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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嫡女不狠,地位不稳-第8部分

小说: 嫡女不狠,地位不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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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兰谢太太教导,只若兰也有句话说与太太知晓。”若兰敛尽眸中悲色,微抬了脸,看了司氏道:“有道是,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司氏当即白了脸,她哆了唇,似是难以相信,若兰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下一刻,不待谢弘文反应过来,司氏颤了嗓子,蹲膝一福,泣声道:“妾身即如此无德,不若自此求去!”

    话落,如丧考妣般起身朝外便走。

    谢弘文目光几欲杀人的瞪视着若兰,终究狠狠的跺了脚,转身朝外追去。

    屋子里再次由极致的喧嚣回归于死一般的寂静。

    在这般的寂静里,若兰隐忍许久的泪,终于夺眶而出,“啪”一声落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却在这时,一阵细碎的步子声响起,若兰悴然抬头,被泪水洗过的眸子对上了门外若芳阴凉如蛇的目光,四目相对,若芳默然不发一言,只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看。稍倾,冷冷一笑,掉头便走。

    若兰这才觉得浑身的骨头似是被车辗过一样,酸痛的历害,脚僵硬的不似自己的。她深吸了口气,试着抬脚往前走,不想才一动,便“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姑娘……”丁妈妈急急的扑了过去,拼了命的想要扶若兰站起来,谁想,若兰却是如一滩烂泥,怎样也扶不动。丁妈妈急得眼泪横飞,泣声道:“姑娘,您何苦……何苦……”

    若兰俯在丁妈妈的怀里,先是默默的流着泪,片刻后却是吃吃的笑了起来,怆声道:“我何苦,何苦呢!”

    丁妈妈一时被若兰吓得手脚无措,双手慌乱的捧了若兰的脸,一边擦着她总也擦不干的泪,一边劝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以后姑娘便只当没了他们!”

    若兰一迭的点头。

    丁妈妈待她好点了了,喊了锦儿打水进来,两人默然无声的侍候若兰梳洗。

    待得若兰梳洗干净,门外响起小丫鬟的声音。

    “锦儿姐姐,晚膳来了。”

    锦儿迎了出去,接了小丫鬟手里的黑漆食笼,当着小丫鬟的面一边打开食笼检查,一边问道:“今天有什么菜?”

    “一道炝炒香芹,一道红烧兔肉,一道酸脆萝卜木耳汤。”

    见食笼里的菜与小丫鬟说的都对上,粉量也足,色泽也新鲜,便让小丫鬟退下,她则将食笼里的菜和饭取了出来,在小桌上摆好,进屋请了若兰出来。

    若兰本没什么胃口不想吃,经不住丁妈妈和锦儿在一旁劝。

    “这时日还长着呢,不把自己养好了,哪有力气跟她们斗!”丁妈妈一边说,一边替若兰又夹了筷兔肉,“这兔肉性凉味甘,姑娘多吃些。”

    若兰经过最初的那番伤心,眼下已是回过神来。

    诚如丁妈妈所说,自己若是病了,不好了,没的称了司氏她们的意。当下,比往常还多用了一碗饭。

    丁妈妈和锦儿见了,心下长长的松了口气。

    只,若兰憋着一口气吃的饭,当时不觉得,饭后却是感觉有点撑住了。当下,便按着往常的习惯,一个人走到小院的西墙下,顺着墙角走了起来,权当是消消食。

    西墙下她幼时种了株火焰藤,现在正是花期,大串大串猩红色形如牛角的花朵沿着架子垂了下来,远远看着,好似一族族火,走近了,却是芳香萦绕,沁人肺腹,无端的便觉得满腹心事都空了。

    若兰站在花架下,微微闭了眼,深深的吸了口满含花香的空气,便在她觉得人都轻了一些时,蓦的耳边响起,一声极轻,极浅的叹息声。

    “唉……”

    若兰顿时便觉得胸口一滞,下一刻,历声喝道:“谁,谁在那!”

    屋子里听到声音的丁妈妈和锦儿连忙跑了出来,“姑娘,怎么了?”

    若兰已经退开了好几步,指了西墙的花架道:“那边有人!” 

17新邻居() 
与谢府一墙之隔是间二进的宅子,房主原是沧州府治下都宁卫一个姓李的千户,后来这千户升了指挥使调离沧州,这房子便空了下来,只留了几个老仆打理,当初谢弘文搬进来时,还特意登门拜会过。

    丁妈妈自墙头爬了下来,对站在底下等结果的若兰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人。”

    若兰虽说心底还有疑惑,但眼下却也不可能敲开对方的门,进去搜查一番,当即略一沉吟,便嘱咐丁妈妈和锦儿,“还是小心些吧!听人说那林大人打算将这房子卖了,左右我们们在这也住不了多久,别最后惹出什么祸事来。”

    “奴婢省得的!”

