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攻略日常-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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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听到他的问话愣了一下,脸瞬间红了红,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不是,我和肖少没什么关系”
中年人略一皱眉,正打算耐着性子询问些什么,旁边的警察开口道:“这是昨天晚上的目击证人,她应该不认识肖长泽,只是路过而已。”
中年人狐疑地看了一眼任意:“是这样?”
任意连忙点头:“是这样的。我昨天看到他受了很重的伤,就打电话报警又叫了救护车,今天想过来看看他有没有好。”
她不安地抓了抓手指,似乎对这种所有人都在看她的情景无所适从。她道:“我只是来看一眼,我现在就走了”
中年人一直盯着她,考量着她说的这些话的真实性,等任意说完,他微微笑了笑说道:“多谢你救了我家肖少,肖家他日一定备礼答谢,不过今日”
他示意任意看那两个警察:“今日不太方便”
这是把她当然讨要谢礼的了,不过从她行为来看,只有这一种合理的解释才能解释她过来探望的行为。哦,不对,还可以解释为她对肖长泽的脸一见钟情。任意自娱自乐地想着,表面上却十分羞愤:“抱歉,打扰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稍等一下。”这一次打断任意说话的是那个做记录的警察,他拦住打算离开的任意,说道:“肖长泽现在不太清醒但他说他还记得白小姐,可以的话,希望白小姐能在这里协助调查。”
任意当然不会拒绝,乖顺地留下来帮警察询问肖长泽。
然而不管怎么问,肖长泽都是一问三不知,只说头疼,还咬定了对任意有一种熟悉感。
警察倒不至于怀疑肖长泽是被任意打成这样的,而是认为肖长泽昏迷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任意,所以才会让肖长泽印象这么深。
云汐:他们居然没有怀疑你
任意道:因为我一看就很柔弱,完全不可能把肖长泽伤成这样。
但是你可以补刀。而且肖长泽不见得是你的对手,云汐在心底吐槽了一句,随即又叹了一口气。像任意这样的人演戏都能让其他人觉得她柔弱,对她毫不怀疑。
这样的演戏的确是有用的。如果她前世遇到的那个人和任意一样,有足够的能力,却也愿意放下身段去演戏以规避危险,那她输的不冤。
但依旧输的不甘心罢了。
两名警察又问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问出昨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只好收拾收获离开了病房。
任意瞟了肖长泽一眼,站起身道:“那么我也”
肖长泽一把抓住她的手,表情狰狞:“你不能走!”
任意惊慌后退,努力想要挣脱他的钳制:“我只是来探望你的”
“让我走,我以后不会再来了,你放开我。”
肖长泽因为她的挣扎动了一下伤口,他皱了皱眉挺过去了。
然而他抓着任意的手不让她走,任意又一直语无伦次地反抗,看起来怎么都像是强抢民女。
中年人在一旁叹气,似乎觉得这副画面太伤眼了,他开口劝道:“肖少,昨天的事跟这位白小姐应该没什么关系。”
肖长泽却道:“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十分熟悉,我不想让他走。”他在中年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瞪了一眼任意。
正说话间,病房外面响起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还不止一个人。
肖长泽和任意同时停下了动作,对视了一眼。肖长泽把她抓得更狠了。
他瞬间换了一副表情,看起来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天真无邪的孩童,配上他那张俊美的脸还挺迷惑人。
任意配合地扯了扯手腕,无奈道:“请放开我”
话音未落,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个和肖长泽又几分相像的青年走了进来。
他的鼻子和眼睛跟肖长泽有八分想死,只是那双眼里满是兴味和遗憾。
他看着病房里拉拉扯扯的任意和肖长泽挑了挑眉,勾唇坏笑道:“原来弟弟你在医院也不孤单,有美人相伴啊。”
肖长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一样,又兴致缺缺地移开目光,认真地对任意道:“你不能走。”
进来的那个男人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他说话的声音仿佛带着寒气:“无视我?”
肖长泽依旧没理他,固执地拉着任意的手,还仰着头看她,眼中带笑:“你可以不走吗?你走了我会想你的。”
任意低头跟他对视,发现他此刻的眼眸干净得如若山顶上的初雪。
任意:我收回刚刚的话,他演技不错。
云汐冷声道:他故意的,他想把你也牵扯进去。
任意道:我本来就没有想在事件之外。
她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我必须要走。”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对话,让男子好一会儿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大步走到肖长泽面前,冷笑道:“装作看不见我,有意思吗?”
