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色逃妃:王爷,别这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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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禽兽吗
一根绳索悄无声息地攀上墙头,一抹娇小鬼祟的身影快速翻过来,见四下无人,她得意地收起绳索,两只手轻拍了拍,往竹林而去。
虽然此次并没有得到解药,倒也算不虚此行。只要白鹤道人出现她就有救了,江澄对南宫墨颇不以为然,这件事上一定会倾力相帮。那她就没必要费尽心机去偷虎符了,南宫墨,你见鬼去吧!
顺利到达她屋子前,总算松了口气,她推开门正要跨进去,却被眼前的身影吓了一跳。
南宫硕?他怎么会在这?也不知他来了多久,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吗?
南宫硕一瞬不瞬盯着她,眼中审视的意味颇浓。
花月影深呼吸了一口,提着的脚终于跨了进去,她脸上堆笑,心虚问道:“王爷来啦,您在这等了多久了?”
“出去时间长了摸不准本王来了多久是吗?”他‘好心’替她的问话解释。
“……”她下意识地点头,反应过来后忙大幅度的摇头,靠,差点被他绕进去。
“好,本王替你算算到底等了多久。”南宫硕高大的身体慢慢向她逼近,一步一步,不快,但却很有威慑力,另她不由自主倒退。
“从你支走玉壶,在竹林后训斥了两个丫头,到爬墙出府,一直进了御合堂……,这时间可真不好算呢。”他一侧嘴角勾起,十足的邪魅,花月影一颗心却越来越冷。
“你跟踪我?”她脸上神色有些难看,倒退的步伐不自觉止住。
跟踪?她还有脸生气!
“这府里都是我的人,要不是我点头,你以为就凭你那点伎俩,轻易能出得了我硕王府?”南宫硕低吼,压抑的怒火终于被她激发出来。
“你……”被他的怒气吓住,她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片刻她也向他吼回去:“你怀疑我!”
这一句是肯定句,不是问句。他要不是怀疑她,又怎会跟踪?
“不是怀疑,根本就是!今天的事先不说,洞房那天你想偷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南宫硕脸色阴沉,猛地一拳捶在她身后墙上。
“你不是在练虹霓那里又怎会知道……”花月影忽然住口,她这么一说无疑承认了自己是要偷他东西。她别开脸,心虚地不敢看他。
南宫硕一把握住她下颚,强迫她的视线与他相接。他恶狠狠道:“我是在练虹霓那里,可是我他妈见鬼地心里全是你,撞破你翻箱倒柜竟然还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阴鸷的眼神有些可怕,显然他处在暴怒的边缘。他猛地将她拉到怀里,一口吻住她的唇舌。吻得急切而又霸道。
他炙热的唇在她唇上肆意蹂。躏,忽的,他在她唇上泄愤似的狠狠一咬,一股血腥味立即蔓延在彼此之间。
“唔……”花月影扭动着身体抗议,他是禽兽吗?好痛!
他并不打算放开她,反而更用力把她按入怀中,只是他的动作已温柔了许多。他温热的舌尖在她唇上描绘,如动物般疗伤似的,一点一点舔去她伤口的鲜红。
她双腿软的已经不像样,他的吻其实她是无法抗拒的不是吗?索性不再挣扎,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肩,承受他的索吻。
他发现她的不轨,却容忍她安然活到现在,那他真的应该是在乎她的。
他说:可是我他妈心里全是你!
这算是另一种爱的表达吗?
她甜蜜笑了。
别有目的
“王爷,四王爷来了。”门外,枫低沉的声音。
南宫硕意犹未尽在她唇上狠啄几下,放开了她:“嗯,知道了。”
花月影没有了依靠双腿软得差点跌倒,忙靠在墙上喘息。她小脸绯红,嘴唇更是被他吻得肿起。
他这是怎么了,明明就是在发脾气的,怎么最后却和她吻得难舍难分了?
“老四来得好快。”南宫硕邪肆冷笑,认真看向她:“不管你和他怎么回事,你都必须给我解释清楚,嗯?”
“我和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花月影有些急切,她决定和他说清楚。
“嘘!不是现在。”南宫硕食指抵住她的唇瓣,黑眸中是动人心魄的光亮,他暗哑着嗓音道:“我去见见老四,你要和我一起吗?”
“嗯,好。”他的声音十足的蛊惑人心,她直觉的答应了。可是要和南宫墨面对面,她又有些退缩。
“别怕,有我。”看出她的不安,他出声安慰,大手更是握住了她。她凝眸看着这伟岸的男子,忽然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四弟最近来得倒是挺勤的。”刚跨进厅门,南宫硕高声来了这么一句。
“是,”南宫墨脸上一丝窘迫一闪而逝:“左右无事,就想着来大哥这转转,大哥莫不是嫌我烦啦?”