    丁妈妈和锦儿齐齐应下。

    若兰便也没再多说,踩了一地的月色,回了屋子。

    留下丁妈妈和锦儿两人满脸忧色的看着那一架开得甚至是荼蘼的火焰藤。

    稍倾,锦儿犹疑的道:“妈妈,你说会不会是四姑娘的主意?”

    “难说!”丁妈妈摇了摇头,一对略显浑浊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架火焰藤,像是要将它看穿一样,压低了声音道:“即然,四姑娘能勾结那姓卢的在大街上堵姑娘,她再整出些什么妖蛾子来,也不是不可能。”

    锦儿顿时惊声道:“四姑娘,五姑娘她们可是也在这墙根下住着,她就不怕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唉,”丁妈妈沉沉的叹了口气,轻声道:“但愿是我们们多心了,总之这段时间姑娘那你我时刻都要当心,今儿开始,我俩轮流在姑娘房里值夜吧。”

    “哎!”

    两人说着话,返身往屋子里走。

    月这自云层里钻了出来。

    浅浅漓漓的月光将那一架荼蘼打上一片淡淡的霜白之色,如梦如幻。

    墙角缓缓转出一袭月白色身影。上等月白绫锦在月光下折射出浅浅淡淡的光辉,轻风拂过,袍角翻飞,自有一股风流飘逸。刀刻般的五官因着月色的缘故,难得的有了几分柔和,然一对略略上挑的凤眸,此际却是眸光流转,眉梢间隐着一抹似笑非笑,清风朗月般眣丽的面孔因着这抹似笑非笑透着些许的邪肆之味。

    前院依稀传来哗笑之声,隐约间似有人在大声喊着“惟清”,再次回头看了眼身后那一架荼蘼的花事,当下拾步便走。

    夜渐渐笼了下来,半明半暗中缓缓响起秋虫的呢喃声,间或夹杂着飘飘缈缈的丝竹之声。

    松香院。

    司氏哭得昏天黑地,几欲昏厥。

    “娘,娘您别哭,别哭了……”

    若英贴在司氏的怀里,胖胖的小手不住的擦着司氏脸上的泪水,说着劝着,便也跟着“哇哇”的哭了起来。

    一时间,屋子里便只听到大大小小的哭声。

    “五姑娘的奶娘呢?”谢弘文本就被司氏哭得心烦意乱,此刻看着哭得小脸通红的若英,越发的黑了脸对大气不敢出的下人历声叱道:“连个姑娘都侍候不好,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张妈妈连忙上前抱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若英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低声劝道:“好姑娘,可千万别再哭了。”

    若英瘪了嘴,要哭不哭的看着谢弘文,“爹爹抱,爹爹不生气,若英听话,不哭了。”

    “好……姑娘!”张妈妈哽了嗓子,将若英往身怀里紧了紧,招呼了门外守着的奶娘和青芊,“快将姑娘抱回屋里去。”

    奶娘几步上前自张妈妈手里接过了若英,白了脸,急声道:“姑娘,好姑娘,妈妈求您了,可不敢再闹了。”

    若英长长的眼睫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要哭不哭的,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奶娘叹了口气,抱了若英同青芊大气也敢不喘只想着早些回自己的院里去。不想,才出了松香院,若英却是一手指前院,脆声道:“我要去哥哥屋里。”

    “姑娘,奴婢先侍候您回去换身衣裳吧。”念及谢弘文的雷霆之怒,奶娘小意的哄着若英,“今儿个天也晚了,明儿,姑娘再去看三公子,好不好?”

    “不好,我就要现在去。”

    若英脸上哪里还看到适才的委屈,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跋扈以蛮横。

    奶娘看着若英似换了张脸的神色,想及往昔里这位五姑娘的性子,略一犹豫,便抱了若英朝谢景明的院子走去。

    男女七岁不同席,谢景明七岁时便依照祖例搬出内院,住到了外院。

    远远的便看到芷清院灯火辉亮,不时的响起少女轻脆的笑声。

    下人们看到被奶娘抱在怀里的若英,立刻便有人迎了上前,屈膝行礼,又有人进去回禀谢景明,不多时,谢景明和若芳两人齐齐迎了出来。

    “这么晚了,英儿怎么来了?”若芳上前,自奶娘手里接过若英,就着晕红的纱灯打量若英的神色,见她两眼红肿,蹙了眉头道:“怎么哭了?”

    话落,目光阴狠的瞥向退到一侧的奶娘和青芊。

    奶娘和青芊被若芳那样的目光看得齐齐抖了抖,却是什么也不敢说,只惶惶的低了头。

    “四姐,爹爹和娘亲因为那个扫把星吵架了!”若英抱了若芳的脖子,对谢景明道:“哥哥,我们们去打她,替娘出口气好不好?”

    听了若英话的谢景明当即便邹了眉头。

    若芳是个沉不住气的,怎的这若英却也是个动不动便喊打喊杀的性子?!

