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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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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嫚嫚这会子已然开始抽泣,又冲着金幻琴磕头道,“都是奴才的不是,奴才配不上美人待奴才的好。若是果真出了什么事,奴才一定会一力承担下来,绝不叫美人为难。”

    “承担?你要如何承担?”金幻琴冷笑道,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甩在矮桌上,又道,“今儿皇后过来,指名道姓地找你,必然是事出有因的。还有那只紫桐花香囊,应当不是你的吧,你不过是我位下的女子,我也才是个美人的位分,自然没有那样好的粉底锦缎赏给你去做一个香囊。你为何要认了是你自己的,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那香囊里又藏着什么故事?”

    嫚嫚依旧是一副缄口不提的模样,只管将额头贴在地面上,倔强地跪着。

    金幻琴从柔软绮丽的羊毛毯子上起身,踱到嫚嫚的身边,叹道,“唉,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嫚嫚你喜欢他对吧,也只有为了他,才会让你这样拼了命地守护着吧。”

    嫚嫚咬着牙,扬起被泪痕割得支离破碎的脸庞,惊愕地望着金幻琴。

    金幻琴俯身,抬手压在嫚嫚纤细的肩上,道,“可你要明白,你是入了宫的女子,在没有到出宫的年纪前,你始终都是陛下的女子。你怎可对旁的人去动心,又怎么敢对旁的人去动心呢?”

    嫚嫚摇摇头,道,“美人,一切都是嫚嫚的错,与他人无关。”

    金幻琴无奈地叹息,又道,“你和他到什么地步了?”

    嫚嫚猛地止住了哭泣,决然道,“奴才与他,只是简简单单地说过几句话,再无其他了。他并不知道奴才的心意,一切也不过是奴才的一厢情愿罢了。”

    金幻琴这才松了口气,那颗提得老高的心缓缓放下了,冷静地转念一想,才道,“嫚嫚啊,你的心意连我都看得出来,他又岂会真的不知呢?”

    嫚嫚迟疑道,“可他”

    “可他从未对你说过他的心意,可他每次都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你对他的好,对么?”金幻琴虽有些不忍心揭穿,却还是觉得有必要点醒嫚嫚,遂道,“他心比天高,又怎么会真的将你放在心上,他只是贪图享受着你对他的好罢了。”

    金幻琴说着,执起嫚嫚的手,郑重道,“嫚嫚,他不会是你的良人的!听我一句劝,把你所知道的,统统都告诉皇后吧。只有这样,你我才能在这宫中稳妥地生存下去。否则,你所做的那些无谓的牺牲,也是根本换不来他的丝毫怜惜的!”

    金幻琴说罢,这才看见嫚嫚的手背上,已然起了一片红肿。

    嫚嫚顺着金幻琴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背时,也是陡然一惊。

    水月居的夜,是一个无眠的夜。司药房又何尝安宁呢?

    因婉心最后跟丢了那人的地方是司药房,故此温初酒便决定从司药房查起。

    温初酒坐在司药房前殿的主位上,聆韵陪在她身侧,道,“皇后娘娘,丢了一支极贵重的碧玉凤头钗,你们都仔细找找,看是不是落在司药房的哪个角落里了。”

    聆韵的话音落下,慧心便领着一行人仔仔细细地搜查了整个司药房。而今夜,在司药房当值的内侍官,嬷嬷,宫女一个不落地聚集在前殿之中。

    婉心一个一个地检查过那些内侍官,嬷嬷和宫女,果真发现三人的手背红肿起来。一个是唤作小聪子的内侍官,一个是唤作福安的嬷嬷,一个是唤作丽颜的宫女。

    一下子发现了三个手背红肿之人,便少不得要查问一番。

    唤作福安的嬷嬷说自己是被蜂子蛰了,这才红肿了手背,温初酒和婉心查看过以后,觉得并无不妥之处。而那个唤作小聪子的内侍官,则说自己因喝了酒,全身都起了疹子,经查也属实。最后,这位唤作丽颜的宫女,却说不清为何手背会红肿起来。

    婉心便走到温初酒的身侧,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说道,“我分明看见的是个男人的身形,绝不会是个女子。丽颜的手背虽红肿了,也说不清缘由,但我不认为她是我们要找的人。“

    温初酒将丽颜上下打量了一番,遂问道,“丽颜,你的手背是何时红肿起来的?”

    丽颜便恭敬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奴才并未在意,故此奴才也不知是何时红肿起来的。”

    温初酒又凑到婉心的耳畔说道,“她虽不是我们要找之人,但也许她接触过那人呢?”

    婉心点点头,温初酒便又问丽颜道,“半个时辰之前,你在哪里,做些什么?“

    丽颜仔细回想了一下,又道,“半个时辰之前,奴才一直待在司药房中啊。期间,太医署的永吉过来,拿了张药方来取药,奴才便照着方子给拿药。”

    温初酒沉吟,“方子”

    婉心便立刻会意了,问丽颜道,“那你可还记得方子上开的是那些药,药量又是多少?”

