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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嫡女不狠,地位不稳-第31部分

小说: 嫡女不狠,地位不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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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包子啊!”婆子挠了挠头,撩了眼锦儿,压了声音道:“这粉啊,肉的都是公中的,要用的话……”

    黄婵一脸不解的看了婆子,她知道要银子啊,可刚才不是给她银子了吗?

    婆子见黄婵目光粘在她腰间的那锭银子上,连忙狗护食似的紧紧捂了,心知黄婵是个不顶事的,便拿目光去看锦儿。

    “行了,你就做吧,真做得好吃了,银子少不了你的。”锦儿淡淡的道。

    “哎,老婆子这就去和面去。”

    婆子起身走了。

    黄婵一脸担心的看了锦儿,轻声道:“锦儿姐姐,不用跟姑娘说一声吗?”

    锦儿算是若兰屋里的大丫鬟,管着她屋里的银钱。往常有个什么事,都是从锦儿这支银子。但这吃包子的事并没有回过姑娘,黄婵有点怕!怕什么呢?怕这银子得让她掏!

    “现在才想起要回姑娘?”锦儿斜了眼睨向黄婵,没好气的道:“你也别怕,左右就一两银子的事,怎么说,你一两银子的价还是卖得出的!”

    黄婵当即便垂了头,半天出不了声!

    锦儿咬得舌头生痛才将那笑给憋了回去,这几日虽说姑娘不晕船,可吃得也很是粗燥,既然这婆子有这手艺,她自是想着给姑娘打打牙祭的。当然,这吃货,也要给敲打敲打一番,不然哪天真嘴馋了,被人给卖了就糟了!

    锅里水烧好,锦儿和黄婵一人提了一桶水回到客房,侍候着若兰和丁妈妈梳洗完必,锦儿将她让婆子做包子的事与若兰说了。

    “奴婢想着姑娘这几日船上吃的都不多,天又冷,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不若吃点热的暖暖身子。便许了那婆子银子,只要做得好吃,姑娘定有打赏。”

    这些小事若兰向来是不打理的,热水泡过脚后,整个人都觉得轻了轻,但炕还没烧热,一时半会也上不去,听了锦儿的话,自是没有不应的道理。

    “左右你是管银子的,你决定便是了。”末了,看了黄婵一别长长吁了口气的样子,奇怪的道:“怎的了?往常有吃的,你高兴的眼睛都笑没了,怎的今日这般表情。”

    锦儿“噗哧”一声笑了,将之前她吓黄婵的话与若兰说了,引来若兰一阵轻笑,转而嗔了她一眼,轻声道:“她是个老实的,你这般欺负她做什么。”

    “奴婢可不是欺负她!”锦儿理直气壮的道:“待回到京都,那府里,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心思,她不管好这张嘴,万一连累了姑娘,可怎么办?”

    黄婵在一边听了连忙道:“姑娘放心,以后谁给奴婢吃食,奴婢都要回过姑娘的!”

    屋子里再次响起一阵轻笑声。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婆子的声音。

    “姑娘,老奴能进来吗?”

    黄婵立即跳了起来,跑上前去开门。

    门一开,婆子提了个朱红的食盒进来,先屈膝行了个礼,末了将那食盒放到屋里的桌上,打开里面的食盒,屋子里顿时一阵香味扑鼻。

    便见朱红的食盒内,白瓷青花的盘子里一气儿叠了八只皮薄似水晶剔透的包子,油汪汪冒着热气,看了便叫人食欲大开。

    “姑娘偿偿看,不比城里大师傅的差!”婆子很是自信的道。

    “有劳妈妈了。”若兰笑了对锦儿道:“这大冷天的,劳妈妈辛苦,你取些碎银子让妈妈买点酒喝暖暖身子吧。”

    锦儿便又取了个七、八分的银子给了婆子。婆子欢天喜地的接了,连声道:“谢谢姑娘,姑娘可真是个菩萨心肠的。”

    若兰笑了笑没有接话,锦儿便上前送了婆子出门。

    这婆子到确实有几分手艺,包子好吃不说,食盒下层还有一大碗清汤,汤色清亮,却味道香纯。只将主仆几人吃得是浑身舒泰。

    很快,大姑娘打赏婆子做吃食的消息便到了司氏屋里。

    司氏冷冷一哼,撩了眼脸色阴郁的谢弘文,轻声道:“这大姑娘也太讲究了些,虽说手里有几个银子,可也不是这般用的啊!”

    谢弘文默了一默,稍倾道:“等回了京都,她手里的那庄子你便接手过来吧!”

    司氏一喜,脸上却是犹豫道:“这不大好吧?”

    “怎么就不好了!”谢弘文抬头看了她道:“她年轻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往后婆家的日子怎么过?”