肖长泽还是没理他、倒是那个中年人上前一步,插在两人之间的位置。
他歉意道:“抱歉大少,二少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失忆了。”
男人的脸色变了变,片刻后他勾了勾唇:“失忆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天晚上,二少遇到了袭击。”中年人答道。
第259章 二重人格(十三)()
男子盯着肖长泽,听中年人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脸上的笑意往下压了压。
他用一种很奇异的语调,故意把声调拉长上扬啊:“没想到啊”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没想到会有人袭击肖长泽,还是没想到肖长泽会受伤。
总之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看,这都不是一个关爱弟弟的好兄长,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
任意低着头,装作在挣脱肖长泽的手。如果不是肖家的长子太蠢,那就是肖家不怎么讲究兄友弟恭。在一些世家里的确有这样的情况,同样拥有继承权的兄弟姐妹都是竞争者,家族内部争斗的时候没有那么多顾忌,只是这种情况不怎么多见。
男子说完,就拉开挡路的中年人,直接站到了肖长泽面前打量他,像是在确认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肖长泽一脸懵懂,歪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转过去看任意,撒娇道:“姐姐,你别走好不好?”
任意按下浑身的鸡皮疙瘩,微笑道:“不行的,我们素不相识。你哥哥来了,你还是跟你哥哥说吧。”
然而肖长泽的手死死地抓着她,用的力道足以把她的手腕捏到淤青,跟他表面上无害撒娇的模样全然不符。
任意挣了两下,完全没有作用。旁边看着他们的男子露出一个笑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既然长泽不想要你离开,你就留下吧。”
任意挣扎的动作停了一下,往后缩了一步,有些害怕地道:“但是我”
她看起来十分害怕他。男子也注意到了她流露出来的恐惧,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溫声道:“我是长泽的哥哥肖长河,你叫什么?”
就算刻意装作温和可亲,也掩饰不了他骨子里的高高在上,问话里也带着命令的口吻。
任意小心地抬头,跟他的视线一触即分,小声答道:“我叫白晴。”
肖长河眼中划过一丝诧异,眼前的女孩半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望着他,柔弱又美丽,正是他喜欢的类型。可惜了,要放在肖长泽身边,他就不能下手了。
思虑过后,肖长泽走到任意面前,口吻柔和地说道:“多谢你救了长泽,看得出来,你一定是个善良的女孩子。现在长泽失忆,只对你有熟悉感,能麻烦你留下来陪长泽吗?”
云汐:他肯定是很痛恨你救了肖长泽。
任意道:也不一定,肖长泽如果死了,他也许会更麻烦。要真的失忆了,或者变傻了,才是他最想看到的结果。
云汐想了想,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疑惑地说道:可听他说话的口气,肖长泽不像是被他派人袭击的。如果是被他派人袭击的,他还毫不避违地向其他人展示出他和肖长泽兄弟不和,这也太傻了点吧?生怕别人不怀疑他?
任意道:越是这样,才越容易让人觉得他跟肖长泽受袭这件事没关系至少,这不足以作为他不是幕后主使者的证据。
肖长河还等着任意的回答,任意迟疑了一会儿,为难道:“我还要上班”
肖长河一脸这算什么的表情,爽快道:“我们愿意支付报酬的,一个月两万怎么样?”
“你只需要每天过来陪陪长泽就行了,其他的事有护工做的。要是家里有事,提前回去,或者请个假都是可以的。”
这个待遇可以说是十分优厚了,任意只需要每天过来看看肖长泽就可以。
任意脸上的为难松动了些,她看了看还抓着她的手的肖长泽,下定决心道:“好吧,那我就留下来等他痊愈。”
云汐出声道:肖长河肯定另有目的。
任意道:但我至少能拿到四万块钱,肖长泽的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云汐:你是为了钱?
