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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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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初酒回过身来,心下已知此事并不简单了,便问道,“且什么?”

    婉心便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回到,“且说,贵妃想将宫中的一应陈设都描上凤纹,可凤纹又并非是贵妃的位分所能用的,故此钟司设和谭掌设都十分为难,既不敢应了贵妃的要求,又不敢直接否了贵妃去。眼下,她二人正跪在菁华宫中呢。”

    魏清懿听了婉心的话,又不由得嗔怪道,“偏挑着今日,要司设房的人过去菁华宫,还叫改什么凤纹,只怕,不仅仅只是想为难钟司设和谭掌设而已吧?”

    蜻蜓也道,“臣女今日是得了太后的恩典,才得以入宫来瞧瞧表姐的。想来太后的恩典,也是各宫皆知的,贵妃娘娘该不会是”

    不等蜻蜓说完,魏清懿立时过去,拉着蜻蜓道,“宫里的事儿,你别浑说!”

    温初酒心下却了然,道,“蜻蜓小姐也没有浑说,蜻蜓小姐与谭掌设的私交,怕她也是早知道了的,她这是掐准了时辰,故意挑事呢。”

    魏清懿叹了一口气,道,“唉,她是贵妃,臣妾不过是个昭仪,岂敢与她过不去。罢了,蜻蜓,咱们还是回去青鸾宫,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蜻蜓却不依,拉着魏清懿的衣袖,道,“可明明知道谭姐姐在贵妃那处跪着呢,我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呢?”

    温初酒便道,“是呀,别说蜻蜓小姐不能视而不见,本宫也做不到视而不见啊。”

    婉心便道,“皇后娘娘,贵妃这做法,像是等着娘娘您去菁华宫呢。只怕,您去了,便是入了她的圈套。还是委屈谭掌设一会儿吧。”

    聆韵也跟着劝道,“是呀,还请皇后娘娘,三思而行呐。说不准蜻蜓小姐出宫去了,贵妃觉得无趣,便也就让谭掌设回司设房去了。”

第163章 蜻蜓2() 
“钟司设和谭掌设都没有法子么?不过是凤纹而已,你们一个个不都是心慧手巧的,怎么就做不出来呢?”

    庄雨惜说着,顺手拿了一支白瓷花瓶来,递到谭黛绿的眼前,温和地笑道,“听说,谭掌设还在闺中的时候,便是心灵手巧的,画瓷画得尤其好看。不如就请谭掌设给本宫这支花瓶,描上凤穿牡丹的花样,如何呢?”

    谭黛绿颤抖着伏下身去,将她光洁白皙的额头重重地抵在地面上,甚至不敢有只言片语。

    庄雨惜皱了皱眉,冷笑道,“谭掌设,这是在拒绝本宫么?”

    钟曼绫叩头,道,“奴才们不敢,只是这凤纹”

    “怎么了,不就是凤纹么?钟司设是想说,这带了凤纹的东西,只有皇后用得了,太后用得了,而本宫用不了,对么?”没等钟曼绫说完,庄雨惜已然接过话锋,又道,“那若是本宫非要用呢?”

    钟曼绫再叩首,道,“奴才们都不过是贱命一条罢了,请贵妃娘娘处置。”

    庄雨惜不以为意地轻笑着,紫蕾从外间进来,禀告道,“贵妃娘娘,皇后娘娘的凤辇已经转过勤思门,往咱们这边来了。“

    庄雨惜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道,“好啊,来了就好。本宫就怕她不来。“

    温初酒踏入菁华宫主殿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跪着的钟曼绫和谭黛绿。温初酒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随即换了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定定地望着向她行叩拜大礼的庄雨惜。

    不多时,温初酒终归还是免了庄雨惜的礼,二人各自落了座。

    温初酒便开门见山地问道,“这两个奴才是怎么回事,连贵妃这样宽和的人,都决心要惩治这二人,足见这二人是犯下了大错了。“

    庄雨惜挑了挑眉,轻悠悠地说道,“既然皇后娘娘问话了,那你二人便自己个说给皇后听听吧。“

    钟曼绫自是冲着温初酒,叩首,又避重就轻地说道,“是奴才们愚钝,做不出贵妃娘娘要的花样。奴才们有罪,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庄雨惜似乎并不为所动,甚至还点了名,道,“谭掌设你倒是和皇后娘娘说说,本宫要的是什么花样?”

