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妻:山里汉子,不简单!-第19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是王怡的黑戒空间更安全,然而这么多人的面前,她不好将磊哥儿收进黑戒空间中,再加上磊哥儿现在又是清醒的时候多,留在黑戒空间中,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就会大哭大闹,她也舍不得啊!
自己的儿子,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总是会有这样那样心软。
“我家的家禽没有生病,其实是一件好事吧?”王怡现在身体还虚弱,靠在荣拓身上,将一半的重量都交给他。
“我们的家禽都被处理了,凭什么只能你的家禽能留下来?这样也未免太不公平了!”就有人叫嚣道。
“公平吗?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去荣家村、山里屯,镇子里那些人说,请你们都将家禽处理掉,只是因为我们都损失了家禽,损失了钱!对哦,他们也应该跟其他县,其他城里的人说:我们损失惨重,你们怎么能好好的呢?然后跟整个国家说,这样太不公平了!”王怡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说笑了。
她记得以前读初中的时候,曾经读过某篇短篇,让她印象很深刻,想不起作者是谁,却还记得当时的内容,里面有提到仇猫,然后是仇官,提到了仇富。现在想来哪怕是现代人觉得纯朴的村里人,鬼神集结质朴的苦人,也不另外,他们也是普遍仇富的,尤其是在觉得你的富有,其实是可以占为己有的时候,他们就会付出行动,打着公平与正义之类的旗帜,自以为大义凛然。
许多村民听到王怡白话的解释,心中都升起不悦,然而却又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可道理归道理,还是不悦。
也不是人道理,不能让人心悦臣服。道理,总是在纸面上。
“你们应该庆幸,庆幸不是全村的家禽都有问题,如此,你们就能与那些家禽一样,逃得一命。如果说你们觉得应该公平,那么那些得瘟疫的人是不是应该想:我快死了,你们却健康好好的?又怎么能甘心?要死,大家一起死,就会如一些人般,故意朝别人家里丢生病鸡的人便便,想让我家的家禽跟着发生瘟疫死掉。同理,就会有人想:既然我要死了,就让大家与我一起死,故意隐瞒不报,将瘟疫传播给身旁的人,从而得到所谓的公平,所谓的解气,”王怡虚弱的身体不顶力,后天说呼吸越喘,被迫只得停下嘴。
她的公平不公平的理论下,大家都安静下来,王怡的声音,就变得格外显眼清晰的情况下,又怎么会听不到?
听到王怡的话,大家更加安静了,纷纷警备起其他人,也因此,发现了几个脸颊泛红不太正常的人,将其推了出来。
王怡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她自己,她的家人,与她友好的那些人。
官兵们见此,立马将那些人隔离起来,那些抱着侥幸躲着的人,被拖了出来,对着王怡大叫着:“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王怡只是笑笑,她这一翻话,能起到一些洗脑作用,起码在死亡面前,没有人不害怕,自然也就会心生对自己以外的人猜疑,而那些生病的人,原本就是村民,不像冷血现代人般会伪装,自然就暴露出来,如此,更加一步确定了大家的安全,阻止瘟疫的漫延。
第484章 人为操作!【一更()
“关于公平不公平我还想再说一些,”王怡无视被架走的发热的人,继续道:“我没有来村子里时,你们的日子过得怎样?我来村子之后,你们受到了怎样的影响?日子发生了怎样的改变?”
“在我家帮过工,拿了工钱贴补家用,难道就没有让日子好过一些的,”王怡在这村子里受到的鸟气,今天是不吐不快。
村民们依旧沉默着。
“我告诉你们发豆芽的办法,让你们的日子更加好过了,你们反而说我不厚道,不帮你们解决事后的麻烦,我笑了,”王怡扯了扯唇角,权当是笑,她反手抓着荣拓的衣服,道:“你们是看着日子好一点,就觉得还能再好一点,根本就是贪婪!贪得无厌!有没有想过,我愿意帮你们,是我善良,我不愿意帮你们,也没有任何罪过?帮了你们,还要被你们懒上,你们算什么东西?!”
说到后面,越说越激动,王怡喘着粗气直接对着这一村的人怒吼。
有良心的,都低垂下头,无颜以对,没良心的,厚着脸皮瞪着王怡,说着厚脸皮的话:“你既然搬进村子里来居住,就是一个村的人,帮扶一下同村的人,有何不对?”
“脸皮可真厚,你跟我什么关系?”王怡看向何王婆子,这是何田的娘,此时还有脸质问她。
“我”何王婆子眼睛骨碌碌的转着,随即眼睛一亮,道:“你抢了我小儿子一家,难道这不是关系吗?”
