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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让我煮了你-第13部分

小说: 让我煮了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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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么去?”
  她刚转身踏出一步,身后再度传来白随意的声音,微微一顿:“我去看看我师兄。”
  “嘁,得了吧你!”白随意放下二郎腿,起身张开双臂往两边展了展,凉凉道:“别装了,你明明就很高兴来着。”
  文舒两眼一瞪,高声道:“我哪有?”她真的很担心他,毕竟他是她师兄,她应该担心他!虽然他可恶,虽然他欠扁,虽然他是一时冲动才向雇主动手,虽然他拔剑欺负一个瞎子很不应该,虽然他欺负的人是白随意这个可爱的臭小子,虽然……
  “还没有?”白随意嗤笑一声,“没有你高声叫什么?明明就是有,你明明就是心虚!居然还敢撒谎,你假不假?”
  “你——”文舒恼怒地跺跺脚,转身要出门,不妨手腕又被他捉住,连连甩着胳膊道:“放手,你放手!”
  “啧,死鸭子嘴硬,还不承认?”白随意拽着她坐到桌前,抱胸面对她道:“他是你旧情人吧?啧,当我看不出来似的。”
  “你乱说什么!”
  “啧啧,女人就是虚伪。”白随意摇摇头,笑了笑,又道:“陆仲轩那小子心机重,薄情寡义,做事不择手段。你这么笨,肯定没少被他骗吧?大爷今天帮你出了这口恶气,你说吧,怎么报答大爷?”
  “谁要你多事了!”臭小子,嘴巴这么犀利,坏死了!文舒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多少戳中她的心事。是啊,她刚才看他脸色煞白的样子,看他抖着手去捡碎剑时,真的很出气。可是,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文舒奇怪地瞅着他,最后实在忍不住,把手搁他眼前晃来晃去:“我说,你就这么笃定我很高兴?”
  白随意准确无误地拍开她的手:“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都二十岁的人了,还幼稚得跟小姑娘似的,一点情绪都藏不住,猪才看不出来!”
  文舒大窘,她一直觉得他幼稚来着,没想到今天反被‘幼稚’的人骂幼稚,这得多丢人?
  白随意摸摸下巴,奸笑两声,道:“不过你命好啊,遇见了大爷我。以后大爷好好教教你,起码把你教得有大爷百分之一的聪明。”
  “……大爷您情深意重,小女子无以为报啊!”文舒抠着桌面,磨牙道。
  “好办,你签个卖身契,给大爷做二十年饭就成。”白随意摸着下巴,自觉宽厚又仁慈,简直伟大得像圣人一般。
  “去!美得你!”文舒渐渐有些困了,扶着桌角站起身道:“行了,我回了,你也早些睡吧。”
  她起身要走,白随意简直莫名其妙,拉住她道:“你听不懂人话是吧?大爷说了多少遍,让你今晚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小虐一把陆渣渣,哦呵呵~~
  (话说这里是不是写得有点拖?小舒跟小白上床上了3章,还没有上去,真是囧shi…… )
  第 18 章 同塌
  留下,留下,留个毛啊留下!文舒啪嗒甩开他的手,打着哈欠道:“行了行了,别闹了,你赶紧睡吧,我走了。”
  她刚走出两步,忽听身后响起一声极低的声音:“这里,有她的回忆。”
  文舒顿了脚步,转身一看,正见白随意面无表情地错开脸,整个人透着一股冷倔的气息。他一个人,度不过去?文舒无声地默念着他那句话,学着他毫无起伏的语调,渐渐体会出一股不一样的情感。
  他跟她,真像!他们都被心爱的人所伤,他眼睛瞎了,她面容毁了,下场同样凄惨,却依旧难忘那股伤痛。
  文舒看着他微微泛白的侧脸,蓦地又想笑:她可比他坚强多了;她日日与陆仲轩相处,却犹有余力展开笑颜。他不行,他即便眼睛看不见,看不见同流莲一起到过的地方,一起交往的友人,一起题的字、做的画,没有各种外界影像刺激回忆,依旧无法面对。
  她心头微微一跳,涌起一股奇特的感觉。似怜惜,似惺惺相惜,似战友。都是天涯沦落人嘛,呵呵。她抬脚走到门前,轻轻关上房门,道:“好吧,我陪你一晚上。”
  白随意立时高兴起来,往一旁一指:“呶,你睡那张床上好了。”
  屋中摆着两张大床,一张纯白色的,一张水蓝色的。他手指的那张,是水蓝色的。白随意自己坐到白色那张床上,三下两下蹬掉布靴,盘腿往床上一坐,咧嘴道:“今天讲什么故事?”
  文舒缓缓踱到蓝色那张床前,低头瞧了片刻,并不答他的话,只道:“这张床,是她睡过的吧?”
  白随意几不可见地一僵,旋即点点头道:“嗯。”
  “你让我睡在她睡过的床上?”
  白随意一怔,挠挠头,极为不解:她睡那里,有问题么?
