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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让我煮了你-第2部分

小说: 让我煮了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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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行行,你说积德就积德。”男人一想也是,那姑娘能续命到今天,可不是沾了他狗蛋儿的福?说不准是谁沾谁的福呢。
  她,居然没死么?
  屋里炕上,满脸血痂的姑娘睁开眼睛,看着头顶半旧的砖瓦,圆滚结实的房梁,心头一阵恍惚。院外不时响起男人和女人琐碎的话语,听起来那么真切,那么朴实,教她冰凉的胸膛稍微缓解了些。
  挨了那一剑,她居然没死,老天爷还真照顾她。
  “咳咳。”她每每呼吸,都觉得胸前一阵撕拉挫痛,忍不住轻咳起来。
  院外,耳尖的女人听见声响,僵了一僵,小声道:“他爹,你听,屋里是不是有声响?”
  “咳咳。”
  男人竖耳一听,连忙放下手中活计奔进屋:“那姑娘醒了!”
  女人哎哟一声,随在他身后奔进屋,率先往炕边一坐,紧张兮兮道:“姑娘,姑娘你醒了?姑娘你能听得见我说话么?”
  “嗯。”她点了点头。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落得这个境地?”
  “我叫文舒。”
  男人捅捅女人,训道:“人家刚醒,怎么就问这些问题?”说罢,转向文舒关切道:“姑娘,你觉得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特别难忍?我们村头有个大夫医术很好,我叫他过来给你瞧瞧?”
  文舒扯扯唇角,艰难一笑,感激地道:“不用了,我还好。”她想了想,又问道:“大姐,大哥,多谢你们救了我。”
  女人连连摆手:“嗨,我跟你说姑娘,你要真想谢啊,该谢我们家狗蛋儿才是!要不是他半道儿上憋尿,才发现不了埋在草堆里的你。那草堆半人多高,要不是我们狗蛋儿一泡尿下去,哪里能看出下面埋着个人?”
  埋在草堆里?半人多高?她呼吸一窒,仅仅从草坡上滑下来,至于埋在半人高的草堆里?
  仲轩他们,没找着她吗?还是当时她伤得太重,已呈假死状态,他们当她死了便给埋了?可是,如果她死了,他们不该把她的尸体运回家么?还是说,劫镖的人太厉害,他们全都受了重伤,没有力气找她?
  她心中担忧,面上只笑道:“等我伤好得利索了,便好好谢谢狗蛋儿。”
  “嗨,姑娘客气了。”她不笑还好,一笑更显得面上伤疤狰狞。女人心头一阵抽搐,嘴角动了动,暗叹一声什么也没说出口。
  男人和女人出去忙活了,剩下文舒一人待在屋中。她仰面看着房顶,伸手去摸面庞,只觉所触之下尽是凸起的横亘,心头一阵紧缩:她,这是毁容了么?
  虽然男人和女人什么也没说,但是她脸上阵阵麻痒难忍,又怎会感觉不到?
  大难不死,却毁了容,上苍这样对她宽容还是残忍?文舒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肯定嫁不出去了。
  呵呵,嫁不出去也好。她曾经发誓,仲轩一日不娶妻,她便一日不嫁人。现在……
  “咳咳!”仲轩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浮现在她眼前,顿时惹得她呼吸急促,再次牵动伤口,咳了起来。
  三个月后。
  “呀,狗蛋儿,怎么一身泥巴?去哪儿玩儿了?”文舒正坐在院中晒太阳,忽见狗蛋儿满脸泥道子,左腿有点瘸地从外面回来,奇怪地问道:“是不是又跟小伙伴打架了?”
  “昂。”狗蛋儿吸着鼻子,拿袖子在脸上抹了抹,走到她跟前道:“你好些了?还疼吗?”
  文舒被他小大人样儿逗乐了,笑道:“不是很疼了。嗯,你打架又没打过人家?”
  “什么叫又没打过?!”狗蛋儿两眼一瞪,一下子炸了毛:“大爷什么时候打架输过?你别诬赖大爷!”
  “噗——咳咳!”文舒逗得不行,一面掏出手帕给他擦脸,一面附和道:“好好,咱狗蛋儿大爷最厉害了,嗯,全村第一呢。”
  狗蛋儿小眉毛一皱,撇着嘴很苦恼的样子,又道:“狗蛋儿大爷,这叫法真怪。哎,我听我娘说你是读过书的人,肯定有学问。来,你给我取个威风点的名字,没困难吧?”
  “威风的名字?林狗蛋这名字就挺好啊。”文舒逗他道。
  “好个屁,都是骗小孩的!”狗蛋儿不乐意了,斜眼瞥她道:“大爷一泡尿救你一命,让你给大爷取个名字就那么难?你真忘恩负义!”
  “好吧好吧,不逗你了。”文舒一手托腮,微微仰头思考起来,片刻后一拍巴掌,兴奋道:“这样,你姓林,叫林晗怎么样?”
  她一面说着,一面在地上划拉起来,指着“林晗”两字,解释道:“‘晗’是天将明的意思,寓意着你就是那天边的朝阳,未来无限好。你觉得怎么样?”
