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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76部分

小说: 天机并非不可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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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人家生男生女,或只生男,或只生女,或不出,皆是上天平衡阴阳的结果,非人家善恶所致。就如人之十指,长短不齐,谁能说出长者因善而生,短者因恶而长?固然有些偏执之人,偏好一指,试问,他会责罚或剁去不喜的别指?显然不会。男女有别,长短不一,这本就是阴阳常态,却被世俗冠以这样那样的噱头,满足着别有用心之人的邪恶。”

    曲仁不解问道:“爹,如果没有了后人,祖坟上便断了烧纸香火,祖先岂不是断了度日钱帛,陷祖先于困苦潦倒的境地,岂能是孝者所为?”

    曲仁的父亲笑着说道:“儿子,你当真认为先祖度日指望的是后人烧的纸钱?”

    曲仁更是不解,因为自己一直一来都是这样坚信着,每节每令从不敢懈怠,凭怕周赡不全委屈了祖先,便在每位先祖的坟前烧化较人家多出数倍的纸钱、金稞。他不相信自己所做无益于祖先,问道:“爹,既然后人所做无益于先祖,先人为何不托梦告知?仍然任其去做。”

    “儿子,你有所不知,神明规范后人祭扫坟茔,烧化纸钱目的有三。其一,祭奠、烧纸是一个最能使人想起祖先德、善的行为,使人在缅怀祖先的同时,铭记和传承祖先德、善。这便是稳定社会的传承之一。

    其二,只有这种行为才能时时刻刻提醒着后人,使后人对祖先常怀敬畏之心,视这种行为为尽孝祖先。不知觉中教化着后人,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使人们有了生有所养,死有所寄的安逸感。这也是社会稳定因素之一。

    其三,这种行为最能凝聚亲情。当父母都不在人世以后,为了生计,兄弟姐妹,族亲近支很难聚到一起。有了每年几个固有的祭拜祖先的节日,加之先人的忌日,这便有了相聚的机会。在这种相聚中,人人都是受益者,尽管受益形式是这方面或那方面,终是相互间得到鼓励,得到帮助。这不得不说也是家族凝聚和社会祥和的原因之一。”

    本章完

第159章 庙会解签元氏怒 清明扫墓曲仁醒(3)() 
曲仁认同父亲所说,也说了自己的认为,说道:“爹,人们受益于这三个方面不言而喻。但人们最直接的愿望还是为了让祖先们在阴间有个富足的生活。稍有私心者即便是怀着让祖先庇佑自己的念头,也是在期盼着祖先安逸后再行庇佑。所以,您说的这三个结果,虽然世人皆知,可又都被世人忽视。”

    “被世人忽略,是神明所喜,社会受益是神明所盼。无后并非不孝,只是咱齐家这一支完成了一个轮回周期,新的轮回周期即将到来,所以你不必自责,也无有可自责的,祖先们更没有一个会就此责难你的。”

    曲仁听完父亲的话刚舒展开双眉,又猛然簇起,问父亲道:“爹,在阳世儿子收养一女,名叫曲赛花,若儿子没死,便让养女招赘女婿,生子姓曲,那咱曲家这个周期可否被认可没有结束?”

    “任何事情都逃不过去一个定数,曲赛花、为你解签的卦师、元氏等人的前世与咱曲家皆有渊源,故此,任何事情随其自然也就是了。何必在做他想。”

    曲仁听父亲答非所问,又听提到卦师,不仅疑问重重,问道:“爹,您也知道卦师为儿子解签之事?莫非儿子之死果真是狐宿所害?”

    童氏插言说道:“狐宿害人用媚功,相公此来可否是受媚功所害?”

    “自然不是,所以,我也正自怀疑卦师所言,尽管我的死被他言中。”

    “你既然看出端倪,你爹说出真相也就不算泄露天机了,老爷,您不妨给儿子说透彻点,也让儿子知道个前因后果。”曲仁的母亲看着满脸疑惑的儿子,恻隐心生,催促曲仁的父亲,让他说个详细。

    “儿子,咱曲家与这些人的渊源,为父不愿多说。有些话为父虽然想说与你,怎奈不凑清明这等鬼节,来不到阳世,也就没有了这个机会。

    为父早就知道你为‘无后’之事纠结,看着你着急上火,为父急在心里却又无能为力,因为这件事情不是你的原因,也不是人力可以改变,而是一个支脉的结束,另一个新支脉的开始。然而,生死簿上所载寿限并非不能改动,一旦改了寿限,延了寿命,或许支脉还能顺延。只不过世人不知道罢了。”

    曲仁不等父亲往下说,抢话问道:“照爹的意思,世人若都能得到改寿方法,人人可得长生?”

