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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上司息怒:顽妻娶回家-第79部分

小说: 上司息怒:顽妻娶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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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纪行离开诱人的香唇,将于思妙的脑袋压进自己的怀中,用不容抗拒的沙哑语气宣布着。

    “记住,你是我的,身心,全部。”

    “记住了!”

    很好。

    眸中的冷意终于消失不见,杨纪行松开怀抱,用没有被划破的手牵起于思妙,大步走到门边替门外吹了很久寒风的四人开门。

    “进来。”

    四人这才搬着东西进门,顺便收拾了地上的碎玻璃渣,将行李箱一并搬到了楼上的主卧里。

    而被牵着的于思妙,此时眼里心里,只有杨纪行那只受伤了的血迹斑斑的手。杨纪行却只是牵着她,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小伤,扫过地上的碎玻璃,抬起头浅笑着看着于思妙。

    “饿了吗?”

    “你的手,还是先包扎吧……”

    “没事。”

    “不行,一定要包扎!”

    于思妙也来了气,拖着杨纪行往沙发边走,将他压进沙发里,转身就要去找药箱,才走出两步又回过头来。

    “药箱在哪里?”

    杨纪行一挑眉,弯腰伸手从茶几下掏出了药箱放上来。

    就在这里还不早说!

    于思妙嗔怪地看了沙发上的人一样,往他的边上一坐,拿起他的大手在眼下细细查看。

    有几个小玻璃渣嵌进了皮肉里,于思妙的心口揪紧了,皱着眉将碎片小心翼翼地挑出来,拿出消毒用的棉花球细致地在伤口周围涂了一圈又一圈,唯独不敢去触碰那些个细小的伤口。

    “会疼吗?”

    “如果我说会呢。”

    都是她的错。

    于思妙咬住下唇,慢慢低下头去,伸出小舌一一舔过伤口处,吃了一包的血渍和消毒水。

    杨纪行的瞳孔一阵紧缩,握起了手掌。

    “怎么了?不是说唾液有愈合伤口的作用吗?”

    “傻女人。”

    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杨纪行将握起的手背于身后,站起身往书房走去,留在原地的挠了挠一头雾水的脑袋,怎么也想不通,跑去主卧收拾她的东西去了。

    书房里,杨纪行坐在电脑后,心跳异常,脉搏异常,连表情也是异常。他以往一成不变的生活,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女人完完全全颠覆了。

    手掌上还有那小女人舔过的触感,她这样的动作,杨纪行怕自己不离开,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知怎的,杨纪行觉得手上的伤口,也没有那么疼了。他将手掌抬到面前,伸出舌舔过那小女人留下痕迹的地方。血腥味和消毒水味都淡了去,合着她的味道,却在他的口腔中久久未散。

    至于碎成渣已经被清理掉的玻璃相框,他可以既往不咎;但那个她描绘过夹进日记本的男人,他绝对不会姑息。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起,杨纪行低低说了一个“进”。

    于思妙抱着药箱猫着身子进门来,指了指他受伤的那个还没包扎完让她十分在意的手。

    “还没包扎完呢……”

    “嗯。”

    杨纪行向于思妙摊开了受伤的手掌。

    得了准,于思妙拖了一个凳子坐到他的身边,用浸泡过消毒酒精的棉花球擦去剩余的血渍,涂上药粉,横七竖八地贴上厚实防水的创口贴,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支笔来,在最上面的创口贴上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表情,对着自己捧在掌中的手,不由笑出了声。

    她真的好傻,她也这么觉得,可是傻人有傻福啊。

    于思妙握住处理地奇奇怪怪的大手,站起身来要往外走。杨纪行从椅里站起,立在原地,任于思妙怎么拉都拉不走,眼中竟破天荒地有几丝疑惑。

    “走啊,刚刚不是问我饿吗,我饿了!”

    原来是这样。

    杨纪行勾起唇角,握紧了掌中的小手,与于思妙一起下楼去。

    有时候真的觉得这个小女人,活在和他不同的次元里,可他就是要将她捆绑在身边,不让她逃离一步。

第182章 牵着还是搂着?() 
天时地利人和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特别是小绵羊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自动进入狼窝的时候。

    法定节假日的两天,比于思妙的小公寓大上好几倍的高级公寓里,只有他们两人,从床榻边到餐桌旁再到浴室里,于思妙被迫形影不离,各种场合各个地点被就地正法了无数遍,终于在第二天下午瘫倒在床上怎么都下不来。

    继变态的程度令人发指后,于思妙深切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精力也是耸人听闻!