“怎么会?四弟来我这看看当然欢迎,快坐。”南宫硕一路与花月影两手紧握,郎情蜜意的厉害。
南宫墨端起茶碗,状似漫不经心的道:“原来王嫂早就回来了,难怪一转眼就找不到了。”
花月影心里“咯噔”一下,他真的在御合堂就发现她了吗?
“什么回来了,四弟这是在打哑谜吗?”南宫硕握着她的手一紧,他真是服了她,出去一趟竟还给所有人发现了,真是有够笨。
“刚才在御合堂看到王嫂,正想打个招呼,一转眼却不见了王嫂身影,所以我就过来看看,原来王嫂真的已经回来了。”
“我说呢,这老四何时转了性子竟想着我硕王府,原来是别有目的。”南宫硕一声浅笑,笑得讥讽。
“我也只是关心王嫂,这别有目的四字大哥用得可有些不当。”明知南宫硕话里有话,他也不好发作。他只想知道花月影是不是到过御合堂。
“你出去过吗?我怎么不知道?”南宫硕拿起她的柔荑,放至唇边落下一吻。
她脸色红了红,正好掩饰过原本心虚的不自然,这个男人,竟然把问题丢给她。
“王爷,我出没出去过你还不知道吗?整天整天的黏在我身边,一刻也不让我清净,难道我有分身术吗?还出去!”
南宫硕脸色不好看了。这死女人,竟敢把他说得像苍蝇一样!胆子越发肥了!
“怎么,你这是抱怨?”南宫硕一把拉过她,眼中火花跳动,嘴角不怀好意勾起:“抱怨无效,刚才好像还有事没做完,继续。”说完,他不管不顾就咬住了她的唇。
这是他太开放还是她太保守了?南宫墨还在好不好!可是在他怀里她的反抗丝毫不见作用。
“咳咳,”南宫墨尴尬站起,“我,我先回去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南宫硕得意抬头:“你不是烦他吗?看,这不是走了。”
秘密武器
是,南宫墨是走了,可是她的脸也丢光了。
“好了,现在你该说说你跟南宫墨的关系了。”南宫硕收起不正经,幽暗的眸中充满了探究的意味。
“咳咳,”花月影清清喉咙,接着道:“其实很简单,我撞破了他某个秘密,他没有杀我灭口,只是给我服下一味毒药逼我为他做事。因为我可以很好的接近你。”
“嗯。”他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他要我替他偷一样东西,那就是……”
“虎符!”他们异口同声,不同的是一个说得阴沉,一个听得惊讶。
“你怎么知道?”花月影惊得站起,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南宫硕耸耸肩,道:“他那点心思我还不了解?再说,我有什么好偷的,不就只有这个。”
南宫墨盯上他手中的虎符他不怕,他只怕别人也在暗处盯上了,尤其是那个人。
他收回飘远的思绪,道:“你中的什么毒?”
“百日红。百日之内如果我没有解药将会死的很难看,而暂时只有南宫墨手中有解药。”
“你别怕,解药的事我去解决,我不会让你有事,”南宫硕眼中阴鸷味道渐浓:“实在不行我就用虎符去换解药,事后我再夺回来!”
他为了她竟甘愿冒着丢失虎符的危险,南宫硕,早知道你会这样说,我又怎会瞒着你?
她莫名感动了,有些哽咽:“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都很谢谢你。不过,现在我知道另一个人有解药。”
她把御合堂和江澄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包括还不知云游何处的白鹤道人。
“难怪你要去御合堂,从今天开始我会派人密切注意御合堂的动静。”他并不乐观,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人身上,无疑是大海捞针。
他眯眼深思:看来必须加快动作了,南宫墨,四弟,在他这打主意也要称称自己够不够斤两!他在他身边放下的毒瘤他会一个一个拔去!
“喂,你在想什么?”怎么他的表情这么阴沉可怕,让人看得心慌。
“我在想,我的名字不叫喂。”南宫硕果然表情帝,瞬间恢复自然:“我不介意私下你叫我夫君或是,硕。”他促狭的对她眨了眨眼。
“南宫硕!”她有些恼羞地瞪了他一眼。
“真不乖,非要连名带姓。”他伸手扭了扭她的小脸,在她的抗议中作罢:“好了影儿,你先去休息会,我还有事。”
她很想说她不累,她留下来绝不会吵他,可话到嘴边却变了:“好吧。”
“这么不情愿?舍不得我?”他笑开了,戏谑道:“要不要晚上去陪你?”