    “屋里去说。”谢景明看了眼若芳,对屋外侍候的丫鬟婆子吩咐了声,“别让人进来。”便率先朝屋里走去。

    进了屋,谢景明脸上的温和立刻敛尽,他目光沉沉的看向嘟着嘴的若英,对若芳道:“我是怎么教你们的?说了多少遍,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凡事多用用脑子,多想一想……”顿了顿,沉声道:“就你们这样,还敢跟她谢若兰斗!”

    “哥哥,你怎么长她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若英不满的喊道:“反正我不管,我一定要教训她!”

    “英儿不许胡闹!”若芳瞪了若英,回头对谢景明道:“三哥,我跟她好好说说,你别急。”

    谢景明看了看若英,又看了看若芳,半响一脸苦色的摇了摇头。

    若芳将若英抱了起来,轻声的与她言语了几句。

    稍倾,若英便瞪圆了眼睛,惊喜道:“四姐,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若芳目带得色的看了若英,“四哥好不容易寻来的法子,绝对错不了。总之,你这段时间听我的,别去招惹她,过几天,就是她哭的时候了!”

    “好,我听四姐的。”若英抱了若芳的脖子,笑得两眼弯弯!末了,又抬头看向谢景明,“三哥,我听话,你别生气。”

    谢景明看着甚是伶俐的小妹,肃着的脸终是没绷住,挽了抹笑,朝若英伸手,“哥哥抱?”

    若英扑了过去。

    “对了,”谢景明想起件事,对若芳和若英道:“隔壁林大人家的房子,好似租出去了。” 

18惊心() 
若兰是在三天后确定林家的房子有了新房客的,对于是谁租下了那两进的小院,她隐隐也有着好奇,但更多的却是越发严历的约束碧荷院的下人。

    只,她能约束得了自己,却是约束不了别人!

    也不知道那新邻居到底是个什么来路,不说是湛湎荒淫,但夜夜笙歌却是有目共睹!

    隔着一道墙,绮艳轻荡,男男女女时高时低调笑之声,又或是醉酒怒喝之语,频频入耳。一时间,如同一方巨石投入了静止的湖泊,将个谢府给激起了千层浪。

    首先发作的便是司氏。

    司氏因着前些日子与若兰的交锋正窝着一肚子的火,有心想撕破了脸跟若兰大干一场,却被张妈妈一句“太太您且想一想,您辛苦养育她一场,为的是什么?”给劝了下来。

    若说司氏当年没兴起让若兰得场病死掉的念头,那是不可能的。而之所以若兰能活下来,却是因为她那随了生母十成十的相貌。

    丁薇当年可是京都出了名的美人!不然,光凭丁父一个小小七品太仆寺主簿,何以能跟时任武英殿大学士的谢言联姻!

    是以,听了张妈妈的劝解,想到若兰那张隐约间已令人难以转目的容颜时,司氏愣是生生的咽下了一口恶气。

    这个时候谢府里的下人连走路都不敢发出声音,就是生怕一个不小心,祸从天降。只谢府下人对司氏的顾忌,显然不足以影响墙那边的人!

    夜夜的笙歌艳舞,不说对谢景明的影响,便是为着若芳和若英,司氏也不可能坐视不管。只她到也不曾鲁莽行事,因着林指挥使的身份,司氏使了张妈妈去打听了一番。待得张妈妈来报,说是那房客与林指挥使并没什么关系时,司氏当即便发作了。

    “妈妈,你跟我走一趟。”司氏当即起身,喊了张妈妈带了香婵和香云便朝外走。

    张妈妈有心想劝,但想着司氏这几日的压抑,又想着在这平榆,怎么说也没人能大得了谢弘文去,当下,便也不再劝,另外又喊了几个丫鬟跟了司氏去。

    不想,半道上却遇见了正往松香院来的若芳。

    “娘,您这是要去哪?”若芳看着司氏神色不善,又带了那么多丫鬟,几步赶了上前,试探道:“是不是碧荷院那边……”

    “娘有事出去下,你没事便去你五妹妹屋里,好生看顾着她点。”司氏对若芳说道。

    若芳笑了道:“我才从五妹妹屋里出来,她玩累了睡了。”话落,再次看了司氏道:“娘,您去哪里,正好女儿没事,不若,我陪了你去吧。”

    “不用!”

    司氏断然喝止了若芳。

    “娘……”

    司氏摆了摆手,“你没事,就回你自己屋里,好好将女红练练,这么大的人了……”

    若芳一听司氏又要开始教训,连忙举手作投降状,“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话落,当即转身便走。

    剩下司氏站在原地,对着她的背影恨声道:“每次都这样,一说针织女红,她就逃的比谁都快。”

    “太太您也别恼,”张妈妈笑了上前,轻声劝道:“四姑娘这不是还小嘛,再大点就好了。”

    “还小,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不说做衣裳,帕子、鞋子什么的早就做了不知道多少了!”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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