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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第91部分

小说: 冷皇独宠:青梅皇后,休要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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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心便道,“也好,睡一觉,明儿起来,又是崭新的日子了。”

    聆韵翻身躺下,婉心又替她将被子盖好,道,“我今夜便睡在你隔壁的房里,若有什么事,你大声叫我,我便会过来的。”

    聆韵笑道,“姐姐安心歇息去吧,我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婉心轻轻嗯了一声,便转身出去,还替聆韵带上了门。

    婉心回到自己的房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大约在天将明时,婉心仍旧觉得悬心,便轻手轻脚地摸到聆韵的房中,见聆韵仍沉沉睡着,额角沁出细密的汗水,一双细细的柳眉亦紧紧地蹙着。

    婉心便取下腰间的丝帕,替聆韵擦拭额角的汗珠,指尖触及聆韵的皮肤时,才顿觉得她的身上滚烫。

    婉心轻推了聆韵一把,聆韵却依旧没有醒过来,片刻又开始呓语,哀哀道,“云甲哥哥,你为何这样待我?为何这样待我?”

    婉心又拔高了音调,唤道,“聆韵,聆韵,快醒醒啊。”

    可是,无论婉心如何叫唤,却还是没能唤醒聆韵。

    婉心垂眸,见聆韵一张脸烧得通红,嘴唇上都起了干皮,婉心心中又急又疼,遂出了门去,唤了淳琪道,“快,去太医署请个太医过来,聆韵高烧昏迷了。”

    淳琪听了,也不敢耽搁,立时便往太医署去。

    约莫着是婉心焦急,声音便大了些,传到凝醉殿中。温初酒原就睡得浅,听了这样的动静,便赶忙从床上起身,唤了守夜的慧心道,“扶我起来,我要过去看看聆韵。”

    慧心便劝道,“皇后娘娘还是不必过去的好,毕竟那屋里有病气,就让奴才替您过去瞧瞧吧。”

    慧心说话间,温初酒已然穿好了鞋,慧心一再劝道,“皇后娘娘,您若就这样过去,回头若有所闪失,只怕陛下也不会放过奴才等。且又叫聆韵,和奴才们都担了罪责去。皇后娘娘,您就放心把聆韵交托给奴才们,奴才们一定尽心尽力地照顾着。”

    温初酒见慧心态度坚决,势必要拦着她的去路,便也只好说道,“好吧,你先过去瞧瞧,有什么情况,立时回来告诉我。”

    慧心轻轻嗯了一声,遂转身出了门,往西后殿走去。

    彼时,廖医正已然替聆韵号了脉,又开了几剂汤药,嘱咐婉心道,“聆韵姑娘这是悲极伤心,按时按量地服了药后,也得劝她放宽心怀,放下执念,这样才可药到病除。”

    婉心点头,又嘱咐淳琪送了廖医正出去,回眸看见慧心也是一脸忧色地望着床上的聆韵。

    婉心便道,“你过来了,皇后娘娘那儿谁伺候着?“

    慧心便道,“皇后娘娘那儿有璧绫照应着呢。只是,皇后娘娘千叮万嘱的,叫我不必让聆韵过于心伤,我终归还是将她伤至如此,心中有愧啊。”

    婉心遂道,“即使不是你,却也会有别人,总归叶云甲并不是真的喜欢聆韵的,这个事她迟早都要知道,迟早都要承受。依我看来,与其让她被骗的更久一些,倒不如让她早些明白过来。眼下,她虽看似受了重伤,却未尝不是一桩幸事呢。”

    婉心和慧心说了会子话,淳琪便端了药进来,婉心接过药碗,一勺一勺地将药喂到聆韵口中去。用药半个时辰左右,聆韵身上的烧便完全退了下去,如此便叫婉心和慧心的心中好受了些。

    慧心便辞了婉心而去,回了凝醉殿。

    彼时,温初酒也并未再次入眠,只睁着眼睛躺着,等慧心回来了,便急匆匆地问道,“聆韵怎么样了?太医怎么说,可给她用药了?”

