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皇帝做老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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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换了冰碗子去。”
清雁一低身:“是,这就叫人换来。”
皇帝却说:“不必了,左右也不渴,喝什么都是一样。”
清雁又抬头看着惠嫔,询问惠嫔的意见,惠嫔一扬手:“既万岁爷说了,就不换了。”
清雁说:“若没有其他事,奴婢先行退下了,”
皇帝点头,说了声:“去罢。”
她又向皇帝,惠嫔先后施礼,方退了出去。
皇帝在储秀宫一直待到擦了黑,方起身要回去,刚走到门前,探头见一轮皎月悬与天上,又有繁星隐隐闪烁,身后惠嫔说:“万岁爷瞧着天儿,多透亮儿,想必明儿又是个响晴的天儿。”
皇帝看着天,说:“晴天甚好,只是天晴少雨,今年未必有个好收成。”
惠嫔没向皇帝会如此说,顿了顿,说:“皇上,只这几日不下雨,不碍的,前些日子不还下了几场嘛?”
皇帝未说话,只点了头,出了储秀宫门方上了肩舆。
次日下了早朝,皇帝回到乾清宫,换下明黄色龙凤勾莲暗花纱描金云龙的朝袍,待静云给他换上那件家常的绛紫纱袍,马庆福方叫了肩舆,随御驾往慈宁宫去了。
一进慈宁宫,就见太皇太后穿着家常的藏蓝色褂子坐在炕上吸着水烟,皇帝上前施礼,太皇太后叫他对着自己坐下,端详了片刻,说:“你这几日倒像是清减了些?”
皇帝道:“只是这暑热的天儿,吃的少了些,不碍得。”
太皇太后又道:“暑气重的时候可不要贪凉,那冰碗子我瞧着还是少吃些,寒凉了就爱捞下毛病来。”
皇帝笑着点头:“孙子省得了。”
皇帝又说了吴三桂请辞的事已经准奏,发了下去,这几日便掂量着几个官员去云南办理撤藩的事宜。太皇太后听着点头,又问:现在库里的粮食可足?库银可足?可曾派人一并去了广东办理撤藩的事?
皇帝一一应答了。
太皇太后轻轻叹气到:“但愿是我多虑了。”
皇帝笑着说:“皇玛麽放心,孙子自会预备妥的。”
太皇太后又问起皇帝的起居衣着可有妥当,皇帝答说一切皆好。
太皇太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说:“上次你出宫,受了伤的宫女现在如何了?”
皇帝面色一滞,随即答道:“皇玛麽放心,一切安好。”
太皇太后点头:“我掂量着,这么个孩子也算是难得的,过年的时候不是各宫各殿的发什么‘宫训图’吗,那里不是就有个‘婕妤挡熊图’,我看这孩子也算是忠心救主,你看看赏个名分也是应该的。”
皇帝愣了一下,道:“玛麽想的周到,孙子回去就差人办了。”
太皇太后把水烟袋交到宫女手中,说:“你趁着这会儿日头还不算毒,回去歇了吧。”
皇帝起身,施礼道:“孙子晚些时候再来给玛麽请安。”
知道什么是倒霉吗?
倒霉就是你坐在那里,什么都没做,就被划分到乱臣贼子的范围里去了。
知道什么是幸运吗?
幸运就是你坐在那里,什么都没做,就被封成答应了。
宫女云氏,容恭淑德,予册答应之位。
墨婉听在耳里,美在心里。本来嘛,虽然自己对这名分什么的不感冒,不过暧昧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也得给个结果吧?要不然康师傅你在干什么?要知道,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你想耍流氓吗?
随旨而来的还有两个小太监,帮着墨婉收拾了平日用度之物,挪往储秀宫。因升为答应,身边理应有宫女伺候,瑾玉又是在病中伺候的,也就随着了。
几人抱着应用之物随着出了角门。
皇帝正坐着肩舆往慈宁宫去请安,却见远远的一行四五个人,紧挨着宫墙,一顺排着往北去。那红艳艳的宫墙映衬着,就好像长长的卷轴,那人也仿佛是画中之人,还未看清那一队人已经拐进储秀宫前的甬道。
储秀宫里,本只住这惠嫔和清雁答应,如今墨婉住进来,只收拾了西面的侧殿出来,把她安置进去。随行的人安置好了应用之物。墨婉坐在炕上四下里打量了新居,才分出神来瞧着站在一旁的三人。
下面的是墨婉和三个服务人员见面的时间。
三个人站在墨婉对面,一起对她施礼,宫女施的是万福礼,小太监施的就是跪礼。
瑾玉自不必说,原本是宁寿宫伺候太妃的,墨婉病了,便差来伺候着,这回内务府直接把她划分到墨婉门下。
另一个宫女前走一步,开始自我介绍:“奴婢梨香给小主请安,小主吉祥。”墨婉一看,说话的这位简直就是个小萝莉,个子不高,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完全退呢,穿着淡绿是的宫服,大辫子垂在身后,干净利索,看起来就舒坦。墨婉托腮:这么小?能干的了活吗?
