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废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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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比莉咬了口果冻，“今天你的精神力消耗太多，明天你可以回实验室休息一天，后天我会视乎情况给你安排下一次训练。”

　　　　“好的，”小燃两眼发光。

　　　　回到实验室，老k已经处理好塞恩斯。

　　　　现在正在提取有效的生物组织。

　　　　他戴的眼镜是特制的，也用了一部分生物组织——嗯，和小燃红『色』的机甲使用的同种生物组织。

　　　　如果没有这种眼镜，现在看上去，实验台上除了各种器皿和工具，就是空无一物的。

　　　　“这是涂料，还是架构体？”小燃好奇道。

　　　　“秘密。”老k头也不抬，“我说过，我什么都不会教给你，不要和我产生任何交集。”

　　　　“你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吧。”

　　　　他说完，再也没说过一句话，只专注于自己手上的工作。

　　　　小燃垂下了头，她真的开始好奇老k的身份了。

　　　　他明明什么都会，但却什么都不肯直接教给自己。比如体术，那是兽人族给自己的教程；比如精神力，那是法比莉教自己的；而机械，他也从没直接指点过自己。。。。。。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说起来的话，只怕没人相信自己曾经认识过这么一个人吧？

　　　　就连亚瑟王和王后们都以为，老k不过是因为不信任他们，所以随手救下自己充当他的助理。

　　　　她和他，一点瓜葛都没有。

　　　　这就是他想要的，为什么呢？

第22章　训练室（）　
第三天，依旧是精神力训练。

　　　　这一次，房间里漂浮是泡泡，每个气球里都包裹着一只蜘蛛，黑寡『妇』。

　　　　法比莉『摸』了『摸』下巴，“我思考过，你是a级体术，我不应该用太软的手段训练你。”

　　　　“很好，太软的手段，”小燃挑了挑眉，“你指的是食人蜂么？”

　　　　上一次，差点没把她玩死。

　　　　“咳咳，”法比莉尴尬放下了手，“那次训练手段是有些过激，我没有考虑周全——不过你必须承认，它是有效的。瞧，你精神力开发成功了，不是吗。”

　　　　小燃没跟她继续纠结，开始研究起这一次的训练方式。

　　　　她必须用精神力控制这些气球，避免它们飞得太高，撞破在房顶。又要避免它们掉到地上摔破。因为一旦泡泡破掉，里面一只只的蜘蛛就会爬出来，这是光脑编写出的蜘蛛，打不死也灭不掉。只会咬得人掉血条。

　　　　成群结队的爬虫，想想都头皮发麻。

　　　　开始了！

　　　　小燃看着泡泡们跌跌撞撞地飘啊飘，有的想上天，有的想坠地，看得她心跳不已。

　　　　四五个泡泡成群结队往房顶上飞，她急了，猛地释放出了精神力——力度可想而知，泡泡直接破掉。『毛』手『毛』脚的蜘蛛掉在地上，快速地爬到她的脚边，开始咬噬。

　　　　精神力模拟训练是无视个人实力的，小燃的体术在这里毫无用处，她的脚被咬住，又麻又痛。

　　　　她清楚地知道，这一次的训练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样，她要的不是快和准，而是稳。

　　　　泡泡太脆弱了，也太容易破了。

　　　　也许，她该重视精神力的力度——精神力本就不是实体，只要轻柔一点，像温暖的风，就可以控制泡泡飞向正确的地方。

　　　　高的，打落。低的，扬起。

　　　　小燃觉得，自己悟了。

　　　　说做就做，她想象自己是一个风神，她主宰的不是精神力，而是风。

　　　　风不能杀人，也不能作战。但是它够轻够柔，就像一个无形的手，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可以挽救即将破裂的泡泡，让它们飞在安全的空间内。

　　　　一切都是那么得心应手。

　　　　会不会太简单了？这一关。

　　　　小燃不甘心，她一边控制着所有的泡泡，一边思考新的办法。

　　　　是的，风不能杀人，但精神力可以。

　　　　她又开始结网，用精神力，这个她之前就做得非常熟练。她直接扑破周围一圈的泡泡，然后将掉落地蜘蛛全部收在网中，她杀不死系统编写的程序蜘蛛，但可以不断收紧，收紧，让他们挣扎，挤压。。。

　　　　真好玩。

　　　　玩到兴奋处，她管不得那么多，直接用精神力攻击所有的泡泡。

　　　　这下子，成片成片的大蜘蛛就掉落在地，密密麻麻一片。

　　　　她率先织网将自己罩起来，然后悠闲地织其他的网，将蜘蛛一群群捕捉起来。

　　　　捆起，打包，扔角落，下一个。

　　　　一气呵成。

　　　　就像渔夫到了鱼塘，收获满满。

　　　　要不是现在是在做训练，她真想摆个摊子坐地上，吆喝两句，“新出炉的黑寡『妇』，便宜卖了哈，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这是她看古早纪的历史书学到的，莫名带劲儿。

