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线:老炮儿是怎样炼成的-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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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在他俩第一大波闪电王八拳攻击之后找到了机会,必定我打的是正经的拳法,不能跟他俩并论,应该说这哥们最终还是倒在我的拳头下。
不久网吧的管理人员出动了,但是战斗已经结束了,哥们虽说还能站的起来,但是脸明显的已经变了形,上衣也已经被撤坏。
在网吧工作人员的劝说下,我们还是很绅士的住了手,你看看,我们其实是很有素质的。回到座位上继续我们的游戏。可以说那个时期的我们,轻狂霸气绝对不会因为打了一个傻b而胆怯的放弃游戏,所以我们依然回到了座位上进入游戏世界。
后来我明白那哥们为什么那么牛逼了,原来人家不是没人,旁边的屋子里也有好几个哥们在呢。那么下一场戏就该是我们被围了。
五分钟内傻b叫来了人返回,人数也不过七八个,带头的岁数稍大一些,走过来跟我盘道儿:是你打的他吗?说着指了指被打的那个。
我霸气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嚣张:是,怎么了。
男人接着问我:那你说这事怎么解决。
我朝着生子几个笑了笑:他问我怎么解决。然后朝着男人:我告诉你,我打人,打了就是打了,还没人在这问我怎么解决呢,你如果想要个说法,好,我只能告诉你,玩、蛋、去。说完我坐到座位上,继续玩儿我的游戏。
男人也哼了一声:那就打吧。说着拿起手里的电话,意思是开始叫人。
呦喝,我心想,难道在这边我还怕你叫人?
于是我们哥几个全都拿起电话,大家说着相同的句子,魏公村网吧,对现在。
那时候茬架更多的其实是比气势,比谁的人多
第41章()
23
青春的时候,记忆中最剧烈的运动好像就是打架,那时候好像大家都是炮仗,总是一点就着,每个人身上的荷尔蒙好像要把一个个的憋爆炸了似的,各种不服气,各种找茬掐架,现在想起来,觉得那时候的少年们真是无聊,可是,这不也是热血的一种表现吗。
感觉我们那个时代的孩子,大抵都过着这样的生活,好像家长每天都忙着上班上班,很少有时间能陪我们,现在的孩子虽然已经不像我们那个时代孩子一样被放养,但是感觉依然不快乐,家长依然是很忙很忙,忙着赚钱赚钱,可是,其实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最需要的是陪伴,是家人父母的陪伴,需要的是耐心。
那个时代的我们,有着我们的快乐,有痛苦,以及迷茫虽然我们满嘴的脏话,满嘴的不屑,但是我们其实挺想好好陪家人说说话,道一下心声,可是,那时候都是很奢侈的事情,就像现在奢侈蓝天一样,其实蓝天曾经一直在我们身边,是我们毁了她的
因为年少轻狂,做下了很多悔恨终身的事,可是,在那种懵懂不羁的年代,叛逆的成长,无所顾忌的生活脱离了家长,脱离了关心,没有好的引导,以至于改变了我们的一生,这样的家长难道不是悲哀吗?难道不值得深思吗?
现在很多家长,你们马上又要要二胎了,你们好好想想,对于你们的孩子,你们真的想好了吗?
扯远了,好像我把这些自己的过错都归罪于我的父母似的,其实不是,我们的错我们自己来承担
当时也就觉得是一炷香的功夫怎么说起来一股武侠的感觉,门口零零散散聚起了一小堆一小堆的人头,让我诧异的是,我们的人还没到,他们都人竟然已经在数量上比我有了明显的优势,我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了,如果现在人家要是趁势把我们办了,我们可处在劣势,这不吃了哑巴亏吗。
我心里正在思考,敌人好像看穿了我的担心,不远处一群人跃跃欲试的朝我们走来,拼吧!这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靠气势拖延一点时间了,于是我一脸不屑的大摇大摆的迎面迎了上去。站定后我才发现,这是一帮外地孩子,十来个人由一个领头带着,我抬高了脸迎接着。
带头的那哥们看了看我,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又往他们的人中间看了看,让我意外的是,他完全没有什么要开战的意思,跟气势汹汹走过来的状态截然相反。
领头的哥们站过来看着我,问了一句:你是磊的朋友吧?
我也一愣,犹豫了一下:是。
领头的哥们点了点头:嗯,没事了。说罢带着自己的人掉头走了,弄的我一头雾水。在之后数分钟内,那边的人渐渐的散了。
大波和生子也莫名的自语,这是怎么回事?