最后才轮带那个小太监,个子高高瘦瘦的,白白净净,眉清目秀,看起来十四五岁的样子,说起话来竟然有些腼腆:“奴才赵奇,给小主请安,小主吉祥。”墨婉坏坏的想:要是把你抓到耽美文里,完全是个小白受……
嗯~哼~!现在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小领导,正经点!
正一正颜色。
除了瑾玉之外,都是还没到青春期的孩子,让他们干活?墨婉瞬间找到了雇佣童工的赶脚……不过年龄小有一个最大的优点。试想一下,一个十几岁离家在外,家长还不在身边的孩子,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人生观,价值观还没完全行形成,可塑性很强,你要是真心对他好,他必定就把你当成亲人,死了心的跟着你。
人心都是肉长的,石头在怀里揣的时间长了还能捂热乎呢,何况是人呢。
墨婉告诉自己——关系是处出来的!
看着三个人对自己卑躬屈膝的行礼,墨婉不适应了,坐不住炕了。她是从人人平等的时代穿来的,过了几年伺候别人的生活,这突然之间就被别人伺候了,还真是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
打心眼里没有君臣主仆之分,更接受不了自己变成地主老财。
虽然储秀宫里的最大头头儿是惠嫔,不过关起门来,不是自己说的算吗?那就改变一下现在的风气。
对,利用职务之便,立个规矩。
墨婉坐在炕上,极不自在的受完了三个人的礼,说了声:“都起来,从今儿起咱们就都住在这一个屋檐子底下,都说么有规矩就不成方圆,咱虽人不多,这规矩也是要得的。”
三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稳稳当当的站着,说了声:“听主子教诲。”
“嗯,哼~”墨婉清了清嗓子,措了措辞,说:“既是住在一个屋檐子底下,说起来也算是一家人,咱们年龄也相仿,这第一条规矩就是日后,关起门来谁都不许主子奴才的叫,在这个屋子里,谁也不照着谁矮一分,谁也不比谁高一等,所以以后,没外人的时候那些个虚礼统统都免了,跪来跪去的,我最不待见,记住了吗?”
三人面面相觑,很心虚的应了声:“是~~~~”
墨婉听着,他们三个应出来的这个“是”字都带着颤音……
唉~一下子让他们适应也不现实,只好在平日里一点一点,潜移默化的熏陶一下了。
墨婉摸了摸下巴想,下一话题应该把安定团结的问题强调一下。
墨婉继续说:“既是一家人,就要知道咱们是一体的,所谓铁索相连,无论是好是坏,都走不了我也跑不了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要是干了吃里扒外的事,就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
三人听到此处皆深深的点了点头。
墨婉想了想,今天才是第一天见面,说的多了他们也未必能消化吸收,其他事情日后慢慢渗透也不迟,想到这,她说:“今儿就先说这些,拾掇了一小天,你们也乏累了,都歇了吧。”
话刚说完,门口响起轻快的脚步声,瑾玉看了看墨婉,墨婉说:“去瞧瞧是谁。”瑾玉应了声,迎了出去,片刻进屋对墨婉说:“主子,储秀宫的掌事太监赵贵年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五、姑娘很缺钱
刚搬进储秀宫,屁股还没坐稳,炕头还没坐热乎,掌事太监就到了。
墨婉对于掌事太监这四个字再熟悉不过了,在伺候布贵人的时候,他们的顶头上司可不就是咸福宫的掌事太监吗?
在这所紫禁大学里,东西十二宫就好比十二个班级。就拿储秀宫来说吧,一宫之主自然是惠嫔,她就好比是老师,那么这个赵贵年就是班长了。她是惠嫔的贴身太监,储秀宫里的大事小情都有他看管着,然后报给惠嫔。在某种程度上,这个掌事太监要比向自己这样的答应说起话来来更有分量。
班长大人驾到,要重视!
