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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会吃才会赢-第26部分

小说: 会吃才会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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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家伙,差点棒打了露水鸳鸯!啧啧啧,说来也是哈,乡下人一天天儿地闲着没事干,不睡觉就只能干点爱干的事了呗!只是这地方选得不好,在草垛子里也不怕被虱子咬死。
  
  罗扇躲在草垛子后面不敢乱动,万一在她悄悄儿离去时这两个人正好完事儿,一坐起身就能瞅着她,这种事最忌讳别人看见,她可不想做冤大头,只好忍一忍等这两个人走了之后再动弹。
  
  听着垛子里粗重的喘息声和悉悉索索的动作声,罗扇觉得有些脸热,正要捂着耳朵来个非礼勿听,突然就被一只大手从后捂住了嘴,紧接着身子被人拥着向前一扑,整个人就趴在了地上,被那人压住动弹不得。
  
  罗扇吓得够呛,正想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就听见那人在她耳畔轻笑着用极低的声音道了句:“别怕,是我。”
  
  谁?是谁?罗扇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一时间却想不起这人是谁来,只好不再乱动,老老实实地被这个人庞大的身躯压在身下。耳听着草垛子那边的一对鸳鸯已经进行至酣处,罗扇觉得愈发别扭起来,眼前这情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那边偷情这边偷听,偷听的两个人还不是一起来的。
  
  渐渐地罗扇发觉压着自己的这个人身上热了起来,捂在她嘴上的手也不老实地用指头捏她的嘴唇儿,罗扇暗骂一声,把手伸到后面照着这人肋下软处狠狠掐了下去,就觉这人浑身一僵,痛苦销魂地抖了几抖,张口就咬在了罗扇的耳垂儿上,他倒是不用力,却用舌尖轻轻地逗弄,引得罗扇想把此人骟了的心都有了。
  
  好容易草垛子里的野鸳鸯结束战斗,甜言蜜语了几句便穿好衣衫悄悄儿地从那边走了,身上这人却还一动不动地压着罗扇,罗扇拼了命地扭动了两下,惹来这人一阵轻笑,在耳畔低声道:“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能忍住不把你拉到那草垛子里去。”
  
  罗扇这才终于听出了这人的声音——居然是那个流氓禽兽表少爷!这厮大晚上的不睡觉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这种事儿怎么又让她和他碰见了?!孽缘啊!心中虽然火大,却也真不敢再乱动,毕竟她只是个小小的厨娘,人家主子别说OOXX了她,就是先奸再杀再奸再杀也没人能说什么。
  
  表少爷见罗扇老实了,这才满意地起身,顺便在罗扇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一边掸衣服上的土一边好笑:“你这小丫头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这里偷看人家鸳鸯嬉春做什么?你若对这个好奇,直管来问爷就是了,爷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又何苦在这儿猫着捱蚊咬?”
  
  罗扇气得直翻白眼:老娘倒是对男男感兴趣,有本事你也给老娘现场示范一下啊!
  
  “天还早,小婢睡不着出来走走,不扰表少爷的雅兴了,小婢告退。”罗扇说着就要走,却被表少爷一把拉住胳膊:“别走,陪爷遛遛。”
  
  罗扇甩开他的手:“小婢怕二少爷一会儿叫宵夜,不敢在外多留,表少爷还是自便罢。”
  
  “喏,你若现在不陪爷,爷明儿就去同白老二说,把你要成房里人,你看着选罢。”表少爷冲着罗扇笑得邪魅狂狷。
  
  罗扇叹了口气:瞧见了吧?一日身为下人,一日就不能自主,一日不能自主,一日就可能随时被人推下深渊。她想要自由就得先自保,想自保就得做出让步和牺牲。
  
  ——忍了,她忍。为了最终的自由,只要不夺去她的小命,她什么都能忍。
  
                      
作者有话要说:




☆、31田间地头

  可怜那些还在各个暗处躲着的小厮们和小钮子;他们不知道负责捉他们的人此刻已经跟着表少爷遛弯儿去了,还痴心以待地等着那人最终把所有人都捉到或是束手无策地认输呢。
  
  表少爷手里摇着把扇子,摇头晃脑地走在田垄上,罗扇就在他屁股后面跟着;好几次都想一脚把他踹到那施满了臭肥的地里去;最终还是运了十二成的功力生生忍住了。
  
  田地头有一处小池塘;大批的青蛙聚集于此高声交流;看见有人过来吓得纷纷跃入水中藏了起来;表少爷便走过去坐到岸边一块大石头上;伸手冲着罗扇招了招:“丫头过来;坐爷旁边来;给爷打扇儿。”
  
  罗扇走过去只在他身边立住;接过扇子来扇,表少爷一把将她拉过去摁坐在旁边,笑道:“爷可舍不得累着我家丫头,这会子没人看见,不必跟爷讲规矩。”
  
  不讲规矩?那老娘狠K你一顿可不可以?罗扇没吱声,也不看他,只管哗啦哗啦地扇。表少爷仰头看了阵夜空,又偏头看了阵罗扇,忽地笑道:“‘揖让月在手,动摇风满怀’,这是句咏扇的词儿,爷觉得此情此景正正合适。丫头以为呢?”
  