任意眨眨眼:开玩笑的。她不止要钱,她还要人,任意十分不讲理地在心中说道。
云汐轻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她这一段时间也算是弄明白了,任意说的话从来都是半真半假,看起来很正当的理由很可能是假的,有些很离谱的理由反倒是真的。她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她真实的目的,其他人就很难能猜出她真是的想法。
这是一个对周围所有的人和事都有防范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记忆才能塑造出这样一个人格。
或者说,是怎样的成长环境才能塑造出这样一个灵魂。
肖长泽满意地点头,伸出手和任意交握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就麻烦你了,白小姐。”
站在一侧的中年人却皱了皱眉,说道:“大少,什么人能待在二少身边应该由二少或者家主决定,您”
肖长河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淡淡地扫过中年人:“我不过是给长泽安排一个说话的人罢了,又不是负责他护理或者安全的,碍什么事?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大可以去和父亲说,父亲的安排我当然是听的。”
中年人闭了嘴,显然知道去和肖长泽口中的“父亲”说过之后的结果是什么。
肖长河最后看了一眼所有注意都放在任意身上的肖长泽,冷笑了一声往外走,一面走一面用薄凉的口气道:“聪明人都知道该不该留在一条船上,易洋。”
中年人站在肖长河的床边,看起来恭恭敬敬,一点情绪都没露出来。
哦,他叫易洋啊。任意一只手抓住肖长泽的手,用巧劲让他的手放松了些,把自己的左手腕从他手上解救出来,然后百无聊赖地坐在肖长泽的床边。
肖长泽只感觉自己的右手突然一麻,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知觉,让任意轻而易举地挣脱开来。他心中震了一下,控制着自己不用诧异的眼神去看任意,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和任意说话:“姐姐,你叫白晴吗?我能叫你白姐姐吗?”
他顶着一张明显比白晴年纪要大的脸,像小孩子那么说话,实在让人手痒。
不止是任意,连旁边的易洋都是一脸不忍卒视。
第260章 二重人格(十四)()
不过他不能说肖长泽什么,任意却可以。任意一边揉着自己被捏得出现了青色的手腕,一面温柔地对他笑道:“不能,因为我不是你姐姐。”
肖长泽从温柔的语气中察觉出一丝不对,心底有些警醒,顺着想好的剧本往下问道:“为什么不能?我觉得你就是我姐姐”
他苦恼地拧起眉,疑惑道:“还是我猜错了,你其实是我女朋友?”
平心而论,肖长泽这一副皮囊着实不错,至少能让任意看得进去眼。放在平时,任意是愿意跟他演这么一出戏的,可是两个人第一天见面就不怎么愉快,把任意的兴致给磨光了。
任意对上他状似纯真的眼睛,微笑道:“你都猜错了,我也不是你女朋友。”
她慈爱地拍了拍肖长泽的头,诚恳道:“我是你妈。”
肖长泽:“”
易洋:“”
云汐:这都什么剧情走向?
肖长泽的反应可比易洋和云汐大多了,任意有幸看着他抓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又因为不想暴露自己没有失忆强行把怒火压了下去。好一会儿,他才挤出一句话来:“不可能!”
肖长泽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5。
任意淡定道:“怎么也不可能,你不是说觉得我熟悉吗?”
从哪里看都不可能!肖长泽在心底骂道,就算他真失忆了,他不会认为她会是他失忆了又不是变傻了。
肖长泽在心底自语也没能把称呼说出来。
易洋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客客气气又不失一丝警告地劝道:“白小姐,肖少的母亲现在正在肖家大宅呢。”
肖长泽也勉强撑着说道:“我不知道我母亲是谁,但姐姐你这么年轻,一定不是我妈。”他最后一个字咬得有点重,仔细听能听出一丝咬牙切齿地味道。
任意挺怕他绷不住,自己把自己演露馅,叹了口气把逗弄人的兴致压下去,配合着说道:“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不管我的确不是你姐姐,也不是你女朋友。”
她坐直了身子,含着淡淡笑意的目光落在肖长泽身上,和他四目相对:“你直接叫我白晴就好了。”白姐姐什么的,就算他自己非要给自己加戏,好歹也要考虑考虑周围人的感受。
肖长泽这一次学乖了,从善如流地喊了一声:“白晴。”
“好。”任意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那我们就算是认识了,肖长泽。”
肖长泽看着她,眼底闪过冷厉的光芒,随即就被茫然和童真压了下去。
任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只苹果,慢慢地削皮:我觉得我应该提醒他一下,失忆了不是倒退智商到8岁小孩。
云汐看着她把手中的苹果转了个方向,没什么兴趣地回了一句:我看你这几天逗他逗得挺开心的。
这些天任意都会来医院看肖长泽,陪肖长泽说话,实际上就是逗肖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