  狗蛋儿煞是认真地思考一会儿,疑道:“为什么要做朝阳?做晌午头的大太阳不好吗?”
  “呃……”这小鬼头,脑子真活络。文舒歉然一笑,又道:“那,叫午阳?林午阳?正午阳光,光芒四射的意思?”
  “午阳?林午阳?”狗蛋儿念叨即便,煞是郑重地点点头:“好,就叫这个了!”随后一指文舒,命令道:“你,以后再看见我就不能叫狗蛋儿了,叫午阳大爷!”
  “是,午阳大爷!”
  乡村的生活安静淡然,又夹杂着流动不息的温馨亲切。文舒伤势渐好,遂生离意。
  “大哥,大嫂,叨扰多时,文舒也该走了。”一大早,文舒卷了两套衣物背在肩上,向林家大哥大嫂告别道。
  “妹子,你不多休养一阵子?”林大嫂听闻她要走,吃了一惊,“妹子你伤势还没好利索,怎么就要走?”
  “实不相瞒,妹子家中许多事情,再不回去……”
  林大嫂早知她身份不凡,见她执意要走,也就不再挽留:“妹子你等我一下。”她跑到里屋,在箱子里翻了翻,掏出个红布包,递给文舒道:“妹子,这些是你头饰所卖银钱,现在也没花完。你拿着吧,做路上盘缠。”
  文舒心头一热,鼻头酸起来:“大嫂,这……”
  “嗨,大哥家里几十亩田地,哪里缺这点银钱?你快快拿着。”男人拿起那包银子塞到她手里,“大哥不想你走这么早,可是你家里有事,大哥大嫂也不好拦你,只能祝你一路平安了。”
  “谢谢大哥大嫂。”
  “哎,你以后记得回来看我啊,不然午阳大爷杀到你家里去!”狗蛋儿偎着林大嫂,撅着小嘴命令道。
  “好,一定。”
  告别林大哥一家,文舒怀揣了满心的温馨上路。
  如果有可能,她希望以后找个这样的小村落,平平淡淡过一生。最好,有个朴实体贴的男人陪着她,生个狗蛋儿那样可爱的孩子,一同白首偕老。
  她嘴角挂着笑,慢悠悠地走在路上。忽然间,一匹飞奔的马从拐角横冲而来,直直向她撞过来!
  “啊——”
  “吁——”马上的男子急急扯住缰绳,冲摔倒在地的文舒破口大骂:“丑八怪,走路不长眼睛啊?真他妈的晦气!”
  作者有话要说:噗——人家这明明是武侠文啊,为毛写得跟种田似的?果然,阿轻最会歪文……Orz……
  第 3 章 回家
  “吁——”乐正离心急如焚地策马狂奔,不妨拐角处恰恰走着位姑娘,连忙急急勒住缰绳,喝骂道:“丑八怪,走路不长眼睛啊?晦气!”
  文舒剑伤尚未好利索,被突来的奔马一吓,惊呼一声跌倒在地。地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石砾,硌得她手心生疼。她本来埋怨自己走神走得厉害,没有听见狂奔的马蹄声,并不怪他。可是被他这么一骂,眼底一冷,抓起一把石子向他掷去!
  乐正离骂完便有些悔,正待同她道声歉,忽见一把石子向自己射来,拍掌按向马背飞身跃起,躲开她的袭击:“喂,丑八怪,你好生无礼,做什么便出手偷袭?”
  她无礼?她偷袭?文舒将他上下打量一遍,白净的脸,颀长的身形,修长漂亮的手,奢华的靴子,尤其说起话来的唇红齿白,啧啧,活脱脱一副富家子弟模样。这样的人,生来便是不讲道理的。
  文舒冷笑一声,站起身拍拍衣服,将包裹往肩上提了提,便踏步向前走。
  “喂,你等等!”乐正离被她不屑的眼神激得浑身别扭,马鞭一甩,缠在她腰上,硬是将她拉到身前:“你偷袭我都还没道歉,便想走?”
  文舒觉得很好笑,于是便笑了:“哟,您是哪家的少爷,可需小女子登门谢罪?”
  “那倒不用。”乐正离下巴微抬,“你只需同小爷道个歉便罢。”
  “哦?”文舒轻咦一声,“那,刚才将我冲撞跌倒在地的人,是不是也该向我道歉呢?”
  乐正离脸色一变,这才想起自己尚有要事在身,哼了一声收回鞭子,跳上马疾奔而去:“小爷急着赶路,没空跟你计较,算你走运!”
  文舒看着他疾奔而去的背影,耸耸肩,只当自己遇见只赖皮疯狗,撇撇嘴继续赶路。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路中央,将将立着个左手叉腰,右手执刀的少年。大约十四五岁的样子,瘦得干巴巴,面色菜黄,唯有一双眼睛漆黑闪亮。
  文舒盯着他那双漆黑明亮闪着倔强的眼睛,恍惚觉得似曾相识,一时竟忘了回他的话。
  少年见她呆愣在原地,以为她吓坏了,稍稍缓了凶厉的口气,又道:“喂,小娘子,你留下包袱里的钱财,我便答应你毫发无伤地离去!要不然,哼哼!”