    慧心走到床边,说道,“皇后娘娘且放心吧,廖医正说了,聆韵是悲极伤心,已然开了几服药了。方才,婉心喂她喝下一碗药,眼下,她高烧已退,人虽还睡着,想来已无大碍了吧。”

    温初酒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叹道,“如此便好。”

    温初酒侧过脸去,抬眸望着天边的云霞,已然被旭日的光芒染成灿烂的金红色,犹如绚烂的锦绣般,令人炫目。晨风掠过镂空雕花的窗棂,透进殿内,还卷来几片落叶,泛着清冷悲凉的诗意。

    温初酒便对着慧心,又说道,“那个叶云甲,我不想再见到他了。”

    慧心会意,便道,“不过是一个护卫而已,皇后娘娘不喜欢,自然也不叫他留下了。奴才这就去办!”

    慧心说着,便转身出了凝醉殿。

第277章() 
皇都东郊外的那座小院,慕容凌夜亲自赐了名字,便唤作‘挽月别居’。挽月别居的庭院里,开满了姹紫嫣红的月季,仿佛双十年华的佳人,在微风中微微拂动着笑靥,分外的娇嫩妍丽,丰盈婉韵。

    在那一簇簇鲜艳的花丛中,搁着一方藤编的矮几,四张藤编的靠背椅。温初酒与慕容凌夜相对落座,婉心便立时上前来斟茶,慧心摆了几碟子的果脯蜜饯,温初酒的目光却一直锁在不远处的聆韵身上。

    那场病足足缠绵了七日,聆韵的身体才日渐恢复。然则,她却不再像从前那般活泼灵动,似被抽离了几缕魂魄般,总是郁郁寡欢地立在角落。

    慕容凌夜抬手,送了一颗蜜饯到温初酒的唇边,道,“被第一次所爱之人伤害,总是要花些时间走出来的。你瞧,带她出来走走,不是比闷在宫中强么?”

    温初酒咬了一口蜜饯,叹道,“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如今既不爱说,也不爱笑了。走到哪一处,仿佛都是行尸走肉般,没了精气神,看着多叫人心疼呐。”

    慕容凌夜便偏头吩咐着身后的护卫统领,道,“龚业成。”

    护卫统领龚业成立时上前,道,“臣在。”

    “今儿,朕就把聆韵姑娘交给你了,你尽管想法子逗她开心起来,好叫皇后娘娘不必这般悬心。”慕容凌夜说道。

    龚业成面露难色,推辞道,“臣愚钝,怕不能叫聆韵姑娘开心,有负陛下所托。”

    “你不必过谦,你的本事朕还不知道么?”慕容凌夜反问,又道,“怎么,然不成,你还瞧不上聆韵?”

    龚业成立时单膝跪下,作揖道,“岂敢,皇后娘娘身边的姑娘,必然是极好的姑娘。”

    “既是如此,你也不必废话,快去吧。”慕容凌夜挥了挥衣袖,龚业成便不再多言,往着聆韵所在的方向而去。

    慕容凌夜这便收回目光来,望着温初酒道,“你放心,我知道你疼聆韵,我自然也不会亏待她。龚业成可比那个叶云甲强了许多,他出身或许不够高贵,人却机敏,身手也十分了得,配聆韵,不算委屈她。”

    温初酒点头,道,“你身边的人,我自然信得过。只是,龚业成与聆韵,从前从未有过交集,只怕二人处起来未必顺利。”

    “也未必非要他二人凑做一对鸳鸯,眼下能叫聆韵先开心起来,才是紧要。”慕容凌夜说着,抬手抚了抚温初酒的眉间,道,“最紧要的,是我看不得你皱眉。”

