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攻略日常-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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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任意都会来医院看肖长泽,陪肖长泽说话,实际上就是逗肖长泽玩。例如削完苹果之后,让肖长泽张嘴,之后把果皮扔进去云汐看了之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没忍住笑了。
而肖长泽要撑着自己失忆之后的傻白甜的人设,恨不得把任意撕了,在周围有其他人的时候,也得装着能和任意和平相处。
任意把苹果削完皮,当着肖长泽的面儿把削好的苹果自己咬了一口,对脑海里的云汐道:最近没什么意思,总要找些乐趣。因为云汐在的关系,她不能像之前那样随意逗弄233,听233讲论坛上有趣的贴子,只能靠逗肖长泽维持一下生活。
肖长泽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看任意自己把苹果吃了,冷哼了一声,习以为常地自己去果盘里拿了一只苹果。他一只手受了伤,自己没有办法削皮,直接拿着就想咬。
任意把手中的苹果放在一边,在他咬到之前按住他,轻松地把苹果从他手中拿了过来。
肖长泽习惯地要发火,却见她含笑低头,把苹果皮削了。
任意从削好皮的苹果上切下一块来,递到肖长泽嘴边,语气放松:“吃吧,削了皮比较好吃。”
肖长泽愣了一下,下意识叼住了苹果块,吃了下去。吃完了他才反应过来,白晴居然会在周围没有人的时候帮他削皮,还喂他吃苹果。
这苹果里不会下毒了吧?
肖长泽好感度+15,当前好感度…20。
233:总算看到好感度涨了qaq
任意却感叹道:当初救了他一命,他才涨了15的好感度。现在削了个苹果,他就涨了15的好感度,可真是
233忍不住道:我觉得他是被宿主折腾怕了
任意笑着咬了一口苹果:这说明他就适合这样的攻略方式。
233:可能?
任意笃定道:肯定是这样的。
233:它不知道说什么好orz
任意把一整个苹果吃完,看着床上的肖长泽挑眉道:“你就打算这么一直从床上躺着?”
半个多月过去,任意也没有在肖长泽面前刻意隐藏自己的真实性情,肖长泽也发现自己的失忆人设没有骗过任意,两个人就趁着一次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
双方确认了一下合作的方向和目的,简单来说,任意告诉他,她需要钱。肖长泽将信将疑,要求她配合他演戏,许诺之后会给她双倍的薪酬,任意欣然答应。
任意:这样两个月就有12万拿了。
云汐:你还真是为了钱?
任意当时十分认真地道:我很穷的,云汐。你看我的卡里面,只有那么一点存款了。
云汐也不知道信没信,也没回答任意,自己一个“人格”沉寂了很久。
总之在那一天之后,肖长泽和任意就达成了一种谁也不怎么信任谁、又没有其他办法的合作关系。肖长泽对着任意,也就轻松了许多。
肖长泽答道:“又没有其他办法的合作关系。肖长泽对着任意,也就轻松了许多。
肖长泽答道:“我的伤还没好,又能干什么?”
任意摩挲着下巴,说道:“我昨天看见易洋来了。”
肖长泽不动声色:“他来看我是父亲的命令。”
第261章 二重人格(十五)()
任意当做没听到他的话,切下来一块苹果,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他是你的人呢。”
肖长泽就着她的手把苹果吃了,目光阴沉地盯着对面的白色墙壁,不打算回应任意。
任意也不急,安静地切苹果喂给肖长泽。直到一整个苹果吃完,肖长泽才开口道:“易洋是父亲分给我的人。但就像肖长河说的,他随时可以换一条船。”
“你觉得他不可信任?”任意反问道。
肖长泽缓慢地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我不知道。”
任意用纸巾把手擦干净,随口问道:“那你身边谁可以信?”
“没有人。”肖长泽淡淡道,“如果有人可以信,我现在也不会躺在这里了。”
听起来可真惨,任意在心底评价道。
肖长泽靠在床头,缠着绷带的手平放在枕边,狭长漂亮的眼眸望着床边的景色,像是在追忆着什么:“肖长河是父亲的长子,也是父亲属意的继承人。他要比我提前接触家里的事务,想要把我身边的人变成他的人很容易。”
他唇边浮现出一抹伤感又自嘲的笑容,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望向坐在窗边的任意,眼中闪动着某种温润的光泽,说道:“我身边没有可以真正信任的人,即使是易洋。如果真要找出一个人来的话”
他用无奈又嘲讽的语气道:“相识不到一个月的你,反而是我最能相信的人。”他的唇角微勾着,黑幽幽的眼中是无处托付的信任,看起来出奇地漂亮,还有几分脆弱感。
任意摆弄着削苹果用的小刀,对上肖长泽此刻的眼神时动作微微一滞。
云汐道:我觉得他是不是想色诱你?
