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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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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初酒将汤喝罢了,便又低头去吃盘子里的醋鱼,道,“你生怕我吃的不够胖吧,等孩子生下来,我这身段可怎么是好?”

    慕容凌夜遂笑道,“胖就胖一些,怕什么。”

    温初酒噘嘴,道,“你眼下自然是这样说着,可回头我真胖起来,你可未必瞧着顺眼。倒是那些个年轻的女子再入宫来,说不定你忙得眼睛都歇不下来。”

    慕容凌夜便掐了掐温初酒的脸蛋,道,“你倒是胖一回试试看,看我会不会冷落了你去!”

    温初酒这边说着怕胖的话,那边见了桌上的菜肴,又忍不住砸吧嘴,慕容凌夜瞧着她眼光落在哪一盘菜上,便给她的盘子里添上一两筷子。

    一顿饭吃着,正说说闹闹地,外头的淳琪领着小应子进来。小应子的手上还捧着一只黑漆螺钿嵌珠贝海棠的长盘,盘子里搁着湖蓝锦缎的长方形盒子,躬身道,“建南进贡的茉莉花簪到了,还请陛下与皇后娘娘过目。”

    慕容凌夜抬眸,道,“呈上来。”

    小应子这便往前挪了几步,一旁的淳琪遂伸手,打开那湖蓝锦缎的长方形盒子,四支清雅别致的银嵌翡翠叶白玉茉莉花簪赫然眼前。

    温初酒抬手取出一支长簪来,纤长的手指拂过簪头几朵白玉茉莉花瓣,道,“真是触手生温的好玉。”

    小应子陪着笑道,“可不是么,这建南盛产茉莉花,那儿的白玉又是极好的,其中最上乘的白玉唤作‘茉白茶语’。这四支花簪上的几朵茉莉花,便是用这‘茉白茶语’雕刻而成的,极为精巧逼真呢。”

    温初酒仔细看着簪头几朵茉莉花,点头道,“果然是十分精巧逼真。”

    “喜欢?便留下给你戴吧?”慕容凌夜温柔一笑,也伸手取了一支花簪来,插入温初酒的发髻,端详了几分,道,“倒是很配你今日的这身雪纱长裳。”

    温初酒便笑道,“你觉得好看,我留下一支便足够了,总归我又不常穿着这雪纱长裳的,其他的衣服也大多是红啊,紫啊,粉啊,诸如这般鲜艳的颜色,配着这茉莉花簪子,显得太素淡了些。且这儿还余下三支呢,陛下可有想赏赐的人选么?”

    慕容凌夜方喝下一碗紫参乌鸡汤,便道,“你有想赏赐的人?”

    温初酒也不隐瞒,坦然笑道,“是啊,既是茉莉花簪,我觉得我们后宫里倒是有一个人最是适合戴这簪子的。”

    慕容凌夜便道,“说来听听。”

    “魏昭仪位下的安宝林啊,你可还记得?她的闺名可就唤作安纯茉,茉莉的茉呢。”温初酒笑道。

    慕容凌夜便点头,道,“既然你觉得合适,便挑两只成对儿的赐给她了吧。”

    温初酒闻言,轻轻嗯了一声,又问道,“这还余下一支呢?”

    慕容凌夜又夹了一个蟹粉水晶饺子在温初酒眼下的盘子里,淡淡地说道,“给檀盈吧,她也喜欢穿白衣,戴着这银嵌翡翠叶白玉茉莉花簪,与她的白衣绿裙也十分相配的。”

    温初酒闻言,秀美的长眉轻轻一挑,道,“你倒是对这位殊美人极好。”

    慕容凌夜便温煦地笑道,“你啊,又来耍小性子了。我呢,有些事让她去办了,她办得好,这赏赐自然是少不得的。怎么,你还稀罕这一支茉莉花簪么?那不如,也凑成一对儿都留给你了如何?”

