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鸣凤之逼良为妃:峥嵘玉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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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的”
“啊呸!”老丈一闻此言,怒火滔天,虽费力与褚红壮汉们纠缠着,仍一口浓痰吐到了那妇人脸上,他怒瞪红通通的双眼,骂道:“长兄长嫂在世时,哪里亏待过你?你竟要将蝶舞送那火坑里去”
旁边的褚红衣衫领头笑向老丈道:“还是你媳妇明白,欠债还钱,父债女偿!”
原来是行走江湖,传说中的逼良为娼的老戏码!那满面泥污与泪水的女孩看来就是蝶舞了,蝶舞的爹是这老丈的兄长,老妇人就是这老丈的妻子,看来是蝶舞的父亲欠了刘老鸨的钱,因此,这才被逼良为娼。
只是,那老妇人明明是与褚红大汉敌对的,为何要应允蝶舞随了褚红衣衫的大汉去?
我这里正生疑窦,那妇人很快就大声答了疑:“刘老鸨帐目不清,我们要说叨说叨,我养蝶舞十年,哪怕一年花我二两银子,那也是30两。蝶舞爹也才欠了刘老鸨十两银子,如何这帐目”
好个寡鲜廉耻的妇人!我举了鞭子指她,正要出声怒骂,文龙表兄却不知什么时候踱到了我身边,一抬臂将我鞭子压了下来。
我正欲问他为何见死不见,却见场中那叫蝶舞的女子挣扎了,颤微微站了起来,她声音柔弱,目光含着坚定:“叔叔婶婶,莫要吵闹!既是我爹爹欠的债,你就让我去吧!我去了,也左不过一死!”
老丈听了蝶舞的话,也顾不得褚红衣衫的大汉,扑到蝶舞面前,满面落泪,哭道:“蝶舞!蝶舞”
褚红衣衫领头,却更加奸笑了:“好好!还是李家的女儿明白!”
那老妇人却依旧同褚红大汉争着银两帐目,那褚红大汉,抹抹胡子,笑道:“钱滚钱,利生利,慢说三十俩,就是五十两也滚足了!你养他女儿的钱,去棺材里同他讨吧!”
未想到蝶舞这样坚贞,我再也忍耐不住,手不便出,便张嘴要骂,文龙表兄却飞快的捂了我的嘴,低声道:“我的姑奶奶,骂不得!骂不得!”
我怒视他,眼中极尽鄙视,一个堂堂男儿,一个侠义世家的汉子,竟然
他低声急道:“你道就刘老鸨一方势力?难道没有官府的根子,她敢强抢民女?”
官府?!就是有官府做根子,我东方书月就该怕么!
我拼了力气,狠狠咬了文龙表兄一口,脱了口出来,恨声就说:“要论官府也只你才怕!”
文虎表兄才发现我的窘迫,忙来护住我,文龙表兄还要拉我马缰,文虎却拿着鞭隔开他,恨了双目,盯着他。
得了自由,我先啐了文龙表兄一口,手里的辫子指向场中褚红衣衫领头就骂:“这大汉,蝶舞的爹欠了你十两,你就要迫害人家的女儿?你若欠人家十两,是不是也等着被迫害女儿?”
第27章 蝶舞 4()
“哼…………”褚红衣衫的大汉回头看了我一眼,沉沉地闷哼了一声,转头不看我,想必是我们人众,又都骑着高头大马,气势不凡,也欲不惹便好。
而街道周边众百姓,却全都看向我,眼神里尽是赞好的神色。
我道:“这也不问你了!我问你,我给你五十两,你将那女孩还给这李老丈,可好?”
“你说买,我就卖?”那大汉极尽鄙夷!
“60两!”我还没答话,文龙表兄立即高声涨价。想是他怕生事,想多花点钱了事吧!这生怕惹事的表兄!哼,还敢捂我嘴,压我手,我回到应该城就告诉大舅舅去!
那大汉鄙视我们,略偏头,伸出一只手,张扬着2个指头:“没有这个数,不能卖!”
“好!二百!”我嚷道,“就给你二百两!”
文龙表兄又急,低声说:“月儿,二百不是小数目啊!我如何出得帐?!”
文虎表兄向大表兄道:“既是月儿花的,就是我花的,回家就这么告诉爹!”
“不!”我向文龙文虎道:“我花的就是我花的!就是我花二百两呢,我回家后,让娘还你、充帐!”
文龙道:“这怎么行?”
我怒了:“我不找娘亲,也有钱!”我随身还带着玉霞佩呢,便是不管文龙要银两,也成!
见我们三表兄妹商议中,那褚红衣衫领头却大笑起来:“哈哈!怎么着,小哥?想要这小娘子晚间与你暖床、做伴,白日与你歌舞,掏不出钱来了?”
“哈哈哈”场中另外四个大汉也狂笑了起来,极尽淫邪。
想是这笑声惊醒了呆住了的李家人,那老妇人一头扑了过来,来抓我马头缰绳,素心嫌恶的忙喝:“滚开!”
