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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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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初酒点头,道,“这些我都明白。”

    温初酒说着,转过头来,凝望着婉心,道,“若不是因着这些缘故,我也不会亲自过去看望贤妃。只是,我到底不够宽宏,这些时日看着他总去贤妃那里,我终归也有了难以言说的心绪。”

    温初酒说到此处,倒没有等着婉心言语劝慰,自己却又说道,“罢了,不提这些事儿了吧。”她这样说着,仿佛果真将浮动的心绪都抛之脑后似地,执起桌上的玉碗,将那冰糖燕窝羹慢慢地喝了下去。

    待那碗燕窝羹喝罢了,淳琪便进来通报,道,“皇后娘娘,魏昭仪和安宝林来了,是否请她们进殿?”

    温初酒这才从悲凉的心绪中彻底抽脱出来,笑盈盈地说道,“快点请进来。”

    温初酒言罢,淳琪便出去将魏清懿和安纯茉领了进来。那安纯茉的性子素来活泼,才刚一进殿,便笑语晏晏地唤道,“皇后娘娘,你看,我头上戴着的这对茉莉花簪可好看?”

    温初酒的眸光划过安纯茉的发髻,那一双银嵌翡翠叶白玉茉莉花簪,杳然开放在她的头上,静谧幽雅,清新脱俗。

    温初酒便点头道,“这一对花簪,戴在你头上,还真是好看呢。”

    魏清懿上前去拉着安纯茉同温初酒行了礼,再缓缓起身,搭腔道,“皇后娘娘,您是都不知道,小应子将这对花簪送到这丫头手上的时候,这丫头可是高兴坏了。她呀,立时就让人将原本梳好的发髻给拆了,重新梳了个弯月髻,再插上这对花簪,又换上这一身鹅黄水仙裙来,火急火燎地就要过来,叫您给看看。”

    温初酒闻言,望着安纯茉的笑意更深了,道,“她原本就年纪小,名字里又带了个茉字,这对花簪也算小巧别致,给了她最是合适不过了。”

    安纯茉听温初酒赞她,便也得意地笑道,“是皇后娘娘赐的花簪好,也是蜻蜓自己生的不错,才配得上这样的好东西,对吧?”

第265章() 
慕容凌夜踏入馨芳斋,只觉得眼前一亮。

    从前那些清透的水蓝色纱帐被撤了下来,换了焕然鲜艳的妃红色绸帘,绸帘上还点缀以莹亮的水晶珠,在辉煌的灯火下,泛着如星繁般斑斓而静谧的光彩。

    杜暄妍便立在这流光溢彩之下,一身湖水染烟色的银线绞珠软绸长裙,显得端丽秀雅。而扶着杜暄妍,立在她身侧的端木澈瞳,绾着缕鹿髻,横簪着一支金镶倒垂红玉莲花步摇,面上又敷着匀细的‘天宫巧’,真是美艳绝伦,叫人移不开眼去。

    杜暄妍先福了身,端木澈瞳便也跟着福身,二人异口同声道,“恭请陛下圣安。”

    慕容凌夜缓步走了过去,亲手扶起杜暄妍,道,“朕不是说过了,你还在病中,身子虚弱,这些个俗礼不必在意么?”

    杜暄妍缓缓起身,用柔情似水的声音说道,“陛下,礼不可废。况且,臣妾服了这几日药,已觉得好多了,也并没有那么柔弱。”杜暄妍说着,抬手挽过慕容凌夜的臂弯,走到那张酸枝木四方桌旁,双双落了座。

    慕容凌夜的目光扫过桌上五光十色的菜肴,淡淡说道,“这几道菜倒不像是出自司膳房的手艺,朕记得贤妃你也并不十分擅长烹调啊?”

