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皇帝做老公-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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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也就渐渐放了心。
得益于每日清早的请安运动,墨婉虽然食欲旺盛,身材却依旧不错,虽然脸变圆了,却也不至于成一张饼,尖尖的下颌还在,只是这肚子是越来越大了。
开春的时候,原来做的袍子又不能穿了,墨婉洗澡的时候看着越发下沉的肚子突然觉得有点紧张。那几位老嬷嬷总是劝说墨婉不要常常洗澡,以免动了胎气,瑾玉亦是随了她们的意思,对墨婉洗澡的时候一拦再拦。可墨婉是铁了心要洗澡的,自打怀了孕,她比以前爱出汗了。而且天天带了个大球,负重作业,动一动就出一身汗,不让她洗澡?她会杀人的。每天晚上,泡在宽大的木盆里,是墨婉最幸福的时刻。
幸福的姑娘正在哼歌,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呼她未准妈妈。
皇帝驾到了。
一向没什么人通传,瑾玉和梨香很有职业素养的悄声退下,浴室里依旧雾气氤氲,垂下来的轻纱似有似无的遮掩着,只听见极熟悉的声音道:“瑾玉,我洗完了,扶我出来。”
浴盆里,水刚好没过胸口,随着手臂的摆动,温热的水向下起伏着轻拍在她胸前,因为怀孕本就傲人的身材更加饱满起来,微红的身子惹人遐想,皇帝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洗好了吗?”墨婉回头,额头正触到他炙热的嘴唇。
并不羞涩的伸出手臂,环住了他,说:“洗好了。”他便一把将她从浴盆里横抱出来,温热的水顺着她滑腻的身子滴落道他云龙暗花缎绵的袍子上,瞬间大湿了一片。
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拉起锦被遮掩了身子,自己也顺着躺了下来,伸手触及的是一片润滑,渐渐的叫他不能自已,几乎是不可抑制的抚摸起来,从肩头到胸口,一寸寸摩挲下去……
她感觉得到,他的手掌越来越热,呼吸也越发的急促起来,他的手极轻,撩拨着她的燥热。她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变得如此敏感,不自主的轻吭了一声,绵长而悠扬。
他猛的翻了身,吻在她半启的唇上,许久,他衔住她的唇,轻轻的吮…吸起来,重重的鼻息铺洒在她脸上。
火热而缠绵的吻让两个人几近迷失,感受着对方的味道和温度。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捧起她的脸,低声道:“真想你……”她呢喃回应着:“我也是……”他极力的克制了片刻,才重重的吐了口气,嘴角浮出笑意,道:“有人在看。”墨婉惊得转头四下看去,偌大的寝殿里并无他人,说:“没有人。”
他伸手抚上她隆起的小腹说:“在这里呢,他一定也知道,他的皇阿玛真的很想他额娘。”
☆、一百零八、包子要出来
太皇太后年岁越来越大;本想去汤泉住段日子,太医却说如今她已不再受得住车马颠簸;于是作罢。皇帝把行围的日子一拖再拖,最终把去热河改到了直尺的南苑。
太医来景阳宫的次数更多了;墨婉的肚子已经开始不那么高跷,太皇太后笑着说:“这便是要生了;该预备的也要预备好。”
几位嬷嬷更加尽心;甚至连稳婆也都选好了。
万事俱备;只欠生产……
墨婉就莫名的越来越紧张,抚摸着肚子,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包子动的不那么频繁了。身子也越发沉了;最近走起路来略觉有些吃力;脚和腿也肿了,虽然太医所一切都很正常,可她心里还是没底。
御驾已经走了十几天,每日必会有人送来书信。今日等来了送信的近侍,墨婉才起身要出去走走。瑾玉却是极力劝阻:“主子,如今身子沉,还是多歇歇吧,再说今年倒春寒,瞧着昨儿还暖和着,今儿又冷起来了。”
墨婉扶着腰站起来,说:“这几日我去慈宁宫请安,太皇太后嘱咐我要坐肩舆,我只好坐着去又坐着回来,回到景阳宫,又是这样,不是躺着就是坐着,只怕这样下去会不好生孩子。”
瑾玉见劝不住,只好给她披上披风,叫了梨香陪着,三个人出了景阳门。
京城的初春,天气并不和煦,虽是午后,却只是阳光颇足,晒在人身上也没有多少暖意,昨夜刚下了小雪,一早就被小苏拉扫的干净了。
瑾玉拣那阳光地儿,扶着墨婉不急不缓的走着。墨婉本打算绕到咸福宫去看看布贵人,却是只走了一般便觉得有些乏累,心里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硬撑着,只好折回去,还未出御花园,墨婉只觉肚子一阵发紧,伸手摸上去,肚子竟是渐渐变得硬了起来。
并不疼,只是觉得奇怪,停了步子。瑾玉关切的问:“主子,可是有什么不舒服?”墨婉摇头道:“没
什么,可能是累着了,方才实在应当听你的,我们还是回去吧。”梨香与瑾玉两人便左右搀扶着墨婉回了景阳宫。
一路上肚子紧了几次,却一点不疼。瑾玉紧张道:“往常从未这样过,还是传了太医来瞧瞧。”墨婉一想到那些山羊胡一来,又不知怎样大惊小怪的呢,便道:“不必,我歇歇便会好了,且我现在并不觉得不舒服,歇一歇,若是不好,我定不挺着”
瑾玉只好帮她脱了披风,扶着进了寝殿。坐在大床上,将明黄的锦被卷了卷放在腰后,墨婉便倚了上去。瑾玉见她微闭双目,倒是一切如常的样子,才放下心来,自去小膳房瞧那骨汤熬得如何。
才一跨进小膳房的门,便听正殿里梨香急匆匆跑了出来,嚷道:“瑾玉姐姐,主子叫几位嬷嬷来。”瑾玉脚下一绊,险些摔倒,扶了门框子问了句:“主子怎么了?”
