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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九天鸣凤之逼良为妃:峥嵘玉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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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辈子以父亲的爱为最大骄傲的娘亲,见了些许白发,也见了这世间的所谓真爱

    我咬牙道:“父亲他”

    翠姨道:“你父亲已许多时候进不了东院了。”

    我大急:“为什么?”

    翠姨道:“你那日在皇宫喝的燕窝盏是谁端给您的?”

    谁端给我的?小怜!

    翠姨见我不解,又说:“小怜从哪里来你房里的?”

    嘉仪处,啊!嘉仪?!

    我急急的看着翠姨,翠姨好像很清楚答案,又悠悠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她做了皇嫔,也是东方家当家奶奶的保护下的人,小怜也是被利用的,你娘这一口气,找谁出去?”

    哦,原来,因为我病倒,还有这许多故事,小怜端给我的燕窝盏、而后中毒,那么是嘉仪下的毒?因嘉仪做皇嫔,嘉仪的生母林氏便要求东方家于祖宗祠堂前正名,她才是父亲的嫡妻,这与嘉仪的门楣有利,也不失国家颜面又或者还与东方家有利,可是,悲剧的是:伤了我娘亲护女之心,因此将父亲拒与东院许多时候了

    原来,我参不参选,进得了、进不了皇宫做妃嫔还有这样的关系!

第18章 进宫 1() 
腊月十二,嫔原不过大周朝自皇后以下的妃嫔阶位中居于中下的阶位,婚礼原定规格也不是那样浩大的,不知道为什么那接鸾驾的仪仗倒像是接个一品妃子进宫,婚礼前一天就密密的封了半城的街道,张灯结彩,嘉仪所走的道全部铺满红毡毯,嘉仪威仪凛凛、浩浩荡荡、绵绵长长、喜气盈盈进了宫

    东方家的人一见这仪仗倒吃了一惊,嘉仪出了门,还是林氏知道底细,笑道:“此次皇帝大选秀女,据丽贵妃讲来,为了严肃宫规,封的最高品阶就是嫔,据说北安侯的女儿也是嫔呢!”言下之意,大有嘉仪在皇帝皇后眼中本是嫔以上,或者比贵嫔更高的品阶地位,那么,这仪仗倒没有什么难理解的了。

    腊月十九晚间,嘉卉来东院见我,娘亲向她行礼,她拉住了娘亲,勉强笑道:“母亲且勿多礼!我来看看二姐!”

    娘亲还未及回答,嘉卉身边的宫中女官却道:“贵人身份持重,且勿作伤悲!”

    嘉卉只好放开了娘亲的手,敛了衣裳,往我房里走来。

    哦,她称我娘亲为母亲,须知这嫡庶的关键就在于此,嫡妻便是父亲膝下所有孩子的母亲,平妻只能被称为排行二三四对应的二娘、三娘、四娘而她的母亲是腾妾,因此只能被称为南姨娘娘。

    自嘉仪被聘为皇嫔以来,与林氏处处彰显是嫡出的女儿,身份比我与嘉卉高贵,因此才是嫔,可知皇家的道理与威仪!

    没成想,今天,三妹居然称我娘亲为母亲。她那意思是:她承认我娘亲是嫡?

    我心有感触,挣扎着起身欲要以贵人之礼拜她,她却早早的到我床前,将我扶住:“二姐!”又将我扶住被子,抚着我额头,泣泪道:“你怎么就病了?!若没生病,与我和嘉仪一道进宫多好!我们三姐妹总在一起,皇宫里再多是非也不怕了!”

    我笑道:“你与嘉仪一起也是不怕的!嘉仪事事有谋,处处有略,定能护你周全的!”