又过了将近二十分钟,道边儿上停了三辆车,随着急促的关门声,我们的人终于到齐了。挥师再战,既然哥们都来了,总不能刚到就就地解散,于是又轮到我们开始扫荡,在网吧的房间里疯狂的寻找着刚才每一个熟悉的面孔,最终结果是网吧以及周边踪迹全无。
但是我们依然看到了惊喜,一群武警,一辆辆警车出现在魏公村周边,这时有哥们提醒,我cao对了,现在正在开两会呢,赶快撤吧,这节骨眼儿上惹事可不聪明。
于是乎我们鸣金收兵,回到了北下关。
至于那个外地哥们掉头走的原因,后来得到答案,他们是磊的朋友,因为见过我跟磊在一起,虽然不直接认识,但是凭着脸熟认出了我,所以给磊面子,干脆不参战两边都不管了。运气不错,不然的话当天定吃大亏。
回到北下关,我和大波翻了翻兜,凑了二百多块钱,硬着头皮要请大家一起吃点东西坐坐(当然那个时候物价可没有现在这么贵)。走进饭店安排入座,生子不客气的拿起菜单。
我怕他又犯见了吃的不要命的毛病,特意小声的把话递过去:生子,今天咱们钱带的不多,别点太贵的。
生子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知道。眼神中更是坚定传达着,放心吧。说完举起手:服务员。
您好,您吃点什么?
生子:火爆牛蛙。
听罢,我手上的烟颤抖中落地,好一个火爆牛蛙。我和大波把酒倒满,干杯,苦涩的喝下这杯啤酒,为有这样仗义的哥们抱头痛哭。
事件二,同年冬季,长夏逝去,城市间雪色点点悄然涉足。
我正在后海跟哥们闷灯儿密,小歌儿唱着小酒儿喝着,f4流星雨的手机铃声急促的响起,接了电话,原来是磊,简短解说,原来是让我带人去魏公村网吧帮忙,磊在那又跟人打架了。
我赶到的时候天色已晚,网吧门口黑压压站满了人头。
磊迎过来问我:你丫怎么才来。
我说:大哥我是从东城凑人赶过来的,再说我看你这人不少了呀。
磊:这也是刚到不久的。
我:你这是要干嘛呀,这现在凑了多少人了?
磊:快一百人了。
我:你丫弄这么多人,要跟谁打?
磊:跟网吧,我得给丫网吧围了,让丫跟我在牛逼。
我:因为什么呀?
磊:就因为玩cs,老他妈有自己人杀我,一开场站那就开枪打我,两小时给我弄急了,我让丫犯欠,我他md挨个在网吧里找,结果找着了,就是俩傻b一起的,我们刚要动手老板就来了,这才知道这两人是老板的朋友,开始老板跟我们说话还牛逼哄哄的,我今儿非得给丫围了,再牛逼就给丫网吧砸了。
我:那就砸,再牛逼就给丫砸了。那现在这还等什么呢?
磊:现在是老板怂了,他那朋友,就是我要揍的那俩人还臭牛逼死活不道歉,现在就僵这了。
我:道他妈什么谦,就得抽丫的。
第42章()
磊:反正今儿我没玩痛快,他们丫就别想舒服了,在jb墨迹,丫生意就别做了,以后天天在这聚人,就给你丫生意弄黄了,小丫挺不是吹牛b吗。一会等我一招呼,咱就进。
我:ok,你一招呼,我的人麻利儿的第一排。
事情就这么僵了半个多小时,我一直就蹲在门口,磊进去谈来谈去最后还是和解了,那两个人出来当着大家的面儿道了歉,这时候迎来了高潮,依然跳出来好多人要揍他们,其实都是跟着起哄架秧子的,来了就都不想白来,能白打干嘛不动手,但是被磊拦住了。
那两人道完歉,全场的自己人都挥起手,吼吼的叫着,声音一站地之内都能听见。那两个人还是被吓住了,蔫头耷脑的,我有时候就特别想不通有些人,那么装牛b,可真一遇到事儿,全尼玛歇菜。咱中国人,骨子里就是太没血性。
03年转眼到了,万物生灵苏醒,病毒也醒了,这是让我们记忆犹新的一年,非典来袭。我们惆怅地呼吸着大气,新闻把空气中的各种有害细菌无限扩大,弄的人心惶惶。
大街上流行起新的打扮,逢人必带口罩。这一时期的餐饮业受到了很大打击,很多人都避免过多的接触大众,更减少在外用餐。
我和欣楠则没有那么在意,以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该吃吃该喝喝,也很少成天带着口罩,因为口罩会影响我俩的接吻次数,从而减少我们的荷尔蒙分泌,最终会导致激情减退。基于爱情至上的原则,我们见面的次数并没有减少,反而危险的时候才能显现真爱。
欣楠的妈妈看我俩还是成天黏在一起往外跑,时不时的也会劝上一句,别总往外跑,现在外面多危险,你俩要是分不开就让边伟柯搬过来住,省的到外面瞎跑。
你看看,多好的丈母娘,通达开明,可是最终我还是当成了一句客套话。
这期间还接了一个吴老头的电话,我一听是他头就大,我觉得这老头儿身上泛着一股子邪性,沾上他准没好事儿。
老头依然是一如既往的热情,问我嘛呢?