    丽颜自是信心满满地说道,“奴才记旁的会出错,但记方子便是一准没错。永吉带过来的方子上写得清清楚楚的,人参一钱八,麦冬一钱八,五味子一钱二。就这三样,绝对不会错的!“

    温初酒闻言,了然一笑,道,“是了,便是这个方子!“

    婉心迷惑不解,温初酒便在她耳边低声道,“这个方子,乃是解夹竹桃之毒的方子!看来,嫚嫚所约之人,必然就是调配香囊里的药草之人。他熟悉医理药性,自然知道自己是中了夹竹桃之毒,更懂得如何给自己解毒。

第182章 水月居走水1() 
温初酒出了司药房,便立时吩咐婉心去太医署将永吉带到凤仪宫去。然则,待温初酒回到凤仪宫时,得到的却是永吉失踪的消息。温初酒心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坐在妆台前,不小心折断了尾指的指甲。

    聆韵见温初酒这般心神不定,便走到温初酒的身后,抬手将她头上的凤冠卸下,又说道,“皇后娘娘,夜深了,不如先安置吧。”

    温初酒抬眸望着聆韵,点了点头。

    聆韵便扶着温初酒上了软榻,温初酒枕着尖晶玉红的大迎枕,沉沉入眠。梦中,烟雾弥漫,还带着浓烈的烧焦的气味,温初酒看见那浓雾深处隐着一抹极为纤弱的背影。温初酒走过去,抬手搭上她瘦削的肩膀,她回过头来,满脸是烧伤的疤痕,狰狞可怖。

    她用极其嘶哑的声音,对着温初酒说道,“皇后娘娘,奴才冤枉啊。”

    不知是什么砸了下来,轰然一声,将温初酒从那噩梦之中惊醒。她猛地从榻上坐起,后背已是冷汗淋漓,遂对着殿外唤道,“聆韵!聆韵!”

    聆韵自是应声而入,望着温初酒苍白的脸色,沁着汗珠的额角,上前道,“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聆韵一面说着,一面去拧了一把绢帕来,替温初酒拭去额角的汗。

    温初酒这才渐渐地平复下心神,自语般地叹道,“我做了个噩梦,好在只是个噩梦。”

    聆韵轻轻拍着温初酒的背,又递来一碗热茶,温初酒接过茶碗,一饮而尽。

    外头忽然就嘈杂起来,隔着彩色的玻璃窗望去,人影攒动。

    温初酒便问道,“外面怎么了?”

    聆韵这便起身,走到门边时,淳琪已然匆匆踏入殿中,冲着温初酒道,“不好了,不好了,皇后娘娘,水月居走水了”

    走水了?

    温初酒心中莫名咯噔了一下,难道梦境竟成了真吗?

    温初酒急匆匆从榻上起身,随意抓了件妃红蹙金的凤袍披在身上,就往着殿外走去,吩咐着婉心道,“备辇,本宫要去水月居看看。”

    当温初酒的凤辇抵达水月居时,大火已然扑灭,但那原本别致又透着异域风情的宫阙却已然被烧得面目全非。随着房梁坍塌,那些原本精致华贵的雕梁画栋,也都变成了乌黑的焦木,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满目疮痍。

    金幻琴灰头土脸地立在水月居外,见是温初酒来,便赶忙上前行礼。

    温初酒从凤辇上下来,扶起金幻琴道,“你没事吧?”

    金幻琴摇摇头,道,“还好是娜妍发现了火情,将小妾从里头拽了出来,这才留下小妾一条命。”金幻琴说着,又蹙眉道,“这火是从侧阁开始烧起来的,侧阁那边烧得尤其厉害,不知道侧阁里的人是不是都逃出来了。”

    温初酒闻言,目光瞥向金幻琴所说的侧阁。

    很快,负责清理火场的内侍官总管纪潇峻便上前来回话,道,“启禀皇后娘娘,金美人,水月居的火已灭尽了,经奴才们查勘过,火源起于水月居侧阁。”

    温初酒便又问道,“那可有人员伤亡?”

    纪潇峻便又道,“回皇后娘娘,除侧阁东厢房里发现一双男女尸体以外,便无其他人员伤亡了。”

    温初酒一怔,皱眉道,“一双男女尸体?可查清身份了?”

    纪潇峻点头,道,“女尸应该就是水月居的掌事女子,鄢嫚嫚。一则,侧阁的东厢本就是嫚嫚所住;二则,虽她已烧得面目全非,但因她头上还戴着那支景泰蓝嵌玉珠的簪子,司宫台的档案中记下了这支簪子,正是嫚嫚所有。故此,得以确认她的身份。另一位男尸,腰间悬着太医署的银腰牌,腰牌上刻着他的名字,永吉二字,便也可确认了他的身份。”

    闻言,温初酒眉间轻蹙,而一旁的金幻琴却已然失声痛哭起来,道,“嫚嫚啊,嫚嫚啊!”