    温初酒被慕容凌夜这么一说,甚是娇羞地红了双颊。

    慕容凌夜这便从椅上起身,扶起温初酒的手,道,“走,我们也别光在这儿坐着,我带你走走,去河边坐坐,钓几头鱼回来,中午烤鱼给你吃。”

    慕容凌夜这样说着,便携着温初酒缓缓地走到河边。

    虽是深秋,但晴光潋滟的河水,清凌凌地淌过,澄澈可见那几尾灵巧鱼,随着水流游过。慧心和婉心早就预备齐全了,沿河支起布帐,又搬来两张矮木凳在那布帐之下,请了慕容凌夜与温初酒坐下。

    慧心又递来鱼竿给慕容凌夜,他抬手,将那装了饵料的鱼钩抛入水中。不知是他们运气好,又或者是这河中的鱼儿本就多,不过片刻,便钓了四五尾鱼上来。

    婉心和慧心又堆起干柴,生起了火,慕容凌夜便亲手把那四五尾鱼杀洗干净,架在火上烤了起来。不过须臾,那鱼也烤熟了,香味四溢,馋得温初酒直流口水。

    慕容凌夜选了一条最肥的鱼,仔细将鱼刺挑个干净,便把肥美鲜嫩的鱼肉装在白瓷碗中,递过去给温初酒,道,“小心烫嘴,可慢着点吃。”

    温初酒早就迫不及待了,夹了一口鱼肉送入口中,只觉得格外鲜美可口。

    待到黄昏时分,慕容凌夜才带着温初酒重回‘挽月别居’。因午膳只用了烤鱼,慕容凌夜又担忧温初酒会饿,便又亲自去厨房给她熬了鱼片粥。

    那一碗暖融鲜香的鱼片粥喝下去,只叫温初酒的心都跟着和暖起来。

    慕容凌夜取来墨锦的帕子,亲手替温初酒拭去唇边的痕迹,又道,“都是做娘亲的人了,时不时还会露出小孩儿的模样,喝了碗粥,也不知道擦擦嘴。”

    温初酒噗嗤一笑,又道,“我这几日闲来无事,便描了几幅字帖,择了几个喜欢的字,想给我腹中的孩子起个小名儿。”

    “哦?哪几个字,说来听听。”慕容凌夜说道。

    “若是个女孩,妧妧,姼姼,婳婳,如何?”温初酒一面说着,一面走到案边,提笔在白纸上写下来。

    慕容凌夜点头,道,“倒都是好字,叫起来也顺口好听。”顿了顿,又道,“许太医说,你腹中这一胎,多半是皇子,你可想过给皇子用那几个字啊?”

    温初酒摇摇头,道,“若是个皇子,那他的名字,便断不能只依着我的心意做主。总归,还是让司宫台先选几个寓意不错的字来,再由你亲自定下来,也叫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安心才是。故此,男孩的名字,我倒没有去细想过。”

    “孩子,无论男女,皆是你我的孩子。何况,你是孩子的生母,自然有资格给孩子起个小名。莫说是小名了,就算是他的正经名字,我也要听你的意思才肯定下来。”慕容凌夜笑着拉过温初酒,道,“酒儿,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要事事尊重你的意思。你其实不必总是顾及那么多,你只管着你自己高兴,只管着你自己喜欢就好。”

    温初酒心中微微感动,亦抬手压在他的胸膛上,道,“其实,无论叫什么名字,我都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够平安康健”

    慕容凌夜叹道,“会的,我会护着你们。“

    窗外的夕阳已经渐渐沉下,那被燃得火红的云霞却依旧绚烂地嵌在天际,辉映着温初酒发髻上那支赤金梳篦上镶嵌的玫瑰红宝石,璀璨而夺目。她倚在慕容凌夜的怀中,心上便生出几分苏和与安宁。

第278章() 
温初酒与慕容凌夜在‘挽月别居’待了四日,也不过是找些闲趣。待到第五日,慕容凌夜因有些紧急的军务要处理,便带着温初酒回了宫中。温初酒才刚坐上凝醉殿的软榻,忽觉得腹中疼痛,痛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婉心瞧着这样的情势,便道,“皇后娘娘,这怕是要生了吧。”

