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婚真爱:名门贵少俏萌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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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穆晓晨翻了个身,感觉有什么搁到了自己,不像是被子柔软的触感。
迷迷糊糊的,她伸手摸了摸。
“啊--”
一声尖利的惊叫划破暗夜的寂静。
--还有什么,比一个少女一觉醒来,发现床上多了个人更惊悚?!
穆晓晨急急忙忙开了灯,这才看到床上躺着的,居然是华雪城。
华雪城!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更无耻的人吗?
她都说了两个人没关系了,也不会给他什么时间等他处理“事情”。
他倒好,居然地夜摸上了她的床?
穆晓晨气不打一处来,家里养的一屋子管家保镖是白吃饭的吗?就这么由着一个外人欺负她?
--她就不想想,在他们看来,华雪城就是她未婚夫……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未婚夫留宿,稀奇吗?
而且,恋人闹别扭,哪里能轮到他们这些下人管……
这就是没有告诉他们真样的后果啊,妥妥的引狼入室。
穆晓晨急急忙忙地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在还算整齐。
她十分火大地朝华雪城一脚踹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她惊怒之下力气突然爆表,还是华雪城睡得太靠床的边缘了,总之某人居然顺着蚕丝被,扑通掉下床去了。
穆晓晨傻了一下,她刚才惊叫、开灯,然后才去踹他,某人居然一点预感都没有吗?
居然这么轻易地被她给……
她是不是太彪悍了点儿?
她开始做应对暴走的华雪城的心理建设……
但是接下来,穆晓晨更傻眼--这都被一脚踢下了床,某人居然没有反应?
她十分意外地往床的那一侧挪了挪,伸头看看掉落在羊毛地毯上的华雪城。
他的身子蜷着,像是一个刚刚脱离了母亲温暖怀抱的孩子,手臂上包扎的纱布露了出来,可能因为刚才的震动,居然正从里面泌出鲜血来。
穆晓晨慌了神,她试探地叫了声:“华雪城?华雪城?”
华雪城丝毫没有反应。
这一惊非同小可,穆晓晨跳下床,想要推推她。
触手之处,隔着薄薄的睡衣料子,透着不正常的炽热。
穆晓晨赶紧伸手抚向他的额头,触手的温度,让她心乱如麻--他这是被高烧烧昏迷了?
怪不得一脚踹下床都没有反应呢!
穆晓晨的心再狠,也不可能放着一个病这么重的人睡在地上,她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试着扶起他。
可是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又岂是一个小女孩能够负担的?
穆晓晨急得起身就要去喊人,心里又急又气:整个穆家用了那么多人,这一个个的都是死的不成?
她那一声惊叫,居然都没有一个人过去问问情况?还要她再去喊人?
可她还没有来得及起来,华雪城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大声说:“不要走!”
穆晓晨连忙转头,却发现他的眼睛似闭非闭,却更加用力地拉住了她:“别走--”
“我去叫人。”穆晓晨见她没事,语气不由自主地就冷了下来。
趁着她酒醉,爬上了她的床,简直就是个登徒子啊!这种行为,绝壁不能姑息!
华雪城却很慌乱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穆晓晨正觉得有些心软,可他下面两个字,却又将她打入了谷底。
华雪城死死地抱住她的手,喃喃道:“若若……”
穆晓晨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她可没兴趣当任何人的替身!
“我不是什么若若!”她冷着脸,用力一甩,挣开了华雪城的手,大步过去拉开门。
正好安妮和管家太太都起身随便穿了衣服赶了过来,她便沉着脸:“他怎么在我房间里!”
管家太太为难地:“华少说要照顾你--”
实在轮不到她们赶人不是?
穆晓晨还是虎着脸:“是他照顾我还是我照顾他!”
管家太太有些发懞,正不知如何是好,穆晓晨已经大声说:“送医院!”
“啊?”两人这才赶紧进了屋子,等发现华雪城躺在地上,赶忙大步过去,把人扶到床上。
安妮惊讶地:“怎么发这么高的烧?”
可不要出什么事啊!她们可承担不起责任!
管家太太无语了下,“他应该呆医院的。”哪个手术过后的,不吊瓶里抗生素滴着,怕伤口感染。
他倒好,不仅没好好呆医院,还乱跑,昨天晚上又被吐了一身污染了覆盖刀口的纱布。
当时家庭医生就说了,应该赶紧回医院,不能这么简单处理。
无奈在这个家里,某人就是大爷,他坚持的事情,没人更改的了。
穆晓晨吩咐:“赶紧该送哪儿送哪儿去!”