梨香忙道:“主子说有点疼,怕是发作了,快去叫几位嬷嬷来。”瑾玉点了一下头,便往后院去了。
不过片刻的功夫,瑾玉便带着几位嬷嬷进了寝殿,见墨婉面色倒不算难看,上前问:“主子,让嬷嬷们瞧瞧吧。”
墨婉方才只觉肚子微微疼了一回,不过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便又恢复如常,此时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小大作,见几位嬷嬷面显紧张,只说:“刚才疼了一下,如今已经好了,算来还有个把月才会动产,想必不是什么大事。”
几位嬷嬷终是积年在宫中当差,生产之事遇的多了,便道:“常在可不要大意,宫中未足月份就动产的事也是常有的。”说着便上前查看,只伸手一摸墨婉的肚子,脸色一变道:“恭喜常在,这就是发作了。”又转身对瑾玉说:“快去传稳婆来。”
早几日,皇帝便特意嘱咐了李德全,让他传召老城的稳婆侍候,赵奇便一路小跑着把稳婆接了进来,半路上可巧就遇见了德嫔,德嫔也是一惊,道:“算来还没道日子呢。”赵奇只停了一下,道:“嬷嬷们说,未足月份就动产的事也是常有的。”静言点了点头,道:“我这便去瞧瞧她。”
赵奇心想,德嫔生养了小阿哥,平日里又与自家主子关系不错,此时来景阳宫许是能帮上什么忙。
待德嫔随着赵奇和稳婆入了景阳宫,只见一个嬷嬷端着铜铫子,身后的梨香亦是端着铜盆往内堂去。德嫔自是有过经验,知墨婉定是发作了,便紧走几步上前,叫人王丽通传。
墨婉本以为等上三五日皇帝也便起驾回銮,却不想此时就动产,心中不免有些不安,惶惶没有着落,听瑾玉说静言来了,想她在此也会有些照应,便请了进来。
初春时分,天气依旧不暖和,炕前已经升起了火盆,外堂的铜铫子已经架在炉子上,被炉火烤的发出吱吱的声响。
墨婉躺在床上,见德嫔进来,欠了身子想要起来。却被德嫔抢前几步拦下:“这可使不得,你如今的情形,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动不得。”
随着来的稳婆先是低身施了礼,方上前查看。瑾玉见那稳婆蹙了眉头,心下觉得不妙。那婆子吩咐了几句,才对墨婉道:“常在只管安心,老奴定会尽力而为。”
墨婉点了头,众人便按着稳婆的差使各自忙开了。瑾玉趁着空挡将稳婆叫到外堂先是从袖袋里掏出一块金子来,塞到稳婆手中。那婆子自是精明的很,双手向外一推道:“姑娘这是干什么。”瑾玉一笑,说:“不过是让嬷嬷买些茶点,并无别的意思。”稳婆依旧不收,推了几下。瑾玉便道:“嬷嬷不要推脱,叫人瞧见才是不好。”说着直将那一块沉甸甸的金疙瘩塞进稳婆怀中。稳婆这次倒是没有拒绝,将手摸上胸口,只觉是块不小的,少说也有十几两,心下自然欢喜。
瑾玉这才问:“嬷嬷,我家主子这情形可好?”
