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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让我煮了你-第8部分

小说: 让我煮了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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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瞧瞧我撞见了什么。”忽然间,阴影中拐出一个白衣青年,咂着嘴道:“哎呀,郎有情妾无意啊,啧啧。”
  “……”他一个瞎子,大半夜地跑出来听人墙根,缺不缺德?跑出来就跑出来了,怎么身边不知道带个小厮?不怕找不见回去的路?文舒语结,只道:“这么晚了,还没歇息?”
  “我要是歇息了,不就错过这一幕好戏了?”白随意摇头晃脑,负手朝她走来。
  文舒眉一皱,旋即红唇一挑,盯着他脚下道:“哎,你前面有一汪污水,小心脚下。”
  白随意抬起的脚立时僵在半空,唇角抽搐两下,到底往旁侧挪了两步,再次朝她的方向走来:“我告诉你,丑八怪,你少欺负一个瞎子,这可是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小心……哎哟……”
  “扑哧!”文舒看着他的狼狈样,弯腰笑起来,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他道:“让你嘴巴毒,遭报应了吧?”
  白随意捂着脑袋,恶狠狠道:“臭婆娘,居然算计我撞柱子,你好狠辣、好恶毒的心肠!”
  “行了行了,天晚了,你回去睡吧。”文舒扳着门板要关门,劝他道。
  “我好不容易摸过来,哪能轻易就走?”白随意一面揉着额头,一面伸手往前探着,终于平安摸到文舒身前,将胳膊递给她道:“来,扶大爷进去坐坐。”
  文舒方才被陆仲轩搅得困意全无,心想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索性扶了他进去:“大爷,您可悠着点,千万别摔着了,啊!您千金贵体,要是摔着了——”
  “大爷要是摔着了,就是你害的,你得赔!”白随意有人扶着,再度恢复头颅高昂的模样。
  这缺心眼儿的傻孩子,文舒摇摇头,陪着他胡扯道:“可是,大爷,小女子出身寒微,便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赔不了您老人家的‘千金’之躯啊!”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白随意哼哼几声,大摇大摆进屋坐下,“给大爷倒杯茶喝,大爷口渴了。”
  嘿,他还来劲儿了?文舒扶他坐下后便不再管他,倒了杯水自己悠悠抿着:“大爷,您的两只胳膊好好长在自个儿肩膀上呢,没在小女子身上。”
  “哟,刚利用完大爷,这便过河拆桥了?”白随意明明听见倒茶声,伸手过去好久没人理,一拍桌子哼道:“你可别忘了,大爷随时都能抽身而退!”
  文舒无奈,只得倒了杯茶递给他:“呶,大爷,您的茶。”
  白随意喝着茶,满意地靠在椅子背上,回想起刚才的场景,邪邪一笑:“小舒儿,原来,你跟那个陆仲轩有一腿啊。”
  “……什么叫有一腿?”文舒拧了眉,喝道:“你说话再口无遮拦,小心我不客气!”
  白随意见她这么凶,又想起那天被她拧耳朵的场景,条件反射地捂住左耳:“凶什么,不就问问吗?”
  文舒无奈,奇道:“你一个大男人,那么碎嘴干什么?”
  白随意见她不肯说,叩着太阳穴歪头道:“那你不肯说,我便猜了哦?嗯,是不是他负了你呀?哎呀,你也不用否认,明摆着的事情。不过你居然能把他凶走,说明你悟性还不错。”
  文舒本来就不是洒脱随性的女子,接二连三地听他提起陆仲轩,心情沉得不能再沉。瞅着他目上的四指宽锦,说道:“白瞎子,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瞎的?是不是嘴巴毒,心肠坏,负了哪家女子,人家一时激动戳瞎你眼睛?”
  白随意脸一沉,突地周身旋起一股暴躁沉怒的气流,霍地起身往外走去。
  文舒只是随口一猜,没想到居然惹得他生了怒气,脑中灵光一闪,顿悟——他的眼睛,有一段不寻常的过去吧?搞不好,还是情伤。这一瞬间,居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抿唇笑道:“喂,小心门槛!”
  “不用你管!”他张口吼道,然而到底眼睛不便,加上情绪激动,几乎走几步就是一个踉跄,彻底恼了:“喂,过来扶我!”
  文舒懒懒起身,低低笑道:“你不是不用我管么?”然而她口中说着,脚下却大步行过去,搀着他回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阿轻知道,有新筒子来看文了,嗷呜——撒花花欢迎新筒子~~
  话说,亲呐,乃冒个泡不?来嘛来嘛,给点面子撒,不要让阿轻唱独角戏啦,阿轻会觉得很桑心很尴尬滴……
  第 11 章 出行
  忠信镖局门前。
  “舒儿,镖是因你而丢,你有义务把它寻回!”文忠拍拍文舒的肩膀,沉声道:“这次陪着白阁主一同启程,无论如何不能忘了自己的镖师身份!”