    谭黛绿只好转过身来,朝着温初酒拜了拜,正要开口,却听温初酒不紧不慢地说道,“是什么花样都好,总归是你们做不出贵妃想要的东西,故此该罚!”

    温初酒说着,抬眸去看了一眼庄雨惜,一贯温柔的眉眼里竟也掺了几分凌冽。

    温初酒便又道,“钟司制罚俸三月,谭掌设罚俸一月,你二人告退,下去领罚吧。”

    钟曼绫和谭黛绿如逢大赦,自是叩首告退。

    庄雨惜望着谭黛绿与钟曼绫离去的背影,忽然就沉下颜色来,道,“皇后娘娘,就这样放她们走了么?若是皇后娘娘肯多问两句,兴许就能拿捏了臣妾逾越的证据,皇后娘娘难道丝毫都不想治臣妾的罪么?”

    温初酒淡淡地说道,“贵妃有否逾越之举,其实根本不必她们来作证,早就昭然若揭了。只不过,本宫觉得治你一个逾越之罪,实在是太轻了。”

    “且你总归什么都还没有做,你这菁华宫中也搜不出半点含了凤纹的东西来,倘或本宫真的治罪,叫钟曼绫和谭黛绿说了出来,你又会反口说是她们诬蔑你,要本宫裁断。本宫又能怎么裁断?不过是两个奴才的片面之词,根本就没有实证可以说明你曾有逾越之举。”

    “那么,便只有她二人担了诬蔑之罪去!诬蔑贵妃之罪可不小,你是想借本宫之手除了这二人。尚且不提钟司设,就说谭黛绿若是获罪,只怕魏昭仪的蜻蜓表妹是不肯原谅的,这便叫本宫与魏昭仪之间也生了嫌隙去。”

    “贵妃啊,这才是你的本意吧?”

    庄雨惜轻笑道,“皇后娘娘心若明镜,臣妾的这点小心思却竟然还是让娘娘看了个透。”

    庄雨惜说着,抬手执起桌案上的摆着的茶盏,轻抿了一口茶。

    温初酒轻轻叹了口气,温言说道,“本宫知道,贵妃心里对本宫有恨。当初,贵妃将自己最贵重的祖母绿圆珠手串送到凤仪宫,想同本宫要个机会侍奉陛下。一方面是本宫左右不了陛下恩宠谁,另一方面本宫自己的心也不肯应允了贵妃去,故此伤了贵妃的心去。”

    “后来,赐碗题字一事,本宫也确然代你到陛下跟前去求了,陛下也自有陛下的裁断,本不是本宫可以动摇的。贵妃尽可以怨怼本宫,本宫无话可说。可这些事,始终是本宫与贵妃之间的事儿,何苦又要去牵累他人呢?”

    “贵妃一而再,再而三地扰得后宫不宁,可你自己又从中得益了多少呢?不过是两败俱伤罢了。难道贵妃想要陛下回来的时候,看到是一派萧条凄冷的后宫么?又或者,贵妃希望后宫不宁的讯息传到前线,扰了陛下应战的心神去么?”