    “是可得长寿,并非长生,要知道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是人、鬼不可逾越的鸿沟。”父亲纠正着曲仁的误解。

    “儿子已然来到阴间,再知道这个延寿之法又有何用?其实这样更好,能天天陪在爹娘身边。”

    曲仁已经想的很开,相对之下,阴间倒比阳间更有让自己依赖和牵挂之人,所以他才有此一说,况且又已来到阴间。

    童氏看到丈夫和公公沉默不语,想起来卦师解签一事,说道:“爹,媳妇曾听您的灵魂给您说起当日官人摇签一事,当日官人摇出的那支签,签文是诸葛仙所做三百一十六签中两道签文合在一起的,这种不正常的现象好像卦师是有意而为,但不知他用意何在?”

    别看曲仁对“延寿”之法不感兴趣,对死亡也无遗憾,却对童氏提出的问题放在了心上。卦师能断自己死,却未断对自己的死法,这本就使曲仁怀疑,当听到童氏说出签文不正常以后,疑心更重。这使他注意力集中起来,尽管清楚此时知道内情也已于事无补,还是想弄个明白,死个瞑目。

    他看着父亲,焦急等待着父亲回答,就在这时,耳边传来曲赛花的叫喊声:“爹,娘正等您回家吃饭,您咋就睡在这里啦?快起来回家吃饭。”

    曲仁正等着听父亲就抽签一事给自己解惑,却不想耳边传来曲赛花的叫喊声,他正要责怪女儿来的不是时候而出语责怨,却不想睁眼方知自己适才是在梦中。于是,刚放严厉的目光瞬间变的慈祥起来。

    他站起身来,伸手扯住曲赛花的一只手,用另一只手指着一个个的坟头为曲赛花做着介绍。年仅十二岁的曲赛花弄不明白养父的用意,看到养父如此认真,就想托付后事般庄重的样子,自己也认真听记起来,尽管像是在听天书,仍不愿扫了养父的兴致,不想辜负了父亲的重托。

    当曲仁重复介绍第三遍的时候,曲赛花小声的说道:“爹,赛花都记下了,您别说,让女儿一一说给您听,您看女儿是否已经记清。”

    曲仁当真住口,认真的听着曲赛花的一一说与自己,当看到女儿记得很清楚以后,脸上这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曲赛花看着面露喜色的父亲,柔声说道:“爹,娘还等着您回家吃饭呢。咱回家吧,不然娘又该吵了。”

    才从庙会回到家的那几天,元氏整日串门,逢人便说庙会上自己的不是,自责因自己的肚量小而得罪卦师,失去老爷活命的机会。邻居们每每都是带着同情给予耐心劝解,时日一长,人们便看出她的行为有些不正常,也便能躲则躲,躲不过去也只是听上一阵她的聒噪,再也不会出言劝解。

    后来,元氏看到邻居们听得有些不耐烦,便不再出门,嘴上不再自责。可是,脾气突然大的使人恐惧。尽管发泄过后,也会对受发泄者安慰几句,终是因为发泄时有致人一死的劲头,所以家中这些奴才和奴婢们便把她这种行为与卦师口中的“狐宿是妖星,猿猴及树精”联系在了一起。再看到她时,也是便能躲则躲,实在躲不过,也只好任其辱骂、殴打一番。

    基于此,曲赛花才小声劝曲仁赶快回家,因为娘虽然不敢打爹,可对自己是从不手软,尽管她每次打完自己以后,都会说一通肺腑之言。如果没有对自己毒打的事情发生,任谁也会被她的那些说词给感动的泪涕交流。

    曲仁恋恋不舍的离开曲家茔地同女儿回家。快进家门的时候,曲赛花小跑着进了大门,她是想紧着告诉元氏,爹已经回来。

    当曲仁快要来到小饭厅时,却听到元氏歇斯底里的叫骂声。曲仁不由得停住脚步,想听听夫人这又是为了什么。就听元氏骂道:“贱蹄子,不要脸的小荡妇,老娘生不出娃也轮不到你跑到老爷那里献殷勤,糗死人啦,乱人伦啊……”

    曲仁已然明白她口中的“贱蹄子”所指何人,越发感觉她不可理喻,心中怕曲赛花挨打,便紧走几步想护住女儿。谁想,还是晚了一步,当他来到元氏身边时,女儿已然被元氏骑在身下,正在用汤勺的勺头猛击女儿的头部。

    本章完

第160章 第一六〇章 元氏虐女因狐宿 曲仁散财为延寿() 
情急之下,曲仁猛然将元氏扯翻在地,一把拉起头上已经流血的女儿,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元氏,怒道:“你到底是猿精!树精!还是狐精!滚回你的精巢里去,否则休怪我请法师拿你!”

