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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和阎王女儿有个约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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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是我妈,我不能打我妈!”

    “她不是你妈,她是陈阿婆那个老鬼!”

    “纵然是被鬼上身,她也是生我养我的妈!”

    我的拳头几乎被攥出水来,但是这一拳如何能打得出去?

    “这才是妈的乖儿子!”

    我妈笑得更加阴森了,手上又加了一把劲儿。

    我的眼珠子已经凸了起来,嘴唇也变得乌青,看情形,最多再坚持一分钟,我就会被活活掐死。

    “猪脑子,你被掐死了,你妈也活不成!”

    环环埋怨了我一句,我的左拳突然不受控制了,一记勾拳打在了我妈的下巴上。

    我妈坐着没动,但从她身体里却飞出来一个鬼影,一头撞在了南墙上。

    “妈,你没事吧?”

    我急忙看了看我妈,竟然睡着了。

    等鬼影爬起身,我仔细一看,只见她穿着一件粗布对襟衫,红色绣花鞋,花白的头发,瘪嘴唇,眯眯眼,不是陈阿婆还有谁来?

    她本来被我打断了一条腿,如今又挨了这么一下狠的,颤颤巍巍的,几乎连站着都费劲了。

    我摇了摇头,“陈阿婆,你与我们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苦苦纠缠呢?”

    陈阿婆冷声说,“好一个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母子两个骑在老娘头上二十多年,难道我就不能以牙还牙?”

    “环环,怎么回事?”

    听陈阿婆话里有话,我又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把难题抛给了环环。

    环环还真是无所不知,长叹一声道:“说起来,陈阿婆也是个苦命人,她当年被土匪活埋,心中一直有怨气,不肯到地府转世投胎,而偏偏你们家的房子就盖在她的尸骨之上。”

    听环环这么一说,我再看陈阿婆时,觉得她没有之前那么可怕了。

    这时候,屋外传来了一声鸡叫。

    陈阿婆脸色一变,身形一晃,瞬间不见了踪影,但是阴森森的话音还是远远传了过来,“小子,你别得意,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我看了看手机,今天是七月十一号,而地府的面试定在七月十五号,也就是说,满打满算我还有四天时间解决掉陈阿婆这个麻烦,否则,我能放心把我妈一个人撇在家里吗?

    我妈靠在沙发上睡得正香,我叫了两声没叫醒,就把她的鞋子脱了,扶她躺好了,又拿了一条夏凉被给她盖上。

    我反正睡不着,就让环环找到了陈阿婆尸骨的方位,然后找了铁镐和铁锹就开挖了。

    由于环环的存在,我的左臂如同装了麒麟臂一般,变得力大无穷,时候不大,就挖了两米多深,见到了陈阿婆的尸骨。

    陈阿婆已经被埋在地下一百多年了,按说早就应该变成白骨了,可是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一具干尸,穿着粗布对襟衫,脚上是一双红色绣花鞋,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看上去挺吓人的。

    “陈阿婆,您放心,今天我就给你找一个好归宿。”

    我壮着胆子替陈阿婆合上了眼,然后把她的尸体抱了上来,拿个床单包好,再把坑填平了。

    环环问了我一句,“你打算怎么处理陈阿婆的尸体?买块墓地埋了吗?”

    我笑了,“你也真看得起我,我家里只有两千块存款,买不起墓地的。”

    环环不吭声了,我也没有再解释。

    此时日头已经升起老高了,我进厨房下了半把挂面填了五脏庙,试着叫了叫我妈,还是叫不醒,就靠在另一个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拨通了吴叔的电话。

    吴叔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叔,在火葬场工作,专门焚烧尸体。

    吴叔听了情况,犹豫了很久,才勉强答应了,“小洁,趁着晌午头没人,你赶紧过来,如果让人看见了,你叔的饭碗就保不住了。”

    我把陈阿婆的尸体塞进一个旅行包里,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赶到了火葬场,和吴叔一起把尸体焚烧了。

    该花的钱必须得花,我买了一个气派的骨灰盒装了骨灰,又做了一个牌位,上面写上“陈阿婆之灵位”,拿回家供在了正堂上,然后恭恭敬敬点了三炷香。

    环环终于说话了,“能够以德报怨,没想到你的人品还过得去。”

    很久没装逼了,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能放过了,“笑话,我如果人品差的话,你环环会选择我陪伴一生吗?”

    环环好像羞红了脸,啐了我一口,“你把话说清楚,谁选择你陪伴一生了?”

    环环越是这样,我就越想逗她,“有什么好紧张的?你只是一个通灵手环而已,又不是大姑娘,陪伴我一生怎么了?”