    “本宫今日将话放在这儿,贵妃你要谨记!本宫并不想与你争抢什么,但若是贵妃不肯消停,一定要与本宫过不去,与六宫宁和过不去,那么就休要怪本宫无情了。”

    温初酒撂下狠话,便离了菁华宫主殿,徒留下庄雨惜定定地坐在椅子上,凉凉地反问道,“无情?臣妾倒是很想知道皇后娘娘无情起来,是个什么模样呢。”

    温初酒自然是听不到庄雨惜的反问,然而她的心上仍悬着一件事,遂吩咐着婉心道,“你且快去司设房瞧瞧,看看钟司设与谭掌设可还安好。”

    婉心自是领命去了,待温初酒回到凤仪宫时,婉心亦折回了。

    婉心禀道,“皇后娘娘,钟司设和谭掌设一切安好,只是因跪的久了些,膝盖上难免有伤,又敷了药。怕药气不好闻,不便前来与皇后娘娘您谢恩。”

    “谢恩就不必了,总归还是因为本宫,才叫她们二人遭了这样的罪。”温初酒说着,又吩咐婉心道,“你想个法子,让蜻蜓与谭黛绿见上一面吧。”

    婉心应了声是,又道,“那贵妃那边”

    温初酒沉下颜色来,道,“是呀,她那边何时才肯消停下来”

第164章 捷报() 
前线终于有捷报传来,慕容凌夜带去的军队打了胜战,将那些滋扰西南沿边百姓的外敌都给赶了出去。而,在慕容凌夜五万大军的支持下,启嵘也终于在西南各部都参与的这场战役中脱颖而出,成了阿阔尔都部真正的主人。

    慕容凌夜亲赐了启嵘王爷的爵位,而诬陷启嵘弑父,甚至公然与天子之师对抗的孤岩,最终落得战死的下场。晔绿琪部的渡乾睦王则是三个部族中最早收兵的一个,自然折损也是最少的。其次,便是莳楠世子所部署的三千兵马,亦在紧要关头撤回本部族。最末的,自然是赫尔勒部的琼启王爷麾下之师,死伤最为沉重。

    但,好在结局是温初酒喜闻乐见的。西南各部族终于可以稳稳妥妥地臣服于慕容凌夜了,他也再一次像天下证明了,他的天子之尊。

    而这也意味着,他很快就能凯旋归来了。

    温初酒兴奋得辗转反侧,早就过了午歇的时辰。

    于是,她干脆从榻上爬了起来,唤了声聆韵。聆韵这便进了内殿来,捧了热茶来,温初酒接过来,像喝酒一般将那盏茶一饮而尽,甚是痛快。

    温初酒拉这聆韵的手,笑道,“从现在算起,待到入冬时,陛下便回来了呢。”

    “瞧把咱们皇后娘娘给盼的,眼睛也直了,脖子也直了。”聆韵笑道。

    温初酒轻哼了一声,便说,“我也睡不着了,给我更衣吧。”

    聆韵自是笑意盈盈地替温初酒选衣衫去,不多时,便挑了一件桃粉的,一件洋红的,一件蜜合色的,捧过来又让温初酒择定。

    温初酒择定了洋红的齐胸襦裙,外披了一件橘粉底绣绿嘴鹦哥的大袖外衫,待衣服齐齐整整地上了身,她望着铜镜里的自己,也觉得赏心悦目,喜气洋洋的。

    聆韵这边又忙活着给温初酒梳起发髻来,慧心却也进入内殿,道,“启禀皇后娘娘,谭掌设来了,如今正等在殿外。”

    温初酒遂道,“请进来吧。”

    慧心应声去了,又引了谭黛绿及她身后两个婢子,轻手轻脚地入了内殿来。

    谭黛绿领着婢子冲着温初酒行了叩拜大礼,温初酒道,“免了。”

    谭黛绿便又道,“奴才特来谢恩,谢皇后娘娘那日安排了奴才与蜻蜓小姐见了一面。奴才没有什么东西可谢皇后娘娘的,唯有尽心尽力地做好掌设一职。这一双大荷叶式粉彩牡丹纹瓷瓶,乃是奴才亲手描绘,若能蒙皇后娘娘不弃,可供娘娘留在殿中插花。”

    谭黛绿说着,欠身一让,让出她身后那一双婢子,她们怀中各抱一只瓷瓶。

    温初酒抬眸望去,这一双大荷叶式粉彩牡丹纹瓷瓶,的确画得惟妙惟肖,且牡丹雍容,又有富贵吉祥之意,倒是好意头,也很合衬她今日的心情,便都留下了。

    温初酒头顶的发髻已然盘好,她便起身,踱步到谭黛绿的跟前,说道,“贵妃那边,可还有再召你们过去?”

