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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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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暄妍抢过话锋,不屑地冷笑道,“贵妃这是要说什么呢?没的别把荣琼吓坏了,荣琼还这样小,自然是看到什么,便说什么,岂会说谎呢?何况,贵妃娘娘若是说了吓人的话,公主必然记下,又害怕到心底去,便少不得要见陛下,说与陛下听了。到时候,只怕贵妃你在陛下心中温柔解人的形象,也就折损了。”

    庄雨惜面上讪讪地,杜暄妍却管不着,拉着荣琼的手,便往馨芳斋的方向走去。

    傅霓嘉望着杜暄妍远去的背影,对着庄雨惜叹道,“一向清高孤傲的贤妃娘娘,这是怎么了,似乎是明着要与我们作对似地。“

    庄雨惜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清高孤傲又怎样,终归是这后宫里的女人,谁又真的脱得开身去呢?何况,她还有一个女儿,她可以不为自己谋得什么,却总归是不能不替女儿去想的。本宫曾给过她许诺,她并不放在眼底,那是因为她已经找到更好的方式了。也是啊,如果可以选,谁不会选择陛下呢?只是陛下,又何尝给过本宫机会呢?”

第209章() 
在皇都疯玩了几日,慕容凌夜终于带着温初酒回到凤仪宫中。慕容凌夜因累积了数日的朝务还未来得及处理,才一到宫中便急切地往着御书房去了。而温初酒一回到凤仪宫,便听聆韵将那日贵妃,傅昭仪,以及贤妃闯宫之事说的絮絮叨叨的。

    而屋子里正热闹地说着,舒康宫的漱茜又过来,说是请皇后去舒康宫,实则是领来几个内侍官硬是将温初酒押了过去。婉心自是跑着跟去了舒康宫,而慧心则赶忙去御书房通报。

    舒康宫中,温初酒跪在主殿中央,贵妃和傅昭仪一左一右地陪在太皇太后身边坐着,太皇太后冷着脸,问温初酒道,“你可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温初酒低垂着脑袋,摇了摇头。

    太皇太后便冷笑道,“哟,你竟不知道呀!还是你觉得你自己根本就没错呢?”

    温初酒便俯身叩拜太皇太后,又道,“臣妾愚钝,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不敢了。”

    “不敢?你眼里竟还有不敢这两个字么?哦,你仗着皇帝宠你,便为所欲为了么?连宫都敢出,倘或路上有什么差池,天子之躯,你承担得起么?”

    温初酒便道,“是,臣妾知罪。”

    太皇太后冷哼道,“孤原本是与太后说了,要废了你这个皇后的。可太后替你担保,说你绝没有下一次了。孤也不好完全拂了太后的面子,废后便算了。但,你的罪责难饶,终归是要受些惩罚才会记得的。”

    温初酒低头道,“是,臣妾领罚,谢太皇太后恩典。”

    太皇太后便厉色道,“去舒康宫宫门前跪着吧!”

    温初酒倒没有想到,太皇太后这次竟对她这般的宽宥,便赶紧起身,去了舒康宫宫外跪着。往日舒康宫门前倒没有这么多人来来往往,而今日温初酒罚跪之时,却这样多的人走来走去,倒让她一张脸面丢到尘埃里去了。

    待慧心将消息递到御书房时,慕容凌夜急匆匆地往舒康宫赶去。他才刚走到舒康宫门前,便见温初酒一身狼狈地跪在舒康宫前,赶忙上去将她扶起来,她却怎么都站不起来,哭丧着脸,对着慕容凌夜道,“腿没知觉了,起不来了。”

    慕容凌夜便干脆将她打横着抱起,抱到舒康宫侧殿迎香堂去,找了张软凳子,才将她放在软凳子上坐好。漱茜却不知道何时来了,冲着慕容凌夜行了礼,又道,“皇后娘娘犯了错,太皇太后让罚跪在外头,太皇太后没让起,皇后就得跪着。”

    慕容凌夜狠狠地剜了漱茜一眼,道,“你倒是忠心,只听太皇太后的吩咐是吧?来啊,将这奴才给朕拉下去,杖责三十!”

    内侍官听了命令,正有些迟疑,慕容凌夜又道,“舒康宫的奴才要是都不听朕的话,朕就让暗卫来执行,一个个谁都逃不了!”

    这样的狠话一撂下,内侍官便只得先顾了自己的性命再说,个个儿勤快地往侧殿里冲,又将漱茜拉出去杖责了去。太皇太后大抵是听到了动静,便携着庄雨惜和傅霓嘉二人,也移步到侧殿来。

    太皇太后见了怒气冲冲的慕容凌夜,便道,“犯错的是皇后,与漱茜何干,你罚漱茜作甚?”