第六章 兵王徐勇() 
环环却不陪我闹下去了,一本正经地说:“你别忘了我是招聘启事变的,等到了招聘会现场,我就会自动消失的。”

    我笑了笑,“这件事到时候再说吧,到时候还不定怎么样的呢?”

    天已经黑下来了,可是我妈还是叫不醒,我有些紧张了,刚要打电话叫救护车,却被环环拦住了,“你妈吃了人肉叉烧包,接着又被鬼上身,已经失去了一魂一魄,你说送医院有用吗?”

    “环环,那你说怎么办?”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我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老人家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环环轻声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只有等陈阿婆来了再说,只是我也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来?因为按照常理,像她这样的冤死鬼化解怨气之后,都会选择在第一时间转世投胎。”

    听环环说起陈阿婆,我眼前一亮,拍了一下脑袋瓜子,“我怎么把陈阿婆给忘了?她一定会来的!”

    环环有些纳闷了,“你怎么如此肯定?”

    我把目光投向了窗外,“陈阿婆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她在我妈身上做手脚,也算是事出有因,既然我帮她化解了怨气,以她的个性,至少会回来道个别的。”

    我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小子,没想到你倒是挺了解老婆子的。”

    紧接着,陈阿婆现身了,还是那身粗布对襟衫,不过洗得很干净,脸上的污血和脑浆都不见了,看上去慈眉顺目的。

    “小子,我先看看你妈怎么样了。”

    陈阿婆走到我妈身边,张嘴一吐,只见两道白光从我妈的鼻孔里钻了进去。

    陈阿婆扭过头来,一张脸瞬间苍老了许多,“我已经将一魂一魄还了回去,一会儿你妈就会醒来,可是她是多病之躯,能活多久要看造化了。”

    “阿婆,谢谢您!”

    我拉着她冰冷的手,心里却是热乎乎的。

    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呼喝声,陈阿婆脸色一变,“小子,我该走了,鬼差大人在催了。”

    我以为是马面四十八,抬脚就要往外走,“我出去请他通融一下。”

    没想到却被环环叫住了,“屋外是牛头八号,地府里最贪婪的鬼差,你如果没有金银珠宝打点的话,最好还是呆在屋里别动。”

    “金银珠宝?”

    我傻眼了,我家里能与这四个字搭上边的,就只有我妈戴着的那一对银耳环了,可这显然是打动不了牛头八号的。

    “小子,活出个人样出来,阿婆看好你!”

    陈阿婆摸了摸我的脸,这只手曾经想要我的命,但如今却像我记忆里外婆的手一般温暖。

    陈阿婆走了,我的泪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八圈,最终还是掉了下来。

    环环不愧是心灵鸡汤型的,冒出了一句,“其实,掉眼泪的男人根本不是孬种,而是有爱,我最喜欢有爱的男人了,不像我父亲,整天都板着一张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钱没还似的。”

    “你喜欢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女孩子,改变不了我单身汪的命运。”

    我呵呵笑了起来,“你不会是逗我玩吧?你一个手环还有父亲?”

    环环不乐意了,她如果真是一个女孩子的话,我都能猜到她撅起了小嘴,“爱信不信。”

    “小洁,妈渴了,给妈倒杯水。”

    我妈突然坐了起来,可把我高兴坏了,风一般地倒了一杯纯净水,送到了她的面前。

    我妈接过去一下子就喝光了,精神也好了许多。

    我妈一天一夜水米没打牙,肯定饿坏了,我打开电视让她先看着,自己哼着小曲进厨房做饭了。

    没想到环环的厨艺挺高明,她让我用左手炒菜,炒出来的菜果然色香味俱全,让人直流口水。

    我妈本来一顿只能吃一小碗米饭的,可是由于菜炒得太好吃了,她竟然吃了两碗,要不是我拦着,她甚至有吃第三碗的可能性。

    等我妈睡着后,环环忧心忡忡地说,“我看了看你妈的脉象,最多也只有三个月可活了。”

    “三个月就三个月,只要够我去一趟地府就行了。”

    我握紧了拳头,给自己打着气。明知有铁扫把和旱螃蟹这样强劲的对手,但是为了我妈能多活几年,这一次地府之行我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被好饭好菜调养了两天,我妈的气色越来越好了,自己都能去巷子口的小公园里散步了。

    转眼到了七月十四号,我开始着手准备面试,我想买一个全自动洗衣机带上,可是又不好带,总不能拉个板车去地府面试吧,那样也未免太寒碜了点儿。

    这时,环环传来了喜讯,“保洁,我其实还有一个功能,就是储物,不过它里面的空间不是太大。”

    “这么小的手环,除了能放几根绣花针,还能放什么东东?我又不修炼《葵花宝典》,拿绣花针干什么?”