    曲仁这几嗓子起了作用,刚才还暴虐无忌,怒目圆睁的元氏瞬间变得无辜起来。只见她先是透着疑惑的眼光看着倒在地上的自己,转而又把疑惑的目光看向曲仁和曲赛花。

    当目光落到曲赛花流着血的头上时,猛然跪爬到曲赛花身旁,伸出双手要去搂抱她。

    在父亲怀抱里稍有了些安慰的她,被猛然爬到身边伸出双手的元氏给吓得“妈呀”一声晕了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房里的床上,父亲则坐在床头边上的一把木椅上,正用一种焦灼的眼光注视着自己。

    看着养父如此呵护自己,睁开眼的她满面流泪,嘤嘤啜泣。

    曲仁正想伸手为女儿拭泪,女儿却猛然站坐起身来,大瞪着双眼,用一幅男性老者的腔调说道:“儿啊,为父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在回地府之前,把那个‘延寿’的方法说给你,并提醒你有三种人在世上易招人算计。”

    曲仁一听,此时女儿的声音正是自己父亲的声音,说话的内容正是自己在坟茔做梦时与父亲说话内容的继续。蓦然明白父亲魂魄已然附在了女儿身上,正借女儿口传他心腹事,于是,赶紧跪在床榻边磕头说道:“儿子愿听父亲教诲,您请说。”

    曲赛花仍然持着老者声音说道:“世人最容易遭受他人算计者有三。其一,功高盖主者;其二,才高八斗者;其三,家趁万贯者。你虽然不比家趁万贯者富厚,但你的产业、私财也可足以使人垂涎。

    为父再告诉你何以延寿。袁黄曾说:命数是可以改变的,一个命中注定吃苦的人,但他做了极大的善事,这大善事的力量就可以使他变得快乐;同样大善事也可以使短寿者曾寿。

    积恶的人,同样可以使福变成祸,富贵长寿变成贫贱短命。所以,造恶自然折福,修善自然得福。

    积善要积真善方可获褔寿,真善则是有益于他人,有益于社会。积善的形式颇多,最直观,也最适合我儿你的方式便是:舍财作福。

    舍财作福,顾名思义,舍去身边浮财,内以破悭,外以济贫,荡涤私情,祛除执吝,内可作福延寿,外可积善扬名。”

    曲赛花说到这里时,打了几个出神,神情猛然倦怠,懒懒的看着曲仁,说道:“爹,辛苦您啦,您不要责怪娘,咱家发生的事情恐怕是要被那个卦师给言中了,女儿好替爹担心。”

    曲赛花说到这里又抹起泪来,看情形她对刚才被爷爷附体的事情毫无知觉。

    曲仁被养女的真情给感动,他想着父亲刚才的话,看着楚楚可怜的女儿,心中酝酿出一个舍财作福的计划。

    曲仁正要把这个计划中有关曲赛花的部分告诉她,突然看到门前人影一闪,曲仁脱口问道:“谁在门口?”

    话音刚落,元氏的贴身丫鬟来香低头小步走进前来,说道:“回秉老爷,太太牵挂小姐伤情,本想亲自来看望小姐,一怕老爷气盛,二恐小姐害怕,故此迁奴婢探视。”

    “回去告诉太太,老爷知道她也是身不由己,老爷不与他计较就是。现在小姐情绪已经稳定,她尽管过来就是,正好老爷有事给他商量。”

    来香不敢怠慢,出门正要去回禀夫人,门口已然传来元氏的声音:“宝贝女儿,恁可别记恨娘,娘是被那个狐宿害的,那个该天杀的狐宿,找谁不好,偏偏找上老娘,害的得女儿平白受伤…”

    刚要出门的来香,急忙闪身门旁,将哭哭啼啼的元氏让进房里。

    曲赛花听到元氏的哭声,知道她依然清醒,那个什么精已然离身,便挣扎着下床想去迎元氏,才想往床下伸脚,却被曲仁止住。

    这时,元氏快走两步,坐到床头将曲赛花揽在怀里,哭着说道:“宝贝女儿,老爷若有个三长两短,咱娘俩还要相依为命,娘又没生个一男半女,老来总是要指望女儿,曲家这一片家业总是要指望女婿打理,你想,娘咋舍得打你骂你?女儿啊,你可不能记恨娘!要恨的总是那个狐宿…”

    元氏正在喋喋不休,说个不停,她话中的‘三长两短’、‘曲家的家业’刺激着曲仁。这要是在清明之前,曲仁听后定然垂头丧气,长吁短叹一番。

    而今不同,虽然也受刺激,却神情坦然,心情平淡,他打断夫人的话,说道:“既然夫人提起曲家家业之事,我正好有个决定告诉你,为了破解签文凶象,延我寿限,我决定布施穷苦,以求积善。我现在虽然不能效法佛门舍掉六根,忘去六尘,但是散去身边浮财还是能做得到。故此从明天起,我便先从解铺、布莊做起,而后把土地散给佃农,再之后便去广宁寺捐钱,请普慈方丈主持施舍仪式…”

    不待曲仁把话说完,元氏猛然从床头站起身来,吼道:“您疯了,自己活不成,也不让俺娘俩活啦是不?好在我跟你一场,难不成要落个流落街头,饿死巷口的下场。”

    元氏说话声音虽大,去没有了底气,说完便跪在曲仁脚下,两手抱住曲仁的双膝,委屈的抽泣起来。

    曲仁沉思半天,扶起夫人,说道:“散尽家财以后,我便留在广宁寺修缘,允你另嫁就是。”

    元氏听后,悲声大恸。她哭累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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