  他的意思是,万一有机会寻回镖物,便是拼着性命也要夺回么?他从来都把镖看得比人重要,文舒心中说不出是敬还是怨,只点点头道:“是,爹,舒儿记住了。”
  那趟镖,明明是因为他才丢的!陆仲轩心虚不已,心跳明显快了几分,僵笑道:“师父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师妹的。”
  文忠点点头,肃容对他道:“仲轩,失镖一事,你要负大半责任!此行一去,务必要夺回镖物。如果夺不回来,你也不必回来了!”
  陆仲轩一怵,笑得更加僵硬:“是,师父,仲轩一定全力以赴!”
  “孩子都要走了,你说这些干什么?”文夫人把他挤到一边,拉过文舒的手拍了拍,半是希冀半是叹息道:“舒儿,别听你爹的。那镖既然是白公子的,而白公子又与你定亲了,你不许拼命!”
  文忠还在一旁站着,文舒也不敢说什么,只点点头:“嗯,我知道了,娘。”
  文夫人瞄了一眼白随意,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舒儿啊,我瞧这白公子是极好极好的,你路上好好照顾人家,一定把他的心抓牢喽!”
  文舒差点没笑出来,点点头又道:“是,娘,我知道了。”
  “哎,好,好。”文夫人拍着她的手,连连叹了几声,眼睛里泛出泪花来,“舒儿,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知道了,娘。”真正离别时,文舒即便做好准备,也不由泛起酸来。
  田伯棠走过来,把文舒拽到一边,郑重说道:“小舒,路上好好照顾自己,万事小心。无论如何,受了委屈就回来,这里毕竟是你的家。”
  文舒的心思,他约莫晓得一些。眼看着她从小吃了那么多苦,那么多委屈,心中感叹,她这一走,怕再见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文舒忍着眼眶的酸热,点头道:“嗯,知道了,大师兄。”伯棠师兄对她一直甚为照顾,只是他常年在外走镖,一年到头见不几次,想把她照顾得更好些也没法子。
  文槿也凑过来,拉着文舒的手道:“姐姐,你多保重啊。”
  “小丫头放心,二师兄一定会照顾好她的。”陆仲轩摸摸文槿的脑袋,笑道:“你信不过二师兄?”
  文槿一偏头躲开他的手,瞄了瞄白随意,想了想还是道:“白阁主,你要是照顾不好我姐姐,小心我打折你两条腿!”
  陆仲轩的脸登时冷了下来:这两年,他费尽心机、千方百计地讨好她,却总也不得她的欢心。这丫头,可比文舒难哄多了!他扫向文夫人身后的众多师兄弟,心中又嫉又恨:他这一走,文槿那丫头可不得把他忘了?白白便宜了这帮小子!
  不过照文槿的性子,该不会喜欢上他们才对。嗯,是了,文槿这丫头明显还没开窍,怎么可能喜欢上他们那堆毛头小子?要喜欢,也是喜欢他这样气宇轩昂、英姿不凡的成熟男人才对!
  他这样一想,又放心下来。只道加紧陪他们寻了镖,速速赶回来才是正事。
  “什么时候出发?”白随意早等得不耐烦,但还是压着性子沉着问道。
  文忠也自觉太过磨叽,挥挥手赶着文舒跟陆仲轩道:“好了,现下便启程吧,一路顺风!”
  “一路顺风!”其余弟子齐齐喝道,声音洪亮得震响了整片街道。
  “走了!”文舒翻身上马,一挥马鞭,马儿顿时飞奔前去。
  爹,娘,阿槿,保重!她狠狠压住心头翻涌的各种情感,强忍住没有回头。她这一走,三五年内不会回来。希望再回来时,大家都比现在过得好。
  *
  宁州城外,清新嫩绿不再。放眼望去,尽是一片明媚盎然的鲜绿,处处透着俏丽春意。
  “哈哈哈哈!”文舒一路策马飞奔,大口大口呼吸着周围清爽透彻的空气,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畅快通彻。迎着呼啸而过的凉风,连连放声大笑。
  “喂,臭婆娘,你不用这么开心吧?”白随意眼睛不好,被安排同文舒共乘一骑。此时坐在她身后,听着她又吼又叫,甚为爽朗的笑声,不由也觉得畅快起来。
  “当然要开心。”文舒仰头大笑,手中马鞭连连挥舞,在空中打旋转着圈儿,“束缚尽褪,残茧尽剥,我有何理由不开心?”
  白随意坐在她身后,揽着她的腰身,清楚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声,撇撇嘴泼她凉水道:“得了吧你,还束缚尽褪。我问你,你下次回家时怎么办?你爹娘可见过我,如果我不在,你打算怎么解释?”
  “这个容易。”文舒的好心情丝毫不受影响,“我找个身量跟你差不多的男人,给他眼睛上蒙一条宽锦不就行了?”
  白随意咂咂嘴,嘘道:“喔,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不过大爷我气质高贵,面容俊秀,你上哪里找个差不多的顶替?”
  文舒嗤笑一声:“你在我家待了不过半日,还指望他们把你记得多清楚?”
  陆仲轩方才一听见那声“臭婆娘”就惊呆了,这时才反应过来,策马过来同文舒并驾齐驱,诧异道:“舒儿,你,你们在说什么?”