    温初酒轻哼了一声,道,“我才不要呢,你也不是诚心诚意要留给我的。”

    慕容凌夜无奈地摇头,抬手轻轻拉着温初酒的手,道,“我若不是诚心诚意给你留着,这簪子我就不叫小应子送来凤仪宫给你瞧了。总归,我想把这簪子赐给谁,得你觉得乐意才行。你若不乐意,我谁都不赐。”

    “原本将这簪子送到你眼前,只是想叫你乐一乐,若惹得你不高兴了,那这些簪子留着也无甚意思。倒不如叫人尽数毁了去吧!”

    温初酒听了此话,便道,“你真真是浪费,这样好的簪子,也舍得毁了去么?反正我是舍不得的,就留一支给我,凑一对给安宝林,余下那一支也如你的意思,就赐给殊美人吧。别让人说中宫善妒又奢靡,平白扣了一顶罪名在我头上!”

第263章() 
那几支银嵌翡翠叶白玉茉莉花簪,自是按着慕容凌夜与温初酒的意思,赏赐到各宫去了。慕容凌夜陪着温初酒用完午膳,又与她一道进了内殿,靠在榻上。温初酒枕着慕容凌夜的手臂,不多时,便沉沉入眠了去。

    而另一边,馨芳斋里药气氤氲,端木澈瞳仍旧穿着一身烈焰般灼热的红衣,长长的金纱石榴裙泻在地上,宛如盛开的柔软花瓣。她端着药碗,纤妙的素手执着银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着杜暄妍喝下那橙滟滟的药汤去。

    即便端木澈瞳喂得十分小心细致,但那药汤的苦涩还是叫杜暄妍难以下咽。

    杜暄妍蹙着眉,抬手推了推端木澈瞳手中的药碗,道,“这些药日日这样喝着,喝得本宫的舌头都没了知觉了。反正本宫这个病是不会好了,何苦再折腾自己喝这些苦药呢?”

    端木澈瞳便劝道,“表姐还是好生将这药喝了吧,连庄太医都说了,只要表姐能按时按量的服药,表姐的病就会好起来的。然不成,表姐还信不过庄太医的话么?”

    杜暄妍苍白地笑着,虚弱地说道,“庄太医这样说,不过是安慰本宫罢了。”

    端木澈瞳闻言,忍不住红了眼眶,却还是强撑着不让泪水滴落下来,婉婉说道,“表姐可一定要好起来,澈瞳往后还要仰仗着表姐的护佑呢。”

    杜暄妍听了这话,不禁叹道,“澈瞳啊,本宫知道你的心意。凭你的家世身份,你怎么都不会甘于在宝林这个位分上。可有些东西,却不是你想要,就一定能够得到的。本宫还是要劝你一句,看开吧。”

    端木澈瞳摇摇头,亦忧愁轻叹,道,“表姐劝澈瞳要看开,表姐自己又何尝看开过呢?表姐时时刻刻,心心念念的都是陛下。哪怕表姐眼下已经病了,却何曾放下过陛下呢?”

    杜暄妍强撑着虚软的身体,从榻上起身,靠着紫底银线绣蟹爪菊的软枕,喘息着说道,“你与本宫可不一样,本宫到底是王府跟过来的老人了。本宫的这一生又如此短暂,总还是要抱着些执念与希冀,才觉得这日子过得下去。”杜暄妍说到此处,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能平复呼吸,继续说道,“你想啊,白翩若那样出色的女子,还不是被夺了选秀的资格。而你呢,处处与她争个高下,可你们真的有高下之分么?别说你位在宝林,可你担着这个宝林的头衔,真的获得过陛下真心的青睐么?”