    司氏便蹙了眉头不说话。

    层外却响起小丫鬟的声音,“太太,大姑娘屋里的锦儿来了。”

    “她来干什么?”司氏嘀咕了一声,当着谢弘文的面却不敢表现太过,便对屋里服侍的香婵道:“你去看看可是大姑娘那有什么事。”

    香婵退了出去,没多时提了个食盒进来,“大姑娘让锦儿送了一笼包子里来。”

    司氏当即便怔了怔,她是没有想到若兰会往她们屋里送的。

    谢弘文却是笑了起来,道:“总算这丫头还有点良心。”

    香婵偷偷的觑了眼司氏,手里提着的食盒像块烫手山芋,眼见司氏没什么反应,她讪讪的将食盒打开,将那一碟子尚有余温的包子拿了出来放到桌上。

    “正好有点饿了。”谢弘文两指一动,捏了个小包子放进嘴里,瞬间唇齿飘香,连声对司氏道:“味道真不错,你也吃些吧。”

    司氏略一犹豫,她其实并不敢吃若兰送来的东西,可想着若兰不可能连谢弘文也算计进去吧!加之这些日子,船上的伙食确实不好吃,见着谢弘文一气吃了好几只,当下便也拿筷夹了只放进嘴里。

    这一吃,到是停不下来,两人风卷惨云般将一碟子小笼包吃了个干干净净。

    “我们们大姑娘到真是个惯会享受的!”司氏一边喝着丫鬟新沏的热茶,一边笑了对谢弘文道:“这一笼包子,怕是好些银两吧?”

    张妈妈早已将锦儿打赏了婆子多少银子打听出来,当即便接了话道:“也不多,也就一两银子的事吧!”

    司氏笑了笑没出声!谢弘文却是眉眼一垂,暗暗的吸了口气。

    当然,若兰那的事瞒不过司氏,司氏屋里的事自也瞒不过若兰。

    锦儿气得咬牙切齿的骂道:“天底下就没这样不要脸的人,白吃还嫌淡。”

    黄婵却是邹了眉头一脸担心的道:“都是奴婢惹出来的祸事,姑娘,您罚奴婢吧!”

    若兰笑了笑,摆手道:“随她去折腾吧,我到是想看看,她能笑到什么时候。”

    若兰一脸犹疑的看了若兰,但对上若兰莫测高深的脸,终是什么都没说。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方蒙蒙亮,一声惊叫打破了这个早晨的宁静。 

49中风() 
惊叫声一过,再起的便是杂乱慌张的步子声,不多时,谢弘文住的房舍里,便响起高高低低的哭声和喝斥声。

    再过一刻,张妈妈脸色惨白,急急的跑了出来,随手抓了个小厮,颤声道:“这武清县可有好些的大夫?在哪,快些帮我们们请来。”

    谢弘文只不过是个七品县令,且司氏出手又小气,驿站小厮婆子年年迎来送往眼界自是非一般小老百姓可比。大清早的被哭丧似的张妈妈给拦了,心里便有些不高兴,听了张妈妈的话后,没好气的道:“武清城内大夫多的是,只你家老爷要请,还请你们自己跑一趟。”

    “那,哪家的大夫好些?”

    小厮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自是开在地段最好,铺子最大的好!”

    张妈妈听得便心生老火,那是最好的吗?那是最贵的才是!可小厮又不是谢府的奴才由不得她发作,只得吃了哑巴亏,回身便打发人去城里请大夫。

    “昨儿人还好好的,怎的这一下子就病成这样了!”屋子里,谢景明邹了眉头对来回度着步子的谢弘文道:“昨儿夜里,爹爹可曾感觉到娘亲身子有异常?”

    谢弘文摇了摇头,目光撩了眼床榻之上,嘴巴歪到一边,口水流了半边脸,身子僵硬如木头的司氏,轻声道:“昨儿入睡前,你娘还与我说了好些话,早上为父的一睁眼,便看到你娘这副样子。”

    “好端端的人怎么就会突然病成这样!”一边哭得眼睛红肿的像个桃子的若芳,霍然直身走了过来,瞪了谢弘文道:“娘亲她身子向来很好,突然就成这样,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谢弘文邹了眉头,沉声道:“什么蹊跷?”

    若芳才要开口,一侧的谢景明却是瞥了她一眼,抢在前里说道:“爹爹想想,娘亲可曾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没有啊!”谢弘文摇头道:“饭食都是驿站统一供应的,我们们大家都吃的是一样的。”

    谢景明是知道昨儿夜里若兰使了婆子做包子的事的!更知晓她让人送了一笼来给谢弘文和司氏,但若是说若兰在包子里做了手脚,没道理谢弘文好好的,司氏却成了这般模样!可除却若兰,他却着实又说不出别的什么端由来!

    “我怎的听说昨儿夜里大姐姐使人送了笼包子来!”若芳怒声道。

    谢弘文闻言一怔,稍倾目光一历,瞪了若芳道:“你怀疑你大姐姐?”

    对上谢弘文的目光,若芳身子身一颤,但转而咬了咬牙,抬头道:“大姐姐素来与娘亲不亲,且爹爹也说了,娘亲之前还好好的,怎一个晚上就成了这般模样!”