    慕容凌夜便道,“孙儿不知皇后哪里有错,也不知皇祖母为何罚了皇后。”

    “她撺掇着你带她出宫,将你的安危弃之不顾,这岂是一个皇后能办出来的事儿!”太皇太后愠怒地说道。

    慕容凌夜又说:“出宫是孙儿的主意,带皇后出宫也是孙儿一手操办的,怪不得旁人。皇祖母如若非要责罚,便将孙儿也一起处置了吧。”

    太皇太后沉着一张脸,慕容凌夜便也就软了语气,道,“孙儿此番出宫,自然也有孙儿的目的,且随行的护卫并不少,个个都身手了得。孙儿怎会把自己和皇后置于险境之中呢,何况孙儿心中也十分惦念皇祖母您呐。”

    慕容凌夜说着,侧身去看跟在后头的汪如海道,“还不快快把朕带回来的香料呈上来给太皇太后?”

    汪如海闻言,自是手脚麻利地将那紫檀木的长方形锦盒呈上去,太皇太后撇了一眼。

    汪如海便赔笑道,“请太皇太后过目,这是陛下特地在皇都集市上为太皇太后您挑选的延宁香。”

    “延宁香?”太皇太后沉吟道。

    汪如海便又道,“是啊,民间的贤孝子孙,都会在祖母生辰时,送上一盒延宁香。这延宁香,取了八味香草研磨而成,可以延年益寿。”

    太皇太后抬手从那长条锦盒中取了一片香块在掌上,轻轻一嗅,那香味虽淡,却能让人心平气和,倒是将她心头的烦闷一扫而空。

    慕容凌夜便趁势说道,“眼下就要过年了,皇祖母的圣寿就在正月。孙儿本想等着皇祖母圣寿的时候,再将此香献给皇祖母的。”

    太皇太后冷哼道,“你的意思,倒像是孤等不及了似地。”

    慕容凌夜便又退了一步,说道,“是孙儿等不及要献给皇祖母了,其实这延宁香还分了九种香味,是皇后亲自挑了这薄荷紫熏味儿的,给皇祖母。因这薄荷紫熏味的能安神静气,有助于皇祖母的睡眠。”

    太皇太后冷然笑道,“你不必替她来讨好孤,孤知道谁最孝顺,也知道谁对孤真心!”

    慕容凌夜一时倒没有接话,却终于把眼光投向一旁静默许久的庄雨惜,道,“贵妃最近倒是孝顺,常常来舒康宫陪着太皇太后说话吧?”

    庄雨惜闻言,立时朝着慕容凌夜福身,道,“臣妾孝顺太皇太后本是应该。”

    慕容凌夜似笑非笑地盯着庄雨惜,又道,“朕也准备了一份好东西给贵妃,贵妃若是得空便随朕去御书房取吧。”

    庄雨惜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到了什么?慕容凌夜终于要恩宠于她了么,不但邀她前去御书房,甚至还给她准备了礼物么?

    “怎么,你不愿去?”慕容凌夜见庄雨惜久久没有应答,便又问道。

    庄雨惜立时说道,“不,臣妾愿意。”

第210章() 
当庄雨惜满腹期待地随着慕容凌夜去了御书房后,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慕容凌夜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任由她跪在御书房内整整一夜。那一夜,成了庄雨惜在新年即将到来之际,不能言说的痛楚。

    除夕那夜,慕容凌夜先去了舒康宫,再去了禧寿宫陪姜太后守岁。年初十时,姜太后在禧寿宫设了一场小宴,宴请各宫及外臣命妇。

    温初酒自然也在席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杜暄妍的表妹,端木澈瞳。她一身的红衣红裙,艳若桃李,又很是合称这年节喜气洋洋的氛围。且这位端木澈瞳的性子,又不似杜暄妍那般冷淡,倒也有几分活泼,端着酒盏就敢跟公子哥们拼酒,也没少听见她琳琅清脆的笑声。

    大抵是端木澈瞳过于出众,连姜太后也注意到她,便对着杜暄妍说道,“贤妃啊,你这个表妹,倒是爽朗,咱们这宫里倒是很久没有听到这样年轻的笑声了。”

    杜暄妍也是明白人,她知道姜太后肯这样说,便是对端木澈瞳给予肯定。其实,她也不是丝毫都不心酸的,可又有什么法子呢?选秀乃是组制,组制不可违。更何况,就算不是她的表妹入选,也会有旁的人入选,那还不如就是端木澈瞳入选呢。

    杜暄妍这样想着,便对着姜太后说道,“澈瞳自幼便跟着他父亲,养在西疆,性子上也有几分西疆女子的洒脱。她不但会骑马射箭,就连胡旋舞也跳得不错。”

    “哦?”姜太后淡淡地笑着。

    端木澈瞳已经灵敏地从座上起身,冲着姜太后躬身一拜,道,“不如就让臣女为太后娘娘舞上一曲如何?”