华雪城被这么一番折腾,迷迷糊糊醒转了些,入耳就听到穆晓晨这么冰冷无情地吩咐,他的心一痛:“晓晨,你还生我气?”
这话听在穆晓晨耳朵里,那意思就是:我都这样了,你还忍心生我的气?
敢情这人在玩苦肉计?
她可不吃这套:“生气?是生气!你这么没节操没下限你爷爷知道吗?趁着我醉酒爬床,你也做得出来!”
272。第272章 执迷不悟()
华雪城没想到开口一句话,就迎来穆晓晨一通臭骂。
他张了张嘴,却又停下来,目光向管家太太和安妮一扫:“出去!”
他虽然虚弱得狠,但这冷冷的两个字,还是让管家太太哆嗦了一下。
安妮也觉得肝尖儿一颤,下意识地就要站起来听命离开,可她看看穆晓晨,还是壮着胆子说:“华少,您还是赶紧去医院--”
华雪城没有接话,只拿凌利的目光盯了她一眼。
安妮有些承受这不住强大的气压,弱弱应了句:“我去备车。”
她这么一溜,管家太太可尴尬到底了,她正不知是走是留,却听穆晓晨冷笑道:“这是你家还是我家!”
见穆晓晨开了口,管家太太立即决定还是交给她们处理吧,自己也出门“准备”要带的东西去了。
两人这种反应,更弄得穆晓晨十分火大:“欺负人也不是你这样欺负的!你凭什么跑到我家里来作威作福!就凭你有钱有势,我反抗不了你吗!”
有比她还悲催的人吗?
还有谁要分手,都躲回自己家了都没个清静?
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华雪城这才放软了语气,轻轻地说:“晓晨,你昨晚喝太多,我放不下心。”
他说得这么牵肠挂肚,可听在穆晓晨耳朵里,却虚伪至极:“哈哈,还真是深情款款,你发高烧烧糊涂,认错人了吧?”
华雪城被她噎得一阵难受,可终于还是忍了下来,没跟她计较地继续柔声哄劝:“晓晨,我错了,不该再跟宴文丽接触,你看,我也遭到报应了,对不对?”
“你既然知道你做违心事都遭报应了,还这么虚伪干什么?”穆晓晨讽刺道:“你不觉得这些话,你该去医院里,跟那个有七分像你魂牵梦绕的至爱的女人说吗?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华雪城一震,问:“我说梦话了?”
其实不算是梦话,是人烧迷糊了,脑子里走马灯似地不停歇,说了些胡话。
但他的神情,在穆晓晨看来,却妥妥地是心虚了:“你都敢睡在我身边了,还怕我听到什么吗?”
同床异梦,就是他们这种情况吧?
华雪城抿抿唇,开口解释:“晓晨,你可能误会了,我做恶梦了。”
“嗯,还真是恶梦呢,她要离你而去了对不对?我还真替你心痛呢!”想到他似乎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抓住她的手,穆晓晨完全没好气。
华雪城盯着她的眼睛,突然说:“你在乎。”
穆晓晨瞪他:“出去!现在!立刻!马上!”
华雪城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抑制的痛苦,他开口:“你误会了,我梦到了当年车祸现场……”
见穆晓晨又要开口,他赶紧扬高了些声音,制止她说话:“若若当年,就死在我怀里……这种经历,无论是谁,都没办法轻易忘记的。”
“……”穆晓晨被震住了。
她只知道华雪城当年喜欢一个叫若若的女孩,现在那个女孩已经不在了。
倒没有想到,她死得这么惨。
华雪城见穆晓晨沉默了下来,这才开口:“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们都还是大学生。我开车载着她时,忽然前方出现一辆失控的悍马,当时我们还都没有戴安全带……即将撞上之前,若若突然扑过来试图护住我,虽然不可能坐到,可她却挡在了我前面……就是那次,我重伤昏迷将近两个星期,躺在病床上两三个月……若若死在我怀里……”
穆晓晨咬着唇。
他愐怀的,是一个为他去死了的女人,这……
她还真是无话可说。
华雪城低声说:“我昏迷之前,她还有一口气,可是,鲜血大口大口地顺着她的唇角往外涌……我还看到,她耳朵也在流混了水一样的血……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劲的问她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扑过来……她张嘴,可已经说不出话来,可是……我还是看得出来她想说什么……她说,这是本能……”
穆晓晨听得又震惊,又无语。
原来华雪城身上,还发生过这么惨烈的爱情故事。
她跟这样一个女人比较,还真是……不自量力啊。
“我懂她的意思……她之前就说过,她爱我胜过自己的生命……我却没有想过,会有一天她用生命来诠释这句话……”
穆晓晨咬咬牙:“别再说了。”
反正,那个女孩子都已经死了十年,再揭开这样的陈年旧伤,也没有什么意思。
但是--
穆晓晨忽然一震。
宴文丽!