    最满意的莫过于那个将小绵羊连哄带骗拐进门的男人,别看他神色淡然一如以往,可那双幽深的黑眸中的愉悦却怎么都藏不住,一闪动便有铺天的光华倾泻而出。只是那里面,偶尔会有几丝忧虑滑过。

    他这般卖力,也不知能否打破禁锢住她的梦魇,那个他没有告诉过她的症结。

    于思妙在松软的大床上一躺就是一下午,连晚饭都是杨纪行亲自端上来督促着吃完,乖乖吃完后一抹嘴又倒头睡去。

    鉴于明天要上班,晚上就姑且放过这小女人,让她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工作日即将来临,不知道这个城市的人们,是否准备好了迎接新一轮的风波?

    元旦假期结束,于思妙吃完早饭,在做了一早上的心理斗争之后,终于还是决定坐进黑色宾利的副驾驶座,因为她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

    车子一路往皇朝开去,开进皇朝的地下停车场稳稳停住。

    于思妙从副驾驶座上出来,纠结着是自己先上楼去还是等杨纪行先上楼去她再上去,从驾驶座上出来的男人却大步走到她的身边,牵起了她的手一起朝电梯走去。

    于思妙抽出自己的手,低着头站在原地遮起了自己的表情。

    “不行,这样不行的……”

    “把头抬起来。”

    于思妙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

    “还是你想被搂着进去?”

    “啊?”于思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抬起头来看他。

    “做好心理准备。”

    话音刚落,杨纪行不由分说地拉起于思妙垂在一旁的左手往电梯走,另一只手却伸向她的脖子里,扯掉她脖子里的戒指项链将订婚戒戴进她的中指,没收的银链子收入口袋中。

    这是标记,她是他的人的标记。

    于思妙惊愕地看着这一幕怎么都反应不过来,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样是不对的,她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来拿下手指上的戒指,可绵软的力道在他的霸道面前根本没有半点作用。

    戒指凉凉的滑滑的,和她的手指契合地非常完美,奇妙的感觉顺便流遍了全身。

    做好心理准备。

    于思妙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回握住大掌,跟着杨纪行进了电梯。

    从地下一层到地上一层,电梯门打开,门外等候的人一看到电梯里的人都呆滞住,一个都不敢上前去,杨纪行面无表情地伸手按下关门键,直上三十六层。

    电梯门再一次打开,杨纪行牵着于思妙毫无顾忌地穿过华夏的前台,华夏的员工们呆立在原地看着两人走过,都忘了跟华夏的总裁问好,倒是被牵着的于思妙尴尬地笑着,朝着旁边的同事一一点头。

    人事部到了,杨纪行停下脚步,松开了握着的手。

    “进去吧。”

    “嗯……”

    于思妙轻点了一下头,慢悠悠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正思忖着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身后传来充满寒气和威胁的声音,让她的背脊都是一凉,瞬间挺直了腰杆。

    “你敢试试。”

    “不敢……”于思妙回转过头,弱弱地答道。

    最好是不敢。杨纪行转身,往最里面的办公室去。

    于思妙一下子就泄了气,像具行尸走肉般挪向自己的办公室,坐进椅子里趴在桌上瞎哼唧。

    办公室的同事都在干着自己的事情,偶尔有一个会突然向她投来深意的一瞥,门外路过的其他部室的同事也会朝里面她在的位置看上几眼。于思妙把头埋进桌子里,只觉得浑身难受。

    目睹了电梯事件的田甜捧着水杯走了进来,拿指尖戳了戳趴倒在办公桌上的于思妙。

    于思妙惊坐起,满脸的惶恐,一见是田甜又开始垂头丧气。

    “二甜,我完了……”

    “嗯,”田甜点头表示同意,“我看到了。”

    “啊~~~~”于思妙懊恼地使劲挠头,求助般地仰头看向站在身旁的田甜。

    什么东西一闪,田甜将水杯放到桌上,抓起了于思妙的左手。

    “哟,好精致的戒指,这不是法国那跩死了的设计师纯手工打磨的那一款嘛!”

    “啊?是不是很贵啊……”于思妙抽回自己的手举起在眼前细看。

    “废话,全世界仅此一枚,也不知道你是踩了什么好运……”

    是吗?这回终于让她踩了好运了吗?

    于思妙捂住砰砰直跳的心口,嘴边渐渐浮现起一个柔和的微笑。

    田甜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像是不经意地提起:“对了,我决定出国去。”

    “出国?”于思妙愣住,不解地看着田甜。

    “嗯。”田甜低下身悄悄地说,“去TOYOO。”

    “好哇!原来你是跳槽啊!”

    田甜赶紧捂住于思妙的嘴:“嘘,小声点!”

    “嗯嗯嗯。”于思妙一个劲儿点头,掰掉田甜的手,“什么时候啊?”