    姜太后自是微笑着点头应允,端木澈瞳便下去换了一身衣裳。

    待那殿中的弦鼓声响起时,端木澈瞳头上披着轻柔纱巾,身上穿着短裙长袖的紧身舞衣,不盈一握的腰间束着五色丝绦,下着绿裤、红皮靴、旋转而出。

    她纤细匀称的手腕上佩戴着银环玉镯,在她举手投足间撞击,发出清冽的声响。她雪白的脚踝上绕着一圈银链子,链子上嵌着璀璨的水晶,随着她脚下的旋转的舞步,闪烁着迷人幻彩的光芒。

    就连座上的温初酒都不得不承认,端木澈瞳的舞的确太出彩了。

    而就在那一刻,慕容凌夜来了。

    弦鼓声骤然停了下来,满座的人只顾着同慕容凌夜行礼,却并未在意还在殿中央舞蹈的端木澈瞳。因为乐声的戛然而止,被惊到的端木澈瞳,一时乱了舞步,脚下一扭,整个人倾身倒了下去。

    而慕容凌夜的怀抱,不偏不倚地迎了上去,正巧接住端木澈瞳娇软而曼妙的身躯。

    端木澈瞳红着脸,在慕容凌夜的怀中,娇滴滴地说道,“臣女失态,望陛下恕罪。”

    慕容凌夜的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将端木澈瞳扶到一旁的座上,又吩咐道,“来人啊,去请太医过来,给端木县主治治脚伤。“

    慕容凌夜的话音落下,自是有人照办去了。

    慕容凌夜径自走向温初酒身旁的座位,落了座,又拉着温初酒的手,问道,“今夜,在母后这儿,你都吃了什么好东西?”

    姜太后将目光移过来,冲着慕容凌夜笑道,“怎么,还怕母后把皇后饿着了不成么?不过,皇后今夜的确没怎么吃东西,脸色也不大好看。”

    温初酒闻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确然比平日里更凉了些。而,当慕容凌夜将桌上那碗莲子羹端到温初酒的跟前时,温初酒却忽然觉得腹腔里涌起一阵恶心,干呕了起来。

    那一刻,姜太后的眼底划过一丝精芒,问道,“皇后这是怎么了?”又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婉心,道,“婉心,皇后近日一直这样么?”

    婉心便福身道,“回太后娘娘的话,皇后娘娘近日胃口的确不大好,但此前却没见娘娘这样干呕过。”

    姜太后抬了抬眸子,正巧对上慕容凌夜的目光,慕容凌夜的心底却似乎早有了答案,不疾不徐地对着婉心,道,“正巧,给端木县主请了太医看脚伤,待给端木县主看好了,再过来给皇后调理调理脾胃。”

    姜太后一脸的期待,在慕容凌夜这平和的语气中,渐渐地冷了下去。

    温初酒倒不知道慕容凌夜与姜太后心中所想,故此自己也并不在意,直到许太医从端木县主那儿过来,搭了搭脉,面露难色地看了看慕容凌夜,才缓缓说道,“皇后娘娘这脾胃失和多日,恐怕需的多开几服调理的药才是。”

    慕容凌夜点点头,也不等温初酒说些什么,便又道,“既然皇后身体不适,就早些回去凤仪宫休养吧。婉心,你好好送皇后回去。”

    婉心应了是,便又扶着温初酒宠太后行礼告退,这便出了禧寿宫去。

    婉心扶着温初酒慢慢地走在微凉的夜色里,温初酒忍不住又呕了起来,婉心便道,“皇后娘娘,您既然这般不舒服,不如坐了暖轿回去,又何必非要走着回去呢?”

    温初酒便道,“那暖轿虽暖和许多,却憋闷得狠,本宫想吹吹风,兴许就不会那么想吐了。”

    温初酒正说着话,却遇上方才为她搭脉的许太医,温初酒本想上前去与他寒暄几句,却听他与身边的药童说道,“既然陛下说皇后娘娘只是脾胃失和,那么皇后娘娘就只能是是脾胃失和,咱们开的方子也只能是调理脾胃的方子。但方才贺大人交代过了,咱们配的药,却不能按方子上所写的配,咱们得按着”

    许太医的话还未说完,那药童见了温初酒,立时行礼道,“奴才叩见皇后娘娘,恭请皇后娘娘金安。”

    许太医立时跪拜温初酒,温初酒便问那许太医道,“本宫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太医磕着头,道,“皇后娘娘脾胃失和,只需”

    “够了,本宫不想听这些,本宫要知道实情!“

    “皇后娘娘休要动怒啊,微臣实在是不敢说啊。此事牵涉的并不只是微臣的性命,还有微臣阖族的性命,请皇后娘娘体恤,也保重凤体,切莫为此事动怒伤神。”

第211章() 
“这是怎么了?”

    慕容凌夜踏入凤仪宫中,聆韵和婉心都沉着脸色,连一旁的慧心也难得沉静下来。慕容凌夜径直踏入凝醉殿,温初酒坐在屈膝坐在榻上,她一双手抱住膝头,眼角似有泪痕未干。床边的矮桌上还摆着一碗药汤,早已凉透了。

    慕容凌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的身边,拇指划过她的脸颊,问道,“好端端的,你又哭什么?谁惹你不高兴了?”

    温初酒便抬起眸光来,凝望着慕容凌夜道,“慕容凌夜,你告诉我,关于我的病情,你为什么要让许太医瞒着我?我是不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

    慕容凌夜闻言,先是一愣,哑然失笑,又道,“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如若不是,他为何要开几张方子,却又不按方子配药!你别骗我,我就像知道实情!倘或,我当真只剩下不多的时间,你要告诉我,好让我在仅剩的时间里,把想做的事儿都给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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