    “你没有,白翩若也没有,反而是你们都不曾在意的杜檀盈,她眼下已经是殊美人了。美人的位分,你与白翩若想了这么许久,终是花落别家去了。”

    端木澈瞳闻言,微微颔首,道,“表姐说的是啊,谁会想到咱们这一批人中,最先封了美人的会是杜檀盈呢?论家世,她不及我,论容貌,她也不及叶嫤姝啊。”

    杜暄妍又道,“可是她比你们都看得透彻,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能够得到什么。这几日下来,陛下对她的恩赏可不少呀。”

    端木澈道,“可不是么,方才小应子还特地过来,赐了她一支银嵌翡翠叶白玉茉莉花簪呢。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簪子,而是建南送来的贡品,极为稀罕精巧。听说,统共只贡了上来四支,却叫杜檀盈得了一支,可见她在陛下心中的分量。”

    杜暄妍轻轻嗯了一声,又道,“澈瞳啊,既然有些东西你放不开,那便一心一意地去做好吧。好歹你是本宫的表妹,本宫不想着自己,但却不会不为你着想。你毕竟是花一般的年纪,入了这宫里来,莫叫无情的年岁蹉跎了你的似锦韶华。”

    “喂药这样的事儿,往后你不必再做了,免得让你沾了这一身的药气,又苦又涩,陛下怎么会喜欢呢?你该好好儿地打扮打扮,敷一些香粉在身上,才是女儿家的好模样啊。”

    端木澈瞳便道,“可表姐眼下如此,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打扮,去邀宠呢?”

    杜暄妍摇头,道,“本宫这个病,便是成全你的最好时机了。你入宫也这些时日了,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咱们馨芳斋并不算得宠,甚至有些冷清。若不是本宫这场病,陛下又会过来几回呢?眼下,本宫病了,陛下倒是来的勤了。”

    “可陛下来的勤了,本宫又不能侍寝,那么这样好的时机,你为何不好好利用起来呢?”

    杜暄妍这样说着,便又吩咐了立在床边的念萍道,“去,去把本宫的那支金镶倒垂红玉莲花步摇拿来,给端木宝林簪上。“

    念萍自是去取,待取来了,又亲手给端木澈瞳簪上。

    杜暄妍望着端木澈瞳,连连颔首,道,“真是好看呀,你本来就皮肤雪白,衬上赤金红玉的光芒,便愈发光**人了。”顿了顿,又执起端木澈瞳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杜檀盈生的清丽秀雅,是小家碧玉的模样。那支银嵌翡翠叶白玉茉莉花簪,本宫虽还未亲眼见过,但也猜得到是淡雅别致之物。可是,咱们澈瞳与她的气质并不一样,适合她的未必适合你。故此,我们也未必就稀罕了那样的簪子,倒不如这支步摇更衬托你的冶艳光彩。”

    端木澈瞳抬手摸了摸发髻上的步摇垂下的玛瑙珠串,又听杜暄妍说道,“你要晓得自己的长处,并将自己的长处发挥到极致,这样才能让你脱颖而出,成为这后宫里不可替代之人。”

    “是,澈瞳谨记表姐的教诲。”端木澈瞳微微垂下头去,那步摇上垂下的玛瑙珠串在她的脸颊畔摇曳生姿。

    杜暄妍说着,又吩咐念萍道,“还有,本宫的那一盒‘天宫巧’也拿过来。”

    念萍自是取了一只冰裂纹画眉桃花的白瓷盒来,杜暄妍亲手打开那盒盖,一阵馨香之气扑鼻而来。而那盒中鲜艳如花的胭脂,细腻而绵润。

    念萍将细细的描笔递给杜暄妍,杜暄妍便执起那描笔,轻轻醮了些瓷盒里的胭脂,在端木澈瞳的眼角落笔。不多时,一朵漂亮的蔷薇杳然绽放在端木澈瞳的眼角,为她添了几分妖娇的风姿。

第264章() 
天边燃着绚丽的彩霞,宛如织锦上密布的珠玉,闪烁着璀璨而夺目的光芒,无声地落在凝醉殿的窗棂上。温初酒翻了个身,却恰好滑入慕容凌夜的怀抱,温暖而踏实。她缓缓睁开眼睛,撞上慕容凌夜温柔的目光,她的一颗心立时就摇摇欲坠了。

    “你早醒了?”温初酒问道。

    慕容凌夜点头,道,“醒了有一会儿了,看你睡得很香,连梦里都在笑,就没忍心叫你起来。”顿了顿,抬手抚了抚她柔腻的脸颊,又道,“你梦见什么了?这样高兴?”