那妇人呲着满嘴黄牙,搓着手,两只小眼放射小亮光,说道:“这位公子!我是蝶舞的亲婶婶!您给我二百两,我将蝶舞许配哦,不!让蝶舞这辈子都好生侍候着您,侍候您一辈子!”
我懒得理这老妇人,还有那双小眼睛,便向场中那李老丈与蝶舞看去,蝶舞惊讶得站了起来,身量不高,却亭亭生姿,虽缚着双手,还带着满面泥污的脸上尽是泪水冲出的道道,此时眼睛里见了希望,也放着漫漫光华,是个好女子!她没有急于扑向我求生,只是看着我,或者在她心里,根本不相信还有好心人愿意救她。
第28章 蝶舞 5()
那李老丈见着那妇人说得不堪,便扑过来,拉扯那妇人,站于场中的蝶舞越发明媚了。
我道:“我给你二百两,你给她解开绳子!”我手里便脱了剑袖,挽了娘亲自小给我带着的玉霞佩,预备给那大汉。
“二百两?哈哈!”那大汉又狂笑,“我要的是二千两!”
二千两?怒!那李老丈与老妇却也惊得张大了嘴,蝶舞闻言,两眼如烛遇大风,一时熄灭,她亭亭的身姿摇了摇,遂向地面委顿去。
“岂有此理!这妇人说这姑娘的爹只欠了你十两,你说债滚债、利滚利,五十两也有了,我们还给你二百两,你怎么出尔反尔?”文虎大喝。
素心也喝:“老奴才,利欲熏心!”
那大汉笑:“这样好的底子的货,拿回家调教一年半载的,还怕赚不回上千两银子?!”
我见蝶舞可怜,也不欲争,举了玉霞佩,将它光艳润泽的样子示与那大汉,大声道:“这玉霞佩少说也值五千两,今天不与你多说,你接住它,放了那姑娘!”
说罢,一扬手,将那佩射向那壮汉,一道红霞之光便划出一道弧线直往那大汉飞去。我一是嫌恶他,并不想让素心或者文虎、文龙亲手给他;二是也看出他太阳穴鼓着,天庭处隐隐有气,认定他有些功夫,生怕他伤了蝶舞。玉霞佩虽是珍物儿,却不及蝶舞一条性命,她那样烈的性子,也绝不可能苟且活在青楼妓院之中,委身于那百千男子,想必我弃了玉霞佩、救她性命,娘也是乐意的。
那壮汉果真也不惧,伸手接佩,却见场中一道白光自人墙中飞降,我身边也有一道青光飞向场中,目标是那玉霞佩的终端,玉霞佩的霞光在接住白光之时,顿时隐去。
场中稳稳站了两位男子,青衫的是我的文虎表兄,白衫上闪着银花的却是一陌生青年男子,那男子手中握了我的玉霞佩,向我笑道:“何须小、小公子这样破费,我们可以让这姑娘去官府击鼓申冤!想江平知府刘司道怎能不替百姓伸冤?!”那男子长身玉立,飞眉星眼,唇线分明,颇有气势,他的声音也是清清朗朗,仿佛在哪里听过。
第29章 蝶舞 6()
我搜索脑海之中,可有这么一把声音,呵,怎么如此像凝秋园里的声音,我细观他眼睛,也是明亮非凡,但,他必是不凝秋园里的那个人,倘若是,此时应该就守在凝秋园里,愁闷不能与我祖父一般飞赴西疆杀敌,又乍会在此间!
可是,他的声音真像那夜与我畅谈的声音,我无端端对他生了些许好感,此时听他说起官府,我也要好好听听,看看文龙说得对,还是他期望的对。我倾耳听着。
此时,又从人墙中扑了两个仆人模样的男子分左右站在这白衫男子身侧,都鼓着腮帮,捏着拳头。
“击鼓申冤?!哈哈哈”那壮汉不可一世的狂笑,笑得络腮胡子也飞扬了起来,他笑罢,张狂道:“你去打听打听,这江平府衙门向着谁开!”
白衫男子并不恼,微微一笑:“如此,这江平府的衙门是向着你开的?”
那褚红大汉笑道:“你去打听打听,这江平府里谁人不知刘老鸨?谁人不知我张老六?谁个不知道刘老鸨与江平知府是啥关系,哈哈哈!”
“啥交情?”那白衫男子问。
周边的百姓交头接耳议论起来,李老丈却颤颤走向白衫男子,哭道:“公子啊,刘老鸨就是江平知府的亲姐姐啊!这些年,在我们江平府不知道多少逼良为娼的事,那衙门还真不是为百姓开的啊”
那褚红衣衫的壮汉笑道:“这下明白了?江平府的官司你打得赢么?!”
白衫男子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那壮汉越发张狂,伸出手来,对他说:“快将那公子的赎金给我看看,我看看值不。”
白衫男子怒,抬手要如何,文虎却伸手一格,将他手稳稳格开,笑道:“莫伤了玉霞佩,将佩先给我!”
