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妻:山里汉子,不简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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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怡出来吃饭,与何方氏、李婶一起制作香肠,然后准备睡下,就在此时,院子里响起不明显的异动,王怡蓦地睁开双眼。
有小偷闯进来了!而且不止一个人,杂乱的轻微脚步声,多到王怡数不清究竟有几个人!
第91章 夜遇盗贼()
王怡猛地一下坐了起来,一个不经意,没有注意到小腹处已经长成一个球的肚子,压了一下,顿时,一股痛感自下丨体处,如电流一般蹿了上来,疼得她经不住,又倒了回去。
王怡那个悔啊,这都适应了两个月孕妇生活了,没想到一急,又将这茬给忘了,现在好了吧
王怡额头敷上了一层冷汗,透过窗缝照进来的月光,她的脸上血色微褪。
王怡拿出灵水,喝了几滴,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渐渐平复了,她这才爬起身,这次可不会如之前一样猛烈动作,侧着身挪到床边,爬起身,给自己套上外套,系好腰带,又将匕首拿出来,犹豫了下,她将枕头弄成人躺在床上睡,而她自己则艰难的爬进床底下。
怀孕八个多月了,月份大了,身体很沉,冒失与这些不知道人数的人对上,对她自己不好。
很快,门栓被撬开的声音响起,有三双脚出现在王怡眼前,他们朝着床走去,到了床头站定,举起阴森森泛着白光的大刀,直接对着床就是一通劈砍,这是要至自己于死地。
王怡屏住呼吸,握着匕首的手越发的紧了,手心、后背不由得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黑暗之中,这三双脚的主人发出来看声音很轻,只有大刀子落在床上时,发出“扑扑扑”声,是刀子砍破了被子的声音。
“没人!”
有人发现床上的枕头不是王怡。
“人呢?”
又人在房间里四处看。
他们的动静,惊动了隔壁层的李婶与何方氏。
“什么人?”
三双脚的主人不敢再停留,急忙往门外走。
门打开了,王怡看见,院子里还有八只脚,加上后来出去的六只脚,也就是说有七个人,这次不知道是谁出手,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王怡双手死死的握着匕首,她在担心李婶与何方氏。
“啊——”
“啊——”
两道惊叫声响起,王怡再也不敢缩在床底,挣扎着挪动笨重的身体,从床底上出来,爬起身,一手支腰,一手抓着匕首,便朝着房门走去。
漆黑的夜,没有星星,到是有一个半残的月亮挂在天空,也不是什么都看不见。
王怡脑子一抽,想到了一件事情,如果她刚才是躲进黑戒之中捅暗刀,指不定现成已经解决掉一两个人了!机会就这样白白放过了!
唉
王怡抓着匕首,向房门挪去。
八个月多了,肚子里这块肉大得压在她身上,快速移动时喘不过气来,再也没办法如六个多月时轻松。
“你们要做什么?”李婶尖叫。
王怡心“咯噔”一声,暗叫坏了,她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一个信息,那就是她看到的十四只脚,也就是七个人,并不是闯进来的人的总数!有一些分别闯进了李婶、何方氏与小柳居住的房间。
王怡脑子里,本能的浮现一个画面,李婶与何方氏、小柳倒在血泊之中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个该死的画面,让王怡的四肢瞬间冰冷。
第92章 大发神威()
王怡收起匕首,改拿出长剑来,一手扶着大肚子,冲出了房间,大叫一声:“大胆贼人,王怡在此,纳命来!”