宴文丽居然做了和若若同样的事情,怪不得华雪城放不下她?
难道,华雪城跟她说这些,就是在给她一个交待,告诉她,负她是情非得已?
穆晓晨心里憋得像要爆炸了一样:我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释!
要走你就滚得远远的!
还半夜三更爬上床算是怎么回事?
临走还非得毁了她一身清誉不成?!
穆晓晨咬牙说:“如果你觉得宴文丽也爱你胜过生命,她们还有七分相似,还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你去医院里陪宴文丽才对!”
华雪城却皱着眉,悲痛地说:“宴文丽之前接近我的时候,都很自然--可是最近的事,却全是在模仿若若,她肯定通过什么渠道知道了当年的事。”
见穆晓晨有些疑惑,他继续说:“你不知道,若若当年的死,并不是单纯的车祸,而是一场谋杀……针对我的谋杀,若若替我死了之后,却连家人都自此消失不见了……这件事,在我心里压了十年……可是当年我还能力有限,再加上几个星期之后才醒过来,所以,一切线索,都已经被人抹掉了……”
穆晓晨心里有些同情,却还是说:“这些,都跟我没什么关系。”
华雪城说:“宴文丽之所以能留在我身边,是因为她有七八分像若若……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才明白再怎么想像的两个人,也不能互相代替。可是宴文丽却太想替代若若了,她用尽手段让我想起若若,甚至不惜制造类似的惨剧--你应该也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这么多巧合吧?”
273。第273章 不如放手()
穆晓晨看着华雪城,只觉得心里发苦,嘴里也有些发苦。
这个男人,到底都还没有弄清楚,该把她摆放在什么位置。
他这是在争取她支持他调查当年的一切吗?
她的心很小,容不下这么多东西。
宴文丽想要替代若若,是因为她要的,从头至尾,就不是华雪城的爱。
所以,做不做替代品,对她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她不一样,她不想一辈子都活在另一个女人的阴影里。
更不想陪着这个男人愐怀过去。
穆晓晨觉得自己听完了这个故事,却异乎寻常的冷静,她甚至帮他分析说:“你不用再说了,我完全听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你从宴文丽身上查不清楚她跟若若有过什么交集,可是最近你若即若离的态度,却让她方寸大乱,你想再跟她接触一段时间,试探一下她对你和若若的事情,到底了解了多少,然后好推断她是怎么知道的。”
华雪城一时不知道点头好还是摇头是好了。
犹豫了一下他才说:“我本来是有这种打算,我想知道若若的父母是怎么消失不见的……若若替我死了之后,我没办法对她的亲人不闻不问。现在我明白了,我这样做对你的伤害太大,我不能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忽略你的感受……”
穆晓晨一时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坐在那里,看了华雪城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我先让安妮送你去医院。”
华雪城一把抓住她的手:“我不去。”
穆晓晨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不悦地看着他。
华雪城不怎么确定地说:“我有个直觉……如果我就这么走了,就再也回不到你身边来了。”
“……”穆晓晨无语了好一会儿。
终于,她还是决定坦诚地说清楚:“华雪城,你觉得你这么做,就是很在乎我对不对?那你有没有想过,若若的存在,对我来说比宴文丽更可怕!”
华雪城怔了怔,“她已经--我只是想要知道她父母的下落,当年的事情太过离奇……”
“你想要追查清楚,不是因为离奇,而是你在心里,把她的父母当成了你的亲人,你不能对自己的亲人不闻不问,所以才有追究十年的动力。”穆晓晨淡淡地说:“一直到现在,若若都还是你一生最重的伤,她是你的刻骨铭心。”
华雪城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
承认,似乎就从此失去了接近穆晓晨的资格。
可是否认,她说的却又是事实。
穆晓晨继续说:“宴文丽想尽办法提醒你她们很像,想尽办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