    谢弘文正待斥责若芳几句,不想床榻之上的司氏却忽的“嗷嗷”的叫了起来。

    “太太,”张妈妈连忙上前,一边拿帕子拭了司氏半边脸上的口水,一边泣声道:“太太,您是不是哪里不爽快?”

    床榻上的司氏脸色涨的通红,眼见张妈妈领会不了她的意思,只急得眼珠子瞪得如同金鱼,“嗷嗷”的喊声越的大了,一侧似鸡爪的手“啪啪”的敲打着床榻。

    “太太,您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张妈妈一急,捂了嘴便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这会儿功夫,谢弘文等人也齐齐走到了床榻前。

    最小的若英吓得连哭都忘了,死死的揪了若芳的眼角,缩在她身后,眼睛惊恐的瞪着床榻上的司氏。

    司氏还在“伊伊呀呀”的喊着,只她那似断了舌头的话语声,没人听得懂。众人虽是万分焦急的看着她,但却谁也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喔……喔……”

    几个“喔”下来,司氏脸色涨红如紫,脖子上的青筋都突起来了,可是围着的人尽管急得团团转却帮不上半点手!眼见得司氏双眼似要跳出来一样,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阵抽搐。续而眼里又是一片羞愤至极的绝望。

    下一刻,屋子里弥漫开一阵骚臭!床榻下响起“嘀嘀嗒嗒”的响声。

    司氏失禁了!

    一屋子里的人刹那间如被雷劈了一样,怔在那。连那股令人作呕的骚臭味都似不曾闻到!

    “老爷,大夫来了!”

    屋外响起小丫鬟的声音,一屋子的人这才恍然回神。

    张妈妈连忙喊了丫鬟打水进来,帮着司氏换了衣裳,擦洗身子。

    若芳一脸惊惧的牵了若英退到外室,抱了若英缩坐在角落里,身子抖得如同筛子一样。谢景明清秀的眉头邹得能夹死只苍蝇。

    “三哥,娘亲……她以后一直就这样了吗?”若芳怔怔的抬头朝谢景明看去。

    谢景明看了眼被谢老爷引到一侧等候的大夫,抿了唇摇头。

    “四姐,我怕!”若英抬起布满泪水的小脸,惊恐的看了若芳,“娘亲她好吓人!”

    若芳眉头一邹,当即沉了脸没好气的训斥若英道:“你瞎说什么?娘亲只不过是病了,看过大夫就会好的,有什么好怕的。”

    若英被她训得不敢出声,稍倾瘪了嘴角,抽抽哽哽的哭了起来。若芳看得心烦,还要再训。一侧的谢景明上前自她手里牵了若英,抱在怀里,轻声道:“别怕,娘亲不会有事的,你还有三哥,三哥会护着你的。”

    若英摇头,她哽了嗓子道:“三哥,我不要姨娘,我不要姨娘……”

    谢景明目光一暗,稍倾如刀似的刮向一侧侍立的奶娘。奶娘吓得连忙辩道:“三公子,奴婢什么也没跟五姑娘说!”

    谢景明想了想,清了清喉咙对若英道:“好端端的怎么就想到爹要有姨娘了?”

    若英眨落眼里的泪,闷声道:“素兰的四婶病了,素兰的祖母就给她四叔抬了房姨娘,那姨娘后来生了个弟弟,素兰说她爹就直管抱弟弟,再也没理过她了。”

    若英嘴里的素兰便是平榆县冯员外家的姑娘,母亲因为小产亏了身子,长年身上不干净,冯老太太便从自己屋里选了个貌美的丫鬟给冯四老爷,这事当时谢景明也是知晓的。眼下听得若芳一说,心头当即便震了震。

    他紧紧的攥了手,目光幽幽的盯了脚下的青砖。

    这怕才是谢若兰的目光吧!

    “三哥……”若英颤瑟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三哥,万一爹给我们们找姨娘了怎么办?”

    谢景明咽下喉中的干涩,抬头扯了嘴角干干一笑,轻声道:“你怕什么呢?不是说了还有三哥吗?三哥总是会护着你们的。”

    若英听了虽说还不是全然相信,但脸上的神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

    而这时候,屋里张妈妈她们也收拾好了,重新熏了香。出来,请大夫进了内室。

    大夫是武清城里颇有名气的同仁堂一个姓纪的大夫,年约五旬,一袭青灰色的道袍穿在身上,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纪大夫仔细替司氏把过脉,又翻了眼皮,看了看歪着的嘴,略作沉吟后,道:“夫人这病,是因正气不足,风邪人中脉络,气血痹阻所致。老夫先开张方子,老爷着人立刻去抓药,稍倾,老夫再施以针灸。”

    谢弘文自是不迭的点头,连忙将老大夫引到了桌案旁,早有丫鬟上前磨墨,老大夫也不迟疑,提笔便写起了方子,方子写好,吹干墨迹,递给了一侧候着的谢弘文。

    “老爷这就使人去抓药吧,我去给夫人施针。”

    “有劳纪先生。”谢弘文接过方子,喊了屋外侍候着的六堡,让他立即去抓药。

    纪大夫则打开自己带来的包袱,取出排列有序的银针替司氏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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