲哀。
‘术’本身是没有好与怀之分的,没有害人和救人之分的,只有持术之人才有好与坏,害人与救人之分。故此,先贤们创造这些术以后,立下了严格的传承制度,为的就是防止‘术’被心术不正者持有。
在者说,任何事情都有它的时效性和两面性,任何‘术’也都有它的时效性和两面性。‘术’在传承中,因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传至今日又有几人真正掌握的了它的两面性和它的时效性?一旦盲目使用,‘术’非但不能趋吉避凶,还会给人们带来难以想象的灾难。
适才这位靡翁,即是此术时效性的受害者,又是此术两面性的受害者。故此山人才让他将此术咒语烂在心中,以免有人重蹈覆辙。”
“大师,之前那位老伯是持术害人招来的报应,这也许是您说的两面性中的一种,如果是持此术救人,那他的两面性在哪里?在者,我等也没有领悟出此术的时效性在哪里?”
“靡翁固然没有持术救人,但是,他将一只木雕的小船藏置在了自家的房梁上,这便是‘厌胜’术催财的一种神术。靡翁家中遭遇的不幸并非全是报应所致,此术催财时效已过,也是发凶的根源。
正因为靡翁不了解它的时效以及‘收术’的方法,造成作茧自缚、玩火自焚的下场,不正是此术的两面性中的另一面吗?其时效性带来的灾难也已不言自明。”
“乡亲们,天不早了,想必大家也都累了,饿啦,贞白大师也很辛苦,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都散去吧!”
于大河宣布今天授讲结束,待人们走后,便把贞白大师以及赵玉茁、赵玉木兄弟二人一起请到家中。
在于大河的家里,贞白大师答应了赵玉茁的请求,并在第三天完成十天的授讲承诺后,随同赵玉茁、赵玉木二人来到赵家村。
贞白大师以逸待劳,连赵玉茁的家门未进便来到赵玉茁家得祖茔地,通过罗经反复勘测,术数缜密计算,终于定下三个穴位供赵玉茁选择埋葬其父。
贞白大师说道:“世人常说人的命运骞顺,家族兴衰基于:一坟、二宅、三八字。其中以坟的风水为最要。殊不知人们的命运从《太上感应篇》中的那句:福祸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诠释的淋淋尽致。这便有了‘有福之人占有福之地’的说法。
本章完
第150章 第一五〇章 白兔现身非偶然 大师遁迹已有因()
《太上感应篇》中的那句:福祸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诠释的淋淋尽致。更有那‘有福之人占有福之地’等说法。虽然这些才是人生命运的真正主宰,圣人般境界的人又有几个?所以世人还是热衷于利用风水的力量改变人生境况,就像先翁生前所叮嘱居士你的那样。
但是,天道依然是天道,即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