    温初酒闻言,仔细回想了一番,却道,“想不起来了。”

    慕容凌夜仍旧温煦地笑着,温初酒便从他怀中起身,道,“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慕容凌夜也跟着起身,见温初酒似有下床的意思,便搭手过去扶她。温初酒起来之后,只挨着床沿坐着,因月份已大,腹部高高隆起,倒让她弯不下腰去穿鞋。温初酒正要唤婉心进来伺候,却见慕容凌夜已经下床,半跪着给她穿鞋。

    温初酒心上一动,想说些什么,又终归都说不出口。

    慕容凌夜替她穿好了鞋,又扶着她过去围桌旁坐下,给她倒了一盏热茶。

    约莫是殿里的动静叫外头听见了,婉心便轻手轻脚地挑了帘子进来,见慕容凌夜与温初酒已然起来了,便赶忙上前来行礼,又吩咐了几个婢子端着水盆进来伺候。

    一遍梳洗罢了,婉心才择了件粉桃色绣东珠飞燕的锦袍,披在温初酒的身上,又扶着温初酒在镜台前坐下,绾起高高的发髻,斜插一支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

    温初酒望着镜中的自己,大抵是刚刚好眠了一场,精神甚好,再加之这一番打扮过后,便显得容光焕发,明丽动人。

    温初酒刚刚从镜台前起身,慧心便从外头进来了,手里捧着一个红檀木雕花的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盅冰糖燕窝羹。慧心将托盘放在围桌上,小心翼翼地盛了一碗冰糖燕窝羹在慕容凌夜的面前,又盛了第二碗搁在慕容凌夜身旁的座位前。

    这一应动作做完,慧心才转过身来,扶过温初酒,在慕容凌夜身旁落座。

    慧心悄然抬眸,看了看依旧立在温初酒身后的婉心,见婉心轻轻点了点头,这才说道,“陛下,皇后娘娘,馨芳斋的念藻过来了。说是贤妃娘娘想请陛下过去用晚膳。“

    温初酒闻言,心上还是难免一个突兀,只管低着头,不去看慕容凌夜的神色。

    慕容凌夜端着冰糖燕窝羹的手一滞,还是将那碗搁下,碗中的东西,分文未动。他抬眸去看慧心,目光深邃莫测,问道,“念藻在外头等了多久了?“

    慧心如实答道,“有两个时辰了。“

    慕容凌夜便道,“看来,朕若是不过去馨芳斋,念藻便会一直等下去吧。

    慧心没有答应,慕容凌夜便伸手去拉温初酒的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白细的掌心,似安抚般说道,“我就过去陪贤妃用个晚膳,再看她将药喝下去,我便回来看你。”

    温初酒这才缓缓抬起脸来,看着慕容凌夜道,“罢了,总归我们都知道贤妃眼下是什么光景。我就算想要计较,也不忍心和她计较啊。你去吧,也不必赶着过来看我,我总是这样好好地,吃得下,睡得好,便没有什么可惦念的。”

    慕容凌夜抬手,按在温初酒的肩上,郑重其事地说道,“我会回来看你的,一定会!”

    慕容凌夜说罢,便从座上起身,往馨芳斋去了。

    待慕容凌夜走远,温初酒只觉得心上一阵失落,甚至不禁红了眼眶。婉心见她如此情状,赶忙上前来扶着她,宽慰道,“皇后娘娘,总归与陛下在一起最久的人,还是您呐。陛下不过是怜悯贤妃,到底贤妃也是年少便入了王府的,贤妃的亲眷也都是忠心拥戴着陛下的,陛下是重情之人,自然不肯冷待了贤妃去。”

    温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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