好像是任意感叹了一句,挺上道的。
云汐立刻警告道:你不要看他好看,就忘记了他身边有多危险。
任意:我在你心里究竟是怎样一个形象啊?
云汐轻咳了一声,掩饰道:总之你不要做危险的事,这是我们的身体。
任意挑眉道:总感觉不是什么好形象。
和云汐的对话只在短暂的一瞬间,肖长泽仍旧看着任意,等着任意的回答。
任意笑起来:“你相信我?”
肖长泽道:“我没有人可以相信,你是我身边唯一一个没有和肖长河过多接触的人。”
任意却道:“说不定我是肖长河故意安排在你身边的,专门等在巷子那里救你,骗取你的信任。”
肖长泽:“”这和说好的剧本不一样。他的脸色从哀伤变为警惕,有几分怀疑藏在其中。
任意笑吟吟地看着他:“这么简单就获得你的信任,也就能这么容易就失去你的信任,你这信任也太廉价了。”
肖长泽扯了一下唇角,反问道:“那我能怎么办?你有落到过像我这样的境地吗?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不过是在去公司的路上就能遇险”
任意挑眉道:“我在下班的路上还能遇到高危事件呢,救个人还被威胁要把我也拖下水我觉得我这个境地也不怎么样。”
肖长泽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变了好几回才道:“我没有别的办法。”
任意笑了笑:“我理解,所有人都想活。我也是拼了命地想活下来,就算牺牲别人也无所谓。”
她语气里有一种感叹的意味,像是脱离自己的身份在看待这一切,却又有着莫名的无奈在其中,让肖长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长着一张柔弱面孔的女孩浅笑吟吟,似乎洞悉世事。
可是她又能明白什么?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年轻女孩,牺牲别人活下来这种事她真的懂吗?
然而肖长泽没有从她眼中看到真正的恨意和怨怼,她虽然很喜欢逗弄他,但更像是出于某种恶趣味,而不是真正的讨厌和恨意。她似乎是真的理解他那一天晚上做出的选择。
肖长泽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10。
肖长泽凝神看着任意,忽然说道:“我查过你。”
任意随意点了点头,不怎么在意,要是肖长泽没查过她,他才是真的没救了。
见任意没什么反应,肖长泽接着说道:“从你出生的家庭,到你就读的学校,再到你工作的地方,事无巨细,我都看过了。那样的环境和生活,是无法形成你这样的性格的。”
任意托着下巴看他,笑道:“我什么性格?”
恶劣至极,肖长泽在心中说道。不过他没敢说出来,他现在要装失忆,任意在外人面前真要折腾他,他还不敢发火。等没有人的时候,任意真性情暴露,他也占不到什么便宜。肖长泽没有回答任意的问题,而是接着问道:“你是真的白晴吗?”
任意歪了歪头,认真想了想,然后从果盘里又摸出一只苹果来,开始削皮。
肖长泽看着她的动作,抽了抽嘴角,好不容易耐下性子等她说话。她如果没有岔开这个话题的话,就说明这个话题可说不可说。
任意削了一圈的苹果皮,缓慢开口:“你看过我所有的资料?”
不知道为什么,肖长泽被她问得一阵心虚,仿佛他不应该看她的资料一样。然而她根本没有说谴责的话,他却开始不安了。肖长泽暗自唾弃了自己一下,觉得自己最近是被任意给压迫久了,居然在面对她的时候会有心虚感。他也能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从他拿到的那些资料来看,她从童年开始就遭受着家庭虐待。
她迄今为止的人生,看起来都像是一场悲剧。
肖长泽自认没什么同情心,看到那些资料的时候,都忍不住在心里骂上一两句。
他不安地瞧了一眼任意,见她没有动怒的意思,说道:“没错。”
苹果皮被削下来一半,掉落在盘子里。任意专注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刀,平静道:“那你也应该知道那样的环境里长大的孩子,身上可能会发生什么。”
肖长泽其实不知道,他试探地猜测道:“反社会人格?”