  “说什么你听不见吗?没长耳朵啊?”白随意嗤他一声,又对文舒道:“臭婆娘,敢小觑大爷!大爷告诉你,就大爷这一身风姿气度,谁见了都忘不掉,最起码能记在心里一辈子!”
  “哟,白大爷,您的意思是,人家还能把你记个生生世世?”这得瑟的臭小子,脸皮忒厚,文舒笑着摇摇头。
  陆仲轩见两人都不答他,来不及生怒,急急又问道:“舒儿,你,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找个同他身量差不多的男人?”
  “你真听不懂?”白随意煞是奇怪,“哎,文舒,你这个师兄脑子有毛病吧?这么浅显的话都听不懂?”
  “白阁主,请自重!”陆仲轩再能忍也不由沉了脸,缓了缓气息,又对文舒道:“师妹,如果我没理解错,你们并不是真心相爱?”
  白随意嗤了一声,把文舒搂得更紧,怪腔怪调道:“不不,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对吧,舒宝贝?”
  陆仲轩气极,差点没控制住,险些一脚把他蹬下去:“白阁主,请管好自己的手脚!”
  “哎,你才该管好自己的手脚吧?”白随意被他捉住肩膀使劲往后扳,差点坐不稳摔下去,怒道:“我抱我媳妇儿,关你屁事?拿开你的爪子,别掰我!”
  文舒啐了他一口,缓缓放慢速度,拍拍他的手道:“你别抱那么紧,我喘不过气了。”
  “舒儿,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陆仲轩得不到回答,索性策马挡在她前方,拦住她道:“你同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吁!”文舒勒住马儿缰绳,看着他淡淡道:“没怎么回事,你让开,还要赶路呢。”
  陆仲轩不让,眉头一拧,道:“我是你师兄,出门在外,你得听我的。说,你们怎么回事!”
  文舒拧了眉头,还没答话,便听白随意道:“喂,姓陆的,你有没有搞错?她是我媳妇儿,只能听我的话!”
  陆仲轩气得直咬牙,文舒几乎能听得到“咯吱咯吱”的声音。瞧着他这架势,估计不告诉他便难以起程。虽然极不愿理会他,却也不想为此耽误行程,道:“我想离家在外面闯荡两年,可是爹跟娘都不可能同意我只身行走。我便找了随意假意娶我,将我带离宁州。”
  陆仲轩心头狠狠一跳:“你是说,他前来提亲是你一手策划的?就为了能离开宁州城?”
  “嗯。”文舒垂首把玩手中的马鞭,反正已经出了宁州城,她才不怕会被抓回去,淡淡又道:“二师兄,你不会将事情的真相说出去吧?”
  陆仲轩一下子怔了,他要不要说呢?说了有什么好处?愣了半晌也没想到对他有什么好处,遂语重心长道:“舒儿,你这样,不是伤师父跟师娘的心吗?”
  文舒听他一口一声“舒儿”,心中犯恶心,微微拧起眉头:“你不说,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心?”
  陆仲轩语结,愣神之下被她从身侧窜了过去,连忙调转马头追上她:“舒儿,舒儿你真要这么做?”
  他面上做着焦急的神情,眉梢却早挂上丝丝得色:他就知道,她根本没办法忘记他,她还喜欢他!他一日在她身边,她便一日不会喜欢上别人!而她满脸的冷淡,不过是一种伪装罢了!
  “哎我说你这人,烦不烦啊?”白随意反正不用看路不用策马不用担忧,只稳稳抱住身前的柔软腰身就好,闲闲道:“我媳妇儿不都说了吗,你还一遍又一遍的问,啰嗦!”
  “你尚未同我师妹成亲,不许对她言语轻薄!”死瞎子,居然敢占我师妹便宜!陆仲轩看着白随意紧紧搂住文舒腰身的手,眉峰愈发紧皱,直恨不得把他两只爪子砍下来剁碎包成包子喂狗吃!
  “我何时对她言语轻薄了?”白随意挪挪屁股,又往前靠了靠,贴着文舒的身子奇道:“媳妇儿,我有对你言语轻薄吗?”姓陆的那小子真是奇怪,他明明只对她的身体轻薄,何曾对她言语轻薄了?真是冤枉死人!
  “驾!”文舒一早烦透了陆仲轩,见白随意居然同他闹起来没完没了,微微蹙眉,手中马鞭一挥,身下马儿嘶鸣一声,立时窜出去好远。
  被落下的陆仲轩紧咬牙关,死死抿着唇,眼神灼热得似乎能把白随意的后背烧出一个洞。他恨了半晌,忽又笑了——文舒啊文舒,你想忘掉我?没那么容易!手中马鞭一挥,不多时便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真的出现新筒子给阿轻撒花花哎~~嘻嘻~~左扭扭,又扭扭,给布衣人童鞋跳舞看~~
  最后,各种飞吻送给看文的亲们:╭╮╭╮╭╮╭╮╭╮╭╮╭╮
  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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