　　　　比现在的冷冰冰的超级商场、网商联盟有意思多了。

　　　　法比莉结束课程来到训练室，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原本空旷的房间里，挂满了一个个规则的黑球。仔细一看，那所谓的黑球居然是一只只蜘蛛构成的，手手脚脚都被攒得动不了。不仔细看，倒还真像普通的球。

　　　　“嘿，你终于来了，”小燃坐在地上，看到她，兴奋地打起了招呼，“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她将一个黑『色』雕像从背后拿出来。

　　　　小燃表情一派纯真自然，“你看，我用蜘蛛球拼成了一个人像，照着你的样子，和你一模一样，漂亮吧？”

　　　　法比莉的目光落到人像上，笑容即刻僵硬。

　　　　那团黑『色』的恶心物，居然是她的人像。更让她憋闷的是，居然真的和她一模一样！

　　　　她，亚瑟星球的公主，王室唯二的继承人，天才的精神力少女！她的人像，居然是由一群恶心的爬虫做成的！

　　　　法比莉脸『色』发黑，“你是变态吗。”

　　　　说完，狠狠地释放精神力打烂了人像。

　　　　小燃站起身来，笑得弯了腰，“食人蜂那次，咱们两清了。”

　　　　法比莉大约是想起对方在森林被追着跑，还被蛰成猪头的样子，噗嗤一声也笑了出来。

　　　　“你可真记仇。”

　　　　她歪了歪脑袋，“难道你知道桉花粉是我做的？”

　　　　“不重要了，”小燃扬起了头，“我也不是想作弄你，就是闲的无聊。”

　　　　法比莉这才开始认真检查她的训练成果。

　　　　“你自学了精神力攻击，”她肯定道。法比莉计算了比例，这些蜘蛛不可能全是自然破裂，看着挂在空中的小黑球，又想起那个人像，她瞥了小燃一眼，“还挺心灵手巧。”

　　　　机械师嘛，靠的就是心灵手巧。小燃笑笑，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夸奖（？？？）。

　　　　“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吧。”法比莉说道。

　　　　她没有说的是，当年，这一关，她是哭着被哥哥抱出训练室的。

　　　　那一年，她九岁。已经被老师誉为天才精神力者。

　　　　可能是小燃体术基础好吧，毕竟是a级。她又成年了，所以想法多，能领悟精神力攻击也不是很奇怪。法比莉这样想着，渐渐释然了。

　　　　能被誉为天才的，绝不会太多。

　　　　百亿人才能出一个呢。

　　　　真正的天才，是伴随着精神力出生的，就像她自己一样，一出生就是c级。而不是像小燃，成年了才开发出精神力，到现在不过是亚瑟十二岁居民的水准。

　　　　法比莉笑自己想太多。

　　　　两人谈笑着离开了训练室。

　　　　而另一点，连法比莉也忽视掉的是——一个精神力初级者，正常的情况是，结束精神力课程后浑身瘫软，被扶出训练室。而不是现在这样，精力充沛地恶作剧。

　　　　也许是小公主自己等级太高，看轻了训练，所以将别人的游刃有余看成理所当然。

第23章　驱逐（）　
也许是精神力提升，小燃训练过后并没有觉得疲劳，反而精神百倍。

　　　　她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实验室，这会儿，老k大概结束工作去喝酒了吧。

　　　　闲着也是闲着，实验台前，她回忆着前天学到的东西，开始动手组装节点。老k帮她那么多，她没什么可以回报的，所以做助理的活儿心甘情愿。

　　　　老k喜欢将作品的精细做到极致，他的零件和节点也同样细微到极致。小燃不得不全力集中注意力，才不会惹出纰漏。

　　　　看别人做是简单的，自己做起来却异常艰难。

　　　　第一个，几乎花了半个小时，终于完成。

　　　　有了第一个，再动手就没有那么难了，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

　　　　做完一百二十七个之后，小燃头上全是汗水。

　　　　但和成就感比起来，这点累不值一提。

　　　　停下来，她的好奇心又冒出来了——老k将127个节点定为一组，为什么是127呢？

　　　　她在农牧星球学习过星网的机械理论课，教程第一章就说过，24就是最完美的组合。这是经过无数机械大师共同实验得出来的，是机械理论的基础。

　　　　可是老k，他设计的一组多出了好几倍，这是为什么呢？

　　　　如果127个可以构成一组，那又该如何拼装？

　　　　她随意地拿了一部分开始动手组装，机械理论思维让她不自觉拼出了24个一组，一次成功。

　　　　二十四个，也能拼出来啊。

　　　　老k却将127个定为一组。。。

　　　　127个，又该怎么组合呢。。。

　　　　这一夜，小燃没有回房。

　　　　午间时分，老k宿醉醒来，拄着手杖来到实验室。

　　　　他看到了小燃，她蜷缩在桌子腿边，像个小兽宠。

　　　　他用手杖将她举起，这一次，没再直接扔走，而是轻轻地转移到了椅子上。

　　　　两天没见，她的精神力已经上升了两级，天分惊人——

　　　　老k想起自己的出身，那个数一数二的百年家族。如果她出生在那儿，现在应该毫不逊『色』于亚瑟的小公主吧。哪怕不是大家族，就是普通家庭，也该好好培养她。

　　　　到底是怎样的父母，才会抛弃小燃这样的孩子？

　　　　老k冷笑着拨了拨绿宝石，“星际统一，联盟成立，也并不能灭绝这世间的自私和黑暗。”