  “小婢听不懂。”罗扇懒得理他,话也不多说。
  
  “你不是‘小扇儿’么?”表少爷笑着歪头看罗扇,“谁给你取的名字?”
  
  “我奶奶。”罗扇道。
  
  “你本家姓什么?”表少爷又问。
  
  “罗。”罗扇道。
  
  “喔,老人家这名字取得好:‘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莫不是老人家早就预料到若干年后将有今晚你我星夜之会,所以才替你取了这样一个名字?”表少爷笑得暧昧,呼吸吹在罗扇脖颈上,害得罗扇连连打了两个哆嗦。
  
  “小婢听不懂。”罗扇往旁边躲了躲,还是那句话。
  
  表少爷低低笑起来,凑脸过来几乎贴上罗扇的脸,道:“爷我的名字也在这首诗里,猜猜看。”
  
  “牵牛?”罗扇道。
  
  “噗,坏丫头!再猜,好好猜。”表少爷笑着弹了罗扇一个脑崩儿。
  
  “流萤?”罗扇继续猜。
  
  “你还有一次机会,”表少爷瞪了瞪眼,故意扯出一个邪笑,“再猜不对就得让爷亲一个。”
  
  “小婢猜不出。”罗扇不猜了。
  
  “猜不出也要罚!”表少爷说着就要凑嘴过来,罗扇一伸手推开他的脸:“凉如水!”
  
  表少爷停住动作一阵笑:“这名字怎么样?”
  
  “不怎么样。”罗扇很真诚地道。
  
  “所以爷并不叫这个。”表少爷呲牙一笑,飞快地在罗扇脸蛋子上偷袭了一吻,罗扇起身就走,被表少爷两大步赶上一把抱了起来。
  
  “表少爷!请自重!”罗扇拼命挣扎。
  
  “爷听不懂。”表少爷学着罗扇的语气,抱着她原地转了个圈儿,这才放下地,拍拍她的脑瓜儿,“嗳呀呀,小扇子,你几时才能长大呢?爷等不及了。”
  
  等不及你去死啊!去死啊!死啊!啊!阿!可!丁!仯
  
  罗扇还要走,手却被表少爷大手握住,蹲□来仰着脸看着罗扇,眼睛里满是认真地道:“丫头,爷没逗你,爷同你说真的,等你长大了,做爷的房里人,可好?”
  
  罗扇唇角抿起一丝哂笑:“小婢没记错的话,表少爷已经有了表少奶奶了罢?”
  
  表少爷点了点头:“没错,爷已娶了妻了。”
  
  “表少爷,小婢虽是下贱奴才,却也有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思,”罗扇盯着表少爷的眼睛一字一句,“宁嫁乞丐为妻,不做富人之妾。倘若表少爷非要收了小婢,小婢自认无以逃避,但小婢想请问表少爷:收个心思不在你身上之人进房,有意思么?你难道不觉得这是对你的侮辱和轻蔑么?”
  
  表少爷盯了罗扇一阵,忽地放声大笑,吓得满池的青蛙也跟着不明所以地喊成一片,罗扇更是慌得伸手去捂他的嘴:要命了这是!把庄子里的人惊动了他们这帮出来偷玩的人就集体完蛋!
  
  表少爷嘟起嘴在罗扇手心儿里吻了一下,罗扇骂了自己一声不长记性,收回手来在衣服上蹭了蹭,见表少爷站起身,忽地伸出双臂兜在她的小臀儿下面,高高地抱将起来,仰着头饶有兴味地看她那张羞恼的小脸蛋儿,唇角噙笑地道:“好丫头,有骨气!你这么一说倒激起爷的好胜心来!爷这一回非要试试看,就不信捕获不了你这丫头的一颗小芳心!——你且放心,爷绝不会动用主子的身份逼你就范,爷要凭真本事让你心甘情愿地跟了爷!”
  
  罗扇冷笑:“爷这么做如何对得起家中的少奶奶?”
  
  “你若跟了爷,爷就只宠你一个,你管别人作甚?”表少爷听到“少奶奶”三个字时眸中闪过一丝古怪,很快便被一脸不正经的笑给掩了过去。
  
  罗扇挣扎了一阵死活挣不开表少爷的钳制,只好认命地摇了摇头,苦笑着道:“小婢何德何能让表少爷如此高看?小婢不过是粗鄙下人罢了,当不起爷的厚爱,爷您就放过小婢罢,可好?”
  
  表少爷笑起来,将罗扇放下地,却不松开胳膊,只管俯着头看着罗扇,道:“爷我也觉得奇怪呢,明明这么小的年纪,却有着大人一样的心思,让人怎么也无法把你当成个小孩子来看待——莫非你是个千年的狐妖,附身到了这个叫小扇儿的身体里面不成?”
  