    我心里寻思着,抱着开玩笑的心思问了环环一句,“环环,能放进去一台全自动洗衣机吗?”

    “一台全自动洗衣机?”

    环环惊讶的声音让我心里那点儿残存的希望落了空,但是环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一下子蹦了起来,“你也太小看我了,多了不敢说,三五百台洗衣机还是能放得下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老婆逮不住流氓,我狠狠心,拿出家里所有的存款,上街买了一台全自动洗衣机,我担心地府没电,又买了一个大号电瓶,反正家里卫生纸最多,我就扔了几大包进去,把一切都收拾停当了。

    七月十五号那天凌晨三点多钟,环环告诉我,该出发了。

    我给我妈说,我要出趟远门,十来天就回来了。我妈也没往别处想,只是让我放心走,她一个人能够照顾好自己。

    临走时,我给吴叔打了一个电话,让他闲了多来看看我妈。

    有了环环这个能储物的手环,我的旅行包自然而然的退出了历史舞台,空着手出门的滋味甭提有多爽了。

    来到马路边,我问了环环一句,“环环,我们往哪走?”

    环环说了三个字,“观潮台。”

    观潮台是滨海市的一个旅游景点,距离我家少说也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这个时间段没有公交车,出租车也不好打。

    我哼了八遍“你知不知道,我等的花儿都谢了”,却连出租车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环环也有些着急了,“要不咱等到天亮再走?”

    我嘴角抿起,“开弓没有回头箭,没有公交车,不是还有‘11’路吗?大不了我们走到观潮台去!”

    说走就走,我带着环环走了不过两站路,只听一声刹车响,一辆黑色大奔在身边停住了,一个人从车窗探出头来,“兄弟,去哪?要不我载你一程?”

    这年头,除了别有用心的黑车司机,主动载人者已经不多了。

    劫财?不像!没听说过开着大奔来劫财的,再者说,自己身上只有两百块人民的币,还不够人家一天的加油钱呢。

    至于劫色,就更不可能了。自己一不是美女,二不是泰国那种人造小白脸,就这张扔到人群里,半天都找不出来的大众脸,除了自己的亲爹亲娘,谁稀罕?

    我也有些意外,打量了这个当代活雷锋一番,看他也就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迷彩服,没带肩章,四方脸,剑眉星目,留着当下最流行的那种寸头,看上去挺精神,绝对是第一次见面就能信任有加的人。

    我不是扭扭捏捏的人,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那人望了我一眼,眼神里掠过一丝赞许,“兄弟,你不怕我这是黑车吗?”

    “黑车有什么好怕的?”

    我笑了,“一辆黑颜色的车而已。”

    “没想到兄弟如此有趣,我喜欢!”

    那人爽朗地笑了起来,“我叫徐勇,兄弟叫什么名字?”

    他爽朗,我也不差,自然大大方方地自报家门,“我叫保洁,保剑锋的保,洁白无瑕的洁。”

    “保洁?”

    徐勇这人也挺幽默,“你这名字挺占便宜的,不知道的没准还会叫你一声阿姨呢?”

    我谈起自己的名字,就会有一种莫名的自豪感,“我妈给起的名字,小时候没少成为同学们的笑料,但不管别人如何看,我觉得挺好,也许听上去很草根,但非常接地气。”

    徐勇点了点头,发动了车,“兄弟去哪?”

    “观潮台,不知徐哥顺不顺路?”

    我望着车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想着家里的母亲,去地府应聘成功的决心越发的坚定了。

    “这么巧?你也去观潮台?”

    徐勇扭头深深看了我一眼,“兄弟这么早去观潮台,不会也是接到了地府秦广王的招聘启事了吧?”

    既然遇到了同道中人,我也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徐哥,这么说你我还是竞争对手呢?不过朋友归朋友,这一次地府之行小弟是势在必得,你别指望我会让着你呀!”

    徐勇呵呵一笑,“兄弟,你我彼此彼此,良性竞争才有意思嘛。”

    话虽如此说,但是我看得出来,徐勇打心眼里,并没有把我看成自己的竞争对手,他认为我还没有达到那种级别。

第七章 阎王的女儿?() 
很久没说话的环环这时候冒泡了,一张嘴就说出了徐勇的背景:徐勇,男,滨海市人,二十八岁,退伍特种兵,曾经在七大军区特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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