    杜暄妍便点头,含笑道,“是啊,臣妾自然是做不出这些菜来。但是,臣妾爱吃,因为这几道菜,都是臣妾的家乡菜。臣妾便想,请陛下陪臣妾尝尝。”

    杜暄妍说着,举着银筷,指着盘子,一一介绍道,“这是芙蓉鸡片,这是一品豆腐,这是云片猴头菇,这是清汤西施舌,这是蜜汁梨球,这是白扒四宝,这是糟溜鱼片”顿了顿,瞧着慕容凌夜的眼光落在那糟溜鱼片上,便也不急着继续介绍余下的菜品,只夹了一筷子搁在他面前的白碟子里,又柔声道,“陛下,先尝尝,看看这糟溜鱼片好吃不好吃。”

    慕容凌夜却没有立即动筷子品尝,倒是看着杜暄妍从容优雅地又给自己夹了一筷子,待她尝过之后,慕容凌夜这才安心下筷。

    慕容凌夜尝罢,便道,“这糟溜鱼片不错,鱼片软嫩适口,鲜香留齿。”

    “可不是么,”杜暄妍扬着温婉的笑意,又夹了一筷子芙蓉鸡片在他碟中,道,“这芙蓉鸡片鲜美滑嫩,娇嫩如芙蓉花般,且馨香宜人。陛下也快尝尝吧。”

    慕容凌夜又品了一小口芙蓉鸡片,果然美味,遂赞道,“这样好的佳肴,不知是出自哪位之手啊?”

    杜暄妍这便偏头去看一直静立在她身侧的端木澈瞳,道,“澈瞳,陛下问话,还不快快上前作答么?”

    端木澈瞳这便福身,恭谨回道,“回陛下的话,今日这一席菜肴,皆是出自小妾之手。”

    慕容凌夜闻言,缓缓抬起眸光,望着端木澈瞳微微低下的头,她乌黑繁复的缕鹿髻上,那支赤金镶倒垂红玉莲花的步摇,垂下三串玛瑙珠,摇曳在她细腻白皙的颊边,衬得她愈发光鲜靓丽。

    慕容凌夜并不是看不到她的美丽,也并不是看不到她的用心。只是,在慕容凌夜的眼中,她即便美丽,即便用心,却还不足以撼动他的心扉。因为,他还记得温初酒也曾戴过类似的步摇,比起眼前的端木澈瞳,或许不够艳丽,却别有一种独特的风韵。

    慕容凌夜却还是笑道,“不曾想,端木宝林竟还有这样好的厨艺。”

    端木澈瞳闻言,稍稍抬起脸来,对着慕容凌夜露出一盏柔婉娇丽的笑意,道,“陛下喜欢便好。”

    端木澈瞳望着慕容凌夜的眸光,清婉而深情,且还带着无限的希冀。

    慕容凌夜并不是看不出她的心思,却还是淡淡地收回眸光,只对着一旁的汪如海道,“端木宝林厨艺精湛,赏,”说到赏字,他顿了顿,似乎在思量着该赏赐什么给端木澈瞳。

    端木澈瞳却已经急不可待了,她掐着柔腻的声音,道,“陛下,小妾并不要什么赏赐,小妾只盼着今夜,陛下能够陪一陪小妾罢了。”

    她做了一副谦卑顺婉的模样,且将那话说的无限娇婉动情,听得人心神荡漾,骨头都要酥了。

    但即便如此,慕容凌夜依旧寡淡地说道,“端木宝林是不是忘了,你的表姐,贤妃还在病中。朕今夜就在主殿陪着贤妃,你这个愿望,朕不能满足你。”慕容凌夜这样说着,宛如一桶冷水,当头浇下,让端木澈瞳有些心灰意冷起来。

    然,慕容凌夜再次转过眸光去看着汪如海,道,“但,端木宝林的用心,朕看到了,故此,朕不能不赏。汪如海,便把上回南海贡上来的那一盒子珍珠赐给端木宝林吧。”

    汪如海应了是,便吩咐小应子去紫乾宫将那盒珍珠取了来。

    杜暄妍听慕容凌夜这般吩咐,心下明白,这一席菜肴并未叫慕容凌夜真正心动,虽出乎她的意料,但她却也留了后招。

    杜暄妍抬手,执起桌上的白玉壶来,对着白玉碗稍稍一倾,斟满了一碗酒,又递给慕容凌夜,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臣妾恭请陛下满饮这碗酒吧。”

    慕容凌夜却并未接过杜暄妍手中的白玉碗,只道,“贤妃今夜的兴致这般好,可惜朕却要扫了贤妃的兴致了。朕不想喝这碗酒!”

