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线:老炮儿是怎样炼成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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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小心出去撞电线杆上吧你。
懒得理丫的,11点我提前在地铁口等欣楠,我找了一辆能坐的自行车一靠,点了一根烟,烟这个东西就是很多有毒的物质,它都是在你毫无防备,潜移默化的进入到你的世界里,最后你发现再也无法驱赶。
等欣楠的时候,日子过的漫长而幸福,心里尖尖的怎一个美字了得,这么一个大美妞就怎么让我搞定了,哈哈嘿嘿,哈喇子流一身,鼻涕泡炸一脸。
第24章()
不一会欣楠就从地铁口上来了,虽然人很多,但是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她在那一堆人中显得那么与众不同,穿了件兰色t恤,上面有个很卡通的图案,一走那耸动的胸脯让卡通真的就活了,漂亮,那种漂亮是无与伦比的。
黑色合身的牛仔裤紧紧地包着她的屁股,扭动地节奏像最优美的旋律,我想,有那时候我是个音乐家,我一定能谱出世界上最感人的乐章。为此我后来还真玩过吉他,可惜手上拉了好几道口子,我也没能成为音乐家。
她白色的球鞋,跳动的鞋带打成的蝴蝶结,真的像活的胡蝶,翩翩起舞。
我居然在那一瞬间,呆愣在哪里,有些自惭形秽。
欣楠大大的眼睛四下里望着,那个眼神我至今记忆犹新,像一潭清澈的湖水,充满了灵动,后来,我也见过很多姑娘,但是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眼神,那个眼神刻在我的心里,像烙印,无论天长地久都没再挥去。
后来更多的有了一堆整容脸,我更加怀念我的欣楠。
我急忙把手中的烟给扔了,走了过去,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紧张,居然把脚崴了,但是没觉得疼,我呲牙咧嘴地笑着看着她,欣楠看到我也羞涩的笑了笑,我只有嘿嘿嘿一个劲傻笑,情不自禁的问她,这是传说中的约会吗?
欣楠看着我也吃吃地笑了,是啊。
我伸手想牵她的手,手指触到她的指尖像过电一样,让我全身酥麻,她慌乱的把手躲开了,脸一下红了。
那时候的我们是多么的单纯,也是多么的美好。爱情基于我们的生命我们的生活,是较之亲情后最重要的情感之一,而人生中无数个爱情也最终不抵初恋。初恋在懵懂或者不懂爱情滋味的岁月里,总是留下了深深不可磨灭的痕迹,无论过了多久,都会从心里不经意跳出来,让你怅然若失。
后来我们先去吃了麦当劳,大汉堡。说起麦当劳肯德基这些洋垃圾在中国真是占尽了风光,我们那些牛b的老字号却慢慢的从我的生活中淡去,就像北京的天空。
我们后来去的新街口电影院,看的什么电影我现在不记得了,只记得走出电影院的时候,欣楠还眼睛红红的,为剧中人感伤呢。
我逗她,我说你这是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
她说你不觉得感动吗?你是铁石心肠啊。
我说感动,感动。可那毕竟是电影啊,假的。
我就知道你对我也是假的。
天地良心,我怎么对你是假的了。
那你都没哭。
我欲哭无泪,女孩子真是说不清楚。我只好哄她:“其实我特感动,也特想哭,就是吧,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哭不是让人笑话吗,等没人了,我哭给你一个人看。”
她破涕为笑,她说那个男的真帅。
我说有什么啊,以后我也去当演员,演给你一个人看。
她撇了撇嘴,没说话。
我说还真别小看我,我可不比他们差。
后来欣楠说我没说你比他们差啊。
可能就是那一天,我做过一个决定就是一定要去影视圈混混,但是那时候的信念也只限于哄欣楠开心,但后来真的进入了影视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儿,这是我想不到的,也许,欣楠一辈子都不知道,就是因为我想让她能在屏幕上看到我,我做过一个荒唐的承诺。
后来我又想带欣楠去买衣服,我当时就想把所有的钱都给她花了,可是欣楠不肯,到最后还是她花钱给我买了件衣服,多么好的姑娘呀,你给她花一块,她就一定要给你花十块,哪找这好姑娘去,眼泪哇哇的,md写的我语无伦次了,总之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吃完晚饭我给她送回家,我俩是从新街口走着回地安门的,她家住在地安门,也是胡同里。我们穿过一个又一个胡同,我竟然不知道累。回去的路上欣楠给我出了一道题,挺有意思的我现在还记得。
欣楠说,给你出道题吧。
我说,你说吧,我智商狂高。
欣楠说,是麦当劳大呢还是肯德基大呢?
