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天机并非不可泄 >

第9部分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9部分

小说: 天机并非不可泄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若云虽然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可是,当她突然看到红玉那金刚怒目、正气凛然的样子时,心中一寒,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面露惊惶之色。急忙收回目光,不敢与之正视。

    徐若云做贼心虚,心生惧意,一时猜不透红玉话中之意,手足无措间正不知道如何应对,李怀祖的数声咳嗦使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也为她增加了胆气。她猛地把头一仰,对红玉呵斥道:“你是什么贱东西,也敢放肆多嘴?信不信?姑奶奶这就能把你弄到窑子里去。”

    本章完

第18章 小丫鬟理直气壮 姨太太做贼心虚() 
徐若云做贼心虚,心生惧意,一时猜不透红玉话中之意,正不知道如何应对之时,李怀祖的数声咳嗦使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同时也为她增加了胆气。她猛地把头一仰,对红玉呵斥道:“你是什么贱东西,也敢放肆多嘴?信不信姑奶奶这就能把你弄到窑子里去?”

    红玉护主心切,并不惧怕徐若云的淫威,仍是横眉怒目、义正严辞:“二少姨太太,我是卑贱,可俺家小姐比您高贵,我代替俺家小姐说几句亦无可厚非吧?我来问你,从俺家小姐房门到院子大门可否就只有这两道男人脚印?”

    徐若云不明白红玉问话的意图,不敢贸然回答,一时间吱唔起来。

    李怀祖连忙为徐若云解围,说道:“哼!做这种伤风败俗的勾当,还当真像逛窑子一样,人来人往吗?这一个人的脚印还不够吗?”

    红玉听到李怀祖说出如此下流龌龊的荤话,心生厌恶,羞愤间仍能理直气壮的问道:“大少爷,这件事不但只是关乎俺家小姐的名节,更关乎整个李家的声誉,自然是然马虎不得,即便如此也不能不自污、自贱,无中生有,陷害无辜啊?您作为李家大少爷,维护李家名誉自然是责无旁贷,可是保护李家家人不受冤枉和陷害也应是义不容辞的啊?您说大少爷,奴婢说的在理不?”

    徐若云看到这个奴婢说话有条不紊,态度不亢不卑,心中虽然对这个奴婢剧增着愤恨,可对范月娥的羡慕和妒忌也油然而生,她好羡慕妒忌范月娥有这么一个即忠心护主又智慧果敢的贴身丫鬟。

    徐若云虽然还不知道红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感觉到她接下来的话将对自己大不利,为此徐若云不仅暗自庆幸起来。她庆幸刚才自己没经李怀祖同意便打发那群奴才散去的举动不失为明智之举,否则说不定真会让那些奴才看到自己在这个小贱人面前露丑。

    李怀祖听了红玉的话,不得不对红玉刮目相看,同时也勾起自己的好奇心。心想:“这贱婢,言辞凿凿,字字珠玑,还真让爷开了眼。爷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翻过这桩铁案?”

    徐若云做贼心虚,心中没底,目光不时的瞄着李怀祖的脸。当她看到李怀祖镇定自如,胸有成竹的神态时,心中略微有了些安慰。

    李怀祖还真就如红玉说的那样,端出一幅青天的架势,不紧不慢对红玉说道:“那好,本少爷就好好地断断这件通奸大案!”

    红玉听到“通奸大案”四个字时感觉特别刺耳,心中极其愤恨,却又无可奈何,不敢强辩,只好强按住心中的怒火,说道:“要想还俺家小姐清白,不使李府蒙羞,我向二少姨太太提出问题,还请大少爷督着她如实回答才好。”

    李怀祖听了红玉这番话,抬头环视了二少爷李怀德这个小院一遍,又分别看了小院里站着的这四个人,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

    心中笑道:“呵呵,不自量力的东西,孙猴子何时逃出过如来佛祖的手掌心?少爷给你这个机会,也就是让你‘叫花子跳舞………穷开心一会罢了’,你还真他娘的‘给个棒槌就认针’了。慢说在你这个小院,就咱们四人,就是在整个李府,在满府人的面前那也是任由本少爷论短长,道黑白。”

    想到这里,李怀祖把嘴一撇,身体向前微探,拿出一副猫戏老鼠那种轻薄、傲慢,奸笑着说道:“好!本少爷答应你,你尽管问,你家少姨太保证有问必答。”

    李怀祖回头又对徐若云笑着说道:“听到了,你可要如实回答着小蹄子的问话,不然,洗不清人家主子身上的污秽,你便就成了罪魁。到时跳到黄河洗不清的可就是你了。”

    徐若云看到李怀祖这幅不怀好意的神色,顿时心领神会,轻声答道:“我还真怕黄河里的水浑,今儿就便宜你这个贱人一回。说吧想问什么?”