墨婉起身,赵贵年已经进的内堂,极有规矩的弓身施礼:“奴才储秀宫掌事太监赵贵年给云答应请安,云答应金安。”
这套话说的那叫一流利,那叫一脆生,不愧是太监组小组长,单从问安这一项基本功来看,此人专业素养很是高的。
墨婉虚扶了一下:“赵公公请起,梨香给赵公公赐座。”
其实旁边就摆着几个绣墩,可以随便坐,只是没人让他,赵贵年自己也不好大呼呼的坐上去。再说叫梨香把绣墩挪动不到半米的距离,就可以表示自己对赵贵年的重视,这活儿干的值。
赵贵年谢了座,最在绣墩上,说:“奴才今儿来,是交代些日常用度的东西,都是些宫里定制了的,还请答应差人清点。”
哦,明白了,交接东西。
这事儿,年纪小的怕是做不好,那就……
瑾玉,上!
赵贵年一样一样说着:“答应如今住的是储秀宫西偏殿,内设三屏峰照壁一座,地平一分,随毡宝座一分,随褥铜炉瓶一分,随香几一对,铜甪端炉一对,随香几一对,铜垂恩香筒一对,铜火盆一对,大柜一对,大案一对,随陈设六件……”
瑾玉一一记下,末了说了句:“有劳公公了。”
赵贵年说:“这本是我分内之事。”又对墨婉说:“惠嫔主子交代奴才带话儿给答应,答应初来乍到,惠嫔主子让奴才问答应,这侧殿住可住得惯?用度上可有缺的?可有疏忽之处?尽管向惠嫔主子说去。”
墨婉道:“我这刚到,理应去给惠嫔请安,却不想还让主子惦记,实数不妥,劳烦赵公公带我回惠嫔主子,这偏殿甚好,也住的惯,日常用度也都齐全,惠嫔叫赵公公来交代这些个事情,如此周到哪有疏忽之处,还带我谢过惠嫔主子,晚些时候我自当去给惠嫔主子请安,那时再当面谢过。”
赵贵年听了,又一躬身说:“既没有其他事,奴才就先回了。”
墨婉道:“烦劳公公了。”
赵贵年转身要走,瑾玉却轻轻拉了墨婉一把,墨婉转头见瑾玉一孥嘴,伸手出来。墨婉这才明白,掌事太监头回见面,那是要给赏的。
忙对将要出门的赵贵年说:“公公轻留步。”又示意瑾玉取了一大把金瓜子给了赵贵年。
赵贵年谢过墨婉,把金瓜子往怀里一揣,把刚刚打好的腹稿调整了一下,向惠嫔报告工作去了。
送走了太监小组长,墨婉也松了口气,坐在炕上喝着茶。
一边的瑾玉正低头琢磨着。
墨婉说的没错,既然被分配到一个圈子里,那就是铁索相连,一根绳上的蚂蚱,好事坏事谁都甭想着跑得了。易主跳槽的事情还是少干,没有原则性问题,你抛弃了自己原来的主子去投奔别人?别的主子也不是傻子,你能弃原主,就能弃新主,这样的人很难得到重用,还不如在自己主子这里踏踏实实的干活,就算没什么功劳,也可以熬个资历什么的。
刚才她的表现自己都看到了,一开始自己人开碰头会的时候,表现的很不错,形象亲切,松弛有度;赵贵年来了,表现的也还可以,说话也算得体,可惜,很可惜,她竟然忘了最关键的一个步骤——打赏。要知道你话说的再好听,事情做得再漂亮,不见着真家伙,这帮人是不会买账的,正所谓:机器不给油是不会自己运转的。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在这宫里,争宠自然重要,不过在你还没达到一定级别的时候,和这些奴才的关系也很重要。
怎么跟墨婉开口。
梨香还小,又是刚刚进宫不久,这些个事情恐怕还不懂,赵奇这家伙简直就像个大姑娘,腼腆的可以,把他拉进来做太监,简直是太合适了!瑾玉如是想着。
再抬眼看看墨婉,瑾玉开口了,先来个引子:“小主今天也乏了,也该歇会才是。”说着半跪着给墨婉捶腿。
墨婉下意识往旁边躲了一下,这待遇她从没受过,还不习惯,瑾玉如此倒把她弄的一愣,忙说:“不用,不用,我坐着歇会就好。”
瑾玉也没起来,向前蹭了蹭继续捶腿,墨婉也不好再躲,任由她捶着,全身麻酥酥的。
瑾玉抬头看了看墨婉,开始进入正题:“小主,咱这初入储秀宫,赵公公就来了,小主可想着他是来做什么的?”
墨婉不明所以,被瑾玉说的一愣:“嗯?不是来交代这偏殿里的定制之物吗?再有就是惠嫔让他来捎话儿。”
瑾玉说:“答应说的没错,可还有一件事,那是赵公公自己的事,小主可明白?”
墨婉不明白,瞪着问话一样的眼睛看着瑾玉。
瑾玉一边力道适中的给墨婉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