我一听想了半天,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胡乱猜了一个,麦当劳大吧,麦当劳好像比肯德基多。
欣楠轻轻地打了我一下,笨!当然是肯德基大呀。
啊?为什么?
你想呀,麦当劳是叔叔,肯德基是爷爷,哈哈。
我也笑了,觉得那一刻欣楠是那么可爱。
我不依不舍的把欣楠送回了家,在她门口我轻声地叫住欣楠。
她站在昏暗的路灯里,看着我,我知道她也有些依依不舍。
我说,我抱你一下吧。
那时候的我们,说是谈恋爱也就只限拉拉手,抱一下,算是很大的越雷池了。
她不好意思,一个劲儿往回退,我可没管那么多,爱谁谁了,拉过她狠狠地抱了她,我觉得我那时候劲儿特大,她哼哧着推我说勒死我了。我才撒手。
她转身就跑了,勾着头,但是我看出她脸上的羞涩的笑容。我想她是喜欢我抱她的。
我哼着赵传的爱要怎么说出口,在地安门溜达了一会。瞧瞧现在你们一个个的,刚所谓的谈恋爱马上就要上床开房,忒俗,我现在想想那时候的爱情真的叫爱情啊,没有利益,没有经济,有的只是我真的爱你,你也真的爱我。哪怕是一个短暂的约会,也不辞辛苦的从南城跑到北城,一路上颠簸挤公交也只是为了见对方一面,现在你们谁有几个能真正的做到这一点呢。
爱情当贫穷的时候无比珍贵。
幸福的一天结束了。这一天我嘴就没合上。
往回走的时候生子呼我,号码显示的是二层的电话(二层是我们经常去的一个网吧),我就明白了,没回家直接去了二层,他们给我留好了位置,坐在他们边上,电脑一直开着。
我问生子你帮我开的?
生子点头,我又问他一直开着?
是呀。丫头都没回。
我打了他一下,我cao,你还真是能造,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来,电脑一直开着烧钱。
生子哈哈一笑,咱能缺钱吗。
我说,得,真不是你丫一翻兜二块二的时候了,你丫的就有不了钱,不知道紧着过日子。
坐下来上网。在网上一个姑娘跟我聊天,问我长的怎么样,我回答,我长的很像明星,走街上经常有女孩尖叫,她兴高采烈的问我,像谁呀像谁呀啊,我说,赵传。结果姑娘下线了。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现实的。
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微信微博,qq也刚盛行,次姑娘还挺好次的,大都是些小妹妹。
往后的几天无所事事,每天都得跟欣楠打回电话,电话里我都说看了一天书,没干别的。
每天都是一帮哥们吃吃喝喝,玩电脑,打台球,打篮球什么的。大争子,老瓢,章子,大波他们几乎每天都来找我们。
这是2001的年的夏天,我离开讨厌的学校,彻底跟社会接触了。
两个星期后,我们几个都买了手机,一色统一诺基亚8250。
买了第手机第一件事儿我就得瑟的连着呼了10几遍欣楠,欣楠气喘吁吁的回电话,在电话那头火急火燎地问:“你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啊?
那你没命的呼我,到底怎么了?
我说到底啥事儿都没有,就是特想你。
她说你用谁的电话?
我说我的啊?
你哪来的钱?
我挣的啊。
你少骗我。
我真的没骗你,挣的。
你不许骗我。
我说我真的不骗你。
那我信了。
嗯。
你看欣楠就是这么的信任我,三言两语的就被我说服了。
她说没事儿你呼我干吗,我上课呢。
我说我想你啊,我有电话了第一时间就告诉你啊,这样你想我就可以第一时间给我打啊。
她说鬼才想你呢。
我分明听出她羞涩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的甜意,我想欣楠真的也是爱上我了,我们的爱是那时候我认为世界上最甜蜜的爱情,那时候我们互相发誓到天荒地老的。我想你们也一定经历过这样的时刻,在那一刻你们都觉得自己是对方的对方,无可替代。
我故作失望地:“你真没想我啊?”
欣楠哼了一声,说对啊。
第25章()
明显的能听出她声音没那么强硬了,我故作叹口气,有些难过地:“你真的没想我啊。”
这几个语词的递进,很快就瓦解了欣楠,她说了:“傻瓜。”
我说我就是傻瓜啊,多傻,每天都在想着你,你却连一点都没想我。
她说想了想了,好了吧,傻瓜。
女孩子一旦骂对方傻瓜的时候,恭喜你,你已经被那个女孩爱上了。
我说真的想了吗?