这话,王怡是故意喊的,为的,就是吸引来这些人的注意力,将全部的攻击力都引向自己。
果然。
这些穿黑衣将头脸蒙起来的黑衣人都向王怡包围了过来。
李婶与何方氏见此,便要扑过去挡在王怡面前,却被王怡喝止:“不许过来!”声音权威,不容质疑。
李婶着急,忙低头对何方氏一阵交头接耳,意思是:“你去衙门请人来,我守在这里,”说完,便用力将何方氏推向大门,自己则挡在何方氏的身后,给何方氏拖延时间。
何方氏咬牙,拉开门栓冲了出去,心中焦急的往衙门方向跑,告诉自己:要快一点,再快一点!不知不觉就发挥出了超平常的跑步速度,一阵风般的刮走了。
王怡被十个黑衣人包围,这十个黑衣人都有一定的身手,若是自己没有怀孕,王怡到是不担心的,可是偏偏,自己怀着身子,动作不灵活,不管如何,她都不会让这些人伤害她看重之人。
王怡性子护犊,一但被她认为自己人,就会下意识的将对方保护起来。
手中的宝剑,闪着阴森森的寒光,王怡眸光凛烈,娇小的身上,透露出一股浑然天成的强势气息来,饶是身体原本给人的柔弱感,依旧掩藏不了她一身的强势气息。
十名黑衣人有些迟疑,不过还是有一人尝试的提刀,对着王怡的头,劈砍了过去。
王怡抬剑,自然的一挑,目的在将对方的刀挑开,只是没有想到,这把宝剑竟然如此锐利,直接将对方的刀切成了两断,切面光滑如镜,黑衣人就这样握着断刀砍下去,在王怡面前划了一下,根本没有伤及王怡半根毫毛。
王怡如黑耀石般的眸子里闪过惊讶,没想到神仙给的那几把匕首与剑,竟然如此厉害,能将别人的兵器,直接如泥般削断,甚至剑身上,依旧不见半点豁口。
王怡拿着剑,指向正前方的黑衣人。
黑衣人脑子里下意识的想到自己被那剑切成对半的画面,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拉开与王怡的距离。
十个黑衣人都不敢置信,面面互视一眼,都带着震惊。
还有黑衣人不信邪,也拿刀砍王怡,四个方向四把刀,王怡右脚重重的对着地面一拔,左脚踮起,身子如风车般旋转。
“锵锵锵锵”连着四声,金铁断掉砸在地上的声音响起,四面向王怡砍来的刀,都被她手上的剑,如砍瓜切菜般切断。
王怡胸口剧烈起伏,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热汗,呼吸微喘,她努力平静下来,运起内劲,将气息平衡下来,她肚子太重了,动作原本就不灵活,硬是逼自己动起来,才会如此疲惫。
王怡稳住身形,眸光冰冷,吐出一个锐利的字:“滚。”
十名黑衣人已经有五人手里的刀被砍断了,战斗力被迫降下一半,硬要与王怡硬碰硬,结局如何,他们已经有几分猜测,只是他们不甘,他们十个壮汉,难道还对付不了一名大着肚子的孕妇不成?如果完成不了任何,还有何颜面回去面对主人?
十名黑衣人拿着断刀、完整的刀,齐齐向王怡围击而来。
他们忽略了他们身后还有一个李婶,李婶举起一旁的石头,就在他们的身后,对着他们其中一个,一下子重重的砸了下去。
被砸的那人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李婶晕倒在地。
战力被李婶削弱了一个人。
王怡身子再次旋转起来,左手也多了一把剑,两剑一起旋转起来,将围击的黑衣人逼得不能围击,只得不停后退。
王怡稳下手,左手的剑已经再次被她收回到黑戒之中,然后她急忙使用左手扶住肚子,刚才连续两次剧烈的动作,肚子里有东西滚动的感觉,她深怕还不到九月或者十月的胎儿就这样被她弄得胎盆与子丨宫脱离,到时候可就惨了。
王怡拿出玉瓶,给自己喝了一口灵水,再将玉瓶藏黑戒之中。
身体快速的恢复轻盈,然而这轻盈,也是相对而言的,毕竟肚子里有一个孩子,那重量在那里,又怎么能真的轻盈得起来?
王怡身子感觉好多了,不再给对方平静的机会,主动攻击过去。
她怀孕了,不能拖,那就主动出击,逼退这些黑衣人好了。
王怡左手拿出细针,这是她之前在街上买的绣花针,运起内劲,对着周围的黑衣人射出。
“噗噗噗”
针刺入肉里的细微声音响起。
“啊——”
有黑衣人忍不住惊慌,尖叫出声。
他这一叫,将这条街的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起来,尤其是王怡左邻右里,反应更快,快速的亮起油灯来。
黑衣人知道,今天这场行刺失败了,急忙背起晕过去的一名黑衣人,快速的逃离现场。
王怡看着十个人离开,后背早已经被汗水打湿,现在松一口气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脱力了,如果不是李婶扶着她,估计她早就摔在了地上。
“扶我回房间,”王怡剧烈的喘息着,将剑收起来。
李婶忙照做,将王怡扶向床上。
“我去请大夫,”李婶替王怡盖上被子,擦去王怡额头的汗,便急忙起身,向屋外冲去。
院子里,一下子陷入寂静之中,小柳儿的哭泣声,变得格外的明显。
缩在角落里的小柳儿哭泣着唤着:“娘亲娘亲娘亲”
王怡有些内疚,李婶光顾着她了,没有理上小柳儿。
“小柳儿,”王怡带着虚弱的声音,喊了喊在隔壁哭泣的小柳儿。
小柳儿急忙起身,冲向王怡。
“啊——”
销魂一痛,骤然响起,王怡疼得额头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头发如被水打湿了般,那股疼痛,太疼,疼得她整个人眼前一黑,那疼痛是来自肚子的,她知道,是快生了!