  “我不睡她睡过的地方。”文舒从那张水蓝色床前退开两步,淡淡地、却不容反驳地道。
  “为什么?”白随意不解,她们两个并无过节,她睡在那张床上有甚干系?奇道:“有何不妥么?”
  文舒细细瞧了他两眼,发现他是真的不解,并无任何做作、虚假,顿时头痛起来——他叫她睡在那个人睡过的床上,是什么意思?他们两个在这里不知快活过多久,不知同室而眠过多少回。现在叫她睡在这里,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睡熟后,潜意识里会将她当做她,以怀念过去?
  他叫她睡在这里,到底是为了冲淡流莲留下的气息,还是把她臆想成流莲,重温旧梦?文舒一想到后者,便气闷难言:这世上,有哪个女子愿做别人的替身?太具侮辱性了!
  “如果我叫你睡在陆仲轩睡过的床上,你愿意么?”文舒不答,反问道。
  “当然不愿意!”白随意脱口而出,“老子岂能睡在他睡过的地方?”
  文舒耸耸肩,摊手道:“这不就得了?”
  白随意语结,挠挠头,觉得很别扭。可是哪里别扭,却又说不出来。渐渐的,他心里开始不舒服起来:他不愿睡在陆仲轩睡过的床上,是因为他恶心他那种卑鄙小人,但凡他用过的东西,他绝对不碰。然而他的流莲……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子,文舒有何理由、有何立场、凭什么嫌弃她?
  他想到这里,声音有些冷:“你不睡那里,睡哪里?难道要睡我床上?”
  文舒挑挑眉,勾唇道:“好啊,你睡她床上,我睡你床上。”
  “不行!”白随意果断否决道。
  “这不行,那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文舒再度打了个哈欠,皱眉不耐道。
  白随意怔愣半晌,也烦躁起来:“什么叫我想怎样?”
  明明就是她想怎样好吧?叫她留下来,偏偏她不听话,跟陆仲轩合伙欺负他。若不是他手中有件宝贝,还不得被陆仲轩砍了右手?现在她留下来了,又不愿意睡在莲儿的床上,还拿莲儿跟陆仲轩那混蛋比,她想怎样?他从来不知,她竟是个这样多事的女子!
  他心中一真烦躁恼怒,往床里一拍,道:“你要是不怕,你就睡这里!”
  文舒冷笑一声,抱胸倚在床柱上,道:“你凶什么?你急什么?你心虚了!”
  他的胆子这样小,他的心志这样脆弱,他不敢独自待在流莲待过的地方,却又倔强地想掩饰自己的胆小,这才拉她留下。他不敢接触流莲的气息,找尽各种理由搪塞过去,想方设法把注意力挪到她身上。哈!
  “老子心虚个屁!”白随意哐当一声跳下床,抱着被子走到水蓝色那张床前,一屁股坐下去,对着文舒的方向道:“孙子才心虚!”
  文舒登时哭笑不得,这臭小子傻不愣登,她跟他较什么劲儿?遂好笑地拍拍他肩膀,道:“行了行了,你脑子抽了啊,非得睡这间?走走,换个房间睡去。”
  她拉了他两下,没拉动。正待发飙,忽听他道:“这里每一间房间,都有她的痕迹。”
  去哪里,都一样……吗?文舒心中一抽,不由自主问道:“你说……”
  “是的,这里每间房间,她都睡过。”白随意点点头,唇角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她是个跳脱的人,她喜欢玩闹,喜欢捉迷藏,不喜欢死板固定。她喜欢今天睡这屋,明天睡那屋,为了她每天早晨醒来都能看见喜欢的颜色、喜欢的摆设,他把每个房间弄得一模一样。“你没见么,这里每间房间里的帐幔都是水蓝色,每间房间对着床头的墙上都挂着一幅字。这些,全都是她亲手挂上去的。”
  文舒窘然:“那?”
  白随意默了半晌,忽地笑起来:“喂,我说文小妞儿,你就是想跟大爷睡一张床是吧?啧啧,其实你垂涎大爷已久了是吧?”
  他这个语气,实在欠扁。文舒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心道他瞎了真是可惜了,要不她还能瞧瞧他挤眉弄眼的表情。顿了顿,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快点睡吧,再不睡天都亮了。”
  白随意懒懒起身,抱着被子坐回白色大床,调笑道:“你去多搬条被子来,折好后摆在床中间。”
  文舒嘁了一声,道:“没关系,我的剑就摆在枕边。你若敢越界,哼哼,越多少砍多少。”
  白随意嗤道:“老子睡觉老实着呢,老子是怕你半梦半醒间对老子动手动脚。”
  “臭美吧你!”文舒往他屁股上蹬了一脚,“里边去!”
  白随意滚了两滚,一头撞到墙壁上,龇牙道:“臭婆娘,你敢让老子睡里边?”
  “还睡不睡了?”文舒正铺着被子,闻言狠狠一摔,“大晚上的你闹什么闹!”