稳婆道:“情形倒还好,只是我方才摸了摸,孩子太大,常在又是头胎,怕也要费些气力。”瑾玉有些慌张,问道:“可会有闪失?”稳婆摇了摇头,说:“我见姑娘也是个通晓事理的人,才敢说句实话,这女人生孩子,就像从鬼门关走上一遭,谁也说不准会怎样。”
稳婆见瑾玉吓的面色泛白,又道:“不过老奴在宫中多年,见的多了,云常在自是福泽身后,佛祖也会保佑她的。”
瑾玉心中依然惴惴。
稳婆回道寝殿,让人把刚才准备好的红糖和鸡蛋端了上来:“小主趁着不疼,快吃些。”
墨婉这回不禁是皱了眉头,整个面部肌肉都跟着皱起来了:“ 我吃不下。”正疼在兴头上,你让我吃东西?就算我是吃货,也你也不能这样啊。
稳婆听出了墨婉的意思,解释道:“小主这是头一次生产,生孩子要用力气,不吃点东西怕会扛不住。”而且这肚子里揣的孩子,体积可是不小,得做长期作战的准备。
墨婉点了点头,听从的吃了几口,又开始疼起来了。
墨婉是疼一阵缓一阵,饶是她穿越而来,前世也没生过孩子啊。倒是去过几次妇产医院探望过刚出生的宝宝,红红皱皱的,不是很好看,据说要等满月后才能红润饱满起来,那时候的产妇也说过,生孩子是很疼的,很疼很痛……不过究竟有多疼,没有亲身体会谁也不知道。
凭着这段时间书上学来的知识,分析一下自己到什么地步了,书上说过,这阵痛是逐渐加剧的。墨婉想了想,觉得很骇然,逐…渐…加…剧……这么说还会更疼?
咬了咬牙,问:“还要多久?”
生孩子这事儿,在现代靠的是科学技术,医疗水平,在这个时候就不一样了,外科技术不发达,稳婆再老练也只能起辅助作用,靠的还是孕妇自己。
稳婆很有经验,说:“小主放心,生孩都是这样,老奴经历的多了,没事儿的。”
墨婉有心怀疑,可她也不是大夫,不信面前这个嬷嬷还能信谁?而且他特意吩咐找来的稳婆,她信得过。
阵痛果然是逐渐加剧的,越来越疼了。
直到各宫都熄了宫灯,墨婉已是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可羊水没破,倒是渗出丝丝血迹来了。原本还泰然的稳婆这回也坐不住了。转身出了门,叫人传太医去。
静言一直守在外堂,问了情形,料知不妙,说:“这样不成,得禀了太皇太后去。”
已是深夜,太皇太后早已睡下,静言自知宫人去必进不了慈宁宫的大门,便叫了肩舆,挑着宫灯往慈宁宫去了。
慈宁门早已下匙,想叫醒太皇太后定是万难,静言便叫了苏麻姑姑。苏末尔听了也是吃惊,点了头,转身进了正殿。
在外面等了半晌,苏末尔方出来,对静言说了几句,静言脸色微便,福了福身子,回了景阳宫。
待她再回来的时候,墨婉几乎是精疲力尽,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子,瑾玉用热毛巾替她拭去,不一时就又蒙上一层。
静言叫了稳婆和太医,知道情形不好,终是咬了咬牙进了内堂,墨婉转头见静言进来,有气无力道:“你还在这儿?”静言见她已是气若游丝,不免心中一酸,俯下…身子对墨婉说:“我刚去了慈宁宫…你得挺住…你想啊,生出来就是一白胖胖的娃娃,叫你一声额娘…你得保住孩子…”
墨婉听了,极轻微的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说:“我明白太皇太后的意思,若是有什么闪失,我会保住孩子的。”
墨婉顿了顿,叫瑾玉取来一串凤眼菩提念珠,交到静言手中,道:“自我入宫,所交之人并不多,如今只求姐姐一件事。”静言不知其中缘由,接了念珠道:”什么事,你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到,自会尽力而为。”
墨婉停了停,道:“求姐姐再去一次慈宁宫将这念珠交给太皇太后。”静言一愣,点了点头说:“我这就去。”
静言不知墨婉是何用意,只将念珠交给苏末尔,见苏末尔见到念珠亦是神色一滞。待苏麻姑姑再出来时,只说要随着静言去一趟景阳宫。静言颇有些意外。
苏末尔到炕前,见墨婉紧闭双目,唤了她一声,墨婉这才强睁了眼睛。
苏末尔按了按墨婉的肩头低声道:“你安心,太皇太后已经答应了,会告诉万岁爷的,也连夜差人往南苑去了,这是天大的恩典,你自己要挺住。”
墨婉含泪点了点头。
南苑行宫,天色似亮似不亮,一片寂静,一骑驿马飞驰而来,直至行宫前,方勒了缰绳,那马跑的正起兴,发出西聿聿的叫声。驿马上人并未下马,举起要牌,那守门的将领接着灯光一看,竟是慈宁宫的信牌,万万不敢阻拦,命人打开宫门。那马未等宫门大开,只从门隙中穿越而进。
小太监一层层将信牌递进去,值夜的太监才叫了守在寝宫中的李德全,李德全一听,心下一惊,忙转身进了寝殿。
此时皇帝已是半醒,听见响动,问了句:“什么事?”李德全不敢隐瞒,跪了道:“回万岁爷,云常在…动产了。”
皇帝呼的坐起身来,伸手掀了幔帐,问“不是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