    嘉卉泪泣道:“可惜姐姐花容月貌,却偏偏在紧要时候病了嘉仪她,太、太狠心”

    我见她伤悲,也听她说嘉仪狠心,想来这投毒之事三妹也是知道的,也禁不住心里泛起酸楚,是为这病了,是为了再不能见着那皇宫之中、菊园之内长身而立的人,也还不是为了这离别的伤悲也泛起点点泪光。

    嘉卉又拉我的手,还想要说什么,那身边的女官又提醒:“贵人”

    嘉卉别头道:“我与二姐从小交好,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难道你就不能通融一回?!”

    那女官屈了屈膝,不再敢提醒了。

    嘉卉却也不敢再伸手拉我,只含泪嘱道:“姐姐好好养病,将来必能寻得如意郎君!将来妹妹在宫中,还请姐姐代为照顾我们的四姨娘!”

    她不说我娘,却说我们的四姨娘,我谢她维护我母女心,遂答道:“三妹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四娘!”我也将南姨娘视作爹爹的平妻。

第19章 受累的娘亲 1() 
腊月二十,三妹嘉卉的轿也喜气盈盈的进了宫祖母说嘉卉的小怜小惜处处多显小家子气,没有称心的奴婢跟着,就将自己年长、省事的侍婢月奴更名为月姑,训练了数月,陪嫁了进宫。

    腊月二十九,宫里赐宴,祖母并林氏、南氏赴宴归来,讲起那宫里如何的富丽堂皇,宫中美食如何的精美绝伦,长姐与三妹如何的养尊处优,金奴银婢加太监如何侍候、奉迎,真是一派繁荣景象南氏则面上抑郁,不肯多言。想是宫中,嘉仪多受待见,而嘉卉则不是很受恩宠。

    腊月三十,东方家家宴。

    父亲娘亲遥遥对坐,娘亲垂下目光,只关照我与书珏吃饭挟菜,又关照翠姨照顾好摇篮中的书睛,并不抬眼。父亲屡屡望向娘亲,娘亲依旧视而不见,林氏夹起一块腊鱼,放在父亲碗中,笑道:“珍嫔上次提醒我说:父亲钟爱食腊味,娘亲当多多备足。可见虽是皇嫔了,仍是最爱你、最明白你的女儿!”

    南姨娘也夹起一夹腊鸡翅放入父亲碗中,笑道:“嘉卉也如此嘱咐了我好几回!”祖父母欢喜,喜气连连。

    只冯三娘与娘亲面色如常。

    父亲勉强一笑,当夜,父亲三叩东院,娘亲却不许任何人应门,腊月三十便如此寒冷。

    书睛与书珏睡了,娘亲坐在梳妆匣前卸妆,我对娘亲的近身婢女素衣说:“素衣,你去和素心吃年夜饭吧,我来给娘梳头!”

    娘亲在镜中也对素衣道:“正是!快去和你妹妹团聚吧!”

    素衣走了,我展了臂环住娘亲的脖子,道:“娘亲,你生父亲的气?”

    娘亲一面摘着耳珰,一面道:“我不生气。”

    “娘,我说个比喻给你听,你若觉得我说得对,就对打开院门,迎我爹爹进来。”

    娘亲无语的看着我。

    我说:“娘亲,这东方府明面上是祖父母当家理家,可是谁不知道父亲才是这一家子的希望与盼头?谁不知道父亲是东方世家这四个字源远流长的根基?”

    娘亲点点头,还是不说话,仿佛在催着我有话快说,莫要耽误我卸妆。

    我笑笑,又说:“我父亲若是船,那么林氏大娘就如同船篷,外人看上去林氏大娘的确赫赫扬扬,而实际上娘您是舵!是真正握着东方家这条船核心的舵,只有您才能令船或行或停,或沉或浮,这,才是您的本事,这才是我与书珏、书睛的依靠,您说,是与不是?”

    娘亲听罢,眼眸中放出一片明亮,我便清楚,我这个比喻讲明白了,我娘亲明白了。

    我笑:“如果您再不迎这船返港,这船可就要冻坏了!”