    温初酒别开目光,去看身旁一直静默的婉心,婉心恰巧也抬起头来,望了望温初酒。

    温初酒便对着纪潇峻道,“好了,本宫知道了。”

    纪潇峻则退到一旁,温初酒便少不得要问金幻琴几句,道,“金美人,你可知道这太医署的永吉为何会在嫚嫚的屋子里么?”

    金幻琴立时敛了泪意,摇头道,“小妾也不知道啊,小妾也奇怪这永吉为何会在嫚嫚的屋子里,还一道被烧死了呢?”

    温初酒又问,“那嫚嫚与这个永吉的私交又如何呢?”

    金幻琴被问得一滞,终是叹息道,“不瞒皇后娘娘,嫚嫚与永吉是相熟的。这大概还要从两个月前说起了,那时候嫚嫚替小妾去司珍房修缮一支钗,她等在司珍房时恰巧晕倒了,而救了嫚嫚的,正是恰巧路过的永吉。”

    温初酒沉吟道,“这样说来,永吉算得上是嫚嫚的救命恩人了?”

    金幻琴低头道,“是了。”

    温初酒这边正与金幻琴说着话,太医署却来了个内侍官,说是从永吉的房中搜出了一封遗书。遗书里,大致交代了永吉与鄢嫚嫚的情意,二人已然道了私定终身的地步,且又提及那只紫桐花香囊,为他们的定情信物。因香囊被皇后发现,担忧他二人的情意迟早也会被揭穿,牵累各自族人,便相约在嫚嫚房中以火殉情。

    温初酒手里捏着这封解释得滴水不漏的,所谓永吉的遗书自白,心上却久久不能平静。

    婉心伏在温初酒的耳畔,道,“皇后娘娘是不是觉得,一切都太巧合了?”

    温初酒微微颔首,将遗书交到婉心的手里,道,“去查一查看,这笔迹是否真的就是永吉的笔迹。”

    婉心接过遗书,领命便去了。

    温初酒这便转过身来,握着金幻琴的手,道,“水月居眼下已是不能住人了,出了这样大的事儿,总归还是需得等陛下来决断。不如,你随本宫回凤仪宫去吧,本宫命人将凤仪宫的侧殿收拾出来,你就先安置在侧殿如何?”

    金幻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可以住在那华贵无双的中宫去。温初酒这般待她,她自是感动得红了眼眶,道,“小妾何德何能,岂敢住进凤仪宫去,叨扰皇后娘娘呢?”

    温初酒拍了拍金幻琴的手背,道,“你住在凤仪宫中也能陪我好好儿说话,不算叨扰。”

第183章 水月居走水2() 
凝醉殿中,温初酒靠在床头,却没有丝毫的睡意。她努力地去回想整件事,仿佛一切都能够被那封永吉的遗书解释得通,却总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还有那场梦,梦里嫚嫚嘶哑地对她喊着冤枉,又再次真切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温初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无论如何调整情绪,心上就愈发的烦闷起来。

    凝醉殿的门被推开,温初酒从床上起来,掀开浅紫色的床帐,看见那慕容凌夜披着宝蓝色的外袍,缓步走来,她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你不是在贤妃娘娘那里么,怎么过来了?”温初酒并不急着起身与他行礼,反而是放松地坐在床沿,任一匹青丝垂下,遮住了半张脸,遮住了肩头,遮住了手腕。

    慕容凌夜已然走到她的身侧,抬手撩起她的长发,捧着她的半张脸,道,“水月居走水了,这样大的事儿,阖宫皆知,自然不会漏了馨芳斋。我与贤妃说,我要去看看,她自然也不会拦着我。我听他们说,你把金幻琴安置在凤仪宫的侧殿了?”

    温初酒点头,道,“是呀,侧殿空着也是空着,多个人住着没有什么不好啊。再说了,水月居眼下不能住人了,若是随意把金美人指到其他宫去,也未必妥当啊。倒不如,就放在我宫中呢。”

    慕容凌夜抬手揽过她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道,“天就快亮了,你不闭上眼睛睡会么?折腾了这么大半夜,一点都不累么?”

    温初酒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我就快查到合欢散的来龙去脉了,却又断了线索去,大抵是我逼得太急了,才打草惊蛇了吧?”

    慕容凌夜沉沉地望着她,望着她轻愁的模样,心底莫名地隐隐发疼。他眼中的她,什么时候会这般沮丧过,似乎总是扬着纯净姣好的笑意。他开始有些后悔,将合欢散之事交给她来查证。其实,他已然猜到了结果了,还不动手,是因为还未到动手的时机。

    而,他大张旗鼓地将这件事交给温初酒去办,是想着将那个人的把柄拿捏在温初酒的手中,那么,那个人或许暂时不会对温初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慕容凌夜抬手轻拍她的头,道,“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并不一定是你自己的问题,或许真正的问题是出在你宫中,你身边的人呢?”

    温初酒扑闪着大眼睛,巴巴地将慕容凌夜望着。

    慕容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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