那一阵疼痛过去,王怡缓了口气,看来,孩子要早产了,但愿孩子已经发育完全。
王怡有些害怕,毕竟这孩子六月份时出过事,现在又出事,她真的怕因为两次出事,孩子身体发育不全,出现某个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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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王怡早产()
王怡知道,生产时,首先是阵痛,这也得亏她对万事都带点好奇心,才知道这点,阵痛过后,是频频不断的疼痛,还有一种想大便的感觉,也就是快生产了。
因为知道,所以王怡并没有惊慌,而是静静的躺在床上,也不叫了,有疼痛袭来,她也尽量放松身体,积蓄力气,她努力让思绪飘向另外一个方向,思考一些有的没的。
王怡想那十名黑衣人,显然,就算胖婶再恨她,也不可能请十名黑衣人来杀她,那可是要花上百两银子的,如果胖婶肯花上百两银子,又怎么会贪婪她这所房子?
不是胖婶。
王怡否定了一个,又去想第二个,就是右邻的陈婆子,及他的儿子陈家祥,首先要想想,她死了,陈婆子与陈家祥能得到什么好处,答案是:什么好处也没有。那么,他们也不太可能是联系这十名黑衣人的幕后之后。
她想到了烂赌男白胜,如果她死了,他能得到什么好处?房子吗?自然是归荣老大与王大嫂所在,而且以烂赌男的性格,如果能拿到那一百多两银子,早就去赌了,哪里还会买凶?
这个更不可能。
将能怀疑的对象都否定了之后,王怡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方面猜测了。
这根本就没有头绪啊,不过王怡坚定相信,对方不可能是闯错门,杀错人,应该是有经组织有预谋,可究竟会是谁呢?林老大夫吗?
不管是小林大夫还是林老大夫,王怡都没打算去猜测这两个人,因为这两个人都有一个特质,那就是医者本性,他们是做大夫的,都是本着救人性命的信念,又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该想的都想了,这次是真的没有一点头绪了。
王怡思维发散,打发时间,也分散一下自己对疼痛的注意力,果然这样子好多了,感觉疼痛也减少了不少。
可是她等了半个时辰,也就是现代的一个小时,依旧不见李婶请大夫回来,这说明什么?!
王怡心中“咯噔”漏掉一拍,有一种不安的预感袭上心头,她眼里出现了慌乱,可随即,她又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冷静下来,给自己做深呼吸。
除了李婶之外,还有何方氏,也是去了没有回来,现在院子里,就余下她与小柳儿,而她快生了,根本没办法再做什么,只有将所有的希望寄托给小柳儿了。
王怡看着小柳儿,问:“柳儿怕吗?”
小柳儿水汪汪的眼睛颤了颤,却毅然的摇头,道:“姨,柳儿不怕。”
王怡看到坚强的小柳儿,道:“那么姨想让柳儿帮助,柳儿怕吗?”
小柳儿还是摇头,道:“我不怕!”
“好,”王怡稳了稳心绪,将车夫周本居住的地址说了,让小柳儿去周本家里。
王怡非常清楚,李婶是去请大夫所以没有音信,而何方氏是去衙门,才没了音信,所以这两个地方,她都不能叫人去,她现在唯一能信任的,就是周本的妻子,据周本说,他妻子是个很好、很好、很好的人,她相信,以周本的性子,与他恩爱相依的妻子,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小柳儿郑重的点头,看了看面色苍白,腮帮处却泛着不正常潮红的王怡,再看看王怡鼓鼓的大肚子,道:“好。”
小柳儿走了,院子里真的只留下王怡一个人了。
明明将一条街上的人都吵醒了,可是人都是先自己的安危没问题才会想他人的安危问题,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时,是不可能冒然走出来看情况的,自然也就没有人来。
小柳儿拿着灯笼出去了。
院子里,只剩下王怡一个人。
明明之前住着,王怡还觉得小的房子,这会儿空得吓人。
夜风从未关的门外袭来,带着夜的刺骨寒凉,袭上心头。
王怡小腹处的疼痛一波波不停的涌来,她压也压不住,感觉到下身湿湿的。
王怡心念一动,将许多的枕头拿出来,吃力的挣扎着身体,将枕头垫在身下,用枕头将自己上半身三十度角靠起来,就看见息裙子上,早已经被一股带腥味的水打湿了,她知道,那叫羊水。
羊水破了,也就是说孩子快出来了。
羊水充足,那流出来的羊水,几乎将半张床都弄湿了,有的羊水被低下的被子吸了,甚至还有一些“滴滴嗒嗒”的落在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