  “我为什么要留下包袱里的钱财?”文舒莫名其妙道。
  少年不敢相信,似她这般柔柔弱弱的小娘子,居然敢找茬?拧眉怒目凶道:“不是说了吗?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可是,这六道山已存在了千千万万年,怎么会是你开的呢?”文舒微微歪头,奇怪地问道,“难不成……啊,你是妖怪?!”
  少年被她掩嘴惊呼的骇然样子窘得满头黑线,索性更加狰狞着张脸,一步一步逼近道:“是啊,我就是这六道山初始便存在的妖怪。你若不想被我吃掉,便快快把钱交出来!”
  自受伤至今已过数月,文舒的伤虽还未痊愈,却也好了大半。加上对方是个青涩的毛头小子,是以并不害怕。只见她眼睛里闪过点点笑意,飞起一脚踢落他右手的刀片,旋即快速探向他扬至半空的手腕,扭身一拧,利落地将他压制在地:“小兄弟,这打劫也要有打劫的眼神。你瞧我英气勃勃,哪里有弱瘦小娘子的样儿?”
  少年被她压制得半跪在地,眸中登时烧起愤怒的火焰,低吼道:“哼,小爷劫便劫了,你待如何?”
  文舒攥着他细瘦的手腕,又打量他一身单薄的衣衫,大致了解他劫道的缘由,劝他道:“小兄弟,家中有困难还要找份好活计才是,拦路打劫不是长远之事。”
  少年不妨她温言细语的规劝,回想起躺在病床上的母亲,以及这些日子受得苦楚,两眼泛起丝丝雾气,哑着嗓子道:“我也不想。可是我母亲恰恰病倒在这里,走不动路,我们身上的银钱又用光了……”
  文舒叹了口气,她脚下所踏之处乃六道山最中间的位置,他母亲病倒在这里,着实让人束手无策,又道:“那你劫了银钱又有什么用,你母亲需要的是药啊!这大山荒岭的,你有钱也没处花呀?”
  少年摇摇头:“不,这里有一处山匪窝子,他们有大夫能给我娘治好病。不过……他们说,他们的大夫跟寻常大夫一样,需要银钱才请得动。除非我加入他们,跟他们一伙。”
  “那你娘现在怎么样了?”也是个孝顺孩子,就是笨了些。文舒叹了口气,放开他。
  少年摇摇头,眼眶已经红了。
  “这样吧,你带我去瞧瞧你娘。若她确实如你所说病得厉害,我便把钱借你请大夫。”
  “真的?”少年有些不敢置信。
  “真的。”文舒点点头。
  文舒随在少年身后,七扭八拐地往山上走去。走了大约两刻钟的功夫,眼前现出一个简陋的茅草屋。
  “到了。”少年在门前停了停,拍打拍打衣衫,又收拾收拾情绪,扭头问她道:“我现在这样,可还有哭过的痕迹?”
  “没有了。”
  “呼,那就好。”少年这才轻缓地推开房门,轻唤一声:“娘?我回来了。”
  屋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阴沉浓厚,很是憋闷。文舒一踏进房门,便皱起眉头。
  “娘?”少年走至床前,伸手推推床上头发花白的妇人,嗓音忽地颤起来:“娘?”
  文舒眼角一跳,两步踏至床前,审视着妇人死灰的容颜,将手背往她颈侧一探,瞳孔蓦地一缩:“你娘,她……”
  “不可能!”少年扯着嗓子吼断她,红着眼眶大叫道:“我娘好好的,不会死的!”
  他再不相信也没用,他娘早已归西而去。
  文舒帮着他掘了个坟墓,一起安葬了他母亲,叹息一声,问道:“如今,你打算怎么办?”
  少年沉默片刻,紧抿嘴唇摇摇头。
  文舒瞧着他削瘦的倔强轮廓,莫名的心中一阵隐痛。还未想好,嘴巴已经先一步道:“要不,你先跟着我吧?”
  “嗯?”
  “你知道忠信镖局吧?咱们星辉国三大镖局之一。我便是忠信镖局的大小姐,你跟着我入行,不怕以后没饭吃。”
  少年眼底一动,点点头道:“好,谢谢文大小姐。”
  “你叫我文姐姐好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凤鸣。”少年说起自己名字时,眼底烧过一丝暗火。
  时至初冬,他一身单衣十分刺眼,文舒拍拍他的手臂,道:“凤鸣,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虽然不一定有大出息,安稳却是少不了的。走吧,到了下个镇子,姐姐给你置办两身冬衣。”
  “嗯,谢谢文姐姐。”
  文舒说到做到,即便银钱已经不多,还是很爽快地给凤鸣置办了两身质地上好的衣服。
  凤鸣换上新衣,更加显得少年风姿挺拔,诚恳谢道:“多谢姐姐。”
  “无须客气。”文舒给他买衣服的同时,又给自己买了顶斗笠。没办法,她一脸交错的伤痕,每每引得路人回头注视,极是恼人。
  凤鸣瞧着她洒脱的模样,嚅嗫两声,终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文姐姐,你的脸?”
  “走吧,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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