　　　　目光转到实验台，他的眼睛忽而睁大。

　　　　他怀疑自己是否宿醉未醒，否则，这桌台上怎么会有一组完成的结构体？

　　　　不可能，不可能

　　　　他数了一遍又一遍，他昨天完成的组合，一组都不少。

　　　　这个结构体，用的绝不是他拼装的节点。

　　　　不，重要的不是那组节点，而是结构体！

　　　　它的形状。。。

　　　　他数了数，127个。

　　　　居然是127个节点。

　　　　为了保密，他这次的作品连手稿都没有出，所有的设计都在他的脑袋里。这个突然出现的结构体，却用了一样的设计。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是自有他才知道的方法。

　　　　现今的理论，在“那位”消失之后，已经停滞不前，目前公认的最优组合，不过才是24个。

　　　　而这里，他的实验台，却出现了一个127个节点的。

　　　　老k面『色』凝重，目光渐渐移到了椅子上。

　　　　小燃睡得正甜。

　　　　老k用手杖唤醒了她。

　　　　“这个，”他拿起了结构体，眼睛盯着她，“是你完成的？”

　　　　小燃刚刚醒来，眼睛里有些茫然，不过还是点点头。

　　　　“你为什么会做这个？”老k一步步走来，他的眼睛发红“是谁教你的？你是不是遇到过一个非常神秘而且又非常强大的机械师，快说，是不是。。。”

　　　　小燃愣住了，而后点点头。

　　　　老k『露』出狂喜的表情，“快说，他在哪里，你是什么时候遇到他的？！！”

　　　　“就是你啊，”小燃继续发懵，“神秘强大的机械师，就是你啊。”

　　　　老k闻言面『色』一僵，“不可能，我从未教过你这个，你一定是遇到了其他机械师。。。”

　　　　“是你，”小燃没有回避对方的目光，“是你教我的，那次修复机甲，你用过一种材料，不需要粘合剂，硬度很高。我非常好奇，就偷偷用你的高倍显微镜研究了一下那个材料。。。

　　　　“那种独特的分子结构。。。就是这个形状啊。”小燃实话实说。

　　　　手杖上的绿宝石忽明忽暗，老k的脸『色』阴晴不定。

　　　　他一步步『逼』近，身上高阶者的精神力威压破体而出。

　　　　小燃不过是个初级精神力者，哪里承受得住，她的身子在挤压，所有的细胞都像要随时爆炸。

　　　　“你说的是真的？”

　　　　豆大的汗滴从脸『色』滑落，小燃的脸『色』白得可怕，她的牙齿不自觉发出扣扣的打颤声，“真、真的。”

　　　　老k所有的希望闻言破灭，整个人一下子阴郁下来。

　　　　身上的黑袍冷得冻人。

　　　　“我就知道，”他仰头开始大笑，但那笑容里，却带着分明的失落，“你怎么可能轻易被我找到，我就知道。。。”

　　　　他渐渐收回了自己的威压。

　　　　目光再次落到小燃身上——她刚刚说，她是跟他学的？

　　　　那个时候，她不过随便看了一次他的材料。。。

　　　　就在他这个主创师之前，做出了这么完美的结构体。

　　　　有生之年，他竟然会遇到这样的天才。

　　　　如果她是他的孩子，那该多好。他会不顾一切地带她亡命天涯。

　　　　又或者，在五十年以前，让他遇到她这样的小孩，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做她的老师。

　　　　可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又偏偏，她和他毫无关联。

　　　　这注定了，他给她带来的，只是孽缘。

　　　　“谁允许你『乱』动我的东西——还是你以为，所谓的助理，会有上实验台的资格？”老k冷冷地瞥向她，“滚出去，不要再进这里一步。”

　　　　“抱歉，我只是想帮。。。”小燃话未说完，便被一个劲风扫到了室外。

　　　　老k收回手杖，他的目光，没有丝毫情感，

　　　　“别再进来，否则，我会杀了你。”

第24章　珍珠（）　
小燃被禁止进入实验室了，这在王宫已经不是秘密。

　　　　看出她的惘然，法比莉安慰，“那样的大师，他有自己的秘法不想外传也是正常的，作为普通人，你能做几天他的助手已经非常幸运了。”

　　　　谁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