    娘亲低下头,又将手心中的耳珰挂了上去,问我:“那依你这说,你是不生嘉仪的气了?”

    我笑笑:“我与嘉仪的事和你与父亲这事无干!”

    娘亲立起身,拉着我的手:“月儿,这如何能无干?!你若还生嘉仪的气,娘亲我”

    我正色道:“我不进宫,不是很好么?可以在家里陪着您和爹爹,还能常常抱着书睛!这正是我的志向啊!”

    娘亲道:“我是说,你的亲姐姐”

    我截断娘亲的话题,笑道:“瞧您,平常还常教我道理呢!把您的夫君关在门外,冻坏了,您不心疼?”遂连推了娘亲几把,娘亲这才依我的话,去开门迎父亲了。

第20章 受累的娘亲 2() 
父亲进院之时,我已回到东首的厢房,素心灵巧,探视了一回,进我房中笑道:“小姐,老爷进东院时,分明见着墙角有一处萤萤烛火退去,是不是哪院的太太在那里等着老爷,欲迎老爷回她院呀?”

    我笑道:“若你眼睛瞧得真,那必是太太无疑的。”嘉仪的母亲蓄谋多年,想要谋夺父亲对娘亲的痴爱,此时,她贵为皇嫔的亲生母亲,却仍然夺不走我父亲的爱,新年怎能安生歇息?!

    我倚在床头,仍在好笑,虽然心底有一片微疼,我是不想进宫做妃嫔,可是如果我没有中毒,我可能在落选之后还能再进凝秋园一次另外,被自己亲姐妹算计的伤楚,也不会经历;更不会病重这几个月!可生气又如何?我能寻皇帝的嫔妃说理?还是能看着娘亲为我伤害了父亲,破坏了他们的感情,继而大惹祖父母不满吗?

    建和五年正月,陪嘉仪、嘉卉入宫的蓝姑、月姑返家,赐春节礼物,笑道:“皇宫里去年除了我们家大小姐、三小姐是以嫔、贵人入宫的一对姐妹,还有一对江南来的李姓姐妹珏嫔和宁贵人呢!皇上啊单对我们家的小姐最好,尤其是对咱们家的大小姐好!”

    一闻到此言,家里越发欢欣鼓舞,都说再没有比这圆满的事,最好咱们家大小姐能早生龙子,从此也封个贵妃当着才好

    家宴毕,祖母向蓝姑笑道:“已收拾了上院供给你与月姑休息!”

    蓝姑却躬身向祖母道:“老太太,我许多日子未在府里侍候太太了,我今晚就不去上院住,就在太太的西院里歇吧!”祖母应允了,林氏便欢喜的携着蓝姑的回了西院,想来,她们今晚会痛快聊聊长姐在宫中的情况,而林氏也会更为高兴。

    我道月姑也会这般处理,但月姑只是轻轻与祖母捏着肩膀,悄悄在祖母耳边说着什么,祖母听了她的话,笑道:“哪有何难,就叫你兄弟去老太爷的军队里效力去吧!我明天就叫人安排”原来是月姑回来了,趁着祖母欢喜,要将自己的兄弟安排进祖父的军队。

    那月姑忙跪下谢祖母,祖母叫她起来,她翻起身来就又趋到祖母肩上捏揉着

    一番欢喜景象之中,我却见南姨娘却在默默的垂着头,我递上一杯水酒,抚了她的手,低声道:“四娘,嘉卉妹妹人这么好,也一定会很受皇帝宠爱的,也会有很好的前程。她不在家,以后我就是您身边的女儿,有事,您和我说,好吗?”

    南姨娘滚滚的一滴泪夺眶而出,噙在嘴角,听得人声靠近,她轻抿进了嘴里,鼓舞道:“她是在皇宫里享福,就是不在,我也放心!我身边有你这么个好女儿,更好了!”