她说好了好了,我还在上课呢,你就别贫了。
我说好好,记得给我打电话。
那时候最流行的是有事儿呼我,我说出记得给我打电话的感觉,一下觉得自己可牛b了。
诺基亚8250当时很流行这个,钱来的快去的也快,终于弹尽粮绝了。
生子又在抱怨着,应该把钱存下来干点正事儿,不应该买手机什么的,买个电脑也好呀。我总骂他,你瞧你那点出息,花点钱这叨逼叨的,花没了在去弄,别逼逼了。
我想,我们是确实得找地儿弄点钱了。
写东西对我来说就像一个人说相声儿,一会儿捧哏一会儿逗哏,殚精竭虑,忙活死我了。夏天是我的节日,我爱死那些小蚊子的骚扰了。这一年的夏天我过的不松快,弹尽粮绝的日子总让我迈不开步子。
这些日子除了偶尔见见欣楠,其他时间基本都在网吧呆着了。有事没事地躺在床上幻想一下和欣楠结婚的情景,美轮美奂地上演每场戏,然后微笑着欣然入睡。每天用50%的时间鄙视自己,另外50%用来原谅自己。
老瓢在西三环弄了个小夜市,本来叫我参与一下的,当时我看不上,觉得又累又挣不到钱,不如打点擦边球,随便捞点什么都比这强,所以我就没参合。现在哥几个身上又没钱了,生子又没完的bb,我也有点后悔了,还不如把钱拿出来一起弄夜市呢,至少在一起说说笑笑挣点钱也干的愉快。
这几天我也一直在琢磨,没钱花了怎办,我们这几块料,没一个能干正经事儿的,能干的就这么点事,还得把身边能用的关系都用上。现在我们几个几乎每天都到夜市来吃东西蛋逼,无聊透顶。
有一天我在老瓢的夜市喝着黑加仑,老瓢坐在我边上,小工和一个服务员在忙活着,大波也跟着忙活,挺勤快,跑前跑后的到是比他有老板的样子。
我就开玩笑的跟老瓢说,你看呀大波子比你都像老板。
老瓢笑了笑,嗨,弄个破夜市,还jb老板不老板的。
我回过头去看着大波,眼前突然一亮,稍作沉思,嘿嘿有了!总说挣钱挣钱,钱不就在我眼前吗,计划这不就有了吗。
我回过头来问老瓢,你弄这个花了多少钱?
一万多吧,叫你丫跟我弄,你还不弄,要不咱俩能开个更大的,你丫是不是又想参与了。
我心说,你丫说一万多,估计也就5千块。
我嘿嘿一笑,是呀,看你生意不错,想参与参与,对了,这条街还有几家夜市?
还有两家,有很多人专门开车来吃。
老瓢眼神定在我身上,别来这套,我这都弄好了,你一看挣钱就像加一股呀。
我说,是呀,你看我出多少钱,能入一份儿?
老瓢啪嗒啪嗒嘴里的花生,来一万吧,别人给钱我都不带加的了,就这两天还有人想跟我一起干呢。
“一万?”我假装想了想,“好,我出一万,你跟我说说,你怎么用这钱?”话还没说完,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子站在了我身后冒出一句:“我cao,你丫还有钱呢,哪来的一万,你丫砸窑儿?鸡逼。”
我cao,我对着生子说,滚一边去,就jb知道hot,你丫是傻b吗。
老瓢看了眼生子,又笑着撇了眼我,我cao,不对,你丫又犯坏,不跟你丫干了。
我拿起一把毛豆朝生子拽过去,“你个傻b,我俩这说正事儿呢,你丫瞎jb说什么说,喝你的二嘞子去。”
生子似乎明白了点我的意思,捡起身上的毛豆往嘴里一边放一边说:“你丫真浪费。”
我拿着餐巾纸擦了擦手,朝着生子:“一边去,别闹了”说着招呼着老瓢坐过来。
老瓢伸长了脖子看着我,我看着丫真想笑,还真他妈一副认真的样子。
我问他,你觉得a你这一夏天能赚多少?
老瓢犹豫了一下,3万吧。我笑了,cao!你丫不算太贪呀。
老瓢马上严肃起来,真的,肯定赚,就是赚多赚少的问题。
我点点头,吃了几口串儿,琢磨着:“一万到三万是吧,这么着吧,我有个招儿,两星期我给你两万,你的本钱也给你算上一共给你3万,你就不用受这累了,你什么都不用管,把这交给我,就等着拿钱,怎么样?”
老瓢眯着眼睛,你说真的假的?
我说:“真的,你好好想想。”
“那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弄。”老瓢问。
我说:“行了,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拿着你那份钱就行了。”
老瓢急赤白脸地:“那不行,你丫必须告诉我,要不肯定没的聊。”
我点了根烟:“那也行,我告诉你,很简单就是找合伙人骗他们投钱,拿钱走人。”
“cao!这怎么行,那jb不是把我搁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