  白随意遂住了嘴,摸索着盖上被子,拱了拱,背过身去。
  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中间还空着好大一块地方。文舒铺好被子,钻进被窝,看着房中水蓝色的帐幔,久久睡不着。
  随意,是个专情的人。他肯花时间陪心爱的人做些并无意义的事情,而且毫无怨言,只得其乐。流莲,到底是个多狠心的女子,居然伤人至此?文舒极是好奇,她做了什么,让随意这么伤心?
  她想了许久,也猜不出来。但是心底渐渐酸涩起来,为什么没有男人这样对她?为什么她没遇见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她遇见的是个不顾她性命的渣男?
  她想起陆仲轩,眼前忽然浮现出他被白随意削断长剑的事情。翻身捅了捅白随意,道:“随意?睡着了?醒醒,喂,醒醒。”
  “干什么?”白随意懒懒回道。
  “你对邵陵很熟悉罢?明天带我出去一趟,我买把剑。”
  “给姓陆的那家伙?”白随意翻过身来,仰面躺着,再度翘起二郎腿来。
  “嗯。”文舒叹了一声,那把剑是他考核一等镖师时父亲买给他的,这下碎得修也修不好,真是可惜了!她想到这里,又问道:“喂,你刚刚跟他交手时用的什么兵器?居然轻易便将他的长剑削断,好生厉害!”
  白随意撇撇嘴,再度翻过身去,背对她道:“好吧,明天再给他买一把。嗯,买把好点的,万一有敌手来袭,也能支撑一会儿。”
  “随意,你那镖到底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她们忠信镖局几近数十年未失过镖,这次实在栽得冤枉!
  白随意不答,一动不动,睡熟了的样子。
  臭小子,改天看我不收拾你!文舒咬咬牙,气得不轻,索性也翻过身去,同他背对背。
  “当当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当当当——”寂静的夜色中,传来打更人低沉悠长的声音。
  白随意缓缓翻了个身,听着身畔低缓的呼吸声,轻轻唤道:“文舒?文舒?”
  他唤了几声,见她不应,便微微捅了捅她:“文舒?文舒?”
  文舒睡熟了,并不应声。白随意便住了嘴,沉思起来。
  她身上,有股奇妙的香气,能让人安眠。白随意其实早便困了,只是心中有事压着,才强撑着不让自己睡去。
  文舒,是个很奇异的女子。她不俏皮,她不温柔,她不跳脱,她不欢实,她从不笑出声音,她有时候很暴力、很粗鲁,她没情调,她不乖巧,硬巴巴倔得要死。
  她说她面容被毁,长相极丑。他真是好奇啊好奇,好奇得要死。她声音很好听,按说该是个美人。唔,也许她是骗他的?可是这有什么好骗的?
  白随意想不通,好奇心却越来越烈。
  他抬手抚上目上的宽锦,很想把它摘下来,然后瞧瞧她到底长什么样。他想知道,这样一个不怕闲言碎语、敢于跟他同室甚至同塌的女子,长了副什么模样儿。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如果阿轻写得拖,乃们记得提醒阿轻啊!
  阿轻对情节什么的,把握不好,需要亲们的意见和建议。么么,谢一个先~~
  ————
  话说,今天跟一个姐妹和好了。本来都分开了,然后她老给我打电话,我见一个挂一个,然后有次偶然下接了,然后……然后说开了,然后是误会。
  小小雀跃一下,捡回一个姐妹,转圈圈给自己撒花花ing~~~
  第 19 章 喝茶
  夜色深深,屋室寂寂,烛光晕晕,郎心悠悠。
  她为什么敢跟他同室、甚至同塌呢?白随意侧耳凝听着文舒细缓悠长的呼吸声,有点怔忪。他刚才情绪不稳,才厚着脸皮耍赖不让她走。但是他潜意识里,并没有非让她留下不可的意思。是以她现在安静地躺在他身边熟睡,毫无半分戒备,让他心底泛起一丝奇异的感觉。
  星辉国虽然开放,但是也没开放到未婚的男子、女子可以同房的地步。但是她居然答应他留下,留下后还睡得深沉,实在让他没料想到。
  可是,他真的没料想到么?白随意忍不住又扪心自问,他是真的没想到么?如果他没想到,那他当时为何那样笃定?为何下意识觉得她不会拒绝他?为什么?
  他抬手抚上目上的宽锦,想要把它摘下来,趁着夜深人静美人熟睡好一睹芳容。
  呵呵,美人熟睡?一睹芳容?白随意的唇角微微翘起,她好像不是美人吧?就在他们相遇的那一天,她便说她面容已毁,是个实实在在、彻彻底底的无盐丑女。如此,倒无法一睹“芳”容了?
  可是,貌美如花的相貌,真的重要吗?如果她确实很丑很丑,他还能毫无芥蒂地欢迎她睡他床边吗?
  他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想跟温柔漂亮的姑娘来往。如果文舒不漂亮,确实如她自己所说一样丑陋,他真的能接受吗?
  白随意静默沉思,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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