  还真教你说对了一半……罗扇用力推开他,整了整纷乱的发丝:“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婢这些人早早就进了深府大宅里做下人,自然要比同龄的姑娘小姐们早知悉人情冷暖,这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表少爷,小婢尚未成年,请爷自重,莫要让人笑您欺负幼女!”
  
  表少爷又是一阵笑:“就冲你说的这些话,你也绝不像个尚未成年的‘幼女’。女人在爷的眼里不分老幼,只分欣赏与不欣赏,爷欣赏你,爷就要得到你。”
  
  “喔?那么说当初那个吕达家的也是表少爷您欣赏的女人喽?”罗扇觑眼儿问。
  
  表少爷坏笑不已:“爷话还没说完,欣赏也分好几种的,有的是眼睛欣赏,有的是心里欣赏,有的嘛……就是……那个欣赏……”
  
  流氓啊!禽兽啊!罗扇当真要服了——此乃天龙朝第一淫啊!
  
  不想再跟这家伙纠缠下去,罗扇把扇子塞回他手上:“不早了,小婢要回去睡了,表少爷自便罢。”说罢转头撒腿就跑,生怕这流氓又粘上来,听得他在后头笑道:“慢点慢点,急什么,黑灯瞎火的……”
  
  好容易跑回白二少爷所居的院子前头,却见门口一个人影都没有,这才想起游戏还在进行中,不由抽了抽嘴角,连忙认真找起人来,一时找到了两三个,还有一个都窝在那儿睡着了。花了十来分钟把人找全,大家也都困了,便进了院子各自回去睡下,一宿无话。
  
  第二天晚上大家又要一起玩儿,罗扇却不愿参加了,一来黑咕隆冬的啥景色也看不着,二来怕又遇上那流氓少爷,小钮子倒是想玩儿,见罗扇不去自己也不好意思去,只得怏怏地作罢。
  
  晚上不出门,罗扇就想了个法子白天出门:自告奋勇地去同人家到地里头摘菜,顺便就在田间地头玩儿上一会儿,看看一望无际的田地,牵牵憨态可掬的老牛,撵猫逗狗赶鸟弄蝉,着实是玩儿痛快了。
  
  后来不知怎么就给表少爷那厮知道了,于是每每也跑到田里来摇着扇子卖弄风骚,罗扇便骑在牛背上驾着老牛故意冲着他过去,吓得他转头就跑,还不慎失足踩在才浇了水的田里,弄了一脚泥回去,罗扇就在牛背上乐得哈哈大笑。
  
  这天上午罗扇又跑到田里摘菜,见才浇了水,就没往里头走,只在地边儿上就近薅了几棵装进小挎篮儿,一时见有个戴着大斗笠的人从那边过来,打着赤脚穿着草鞋,裤腿儿挽到膝盖,慢慢悠悠地走在田垄上,想是庄子里的人来看地的,就也没怎么在意,依旧薅了一篮子菜准备回去。
  
  才刚直起腰,就见那人突地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就摔在了地里,溅起了大片的泥水,菜也被他压倒了十几棵。罗扇把篮子放到地上飞快地跑过去——庄子里的人对她都很好,她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这人似乎是扭到了脚,一时半刻起不来身,跑到近前蹲身去扶他,却见那光裸的小腿上正有两条指头粗的大蚂蟥往肉里钻!
  
  罗扇一下子头皮都炸了,她最怕这东西,又恶心又危险,所以才从来不在浇过水的田里走,北方还好些,南方的水田里全都是这货。“呀呀”地尖叫着,罗扇伸手就去扒自己的鞋子,见那人正打算用手把那剩了一半身子的蚂蟥往外揪,连忙扯住他胳膊扒拉到一边,然后用自己鞋子的鞋底在那虫子旁边的肉上使劲拍,也不管那人被拍得疼不疼,反正玩儿了命地一阵拍打,见那虫子一点一点地从肉里给震了出来,带着一绺血丝掉在了地上。
  
  罗扇干呕了两下,在那人腿上看了几眼,确定没有别的虫子了,这才松了口气,一边穿鞋一边道:“这玩意儿可不能用手揪,你一揪它它就断了,头留在肉里还能继续往里钻,又疼又恶心!”穿好了扭头看向这人,“你还能走不?”
  
  这人被溅了一脸的泥水,也没顾得上擦,只管看了罗扇两眼,方道:“脚扭了,暂时走不了。”
  
  “哪只脚扭了?”罗扇看了看这人的大脚丫子,上头全是泥,啥也看不真切。
  
  “两只。”这人道。
  
  “我来背你,先离开这儿,你这么坐在地上只怕还会被那种虫子叮住。”罗扇心道到时咱总不能拿着鞋底子拍你屁股吧。边说边背过身去,把手伸向背后招了招,“来,上来。”半晌不见这人动作,扭回头去看他,“站不起来么?我扶你罢。”说着就猫腰过去搀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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