“去!”她又脸红了,啐了一声扭头跑了出去。这人就是没个正经。
这个笨丫头!南宫硕摇摇头,渐渐收起笑容。
“枫。”他声音低沉,下定决心般的凝重。
“王爷。”尹枫倏地出现,静候指令。
“暗影训练地怎么样了,有事要他们去做。”
“暗影已经成熟,只是现在时机还不到,我们的秘密武器冒然出动,万一打草惊蛇可就失去了制敌先机。”尹枫第一次对他的决定有了异议。
“没要他们做什么大事,派一部分人在御合堂盯着,还有老四哪里也给我盯紧了,他的一举一动都要报告。暗影要是盯个人也会被发现那我还要他们做什么?”
尹枫松了口气,原来王爷没有要轻举妄动,他还以为……
他颌首道:“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排排坐、分果果
天色微亮,正是冷的时候。
府中已是一片忙碌,连她们这些做主子的也忙,忙着装扮,今天就是南宫硕生辰,谁不想在所有贵宾面前露脸。
花月影无精打采坐在梳妆台前,任玉壶在她脸上头上折腾。要不是非出现不可,她情愿与她的被窝去抵死缠绵。
“玉壶,起这么早是不是夸张了点?天都没亮呢,不就是王爷的生辰,干嘛这么隆重?”她哈欠连连地抱怨着。
“当然得隆重,这又不是小老百姓过生辰,这可是硕王,皇长子的生辰!”玉壶给她梳着繁复的发髻,脸上满是得色:“而且,这皇上指不定也会来呢,那怎么能马虎?”
“什么?皇上?”花月影一怔,皇上这个词可向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难道真的可以见到活的了?
“是啊,往年皇上偶尔也来的,今年也有可能。”往她发间加上一只步摇,玉壶满意地端详着。
皇上真的要来吗?她有些不安地眉头轻皱,伴君如伴虎,也不知道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万一自己有什么地方失了礼数,到时会怎么样可难说。
“好了,快看看怎么样?”玉壶手执一面铜镜在她身后,方便她看得全面。
“你的手当真是巧,这么漂亮的人儿都不像我了。”她看了又看,无比欣喜。
“夫人这是在变着法儿的夸自己漂亮吗?”玉壶“扑哧”一笑,无所顾忌的取笑她。
“去你的。”她笑着白了她一眼:“该忙的都忙好了,现在怎么办?”
“现在该去陪王爷用早膳,等用过早膳就陆续该有宾客上门了,尤其是那二王爷,每年都是第一个来的。”
“嗯,走吧。”今天注定是一个陪笑的日子,但愿肌肉别笑僵了。
天色已经亮了起来,早晨的风格外冷冽,花月影一路走来不停拢紧身上的裘衣。她进到厅中才发觉,南宫硕一应的夫人侍妾竟都在座,而她是最晚的一个。
她忽然有些堵得慌,知道她姬妾众多是一回事,亲眼看着大家排排坐分果果是另外一回事。这么多女人你忙得过来么?南宫硕,你个人渣。
“王爷吉祥,祝你生辰快乐。”表面上却还要低声下气,花月影真是郁闷了。
“嗯,坐吧。”南宫硕在她脸上扫过一眼,眼中有些不容易发觉的惊艳。他一向喜欢她的清纯,没想到她打扮起来有另一种味道,很美。
“谢王爷。”她在商芷羽下首就坐,隔开他两个位置,而离他最近的还是练虹霓。
“月影妹妹,这来了怎么也不和我们招呼一声,好歹也是自家姐妹。”练虹霓一见她就有气,不阴不阳的挑着刺。
这贱人一而再的抢她的风头,连王爷的心都快被她勾走了,也不知她那点比得上她!
花月影不想浪费精神和她斗,顺势而下:“见过各位姐姐,各位妹妹们好。”
她一带而过,不点名,也不正眼看她,说完就低头捧起茶碗再不搭理她,气得练虹霓俏脸通红却不好发作。
南宫硕暗自憋笑,这丫头学聪明了,本来练虹霓就是没事找事,不搭理她也就没事了。不过……她这过分严肃的表情是有什么事不高兴吗?
早膳一一传了上来,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用膳。花月影第一次感到硕王府“食不言”这条规矩定的有多好,至少不必听这些女人争宠的聒噪。
她心中莫名突地一跳,怎么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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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泽天
“王兄,本王来的不晚吧?”南宫离爽朗的声音传来。
南宫硕忙走下台阶相迎:“太子殿下百忙之中能来,我硕王府就已是蓬荜生辉,哪有晚不晚的道理?”
“太子殿下请。”他手臂谦然前伸,示意南宫离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