    这两人一唱一合使红玉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向李怀德房里看了一眼,又回过头看着李怀祖和徐若云,话到嘴边又犹豫起来。

    红玉心想:“我心中清楚这两趟脚印是这个徐若云做出来的,本想在大少爷面前揭穿她,但是看这两人的言行如此默契,恐怕早已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了,如若真是这样,我说了又有何用?只不过是徒增羞辱和无奈罢了。”

    红玉犹豫再三,权衡利弊,最后决定把姑爷叫来现场,当面告诉姑爷实情,请姑爷察秋毫,辨是非,还小姐一个公道。

    红玉正在沉思,徐若云倒是沉不住气了,突然大声吼道:“你个贱人,竟然敢耍……”

    红玉不待徐若云脏话出口,便急忙截住。说道:“二少姨太太,我想还是把俺家姑爷也请来一起听听,这势必是自己家的事情,姑爷更有知情权吧?”

    徐若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大声骂道:“你这个贱货还舐糠及米,得寸进尺起来了,分明没安好心,纯属想当面羞辱相公,看我不修理你这个贱蹄子?”徐若云说着便要去打红玉。

    李怀祖倒不关心此事能否羞辱到李怀德,连忙摆手制止徐若云,说道:“这奴婢说得对,是该让二弟认清他调教出来怎样一个‘贤德’夫人。干吗不去?去,快去把怀德请来。”

    “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睡死鬼’托生的,绿帽子都满天飞了,竟然还能睡得着?…”徐若云对李怀祖的话惟命是从,边发着牢骚边去隔壁房里去请李怀德。

    李怀德却实睡的很沉,很香。这都是拜这位姨太太那老练娴熟的床上功夫所赐。虽然他每天都被姨太太折磨的筋疲力尽,疲惫不堪,却每天都又锲而不舍,乐此不彼的坚持着。

    徐若云一边把着李怀德拉出了房门,一边对红玉说道:“有话快当着恁家姑爷说,姑奶奶倒要看看恁家姑爷肚子有多大,能否容下撑船?再看看恁家姑爷脖颈有多硬,能否戴的起这顶绿帽?”

    红玉一看自己的姑爷来到,哪里还在乎徐若云这些尖酸刻薄的荤话,便急忙跑到李怀德的面前,胡乱的道了个万福,红着眼睛哽咽着嗓子说道:“姑爷,您可要为俺家小姐做主啊!”

    李怀德睡得迷迷糊糊便被姨太太火急火燎的给扯了过来,当看到红玉满腹委屈的样子时,口中略带了点豪气豪气说道:“别怕,是谁这么大胆敢欺负咱们的红玉?”

    红玉末了一把眼泪,急忙说道:“姑爷,不是谁欺负了我,是有谁欺负了俺家小姐,她们这一盆脏水泼的,简直就是想要致俺小姐于死地。”

    本章完

第19章 李怀祖仗势淫威 李怀德愚昧盲从() 
红玉抹了一把眼泪,急忙说道:“姑爷,不是有谁欺负我,是有人欺负了俺家小姐,她们这一盆脏水泼的,简直就是想致俺小姐于死地。”

    李怀德一听红玉说出此话,睡意全无,连声说道:“谁敢欺负你家小姐?谁敢?说啊?是谁这么大……”

    李怀德虽然有了新欢,冷落了旧爱,可势必与范月娥耳鬓厮磨个这么多年,还不至于绝情到对范月娥不管不顾的份上。更何况有句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别人欺负自己的妻子岂不就形同欺负了自己,所以当他听了红玉的话后,才有了刚才这半句问话。

    可是,当他话说到“是谁这么大胆”时,“胆”字尚未出口,目光与大哥李怀祖那冰目光便遇在一起,他看到李怀祖神情骄横,目光冷峻时不仅打了个寒战,顿时,这个“胆”字便“冻住”在了口里,再也不能融化。

    李怀德在李府的身份和地位使得他从小养成了对眼前这位大哥的敬畏和恐惧。在这个没有“兄友”,只有“弟恭”的李家,”李怀德小的时候自然没少挨了李怀祖的拳脚。

    后来年龄渐大,李怀德虽然不再挨打,可是心灵上的烙痕始终难癒,已经落下了严重的“恐哥症”。所以当他看到李怀祖得那一刹,心中的那一点豪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是一副颌首低眉诚惶诚恐的谄媚之相。

    红玉突然发现姑爷神情大变,舔着一副笑脸给李怀祖见礼时,心中顿时不爽,猛然对姑爷衍生出一种即可怜又恶心的感觉。

    可怜他与这个李怀祖同是李府家的少爷,两人的行为举止,尊严威仪却如此的天壤之别,恶心他为固守自己那份愚忠、愚孝、愚仁、愚义而不敢跃“雷池”半步,甚至连最原始最人性的良知都泯灭的一干而静。

    红玉心中对李怀德纵有一百个不满,却也甚是清楚在整个李府里,也只有这一个人能为小姐说句公道话,尽管他没有原则,骨头软弱。

    红玉知道先入为主的道理,急忙说道:“姑爷,……”

    徐若云却来了个“恶人先告状”,抢过红玉的话,急迫的对李怀德说道:“官人,今儿一大早,妾身听到有人叫门,我喊你不醒,奴婢们又睡的与死猪一般,我只好起床亲自去开门看个究竟。