“抢?”王怡都听笑了,道:“如果我是走山寨的,你觉得你还能好好的活在跟前?跟我说抢?”
“还有,你用这个抢算是怎么回事,是暗指我与你儿子不清不楚吗?”王怡呼吸越来越急,胸口越来越沉,她身体还没有恢复全,这会儿,一能抢白下来,用了不少力气,脚开始发虚。
“难道不是吗?”何王婆子也玩起心眼,故意话中藏暗示,没有想到王怡当着大家的面,就这么揭了出来。
“呵,就凭你,我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王怡不屑的冷哼。她到是不想顾忌何田,可是也得顾忌一下何芳草,何田要是难做,何芳草也会难受,她还指望未来的日子,何芳草能成为自己商业版图上的左右手。
“你威胁人,官兵可都在这里,”何王婆子说完,便大叫起来:“我不活了,她竟然敢当着官差的面威胁人,根本不拿官差当一回事。”
何王婆子闹得凶了,也没有人理她。
王怡这次站出来,主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刚才的话,不过是一些多余的而已,他们听,对于他们有好处,他们不听,又与她何关?
她又不是他们的娘老子,不须要一一操心管这些人。
荣拓搂着王怡的腰,这会儿王怡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荣拓身上,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喘着虚弱的粗气,总是时长时短,气力不足。
“回去休息,与不是人的人说人话,是听不懂,何必浪费自己力气?这样的,我们没必要理,免得让人误会我们与她是同类,降低自己的身份,”荣拓声音温和,可说出来的话是真的很毒。
何王婆子哪里会听不出荣拓在骂她,当即气得就要冲上前去,然而当接收到荣拓冰冷的不含一丝情感的眼神时,她心口一突,不敢再往前。
王虎也是将王怡的话听进去了,看看这山里村的村民,无奈的叹息,纯朴吧其实也算是纯朴吧?毕竟镇子里、大宅门里等的构心斗角,这里压根不会,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哪能斗得过王怡?
“你说,为什么李富贵那么相信王大妮不会骗她?”这会儿,王怡是被荣拓打横抱在怀里的,她配合的将头埋进他怀里。
荣拓沉吟,联想到李富贵对付王怡的办法,难道他有些说不出口,这可是自己的娘子,怎么能让她听那些污言秽语?
“其实李富贵的办法不止用在我身上,也用在了王大妮身上了,对吧?”埋在荣拓怀里发出小猫般细碎的声音,虽然是提问,语气却带着肯定,不同的是,用在她身上失败了,用在王大妮身上成功。
荣拓的脚步微滞了零点零一秒,如果不是王怡在他怀里,根本察觉不到他的动作。
“我的娘子就是聪明,”荣拓肯定,等着王怡说话,可渐渐的,他发现怀中的女人呼吸变得平稳绵长,也就是说她睡着了。
荣拓将她安放到大床上,大手轻柔的轻悄悄的飘过她的发丝,大概是因为身体虚弱的关系经,她的头发显得有些干燥。
回到家里,荣拓便将小荣磊带在身旁自尊带,他知道,只有他看着小荣磊,王怡才能真正放心睡觉,这个人女人比起在乎她自己,她更紧张小荣磊的安全。
“你抱去房间会吵到她,”堂屋中,李玉小心道。
“不会,磊哥儿在她身旁,她才能睡得更加安稳,”荣拓难得好心解释。
李玉一听,也觉得王怡就是这样的性子,便没有再阻止。
使用灵水,每使用掉一个汤碗多的灵水,就要减去她十年的寿命,而她还想好好的活着,看着小荣磊长大,成亲生子,所以哪怕现在身体虚弱,她依旧没有拿出来使用。
她很珍惜二次生命,比其他人更加珍惜。
荣拓每次都会在王怡睡着时,利用内劲替王怡运转身上的血气,从而让她快些恢复起来,也正是如此,大病一场的她才能如此快的下地走路。
那丢病鸡鸡粪的村民自然是要被官兵们看守起来,免得因为刻意人为,而瘟疫扩散开来,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他们乐意见到。
林老大夫自外面进来,在大门入口处特意设置的角门处换下了衣服,换上用石灰水洗过,艾草薰过的衣服,将头发的布抱解下来,让暗卫都烧掉,又洗了手,这才走进屋子里。
林老大夫可不想因为自己经常跟瘟疫之人打交道,从而连累到王怡他们,尽管,他已经做了处理,可是还是搬去了院子里的老房子,不与王怡他们接触。
此时,林老大夫也察觉到了,这场瘟疫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有人,人为的刻意在幕后操作,简直太可怕了!