    说罢,婉心上前去紧紧握着温初酒的手,又拿着帕子替温初酒擦拭额角的汗,再吩咐慧心道,“快去请许太医过来,还有接生嬷嬷,尚药嬷嬷,一个都不能少。”

    慧心应声便急急地去了,随后便带了一行人过来,许太医自然是他们之中的领头人。

    约莫半日过去,只听见温初酒喊痛,却迟迟未见胎头出来。而舒康宫和禧寿宫则分别派了三四拨人过来问询,亦是迟迟得不到喜讯。到了黄昏时刻,慕容凌夜终于处理完要务,从御书房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慕容凌夜前脚才刚踏入凤仪宫,凝醉殿里便传来婴儿响亮的哭声,随后便听见殿内异口同声的道贺,“恭喜皇后娘娘,诞下麟儿。”

    慕容凌夜自是欢喜至极,汪如海也领着一行人给慕容凌夜跪下道喜。

    慕容凌夜免了他们的礼,又对着汪如海道,“听见没,是个皇子。”

    汪如海亦笑意宴宴,慕容凌夜又喜气洋洋地笑道,“朕要进去,朕要抱抱朕的皇子。”

    慕容凌夜的话音落下,抬腿便要往凝醉殿中走去,却被立在门前的聆韵跪拦道,“陛下,里边血气重,还未收拾干净,您暂时不宜入内。”

    慕容凌夜便道,“朕等不及要看看皇子,看看皇后了。”

    聆韵便道,“陛下再等等吧。”

    如此,便等到夜幕低垂时,天际浮着几颗星斗,慕容凌夜才得以进了凝醉殿去。

    彼时,孩子已经喝过奶,香甜地睡在藤编的摇篮里,乳母则在一旁守着。而温初酒则躺在床上,面色仍旧苍白。慕容凌夜则先是快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握住温初酒的手,道,“酒儿,你辛苦了。”

    温初酒扬起一抹幸福的笑意,道,“你去看过孩子了么,你瞧他的鼻子与你长得一模一样。”

    慕容凌夜这才起身,缓步走到摇篮边上,静静地看了看熟睡的孩子,又折回床边,抬手抚着温初酒冰凉的脸颊,道,“是啊,鼻子像我,眉眼却是像你多一些。”

    温初酒便又说道,“我孕中的这些时日,多亏了姜奉仪的照料,自然还有魏昭仪的陪伴,才觉得心中安稳且愉快。我如今能这样平安地生下孩子,姜奉仪的功劳是不可忽略的。”

    “行了,我知道你是想让我恢复了姜舒雅的位分。也罢,这段时日,她不但将你照顾的不错,贤谨皇贵妃的丧仪她也操办得很好,甚至还悉心照拂着荣琼公主。的确,该将她的位分恢复了。”慕容凌夜说着,又抬手握住温初酒的手。

    “至于魏清懿么,她原本就没有什么大错。你孕中的日子,她也常常过来陪你说话解闷,既然德妃都能恢复位分,那么魏清懿的封号也还给她吧。”

    慕容凌夜与温初酒正说着话,外头的太监高唱了几声,是傅霓嘉携着几位妃嫔过来道喜。

    傅霓嘉特地着了一身茜红色月季花褙子,显得喜庆吉祥,又娇艳明丽。因她拿着协理六宫之权,便很自然地站在众妃之首,遂先福身,开腔道,“臣妾在碧鸯宫中听了皇后诞下皇子的喜讯,便高兴得坐不住了,想过来瞧瞧小皇子。”

    慕容凌夜的眼光投向一旁的摇篮,道,“皇子正睡着,别扰了他。”

    傅霓嘉这便说道,“陛下说的是啊,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傅霓嘉一面说着,一面吩咐着身边的婼禾,道,“把那一副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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