我说等死啊。
他说你好好活着,年轻轻的,我这么大岁数了,都活的热情洋溢的。
我说怎么着,有事儿您说话。
他说他有个朋友接了个广告,好像是韩国人的,找几个群众演员,你干不干。
我说这大非典的谁敢出去啊。
他说你不是不怕死吗?
嘿,老丫挺的还将我军。
我说我不怕死,可那又怕死的。
他说你就随便找几个人给对付一下,高丽棒子给钱挺多的。
我说成。
然后老头给我了我韩国那边人的电话,打过去一说,对方还挺着急,说给汽车拍个广告,要找几个群众演员,我问什么价钱,他说把人带去看了定,然后说了要什么样的人,要两个老人,要会唱京剧的,要一个男的长的要爷们,生猛,要会开车。
我一听丫还真把我当穴头了,我说行,但是现在这生死关头,谁没事儿瞎往外头跑,你钱可跟我不能少了,对方连连点头,我说怎么不说话啊,点头我也看不见,因为没声了,对方说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我就踅摸老头老太太好找,公园去划拉一下,这生猛的我上哪儿找去啊,而且还得是像演员的,我寻思了一下身边的人,没你妈一个像演员的,到个个挺像流氓的。
最终为了找两个老人把我腿都跑断了,没想到穴头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去各个公园转,人家都当我是骗子,我说你看我北京人,我骗你干吗?有一个老头张口就骂,打你丫挺的,小丫挺的,我真是莫名其妙,后来一听好像是被骗我,我勒个去,真是出师不利,好不容易最后在陶然亭公园找了两老人,可是唱的京剧确实那叫一个难听,可是没辙,只能糊弄了,领两老头坐公交去高丽棒子的宾馆,那个傻b副导演是个高丽棒子,一看我带的这两人风一吹都要倒,死活说不行。
我说你丫要的不是老头吗,这不是吗?
他说不会唱啊。
我说人唱的多好,你丫懂不懂我们的国粹。
他是真不懂,让我说的一愣一愣的,然后我给两大爷上眼药,我说他们说你唱的不好,当时一位大爷就急了,腾的就站起来唱上来。但凡这些玩儿票的,唱几嗓子糊弄他们高丽棒子还是绰绰有余的,然后加上我煽风点火,最终把高丽棒子还是征服了,同意了两老头。
然后带着老头去天坛长城啥的拍他们穿上戏服各种比划,说实在两大爷穿上戏装画上妆挺吓人的,嘴唇像吃了血,更是看着让人一激灵。
看着他们站在长城上,甩着水袖,咿咿呀呀的唱着京剧,我想这门艺术真是歇b了。
对付完两老头结余还不错,没想到高丽棒子还挺大方,给的挺多,我一看这情况,那这个男演员必须得给找个了,些许能要个挺高的价钱呢,把身边人扒拉了一边,最终还是矬子里把将军准备让丫生子去冒充。
生子哪天捯饬的人模狗样的问我像不像演员。
我点点头,像傻b。
丫一下就急了,说不去了,我好劝歹说最后答应不管事儿成不成都请丫吃一顿。
那时候这你妈有点颜值都会跟你讨价还价了。
这世道求人办事就是得低三下四,坐个破公交丫生子搞得自己真成演员似的,非要坐一排,得亏了那时候公交车上没几个人,丫可着儿劲儿的作,要搁现在非要人群把丫蛋挤飞了,丫真是不作不死的精神,还把他老爹的那个做电焊的墨镜戴出来了,一副牛逼的样儿。
可是,列位你们都不知道那个电焊工的墨镜要比其他墨镜黑多了,丫下公交车一脚踩空咵嚓就扔哪儿了。
我连忙冲下车看丫脸,还好,脸没事儿,腿磕青了。
第43章()
我长出一口气,幸亏脸没事儿。
丫说你个傻b,我差点摔死。
我说怎么就没摔死你丫的。
生子说,得,我尼玛不去了。
我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真欠,最后代价就是又加一顿饭。
高丽棒子真是没水准,丫一看生子那b样,居然说非常,要的就是这种,我靠,你看把生子得瑟的,一下觉得自己是明星了,让我给他倒水,我去,我差点没将一口唾沫吐丫脸上,但是我没吐他,我吐他水杯里了,丫喝的美滋滋的。
我跟高丽棒子讨价还价要了3000,给了生子1000,当时把丫美的说以后要走演艺之路,我心说丫就是个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