第485章 何长之死!【二更()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王怡正依偎在荣拓怀里。
荣拓一见她醒来,立马道:“再睡一会儿吧,再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
“嗯,”王怡因为流产的关系,身体原本亏损,又发了高烧,引起内炎、内毒,这会儿虽然是好了,可身体还是很虚。
刚闭上眼,就听见院子里有动静,下意识的竖起耳朵听,听到谈话内容,王怡一下子坐了起来。
荣拓也跟着起身,躺在外侧的他先下床,将位置让出来。
穿好衣服出门,就看见林老大夫正与两名暗卫,暗卫手里还架着一个男人,男人的手被一块布包裹起来,格外的显眼。
“你怎么醒了?”林老大夫知道王怡身体恢复得很好,今天也睡了许久,可是还是忍不住用责备的语气道。
王怡看向那男人被一块布紧紧包裹起来的左手,视线变得冰冷,“将他手上的那些米,喂给他吃掉。”
声音平静。
那男人一听,当即脸色惨白的摇头,便紧闭着嘴。
暗卫先林老大夫一见,就他没有反应,动作利落的将对方抓在手里的米喂进对方的嘴里,他要吐出来,暗卫便直接用水灌进去。
“咳咳咳不要死”男人痛苦的咳嗽着,叫嚷着。
“什么?”王怡不解,道:“那米是你自己拿来的,你怎么反而自己嫌弃上了?”
对方虽然抓着那小小的一撮米,却用了两片叶子挡着手,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男人咳嗽完了,尖叫起来。
“丢出去,”王怡虽然没有将村子里所有人都记住,不过面前这男人她还是有点印象的,不就是何王婆子的宝贝大儿子何长吗?
白天的时候嘴皮子胜不了,夜里就跑来做手脚。不过她更好奇的是,那些能带着瘟疫病毒的米,是哪里来的?
所以故意将人丢出去,又不是抓起来。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被丢出去的何长痴痴的走着,不知不觉的走回了家里。
何王婆子一见他进来,急忙问:“怎么样了?”
何长看到何王婆子,顿时,双眼血红,扑过去一把掐住对方的脖子,根本不顾对方是自己的娘,质问道:“娘,你为什么要害我?你为什么要害我!”
何王婆子脖子被掐住,不能呼吸,只能不停的挣扎着,用手扒拉着何长的手,想要从何长手里解脱出来。
何长一想到自己要死,就想要拖着其他人一起死!对付不了王怡他们,还不能拿何王婆子出手?
何王婆子知道挣扎不脱,此时脑子里脱氧脱得厉害,她伸手在床旁一阵乱抓,抓到了一把剪刀,便直接扎向了何长的背。
一剪刀两剪刀三剪刀一堆的血窟窿。
鲜血一下子涌出来,何长的理智恢复了些许,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何王婆子,想要伸手捂住自己后背的血,却没办法让手弯成那样,只是拿眼瞪着何王婆子,不敢置信。
何王婆子喘着粗气,缺氧气的大脑终于开始恢复,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大儿子在自己的面前“碰”的一下摔倒在地,她一下子扑了过去,抱着大儿子骂叫起来:“儿啊,儿啊!”
何长睁大双眼,瞪着何王婆子,倒在血泊中,身下一片湿润,他突然好后悔,如果他没有心生害人的心思,又怎么会落得这如报应般的下场呢?
呼吸消失,眼睛依旧死死的睁着。
他不甘心!为什么直到死的时候他才明白?!他不甘心!
因为瘟疫的事儿,何长的妻子,也就是郑春禾带着儿子回了娘家,这座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过因为其他村也怕沾染到瘟疫,不算是郑春禾的老子娘也是如此,又将她们赶了回来,回来时,就看见自己的男人倒在血泊中,婆婆就趴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
“阿长啊”郑春禾哭叫着扑了过去,然后跟着连连嚎叫,引来了村子其他人的注意。
何长与郑春禾的儿子何志,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一丝波动。能少养一个老人,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如果何王婆子也去了,那就更好了,家里的田、房子,也就都落到他名下。
什么样的父母什么样的孩子,何王婆子是如何对付何田一家的,何志自然是看在眼里,也跟着有样学样,又怎么可能真心孝顺父母长辈?
“这是怎么回事?”就有村民跑过来关心的问,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两个人,忙道:“难道是野兽进村?啊不对,难道是贼人进村?”
眼前的情况,令人压根不知道怎么推断,就算是看见了沾满血的剪刀,也没有人会相信是何王婆子做的,原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