    杜暄妍没有想到慕容凌夜竟会这般直截了当地拒绝了自己,她怔了片刻,只听慕容凌夜又道,“贤妃的病,也不宜喝酒。”慕容凌夜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转到端木澈瞳的身上,道,“这碗酒,就请端木宝林满饮了吧。”

    端木澈瞳听了慕容凌夜的吩咐,自然是不敢怠慢的,便从杜暄妍手中接过玉碗来,仰面喝下了。

    端木澈瞳将那碗酒饮罢,遂福身道,“小妾谢陛下赏酒。”

    端木澈瞳的话音才落下,小应子已经取来那盒南海贡的珍珠了,便上前来,双手奉给端木澈瞳。端木澈瞳接过榆木方盒,打开盖子,一颗颗珍珠浑圆莹润,耀然入目。

    端木澈瞳未入宫前,也贵为郡主,不是没有见过上乘的珍珠,然则慕容凌夜赏赐的这一盒珍珠,却比她见过的所有珍珠,都更加圆润饱满,珠光璀璨,美的不可方物。

    端木澈瞳的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却叫慕容凌夜捕捉到了,却也只是笑而不语。

    端木澈瞳再次俯身,拜谢道,“小妾谢陛下恩赏。”

    慕容凌夜便淡淡说道,“这盒珍珠不俗,你别只是将它们藏着,叫明珠蒙尘。还是去寻了简司珍来,叫她用这些珍珠,替你做几样首饰,戴起来才好看。”

第266章() 
“是。”端木澈瞳福身应道。

    慕容凌夜这便又回眸看着杜暄妍,目光很是温柔,温煦地说道,“贤妃方才说喜欢吃这些菜,那便多吃一些。”慕容凌夜说着,举筷给杜暄妍夹了一些白扒四宝,云片猴头菇,道,“朕记得你素来爱吃这猴菇,还有鲍鱼。”

    杜暄妍心上一热,没想到他竟是真的记得她所爱吃之物,便满心欣喜地低头吃了两口。

    片刻,慕容凌夜便又对着端木澈瞳,道,“朕方才不是说了,让你去找简司珍做首饰么?这里有汪如海,还有念萍,念藻伺候着,你不必挂心这儿,且去吧。”

    端木澈瞳还抱着念想,便道,“可是,小妾担忧贤妃娘娘的病,便让小妾侍奉在贤妃娘娘左右吧。”

    “听你这话,怎么,有朕在此陪着贤妃,你还不放心么?”慕容凌夜陡然寒了脸,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些森冷。

    端木澈瞳何曾见过他这般情状,立时吓得跪了下去,道,“小妾不敢不放心陛下,小妾只是,只是”一时间,她也找不到合适的情由自圆其说,只是支支吾吾的。

    慕容凌夜自然也不指望她能说出什么合情合理的缘故来,遂道,“告退吧。”

    端木澈瞳可怜巴巴地望了望杜暄妍,杜暄妍知道眼下她再不走都不成了,遂和气地说道,“妹妹且去吧,一会儿用过晚膳后,妹妹再过来伺候本宫吃药也不迟呀。”

    杜暄妍这话,是给端木澈瞳留了后路的。端木澈瞳虽心急,可见着慕容凌夜寒如冰霜的脸色,也没有那样厚的脸皮,再留下去了,遂躬身告了退。

    待端木澈瞳退出之后,慕容凌夜却放下手中的银筷,对着杜暄妍沉声道,“朕记得,从前你是十分不屑于做这些事的。”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叫杜暄妍心上一惊,便道,“陛下此话何意,臣妾愚钝,还请陛下明言。”

    “明言?朕本以为不必说得太明白,还留些面子给你。你既然要朕说得明白了,朕便也不必顾忌太多。”慕容凌夜说着,抬手指着那白玉壶,问道,“你倒是告诉朕,这壶里装的什么酒啊?”