    晚间,我去祖母的上院小坐,说:“请月姑与老太太聊完新近之事后,去南姨娘的北院处小坐,讲讲三小姐在宫中之事。”

    祖母这才发现疏忽了,怒向我道:“书月,何不早提醒?!这么晚了,才让月奴去,她明儿一早还要进宫”

    好吧,祖母,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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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宫外缘 1() 
有时候,事情的变化就是这样,多么无常!

    就像我,本不想进宫,却又进了宫一回;本不想参选,却又参选了一回;进宫是为了参加选秀,并没有与选妃的皇帝结缘,却偏偏与那菊园里的守护结了缘;结了缘的人总该守在一起,却偏偏没有半句儿女私情的话,也没能有第二次擦而过,或者畅谈

    人与人,恰似落花随流水,纵然有来年,花却不是那朵花,水也并不是那拨水,空留遗憾满心田!

    我心里甚是悲凉,不为那只贵重的钗…………嘉卉只说自己丢了钗、因她是皇嫔,再贵重家里人也不再追究;我心里的悲凉单为那两枚寒星,恨不能再次再畅罢了当时,怎么能想到,我与那皇城、皇宫还有那样深厚的缘份!

    建和五年春天,长兄嘉成娶得礼部侍郎马大人的女儿马氏,马氏闺名碧珍,个性温和大方,出自书香世家,自有一番知书达理的风范,举家欢喜不已。

    欢喜毕,众人将目光看向了我,我足十六岁了,来提亲的人过江之鲫,娘亲却始终得不到我的一点头,父亲也着急,祖母无论如何也理解,豪门大家怎么我就一个都瞧不上。

    我心里却依然想着那菊园里长身玉立的那个人,还有那寒星般的一双眼闲来无事,只将手上功夫练来解闷排忧,功夫倒是精进了许多,母亲无奈何,只好由着我。

    四月中旬,天气略显闷热,书珏在书房里被先生教导识字、习武,我与娘亲抵着头绣花,忽见素心从院子里欢步跑来,嘴里笑道:“二太太!二小姐!大舅老爷来了!”

    娘亲欢喜的抬起头来,满眼放光:“哪里呢?”

    素心笑道:“刚去老太太的正院请安了!估计很快就会来东院”

    娘亲一面整衣衫与发髻,一面乐呵呵的对我说:“数日不去镖局里帮着记帐了,想是帐乱了,这才找来,书月你去正院看看!”她明明欢喜着,却自嘴里说出略带抱怨的话,这大约就是最亲爱的人之间的亲爱表现吧,她对父亲也是如此,鄙视呵!

    我却与她不同,欢喜极了,提了裙角就飞奔,翠姨捧了茶,喝道:“这是哪家的小姐?这样飞奔出去像什么!”

    我慌忙放下裙子,抚了抚裙上的褶子,笑道:“舅舅原是知道我会功夫的,倒也不怕他笑话!我就怕这家里上下的人知道罢了!”

    母亲与翠姨含笑,我遂转身去寻舅父。

    我的外祖家开着振威镖局,世代行镖,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就连官场上也知道许多贵重东西的运输信不得官衙时,最好还是找振威镖局。

    外祖父年少时凭着一把大刀与一条长鞭闯出“京城镖爷”的威名,现今六十余岁,却号称“金刀镖侠”,他的两个儿子……………我的大舅、二舅也是江湖上威名赫扬的大侠,大舅岳大鹏,号称“九环刀侠”,最擅长使的是九环大刀;二舅舅岳仲鹤,号称“玉面鞭侠”,最擅长使的却是长鞭。

    我一路小跑出了东院,改为大步向正院而行,却渐大舅佩着一把九环大刀,携着一抱满礼盒的青年男子急步走了过来,定睛一看,却是大舅的二儿子、我的表哥岳文虎,我欢声迎道:“大舅舅!文虎表兄!”

第22章 宫外缘 2() 
大舅舅生有二个表兄,一个表姐,大表哥叫岳文龙,今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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