    敞开门才知道是大伯差来的一个奴才,说是大伯请你过去有事商量。我让那个奴才在门口等着,刚想到屋里叫醒你,却突然发现院子里雪地上有两行男人脚印。并且这两行男人的脚印竟是往返于姐姐的房门与大门之间的。

    都怪我,把李家的声誉看的太重,平生又最憎恨不守妇道之人,所以性急了点,随口发了几句怨。

    不想,这几声埋怨被门外等你的奴才听见。他看我火起,不明就里,又不敢多嘴,便回去把事情告诉了大伯。大伯这才赶过来想查个清楚,”

    徐若云说着,用手指着地上的那两行大脚印,给李怀德看。

    李怀德不看则已,这一看地上的脚印,顿时火冒三丈。拿出小时候他大哥每次揍自己前的那种气势,准备惩罚徐若云口中的“**、贱人。”

    红玉狠狠地仇视了徐若云一眼,便紧紧地抱住了李怀德双腿。苦苦哀求说道:“姑爷,您可不要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啊,奴婢还有话说。”

    此时的李怀德哪里还能听进红玉的话,猛然抬腿迈步,一只腿早已挣出了红玉的抱着,红玉却死死的抱着他另一条腿不放。就在两人挣扎之时,红玉的目光偶然落到了他的鞋上,突然猛地把抱着的这只腿狠劲的往地下一放,倏地站起身来,大声吼道:“您可知道窦娥是怎么冤死的吗?”

    红玉这一声几近歇斯里地的吼声,惊呆了所有人,尤其李怀德,他用泛红的眸子凝视着眼前这个平时文静柔弱的小女子,竟然望而却步起来。

    红玉不失时机,拦在门口厉声质问:“姑爷,您看看您的鞋子与众人有何不同?”

    李怀德机械的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脚下,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又抬起了头,疑惑地看着红玉。

    红玉没有多说,抬起一只脚,顺手扯起衣襟把自己鞋上沾雪拂去,然后蹲下身又去擦拭李怀德鞋上的雪。

    李怀祖和徐若云不知道红玉的用意,都大瞪着眼睛,看着红玉怪异的一行一动。

    擦干净李怀德鞋上的雪之后,红玉直起身来,长长的吁了口气,说道:“姑爷,您请再看,奴婢的鞋子与您的有何不同?”

    李怀德这才发现红玉的鞋被拂去沾雪后是干爽的,而自己的鞋被拂去沾雪雨后靠近鞋底的鞋帮上是潮湿的,疑惑中顺口问道:“为何这样?这又能说明什么?”

    红玉把犀利的目光猛地投向了徐若云,愤恨的说道:“哼!这都是二少姨太太干的好事!姨太太你说,你为何如此歹毒,陷害嫁祸俺家小姐?”

    徐若云不敢正视红玉的眼睛,满脸带着祈求救助的神色却看向了李怀祖,就差眼泪往下掉了。

    李怀祖岂能袖手旁观,况且这本就是自己导演的一出好戏,哪能演砸,于是便挺身而出,大声呵斥道:“大胆贱婢,不知天高地厚,还知道什么叫尊卑贵贱吗?即便是袒护主子,也不许这么放肆,再敢多嘴小心家法!”

    李怀祖呵斥完红玉以后对李怀德严厉的说道:“你不要听信这个贱婢的一派胡言,你说,你打算怎样惩罚这个伤风败俗,辱没家门的贱人?”

    红玉不惧淫威,情急之下也毫无顾忌起来。说道:“大少爷,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啊!姑爷您当真视而不见吗!真像不言自明,这分明是姨太太穿着姑爷的鞋做出的假象,你们就不想问问二少姨太太费尽心机是安得什么心吗?”

    就在这时,神志已清的范月娥已经听清了红玉的话,也深信红玉已经看破徐若云的伎俩。

    她强打着精神,手扶门框站起身来,看着孤掌难鸣的红玉,心中一酸,一阵悲楚油然而生。

    之前范月娥心尽想的是:“我不怕孤寂,不怕冷漠,甚至连死都不怕,可唯独惧怕“名节”二字遭到玷污。我虽然不是生在豪门大户的大家闺秀,可自己的娘家也是书香门第,也是甚知‘羞耻’二字如何书写。

    自己从小也是学的【三纲五常】、【内戒】、【女训】,听的也是【三从四德】、【贞操烈女】。任何抗争都可以死相博,唯有这‘贞操’、‘名节’遭到玷污是以任何形式的抗争也永世洗刷不清的。”想到这些她心如死灰,无力再辩,也不想再辩。

    神情麻木的范月娥当听到红玉的这席话时,心中猛然又升起了一丝生希望,便强打着精神站起身来,决定为捍卫自己的名节和清白再做一番抗争。

    本章完

第20章 小姐冤情白天下 姑爷愚孝昧良心() 
神情麻木、心灰意冷的范月娥当听到红玉的这席话时,心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