    “就下周办好离职就过去了。”

    “这么快,过年呢?”

    “过年啊,我也不知道。”

    “二甜,过完年再走呗!”

    “机会难得,我不想错过。”田甜轻轻拍了拍于思妙的肩膀,“你也是,不要错过。”

    于思妙重重地点头,目光十分坚定。

    “等着,再送你一个礼物。”

    田甜忽而一笑,转身不知道往哪里去,把水杯留在了于思妙的桌上。再回来时,田甜的手里多了两份报纸,向于思妙递去,于思妙双手接过,放在办公桌上展开。

    真是一个幸运的姑娘啊。希望她可以继续幸运下去。

    田甜微笑着,走出了人事部。

    而人事部里的于思妙,对比着桌上的两份报纸,差点惊掉了下巴。

第183章 谁才是背叛者?() 
左手边《商报》的头版头条上,红色开裂的“华夏解婚大揭秘,惊现神秘女子?!”字样鲜艳夺目,还有一张彩色的照片,正是平安夜的晚上他们在雪花之中深情凝神的画面。

    于思妙用指尖点着一个一个字读下去,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越读下去心里的怒火烧得越旺,整张白皙的脸庞也因为生气涨得通红。

    读着执笔的记者满篇对大总裁的批判和讨伐,什么全然不顾及伊氏的存亡和伊家小姐的名誉,还有被女色所惑只知道风花雪月,莫名其妙的话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气得于思妙把这破报纸揉成一团直接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发誓以后再也不看《商报》了。

    前一秒还在信誓旦旦,下一秒于思妙已经懊恼地弯腰将报纸从垃圾桶里捡回来揉平,看着那被抓拍到的温情一幕傻笑。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变傻,于思妙完全没有发现这篇报道将她也牵扯其中,会把她推上众矢之的。

    意识到场合不对,于思妙收起笑清咳了两声,把目光转到另一份报纸上。

    《晨报》,与《日报》和《晚报》并列三大纸媒,更因为发送时间的特殊性和出版社的威望,成为了这个城市最具权威的媒体。和《晨报》相比,《商报》发布的新闻简直就像是班门弄斧的小道消息。

    今天的《晨报》头版,加粗黑体居中的标题严谨而庄重,“谁才是背叛者?”的大字如同责难一般向广大群众发问。配图以某酒店的房间为背景,圈出了伊宁低头回望正在脱衣服的侧脸和伊宁身后的男人的背影,意图昭然若揭。

    再翻到经济版块特设的一个专题,整版都在对华夏解婚决裂事件议论分析,甚至对伊宁的道德观提出了质疑,矛头直指伊氏。

    这一篇报道,为华夏的解婚提供了一个令人心悦诚服的理由。

    于思妙看的是心惊肉跳,怎么也搞不明白这里面绕了多少的花花肠子。

    剧烈跳动的心脏久久不能平复,手不由自主摸向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于思妙知道,那个男人,这一次是来真的了。

    啊,好想见他,好想扑进他的怀中去。

    《商报》报社里,社长怒气冲冲地将一份《晨报》摔到那执笔的记者面前,那记者脸色铁青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是想把我们报社拖入火坑是吧?要找死给我自己去,别拉上报社!”

    “不是社长你听我说,真的是……”

    “闭嘴!”社长抚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给我滚蛋!”

    社长摔门而去,那记者无力地跌回椅子里,眼神往下扫过桌上的《晨报》,怨愤地将《晨报》拿起来才看了两眼,便“撕拉”几声将报纸撕得粉碎。

    他本以为这会是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没想到棋差那么一招就满盘皆输,亏得他还费了那么大劲挖出猛料,结果把他自己都送进了地狱。

    地狱?

    呵,他以为的太美好,真正的地狱正在前面等着他。面对媒体界和商界的全面封杀,不知道他是会选择滚回去种田啃泥巴还是打扫公共厕所?

    不只是承受了连带恶果的《商报》报社,整个城市都在那一天沸腾了。

    到处都是对华夏总裁杨纪行和伊氏大小姐伊宁的议论,众口各执一词,对于之前解婚风波的孰是孰非却出现了一边倒的趋势,虽然仍有极小的声音讨骂着小三,但大部分都顾忌着华夏的影响力,避开了这个矛盾点。

    至于已经走向没落的伊氏集团,民众的指责可谓是义正言辞毫不留情。

    这可气炸了伊氏的那位代理老总伊浩天。觉得怎么都无所谓的伊黎和好友相约,早已跑得没了影。伊宁也悄悄地搬离了,伊浩天的怒火无处可发,憋出内伤直接昏了过去,还是沈明月从外面打麻将回来看到倒地不动的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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