白衫男子朝文虎一笑:“这佩我自然要还的,只是不是还你。”
那壮汉越发着急了,向前一步,扑向佩,白衫男子将身子一退,右脚站定,左脚一划,却将壮汉扒拉一带,“嘭”地摔在地上,那壮汉也是颇有些功夫的人,只是不料白衫男子忽然这样轻松出手,因此吃亏,摔得一脸灰,周边百姓轰笑出声。
壮汉灵巧爬了起来,一挥手,那立身于旁的另外几名壮汉便围拢过来,白衫男子的两仆身形一换,一前左,一右后将白衫男子护住,文虎拿出金鞭,也护在身前,形势一触即发。
第30章 侠而不义()
待我悠悠醒来,却在行进的轿子中,素心蹲在我身边,替我抹着额上细汗,我急忙起身,问:“这里哪里?文虎呢?蝶舞呢?”
素心笑道:“快到白虎驿了!公子在前面探路,蝶舞在后面的轿中。”
“啊,怎么回事?”我问素心。
素心道:“文龙公子怕你们打架,偷偷打晕了你,文虎公子自然就不打架了;可是,怕您起来要问蝶舞,就给了李老丈二百两银子,把缚蝶舞的壮汉打晕,将蝶舞抱了走。这不,给你们雇了两顶轿子!”
“那,那个白衫人呢?”我急道。我们走了,还是偷偷打伤了那壮汉走的,蝶舞也安全了,可是那打抱不平的白衫人呢?
素心一面替我后着细汗,一面说道:“那白衫人还在与他们打斗,他功夫不差,占着上风呢!不过,又追来了一些人,我们走的时候,还没有分辩出是哪一伙的”
“哎呀!”我急了,夺了素心手里的帕子,掷于轿子地面,掀开轿帘忙喊停轿!停轿!
轿子外,夜色初降,唉呀,我昏睡的时候不少啊,从被文龙击晕到此时,好几个时辰了!
见我喊停轿,文龙便让停了镖队,他自前方策马而来,文虎则自后方策马而来。
文虎在轿窗前,问我:“月儿,感觉可好点了?”
文龙也问:“表妹,好些了吗?”
我大怒盯向文龙,恨他将我击晕,但是,此时的重点不在文龙击晕我,我急向文虎道:“表兄,那白衫人最后怎样了?”
文虎举鞭搔搔头,闷闷答道:“不知道!”
“他能打赢那些混蛋吗?”我急着又追问。
文虎仍答:“不知道!”
我伤心极了,为那明亮的眼睛的难受,在江平知府的地盘上,打江平知府的姐姐,还三个人对五个,后面来的那拨人又完全不知立场,恨文龙表兄,恨文虎表兄,不过,最恨就是自己了,为何不就让他把玉霞佩给那壮汉,舍了佩,好歹保住我们大家呢!
我恨恨的拍了拍轿窗,哭了。
文龙见我不理会他,也知道我在生气,遂转身走了。
文虎忙道:“月儿!你可是为玉霞佩难受?我让那白衫人还我了!给你!”他慌忙掏出玉霞佩,放我手边。
我却怒道:“表兄啊表兄,都是侠义心肠,为何你的侠义心肠却只为自己?打架的时候,你就跑了!”说着,说着,我越发哭得伤心了。
“我”文虎表兄终于闹明白了我为什么而哭了,他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此时见我越发傻心,急道:“妹妹,我是担心你!我不怕打架,我真的不怕!”
第31章 突如其来的圣旨()
我推开他的手,向素心道:“我要回家,现在就回家!”
文虎一急,眼睛通红,他捧了我的手,说:“月儿、月儿,你别哭了,我的心都快碎了!”
文虎的话吓了我一大跳,我止了哭声,瞪大双眼看着他,他英俊的脸上眉眼都急火燎燎的,他在说什么?!我们都愣住了!他的脸慢慢涨红起来
文虎是我的表兄,幼年一起成长,成年一起习武,他对我从来关爱有加,比文龙与其他表兄弟更亲厚许多,所以,文龙不肯让我一道走时,他会帮我;打架之时,他会护我;我晕了时,他会不管不顾的停了手;还会担心我醒来要蝶舞,所以就连蝶舞,他也掳了来难道他对我另有他想?!
不敢细想,更不敢问出,我呆住了!
侍立身旁的素心慌忙道:“公子、小姐莫要吵闹,现在倒要去看看那位蝶舞姑娘才是!”
一句话提醒了我,我慌忙放下轿窗帘子,又令素心与我简略扎好方巾,穿好男子衫冠,下了轿。文虎表兄还在轿侧闷着,我下了轿,他看了我一眼,可我也害怕与他再说话,生怕再引出方才那一幕的话来,敛了长衫,我急急向蝶舞轿子所在的方向走了去。
蝶舞酣酣睡在轿里,脸上的泥污已被素心擦去,满头蓬乱的发下是一张美艳的瓜子形的脸,她的睫毛是又密又长的,好像蝶翼一般轻轻盖在脸上,我在想,她这对睫毛,又去想她在那街道上柔弱的向我望的时候那双柔弱的眼,怎么也无法将如此的美艳与那样的柔弱结合在一起,呵!
难怪有人要抢她,有人要护她,我是女子我也怜,那么,文虎为我去掳她是一