任意抬头:“我觉得你要比我反社会。”
第262章 二重人格(十六)()
肖长泽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可不像你那么恶趣味。”随即他好奇地问道:“是什么?”
任意把最后一块果皮削下来,抬头对他一笑:“多重人格分裂。”
云汐冷声道:你告诉他做什么?
任意道:我等让我的出现显得合理,实话实说而已。
云汐:但他不是可以信任的人,你还不如她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任意问道:不如什么?
云汐:没什么。
“什么?”肖长泽愣了一下,皱眉道,“我以为那是里的东西。”
“现实中也是有的。”任意咬了口苹果,事不关己一般地说道,“白晴一直经历着痛苦,无法摆脱这种折磨,又经历了一次失恋,为了保护自己,分裂出来我,让我替她面对这一切。”
肖长泽显然不太相信,上下打量着她。
任意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把苹果吃了,然后道:“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肖长泽道:“现在才下午三点。”
任意十分不负责任地回答道:“你哥说我随时可以走,不算我早退。”
“你还拿着我的工资呢。”肖长泽皱眉道,“叫他肖长河。”
“好,肖长河。”任意摊手道,“你给的钱多你说了算。”
肖长泽追问道:“你真的是人格分裂?”
任意眨眼道:“我觉得我是一个独立的人。”
她这么一说,肖长泽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他本来和怀疑任意的话,然而在她说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人之后,他竟然开始相信了。
他拧着眉道:“也就是说,你的身体里还有一个人格?”
“她睡着了。”任意道。
“可”肖长河还想问什么,病房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他表情顿时一变,看着任意道:“能不能别走?”
任意笑了笑,也配合地道:“不行”她停了下来,走过去把房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是穿着制服的陆然。
陆然对她点了点头,往病房里望了一眼:“他想起来什么没有?”
任意摇头:“什么都没有。”她也顺着陆然的视线看过去,轻声道:“肖长河前天也来过,他也没什么反应。”
陆然双眉之间的纹路加深,他叹了口气,打算走进去进行例行询问,即使明知道问不出来什么。
任意跟在他身边,问道:“一定要他回答吗?”
陆然道:“伤他的凶手一直没抓住,他就一直处于危险之中。就算是为了他的安全,也必须找到凶手。”
他把笔从记录册上拿下来,侧头看了一眼任意:“还有你的安全,如果找不到凶手,你的安全也得不到保证。”
任意愣了一下,双手交握,说道:“我其实”
她的话没有说话,一旁的肖长河却打断了她的话:“你想问什么?”
他借着身后的软枕,靠在床头上,冷淡地看着陆然。
陆然扫了他一眼,公办公事地开口:“你那天晚上”
所有的问题都问完了,陆然站起身,把一笔没记的本子合上,转身往外走。
肖长河自己不想说,陆然当然问不出什么。
任意送陆然走出去,出门之后还饱含歉意地说道:“他对所有人都很冷淡,不是故意的。”
陆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她:“他是不是只对你一个人亲近?”
任意点了点头:“他说他对我有一种熟悉感。”
陆然道:“你和他之前也不认识,这种熟悉感是怎么来的?”
当然是肖长泽编出来的,任意在心里道。她表面上表现得一片茫然,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那天救过他。”
陆然看着眼前懵懵懂懂的女孩,不知道怎么给她说明肖家内部的争斗,只能委婉地提醒道:“他说失忆未必是真的失忆了,而是为了躲避什么。”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觉得把话说得深一些:“我之前就告诉过你,让你离肖长泽和肖长河远一点,不要接受这份工作。但是”
他责备地看了一眼任意,说道:“但是你既然接受了,就应该对这两个人有所了解。”
他眼中有冷光闪过,沉声道:“肖长泽和肖长河都不是什么好人。”
任意问道:“我那天听到你们聊天了,肖长泽会被袭击是因为豪门争斗吗?”
陆然扯了扯嘴角,说道:“肖家可要比那些豪门风云复杂多了。他们的继承权从来是靠争的,没有退出这个说法。家主虽然可以有属意的继承人,但其他的继承人也有竞争的权利。”
“肖家一直以来,靠着这种方法,选出能带领肖家往下走的人。”
“不可以弃权?”任意看了看身后的房门,“那像肖长泽这样失忆了怎么办?”
“这要由肖家的家主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