    杜暄妍的一颗心愈发沉了下去,却还是强撑着面上的笑意,字正腔圆地说道,“兰陵酒啊,是臣妾家乡的美酒。”

    慕容凌夜便道,“朕会不知道这是兰陵酒么?只是这酒里加了些什么,你以为朕不清楚么?朕方才为何非要叫端木澈瞳下去,朕是怕这酒里添的东西,会叫她在御前失了庄重!”

    杜暄妍听到此处,便知自己是瞒不下去了,便起身,又跪地,道,“陛下恕罪。”

    慕容凌夜此番并不打算让杜暄妍起身,便继续说道,“那赤金镶倒垂红玉莲花步摇,朕依稀记得,皇后也有类似的一支步摇。你是不是盘算着,朕若是喝了这酒,意识模糊时,把端木澈瞳错看成皇后,便能恩幸于她么?”

    杜暄妍低下头去,已有两行清泪滑下。

    慕容凌夜又长叹了一声,道,“贤妃,你从前从来不屑于争宠,算计的这些事。为何,时至今日,你也开始算计朕呢?朕对你,太失望了。”

    杜暄妍便哀哀哭道,“是啊,臣妾从前的确是十分不屑于做这样的事儿。可那是因为,臣妾觉得臣妾还有很长的时光,可以看着陛下,陪着陛下。哪怕陛下不来馨芳斋又怎样,臣妾还是可以远远地看着陛下,远远的陪着陛下。臣妾等得起,也熬得起,臣妾想终会有一日陛下会想起臣妾,会来看臣妾,陪臣妾的。”

    “只要馨芳斋在,臣妾在,陛下总会真心的过来看看臣妾的。”

    “可是陛下,臣妾眼下的时间并不多了呀。倘或臣妾死了,陛下还会想起臣妾么?或许馨芳斋还在,却终归会被陛下赐给他人吧。而馨芳斋里却再没有臣妾,甚至连臣妾存在过的痕迹都会被新人抹除干净吧。“

    “臣妾想问陛下一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陛下还会想起臣妾吗?”

    慕容凌夜听到此处,冷哼道,“所以呢?”

    “所以,臣妾就快死了,倒不如赌一把。如果,澈瞳真的能有幸获宠,或许她也能晋为一宫主位。那么,臣妾会安安心心地把馨芳斋留给她,她也会答应臣妾,保留下臣妾存在过的痕迹,让陛下踏入馨芳斋的时候,会想起臣妾。“

    “哪怕,只是偶尔想起臣妾,也是好的,也是值得的。”

    慕容凌夜冷冷地望着跪在地上的杜暄妍,道,“那你既然想赌,有没有想过赌输了的后果呢?”

    杜暄妍猛然抬起脸来,将那张染了斑斑泪痕的容颜,毫不掩饰地呈现在慕容凌夜的眼前,又决然毅然地说道,“陛下,臣妾若是赌输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赐死吧。臣妾原本就快死了,不过是死得更早一些罢了。而那种等死的恐惧与煎熬,也能够早些结束,于臣妾而言,赐死不算什么惩罚,反而是种恩典不是么?”

    “所以,你肆无忌惮地算计朕!“慕容凌夜厉色说道。

    杜暄妍却突然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慕容凌夜的手,道,“哪怕你此刻是这般的怪我,怨我,恨我,却也算是一种铭记的方式吧?”

    “凌夜,我从来不敢这样叫你的名字。可你知不知道,我在梦中这样叫过你几回?”

    慕容凌夜却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只是任由她握着。那一刻,他看着杜暄妍,也不是没有丝毫动容的。说到底,他还是怜悯她的,毕竟她曾陪着他走过不短的时光。他对她,虽然谈不上爱,却还是有几分敬重,几分情意的。

    慕容凌夜长长一叹,将杜暄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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