    谭黛绿便道,“自打上一回,奴才们没有按着贵妃娘娘的旨意,做了那贵妃娘娘便没有再传召过奴才们了。”

    温初酒闻言,淡淡道,“她肯消停,那是最好了。”

    谭黛绿并没有搭话,也没有打算久留,只是领着两个小婢子将一双瓷瓶归置妥当了,这便同温初酒告了退,离了凤仪宫去。

    温初酒在凤仪宫中用了些点心,因觉得撑得慌,便起了兴致去御花园里散步。深秋的御花园里,红叶翩翩,金菊灿灿,一派热闹的光景。于是,那一片水蓝色的衣角,便显得尤为醒目。

    温初酒冲着那抹水蓝的身影走去,在她的身后轻咳了两声。

    她便转过身来,见是温初酒,立时福身行礼,道,“臣妾恭请皇后娘娘圣安。”

    温初酒抬手扶起了她,又说:“真巧,贤妃娘娘也在这儿赏花么?”

    跟在贤妃身后的婢子念萍便上前一步,回道,“启禀皇后娘娘,是咱们贤妃娘娘丢了一只耳坠子,正四下找寻呢。”

    “哦,是什么样的耳坠子,本宫也帮着瞧瞧。”温初酒勾着红唇,展了一抹暖融的笑意。

    贤妃却福身说道,“不过是只耳坠子,怎敢劳动皇后娘娘呢?没了便没了,总归臣妾也不是仅有这么一对耳坠子。”

    贤妃说着,稍稍往后退了几步,将自己与温初酒的距离拉开了一些,又道,“臣妾不敢搅扰皇后娘娘赏花,臣妾便先告退了。”

    温初酒觉察得到她的冷淡与疏离,却也不恼不怪,因她素来知道这位贤妃的品性,与六宫之中任何一位都不曾深交,甚至可以说是独来独往,生人勿近。

    温初酒也不强人所难,道,“好,你去吧。”

    贤妃又福了福身,自是领着念萍离去。

    聆韵扶着温初酒,道,“这位贤妃娘娘好生冷漠,皇后娘娘替她寻耳坠子,也是一番好意,她竟不领情,还一副着急离去的样子。”

    温初酒拍了拍聆韵的手,道,“她也不是只对咱们这样,她对谁都是这般。其实,当真说起来,她这样也不错啊,自在又清净。”

    说话间,温初酒已然转过园子里的嬿婉亭,便在亭子里看到一只别致的赤金点翠蝴蝶耳坠子。温初酒将那只耳坠拾起来,对聆韵说道,“这,大抵就是贤妃所寻的耳坠子吧。”

    聆韵点头,温初酒又道,“想来她还未走远,我们这会子赶上去,还她耳坠子吧。”

    温初酒说着,便转身往回走,约莫追了一小段路,终于又能看见那一抹水蓝的背影,隐在错落的花木深处。

    温初酒正要上前,却听那念萍说道,“贤妃娘娘,您这又是何必呢?昨儿,贵妃娘娘特地过来馨芳斋,您却避在内殿,硬是称病不见。今儿碰上了皇后娘娘,您又是这般冷情拒绝。这两头都不讨好,不怕往后的日子不好过么?”

    贤妃便道,“怕什么,这么多年了,本宫不是一直好好地待在馨芳斋里,也好好地顶着贤妃这个名头么。”

第165章 梦() 
那日,温初酒虽拾到了贤妃的耳坠子,终归是没有亲自上前去还,而是回到凤仪宫后,吩咐了婉心送过去。婉心回来凤仪宫时,也只是带了几句贤妃言谢的话,便再无特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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